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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步步改文(八曦美好结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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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gel哇
  • 草原热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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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我今儿是喝多了,可心里不糊涂,清醒的很。这些年,父父子子,群群臣臣,整日里在那个破殿上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夹着尾巴做人的日子你还没过够吗?你也该享享福,做个富贵逍遥王爷有何不好,咱们带几个西洋教士和几艘商船下西洋做生意为老十四赚西洋人的银子。这几年打葛尔丹,砸进去多少银子呀,现如今国库是空的,没银子了。每到年关皇阿玛就急的直跳脚骂人,其实赚钱有何难,日日嚷着开源节流,可眼睛只会盯着宫里的灯油绢花子和贪官的钱袋子。既得罪人不落好,也筹不得多少银子。其实开源不就结了,西洋人稀罕咱们的茶叶,绸缎,玉石。咱们就卖给他们,然后在淘弄点西洋的好什物拿回来卖。”说着手在怀里摩挲了半天,才掏出了个胭脂扣出来,捏在手里故意在我眼睛晃来晃去的显摆着。“你看,就这巴掌大的西洋玩应,买都买不到。每个女人见了都稀罕的笑不拢嘴,我上次弄了几个,本来想给若曦嫂子送过去,不想被明慧嫂子看见了,生生要了去。现在就剩一个了,八哥,拿去给若曦嫂子,当我过生日送她的礼物。”
“还说自己不迷瞪,你过生日,送她礼物作甚?她不稀罕用这些胭脂俗粉,你还是收好,送你自个的相好的吧。”我把那胭脂扣从新掖回他怀里。
他嬉笑着说:“等到了那边,咱们也找几个西洋娘们,开开洋荤。铁打的皇子,流水的女人。怎么样,八哥?”
“去,去,去,,什么洋荤,你八哥可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我早就改吃素了,你不知道吗?”
“得,我就知道你这辈子呀,被若曦嫂子吃的定定的,那你就带着她一起去吃素吧。反正,老十四做他的千秋大业,咱们做咱们的逍遥王爷,谁也不碍谁的眼,还互相帮衬扶持着,这不两全其美乎。”说到兴头上,他也拿着戏腔信手拈来的清唱了一句“困春心游赏倦,也不索香薰绣被眠。天呵,有心情那梦儿还 去不远。”
也许当时的老九也预感到我们迟早会输给世情,只是即便是我,也想不到我们会输的如此干净利落。


  • angel哇
  • 草原热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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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楼,我都不好意思来了,,,
抱歉,,这周爽约了,,没能如期更文。。。
我以为大家就忘了,我就混过去算了,然后成一个大坑。。。。



2025-08-11 15: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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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gel哇
  • 草原热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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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小脸蛋,浅笑道:“九弟,来,八哥带你去后山捉蛐蛐。”他一路乐滋滋的跟着我,胖胖的小脸蛋跑的上下嘟嘟乱颤。当时谁能料到他这一跟竟真的在我后面跟了一辈子。
第二天一早我去上书房读书,李福按着我事先的吩咐,去荷花池边掏了些臭气熏天的淤泥,涂抹在那个貌似老十的蛐蛐罐的赝品上。偷偷拎去给了老九。果然不出所料,温僖贵妃过了早膳时分,便遣人来请宜妃娘娘和老九去她的储秀宫走一趟。老九垂着头,强忍着笑,命太监小栓子拎着那个又脏又臭的赝品蛐蛐罐子进了储秀宫。进门还没落座,就听到老十已经哭哑了嗓子在吼着:“额娘,就是他抢了我的蛐蛐罐子。”
“十阿哥,别那么没规矩,长幼有序,叫九哥。” 温僖贵妃不卑不亢的教训着老十。
“九哥,把蛐蛐罐子还给我。”老十也是头犟驴,口气一点不示弱。
“九阿哥,你怎么总给我惹事,咱们宫里什么没有,你到底有多少个蛐蛐罐子,我估计你数都数不过来,这么还眼皮子浅,非抢你十弟的。快,还给人家。”宜妃沉着脸,厉声责骂着。
九弟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十弟,鼻子轻哼了一声,冲着身后的小柱子使了个眼色,小柱子双手捧着那个臭蛐蛐罐子毕恭毕敬的盛给了老十。
老十一手捏着鼻子,一只手用手指轻捏着罐子的把手,看了一眼,顿时气的把蛐蛐罐子朝地上猛的一丢,蛐蛐罐子被摔了个稀烂。他却一骨碌躺在地上打滚的哭嚎着。
温僖贵妃冷冷的瞥了一眼老九,看也没看宜妃一眼,怜惜无奈的望着地上的老十。乳母嬷嬷赶紧跑过来,搂着老十心肝宝贝的叫着,欲抱他回后屋,可老十哪里肯走,连踢带踹的赖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嚷嚷着:“赔我的蛐蛐罐,赔我的蛐蛐罐。。。。。。”
宜妃狠狠的瞪着一眼躲在一旁偷笑的老九,走过去蹲下对老十温情的说:“十阿哥,我马上派人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蛐蛐罐子。”
“这个是上个月十阿哥寿辰,我哥哥特意从扬州买来送他的,京城根本没的卖。” 温僖贵妃翻了一下眼皮轻描淡写的说。
还没容宜妃回过神,老九霍地窜到老十前面,憋着嘴巴,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嬷嬷爹才从江南办差回来,随便捎给了两个极品蛐蛐罐,你若喜欢大可去挑一个,算是我对你的赔偿。”老十顿时止住了哭闹,迟疑了一下,用袖头抹了把眼泪仰望着老九。乳母赶紧要扶他起身,他一把打开乳母的手,瞪大着眼睛一眨不眨着迎着老九。
老九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转过身摇晃着白胖胖的大脑袋说:“八哥说了,如果你不再哭闹,等他下了学,就带你去后山抓蛐蛐。”他顿了一下,扭身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傻呆呆的老十:“啊呀,这后山的蛐蛐呀,个头可真是大,昨儿八哥才又给我抓了两个。”说完他扯了一扯站在一旁尴尬宜妃的衣袖,对温僖贵妃笑着作揖轻声道了别,宜妃娘娘也向温僖贵妃欠身行礼告别。
母子二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老十在后面大吼一声:“九哥,你上哪去?”


