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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三十三岁,刘海遮住了半张脸,气场异常强大,独来独往、沉默寡言以及傲气的形象让人对他的身份议论纷纷。他开了一家药店,除了一些小女生很少人光顾他的药店,要知道,他卖药的价格令人咂舌。
六道骸,三十三岁,小时候在一家医院检查出有多动症,同时又被另一家医院告知有抑郁症。那到底是多动症,还是抑郁症呢?不详。听说现在是一名职业杀手。
友情出演,D·斯佩德。
现在,好戏上演。
大街上人来人往,汽车的鸣声响成一片,路上被风吹落的枯叶被反反复复地踩踏,发出叶脉断裂微弱的声音,对于鞋子来说,却是如雷贯耳的。斑马线上,走过了一拨又一拨人,红绿灯,亮了绿灯,然后是黄灯,再是红灯,来来返返,周而复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随着高楼顶上的大古钟的秒针,滴答滴答,机械地,一丝不苟地,井然有序地恶性循环。
云雀的生活就是如此。
出门向左,踏着地上的落叶,穿过斑马线,再向右拐,这时不远处的大古钟敲了起来,沉闷的声音命令着人们加快脚步。
“哗啦”一声,云雀把伸拉门往上推,然后把第二扇门上的木牌翻到“营业”的一面。开门进去,看一眼墙上的时钟,清晨六点。
昨天对门搬家,整个晚上吵得云雀睡不着觉,所以今天起床气特别严重,把牙刷折断了,所以下班后要去买牙刷。
云雀把钥匙放在抽屉里,然后拿起电脑旁的书,安静地看了起来。这个时候,墙上的时钟都仿佛会刻意走得小声点。
突然,门猛地被粗鲁推地开了,云雀皱眉抬眼一看,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女人,她脸上的浓妆都熏开了,显得特别邋遢狼狈。云雀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你好,请问……有没有……”女人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三个字,“……验孕棒?”
云雀放下书,走到收银台,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盒子,扔在桌子上,面无表情说:“一支五十。”
女人愣了一下,连忙从包里掏出五十块钱,小声地说:“一支……就行……”拿到盒子之后,她迅速装进包里,匆忙地推门离开,只剩门在那晃前晃后。云雀想起来了,那是住在隔壁的女人,吸白粉,带男人回家过夜,女人不能做的坏事她基本做过。当云雀坐回椅子时,进来了一个男人,蓝色长毛。
“你好。”他有礼貌地向云雀打招呼,“我叫六道骸。”
云雀睨了骸一眼,不说话。
六道骸仔细地打量云雀的脸,像是恍然大悟地说:“日本人?”见云雀不应,六道骸只好作罢。他环顾着四周,问:“有没有止血的药,效果很好的那种?”
云雀头也不转地,从身旁拿了一捆绷带放在桌上,说:“五十。”
“啊哈,终于说话了,可是……为什么是绷带呢?”六道骸又问,“止血的……药液?或者是消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