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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呼一吸的渴望★生贺◢婪春【大唐双龙背景】给球衣妹纸的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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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21我跟你讲我是最有人品的!
15000+您收好~


1楼2012-08-05 20:16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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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告诉我这是神马?
    


    3楼2012-08-05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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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09:4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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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神马?!


      5楼2012-08-05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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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回去了才知,主持静斋大小事务的掌门师姐保管的《天魔策》被盗,疑是阴癸派的妖女来袭,然而这回,却难得留下了一株俏生生的芍药花摆在原先放书的地方。
        宁夏年呆怔怔摊开手,掌心那一朵花开正艳的芍药衬着白玉般的肤色,几乎要透明地即将融化。
        是他罢。
        “你们真傻,这阴癸派妖人的东西也是你们敢乱碰的?”原先摆置《天魔策》的屋内步入两个人,一高一矮。当先一个是掌门师姐,后面说话的那个大约13、4岁,清丽动人,行走说话间带着股仙气的,是自己的师侄师妃暄。
        “为什么不行呢?”
        师妃暄眼中流露出一点轻蔑的冷意:“现在是三月春寒料峭的时候,这芍药呢,却是春尾的五月开放。不知阴癸派妖人用了什么鬼门道让这花儿开放,只是世间万物生长自然因循守旧,如此违背规则,保不齐在里面种些毒根孽缘。”
        师妃暄这么一解释,原本围着那朵白芍药的少女们纷纷打了个寒战,再一细想,自己刚刚那着了魔一般地想要触碰,可不就是被妖花给迷乱了心神么。
        妖花婪春尾?
        宁夏年看着掌心的白芍药默然不语。
        即使是师傅,也说自己一颗道胎稳固,身负先天纯正道门真气,道心纯正之罕见百年难得一遇,堪比邪帝向雨田魔种之顽固。若真是小小妖花作祟霍乱心神,难道自己还会不设防范?
        只是……
        刚刚那个花无骨,却是自己明知道他有问题,却仍旧想要不管不顾地去亲近。
        是了。
        也许这花没问题,就好像和他人一样。娇柔无骨,含羞带泪,雨带梨花,媚骨天生。骨子里面透着一股妖气,其实……却也是另一种的清清白白?
        宁夏年不知为何就收了手,在梵惠清掌门师姐注意到他之前闪身离开了静斋,快步回到腹地中他和师傅的住所。只是那朵本不该开在这时节的芍药花,被他细细地埋入盆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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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2-08-05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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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道奇看着庭阶下的修长身影,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笑眯了眼。
          俶尔,一套壬丙剑法配合着自小修行的子午罡化作千般万种剑影,纵使是宁道奇不运功,目力所及,也是一片触不可挡的锐意。运剑完毕,宁夏年站定,眼神微微扫过地上被自己剑气扫落的落花,冷冰冰的面上却闪过一丝笑意的欣喜。
          只是片刻,又回复了一派冷然。
          “师傅。”他回过头,修身玉立于庭阶之下,放入玉树兰芝浸染芳华。
          “既然已经练到神浑流,便不要束缚自己于小小的静斋。”宁道奇似乎没有看见地上花瓣形成的图案,摸着白胡子如同笑得如同一个玩世不恭的老头儿。
          宁夏年眨了眨眼,开口道:“师傅是想要我陪师师侄下山历练?”
          “……”宁道奇眨了眨眼,显得特别无辜地开口说,“你梵惠清师姐这么央着我的呀,说是若非如此,师妃暄那个小丫头出了什么事损的是我宁道奇的名头……”他看了看神色不动的小徒儿,促狭地眨眨眼,“说起来,将你一个十七岁正值妙龄的少年拘在静斋深处也是不好的。你心里不也是藏着点小心思吗?不出门找找?”
          望着宁道奇飘然远去一派道骨仙风,全不似刚刚跟自己徒儿撒泼耍混的模样,宁夏年抽了抽嘴角,将手中的红尘血笛收回淡青色的衣袖中。似乎刚刚完全没被自己师傅的调侃而影响到。
          自己的心思……
          那是什么?
