真的就看某人的造化了= =沙发这种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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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我们贺森呀,就是从小太多人围着他,他才反而谁都不在乎了。我看文师长如此下血本,可要好自为之。”
心里讪笑一声,文晸赫心道管他在不在乎,他现下这是投资,到收获时讨还回来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可这话到底也必要说出来,刚想笑着打个马虎眼的时候,房门却“嘭”地巨响被狠狠撞开了。
来人正是申贺森。
他通身还只挂着一套全白睡衣,连脚上的拖鞋也穿得歪斜,匆忙从床榻上直奔至三姨太房门口,只隐约见里有一灯如豆,那一粒淡黄色的火焰不停地跳。
这使得他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去!
他喘着气,眼看就要快站不住。
在昏光下,也能看得清楚,有两颗脑袋紧紧地凑在一起!
一个是他刚驾鹤西去不久的父亲的三姨太,另一个便是文晸赫。
“你——你们!——”仿佛是坐实了那谣言,申贺森顿觉两眼发黑,腿发软。他本能扶住了一张椅子,但偏偏不肯坐下去。
待他再能够清楚视物的时候,申贺森的双眼狠狠剜了三姨太,绝望的斥骂却朝着文晸赫而去:
“你!竟然在我家吊膀子!”申贺森闭着眼睛仿佛堕入到自己的梦魇里,“从一开始就都是你的错!对!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父亲说的对——你是我家的孽障——”
末了虽然想起了父亲,然而他的心里却不知怎地,就只环绕着文晸赫与三姨太耳贴耳时的影子,他是从来都不会关顾任何人的,这次却又是这么急不可耐地闯入进来!
一个后悔兜头扑上他的全部心灵,这后悔此时又显灵为一个女声从背后响起。
“今儿个可真是稀罕,我嫁入申家这么多年,这还是我们小少爷头一遭进我的房间吧!这还多托了文师长的福啊。”
文晸赫不做声,他早已被气得无话可说!
而三姨太这好像是有意,又好像是无心的调侃,在申贺森眼里的确是带些不同的表情,她一边坐着抽起了女式纸烟,旗袍下翘起的长腿有一半露在外面,也并不是没有不让人动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