          宁夏年又扫了一眼被摆成一个奇异形状的花堆。
          可惜了,便是再像当时那人给自己的那朵白芍药,终究是人力所为,拟不出那股子的妖气,那股子,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的妖气。
          可笑了,也许辗转在舌尖的,只不过是一个叫做花无骨的白衣美人,枉亏了自己被称为是道胎大成,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藏在心里,大约也是道胎大成的一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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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2-08-05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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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入世】
            “自邪帝向雨田当年为了练魔种道心大法走火入魔之后,魔门一派中便几乎被分裂层层。原本邪帝之下,邪极宗世代风头无量,原本向雨田在世时更是在天下翻起一派血雨腥风。当年能够和向雨田齐名的,只有道门的宁道奇师祖,也就是小师叔您师傅。而后来邪极宗式微,魔种道心大法下落不明。魔门六道自此分裂。邪王石之轩身负补天花间之长,创名震天下的不死印法,据说还偷盗了邪极宗的邪帝舍利,自然统帅魔门。虽说比之向雨田稍逊一筹,但是就算是宁师祖,想来也是杀不了他的,只是自从八年前,石之轩便不知为何隐姓埋名。其下邪后祝玉妍统领的阴癸派近年来风头无量,首座大弟子妖女绾绾……”
            车轮驶过了平坦的官道,青衫的宁夏年靠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面,对面坐着一身素白清丽如同谪仙一般的师妃暄。
            比起心无旁骛一心向道的宁夏年,师妃暄因为肩负舍身饲魔重任,对江湖上魔道两派的的实力划分的了解,比日日蜗居在静斋后山一心修炼的宁夏年高了不止一筹。
            虽然真要论起来,宁夏年还是师妃暄的师叔,只是先不说为人处世的圆滑老练,便是单论年纪,宁夏年也要比师妃暄小了一岁。
            “你说石之轩……”宁夏年自然忽略了在听到邪王之名时心中传来的淡淡的悸动,反而关注到另一点上,“身负补天阁和花间派两派传承?”
            被打断了的师妃暄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静斋当中私底下流传的一个流言,不禁微微变色。
            “是。”
            “这一代的补天阁和花间派继承人是谁?”
            石之轩既然出自花间派,姓氏为石,那么也许……
            “有三位少年。多情公子侯希白,影子刺客杨虚彦,还有一个……”师妃暄提起最后一个的时候,神色却有些不自然,似乎鄙夷,似乎羞嗤,却又有些迷离,“媚骨天生花无骨。三人之中,又以花相为首。”
            “花相……无骨?”
            宁夏年似乎没有注意到师妃暄脸上的红晕,口中喃喃。
            看见他如此,师妃暄却是莫名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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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2-08-05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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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林声沙沙作响。
              这里的环境,用来隐居倒也不错。
              宁夏年一边快速地掠过竹林,一边心中随意地想着。他的御风之术是宁道奇亲传,附加以天生的先天道门真气,佐以神浑流的罡气,两相感悟之下悟得。轻功施展间几乎不耗费任何真气,只消顺风而行。光影变幻间,他便和师妃暄拉开了好大一段距离。从师妃暄眼中看起来,只能看见一个淡青色的声音在林间掠过,几乎融入那层层叠得的青绿色当中。
              宁夏年到那长生诀所有者现在藏匿的山洞时候,只看到里面呆着两男一女。他也不急,索性淡定地坐在一片随风摇曳的竹叶上。
              依稀记得刚刚师妃暄的话,想来那个身着鹅黄暴露衣衫的女子便是绾绾,另外两个少年应该就是寇仲和徐子陵了。修为到了他的这种境界,就算相去数十步,洞中三人的对话仍旧一招不落得落入他耳中。
              很快师妃暄到了,用了些法子让中了绾绾天魔音的两人清醒过来之后就和绾绾对峙起来。两个女子,皆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一人言语妖娆,姿态娇俏可爱,行动间发出银铃般的碰撞声;另一人美如谪仙,明艳不可方物,只是一袭清淡的白衣,却偏偏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的两个美人,倒叫穷小子出生的寇仲和徐子陵大饱眼福了一顿。就算这两个人的武功比之他们现在要高了不是一两筹,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宁夏年靠在青翠的竹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山洞里面一触即发的场面。
              绾绾是魔门如今数得上号的年轻一代弟子,师妃暄更是这次静斋的代言人,想也知道,一道一魔,先天相克都是留有余地的说法。
              果不其然,说不了三句,绾绾桀骜的性子也被师妃暄那一派冷艳高贵的作态给激怒了。亮出招子来,上一刻的温柔妖娆转瞬就化成了蛇蝎美人。绫罗缎在空中飘飞,和师妃暄打得不可开交。
              宁夏年冷着眼毫不遮掩地旁观,似乎看不见师妃暄频频向自己看来的眼色。
              师妃暄是个心高气傲的,自然不可能让宁夏年出手相助。她要宁夏年做的,却是要看住那两个滑得像鱼一样的徐寇。只是这种事……宁夏年却是怎么想怎么觉得麻烦,索性就装聋作哑,专注地凝神看着手中竹叶的纹理。
              然而听声辩位并不是白讲讲的,先天道门的子午罡神浑流更加不是白练的。
              宁夏年抬头,看向两个偷偷摸摸想要开溜的少年。
              手下俶尔一抖,一片柔软的竹叶无声地突破了空气,斜斜擦过两人的面前,插进寇徐二人想要前进的方向上的一块石壁上。
              入石三分,被钉刻的石壁上却光滑如初,没有丝毫的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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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2-08-0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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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胆子比较大的寇仲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犹疑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无声无息像形如鬼魅的青衫客。他和徐子陵也到了千里耳顺风眼的地步,但是刚刚那柳叶飞来的时候确实完全没有感觉。
                再看那小半截插在石壁中的柳条,另外一半还在随风飘动,细细看来,和不远处那树林中的柳叶并无不同。
                如此看来,莫非眼前这个和自己二人年纪差不多的少年,武学修为竟已经到了传说中的“飞花落叶,皆可为剑”的境界?
                思及此,刚刚为了自己武学小有所成而沾沾自喜,想要去江湖上大展拳脚的两人相视一眼,这短短一天,却是看见了三个年纪轻轻,武学修为却其高的少年男女,教人好不沮丧。
                “不许走。”宁夏年懒得回答他们的话,若非担心师妃暄为了拖住他们而自损修为门户大开,被绾绾所伤,让自己有违承诺的话,他才不会管这劳什子的长生诀。
                “……”寇仲二人顿时觉得暗暗纳罕起来,观这青衫客衣着素雅清淡,面容清朗如玉,声音虽然冷冽却平淡,行为举止间自有一派气度,也不像是那等邪门歪道之流,怎么说话这么霸道?莫非又是因为自负武功高强?“先生别误会,只是寇仲和小凌想要知道,先生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但为了我兄弟二人身上的长生诀呢,还是别的。或者,先生是和绾绾一路人,还是帮着师姑娘?”
                宁夏年默然半响,“没兴趣。师妃暄。”
                寇仲摸摸鼻子,直觉这人真不好对付。只不过他的这个答案却也是挺好的,最起码就现在看来,似乎那突然冒出来的师姑娘对他们并无恶意,若是这个青衫少年是师妃暄的帮手,许是单纯不想自己二人离开才出手相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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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12-08-0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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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09: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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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得风中似乎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轻笑声,似乎飘渺得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咫尺,撩拨得人心中痒痒的,骨头已酥了一半。
                  “无骨自然是舍不得绾绾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破相的。”
                  似乎有种熟悉的香味,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潜入心底,萌发滋长。
                  宁夏年眼神微动,面上却是一派波澜不惊的表情。
                  半敛着的眉眼,一如当年他被带倒在草丛中水珠轻轻从他睫毛上滴落下来时候,一样的姿势和表情。
                  只是这次,却没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浑身淌着水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地嘲笑着自己。
                  那个人身着熟悉的白色,只是上面绣着银色繁复的花纹,在轻功踊跃间和空气撞击。刚刚他出现的时候,就好像把裹挟着他身上香气的风送到了宁夏年的怀里。
                  一如当年,他走时沾着水汽的衣衫拂过他的脸颊,还不忘伸手摸了把自己的脸蛋时候,充斥在自己鼻尖和每个午夜梦回时候的味道。
                  一眨眼,眼前又站着一个白衫,懒懒散散地靠在石壁上,狭长的眼线微挑,似乎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紧张的两个少年,又似乎眼高于顶地没有在看任何人。
                  他似笑非笑,明明是个男人,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子深入骨髓的媚色妖娆。明明只是简单懒散地靠在石壁上,却有一种柔弱无骨的娇媚婀娜。
                  几乎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是自诩软款温柔的女人,在面对这个眉眼间即使刻薄犀利神色,却仍旧掩不去风情的男人,都会自惭形愧。
                  即使绾绾再怎么做出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她自小在阴癸派当做继承人养大,骨子里面的刚强果断少有男子比肩。但看时候还不觉得,若是和眼前这个男人摆在一块儿,就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了,仿佛那股子的娇憨实际上也是一种作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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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2-08-05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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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相,无骨。”
                    宁夏年眼睛闪烁了一下,扫过了两个不自在得脸上泛红的少年,眉宇微皱。
                    靠在石壁上的白衫华服美人这才注意到他似的,尽管宁夏年能够确定这个妖娆却不会雌雄莫辨的男人从未将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但是看到这般作态心下却有些不舒服。
                    花无骨来得比宁夏年还要早,在感受到一阵属于旁人的竹叶清香之后,他就挑着眉隐在暗中观察。虽然如此,但是却从未遮掩自己探究的视线。修为到宁夏年这个等级的,自然刚刚在竹叶上坐定就感受到了暗中传来的视线。
                    然而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最后宁夏年都没有表现出发现他的样子。
                    也许,是被那一瞬间浅浅弥散在空中的芍药花香勾去了魂?
                    毕竟静斋里面,只有一株芍药,就是当年他捧着花无骨丢给他的二月芍药花,细心呵护出来的一小株。
                    出乎他意料的是,花无骨打量了他一会儿之后,用一种有些了然的眼神。
                    口中却在说着:“我见过你吗?”
                    “没有。”宁夏年这么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说……
                    “呐……我和你有仇吗?”
                    “没有。”天魔策是静斋的,却不是他的。真要说起来,那场莫名其妙的溺水和他可能有些关系,但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何况他最后还救了自己。
                    “如此,我便不欠你什么。”他笑了起来,不是他一直挂在嘴角却伸不到眼底的笑意,而是从黑色的深瞳当中一点点溢出来,然后染上眼梢的春色。宁夏年仍旧觉得有些遗憾,有些时候皮肤保养得太好并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到现在这个年纪,一直很喜欢笑的花无骨仍旧没有笑纹。也许这是上了年纪的人才有的,可是在花无骨身上,宁夏年就是觉得,若有,那笑意慢慢铺开的时候,一定美得如同真正的花妖。
                    接着他开口。
                    “既然我不欠你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这是我吃亏了,所以我想,我总要收点债务的。”
                    有那么一瞬间,宁夏年觉得他是认出他是谁来了,才这么开口的。
                    只是很快,这种想法就被他否认了。他的面貌变化的很大,身量亦是,除了仍旧保留着原来喜着青衣的习惯,剩下的便没有什么了。
                    何况,看花无骨的作态也知道,他定然是辗转于风月场所,宿花眠柳,把青楼楚馆当自己家的人。他们只是见过一面,除了地点特殊了点意外,都是一场陌生人的擦肩而过罢了。
                    只是这么想着,最后宁夏年还是有些气闷。到底是在郁闷什么,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许是为了自己在这里纠结这种事,也许是……
                    也许是因为他这么轻描淡写的样子,也许对每个陌生人都会说这种话,而自己,却傻愣愣地记了那么久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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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2-08-0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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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点,宁道奇并没有说错。
                      真正的武学大成,必然是要入世修行。也许只有堕入红尘,才能做到跳出红尘。宁夏年其人,也许本身早就明白,在十二岁的那个水光粼粼的午后,他就已经堕入了自己的红尘。
                      也许时至今日的再次相见,让向来不问俗事一心证道的宁夏年于心境之上再踏一步。只剩下一层纱,捅破了,便是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抬起眼,肃然之间,不过是转瞬即逝,却让人感觉他身上那种如同一柄出鞘利剑般的尖刻感被收入了鞘中。然而这样的宁夏年,却偏偏变得更加危险。
                      花无骨几乎是在宁道奇心境松动的那一瞬间挑了下长眉,他状若不经意地瞥眼,看向痴痴看着石上水流的青衫客。这个人眉眼如画,修身玉立,通身一派光华婉转。此刻,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是花无骨却在一瞬间穿越了时间与空间,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那个晃花人眼的午后。他也是一如往昔的半敛着眉眼,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也许这一次,缺少的只是从他额头缓缓滑落,在他睫毛上逗留不已的水珠?
                      就算他是宁道奇的徒弟,他的资质也确实足够逆天了。
                      竟然只是因为细细地关注着一滴水的形成,就能够在心境上感悟到一大步吗?
                      然而下一刻,花无骨又移开视线,仿佛从没看过去般地,将那勾魂夺魄的眼神放空,投射到虚空当中的某处。
                      为什么……宁夏年的心情,我会几乎是同步般的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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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12-08-0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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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绾绾离开之后,花无骨与走过来的师妃暄擦身而过,那双盈盈含水的秋瞳甚至未曾落到过师妃暄的一根头发上。等到宁夏年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白衫身影已经只剩下一阵余留的香风。丝丝入骨,如牵机酒,又如相思毒。
                        虽然赶跑了绾绾,但是不知为何师妃暄的脸色却不太好。在交代了寇徐二人一些事情之后,她扭头转向重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一片竹子上的宁夏年。
                        随着风飘摆不定的宁夏年稳定了一下呼吸,巩固因为心神的松动而有些浮动的真气之后就有些痴怔地看着那袭白衫翩然远去的模样。心头,却微微泛上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较之半刻之前,他对自己的心理解却跨越了好似一座大山那么多。从前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似乎清晰了一点,让他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守着那朵永远不会开的芍药是为了什么。只是……似乎在清楚明白的同时,他就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种感觉。
                        无关伦理纲常……只是一种,从心里面浮现出来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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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2-08-0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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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可是这一刻,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经远去。
                          不知是处于何种心态,即使是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也是一种幸福。
                          花无骨难得有些呆愣地看着狼狈立于阶下的青衫客。黑墨一般的发丝披在身上,湿嗒嗒地低着水,顺过他如玉似的脸颊落入颈脖,又顺着身上的沾湿的青衫流淌。
                          真傻……
                          他笑着想。
                          可是……
                          即使如此,仍旧让人感到了一股子干净清洌的气息,似乎是一泓秋水般的澄澈。
                          从那双黑黝黝的深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不知为何让自己觉得难得的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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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既来,何不至此间,共饮一杯春风渡?”
                          有那么一瞬间,花无骨确定自己看到了楼下人清澈的瞳孔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羞嗤。
                          他想了想自己的那张脸,平生第一次觉得有这么艳丽的一张脸也不是什么好事。
                          从小,花无骨就是桀骜不驯的性子。他骄傲于自己那张肖似青楼花魁母亲的脸蛋,精致而艳丽,即使是瞪着别人的时候也只会让对方感觉一道电流窜入心房。
                          艳丽的容貌是老天爷的恩赐,他不会拒绝。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斥了骨子里传达出来的妖娆风骚,难得的几次跟着师傅去阴癸派拜访,下场就是除了容貌和他差不多的绾绾以外阴癸派上下所有年轻女子都在那天闭门谢客。
                          有什么好羞耻的呢~花无骨勾人地笑起来,长得漂亮又没什么不好。
                          只是……他却偏偏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女人。
                          他不是女人,明明不是女人的。长相艳丽也好,眉宇妖娆也罢,但是一切一切的这些,都不会让他和女人混为一谈。
                          花无骨的那种妖娆,是刻到骨子里的,即使他的容貌改变,只凭一双眼睛就能勾魂夺魄。
                          只是这回,看着阶下的青衫,花无骨难得有些气馁地想到,若是这个人也罢自己看成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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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2012-08-05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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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可是这一刻,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经远去。
                            不知是处于何种心态,即使是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也是一种幸福。
                            花无骨难得有些呆愣地看着狼狈立于阶下的青衫客。黑墨一般的发丝披在身上,湿嗒嗒地低着水,顺过他如玉似的脸颊落入颈脖,又顺着身上的沾湿的青衫流淌。
                            真傻……
                            他笑着想。
                            可是……
                            即使如此,仍旧让人感到了一股子干净清洌的气息,似乎是一泓秋水般的澄澈。
                            从那双黑黝黝的深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不知为何让自己觉得难得的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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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既来,何不至此间,共饮一杯春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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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自己的那张脸,平生第一次觉得有这么艳丽的一张脸也不是什么好事。
                            从小,花无骨就是桀骜不驯的性子。他骄傲于自己那张肖似青楼花魁母亲的脸蛋,精致而艳丽,即使是瞪着别人的时候也只会让对方感觉一道电流窜入心房。
                            艳丽的容貌是老天爷的恩赐,他不会拒绝。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斥了骨子里传达出来的妖娆风骚,难得的几次跟着师傅去阴癸派拜访,下场就是除了容貌和他差不多的绾绾以外阴癸派上下所有年轻女子都在那天闭门谢客。
                            有什么好羞耻的呢~花无骨勾人地笑起来,长得漂亮又没什么不好。
                            只是……他却偏偏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女人。
                            他不是女人,明明不是女人的。长相艳丽也好,眉宇妖娆也罢,但是一切一切的这些,都不会让他和女人混为一谈。
                            花无骨的那种妖娆,是刻到骨子里的,即使他的容貌改变,只凭一双眼睛就能勾魂夺魄。
                            只是这回,看着阶下的青衫,花无骨难得有些气馁地想到,若是这个人也罢自己看成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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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2012-08-05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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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09:3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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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开那诡异的魔道身份不谈,无论是宁夏年还是花无骨都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实力确实强大。不止是年轻一辈中的领军人物,即使是比上数十年功力的中流砥柱也不恐多让。无论谈吐修养,都是一等一的优雅动人。
                              宁夏年气质干净清冽,收敛了剑意之后更是如玉光华。隐居的日子里面除了修行他自然还要看书,静斋的藏书室、宁师傅的私人手札、当年在师傅那里看到的惊鸿一瞥,几相印证,于武学一道,他的认知独辟蹊径,如同梅花三弄一般。更是于手谈吹笛两道别有心得。
                              花无骨身为花间派这一代的第一传人,被石之轩当儿子一样精心栽培,自小在邪王身边长大,对武功见解自是不必说。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即使是邪道,未必不能走出一条生门。比起道貌岸然的正派君子,他活得潇洒、活得桀骜、活得张扬。而身为花间派的人,自然是要工于一些风雅事。他长于画技,于古琴一道颇负盛名。
                              这样的两个人,本就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撇开身份的束缚,言语间不免多了惺惺相惜的亲近意思。在加上那心中似有若无潜滋暗长的暗昧,一壶春风渡尚且没凉,两人的称呼已经从“花相无骨”、“宁公子”变成“花君”、“宁兄”再变成“花相”、“宁夏年”……最后,终于在九拐十八弯中到达了“无骨”、“夏年”的程度。
                              “夏年似乎不善饮酒……”花无骨手持一把玉扇支着下巴,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向眼前这个一杯酒下肚就脸色泛红的青衫少年。
                              宁夏年眨了眨眼睛,花无骨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初春午后,细细密密的小水珠,就这么从那双浓密长翘的睫毛上滑来滑去,最后很不情愿地滚落下来的样子。
                              “夏年不善饮酒,正如夏年亦不善与人交流一般。”
                              宁夏年有些痴傻,只记得似乎小时候宁师傅哄骗自己喝一杯女儿红,晕乎乎的时候似乎师傅说过这句话……拿在这里用,却也不知合适与否。
                              花无骨眼睛亮了亮,一双明如秋水的瞳孔中闪烁出奇异的光芒。
                              “这倒也是……”他笑着说,想到刚刚的交谈中,这个表面看上去冷淡清洌,风淡云轻的少年许多次似是而非地停下,眼神中微微露出苦恼的表情,似乎在懊悔上一秒的话语。“只是……”
                              “只是什么?”
                              他的笑容扩大,比之于天上的星星更加夺目。在宁夏年的眼中,似乎有一朵散发着妖娆气息的芍药妖花,绽放出他最美的光华。“只是身为朋友,无骨还是要帮夏年练练酒量的。日后行走江湖,夏年那么浅的酒量可会遭罪的……”
                              他虽是含着笑意说话,但是眼神严肃得让脑子发晕的宁夏年似是而非地听话点头。他不容拒绝地倒酒,动作优雅快速,送进宁夏年嘴里的速度同样是不容置疑。
                              只是眼眸深处,却又丝丝入扣的笑意漫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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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楼2012-08-05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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