  • angel哇
  • 草原热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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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头也没回的回了一声:“去上书房门口等八哥。”
“那。。。等等我,我也去。”老十一跃而起,屁颠颠的跟在后面。
“九哥,你慢点,等等我。”
“哼,要不是八哥,我才懒的跟你这个鼻涕虫一起玩。”
“你说谁是鼻涕虫?”
“你还是先找块帕子,抹干净自己的鼻涕再跟我走吧,丢人。”
“九哥,你说送我个蛐蛐罐子,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不过可不是我怕你,这是八哥的主意。”
“八哥真好。”
他们一路嬉笑吵嚷着朝上书房走着,很快我在里面就听到了一种怪怪的蛐蛐叫声,不用看我都知道这是九弟在装蛐蛐叫。。。。。。
“喂,不归,快醒醒。”忽然感觉有人在推我的身子,睁开眼睛一看,是若曦。
“作噩梦了?”她一边用帕子帮我拭了拭眼睛的残泪,一边轻声问着。
“没有,是忽然想起儿时和九弟,十弟一起嬉笑玩闹的日子,真真是年少不知宿命苦,笑也晴朗泪不辛。”
“ 我还以为你被梦魇着了呢,你看回忆真是个狠角色,明明甜美的年少时光都能让你伤感落泪。”
我黯然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好想如此梦下去,永不要醒。谁能想到当年的凤凰一般的九弟,最后却落个蝼蚁的结局。”
“你说错了,这场流传千古的九龙夺嫡之战,虽然你们八爷党输了,满地却都是不肯低眉的头颅,以后历史自有公允评说。不管怎样,在我眼里九弟从始至终都是那只高贵的凤凰。”


  • angel哇
  • 草原热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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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还是混不过去的,只好再来填坑。。
上午匆匆写了一段,,应付一下。。


  • angel哇
  • 草原热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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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似黑夜中的野火,一下子就暖了我的心。我抬了抬眼望去,阳光金灿灿的在她身后溶溶的裹着她,一身素衣竟也映成了七彩衣,亭亭楚楚,如沾化雨,如沐春风,像极了乱红飞坠的仙人。忽听仙人说话了:“饿了吧,过来,我给你带回来一些下酒菜,还有一坛好酒。对了,还有你喜欢吃的三鲜馅的饺子。”
我回了回神,随她走到八仙桌前坐下,看着她从食盒中取出各种小菜一样一样的摆放了一桌。“你没同善玉她们一起用午膳吗?”
她垂着头,唇边凝着一缕不散的笑,一边斟着酒,一边说:“没,我心里记挂着你,急着买东西,所以就打发她们自己用膳了。”
吃了两个饺子和几口菜问道:“可否和善玉说了明日动身的事?”
“还没,一时间见他们相聚甚欢,竟开不了口。”若曦轻叹了一声,敛了笑。
“那一会子她回来,由我来说。”轻呷了一口小酒,低语着。
“其实细想想,善玉这孩子也可怜,自小就承欢这一个朋友,如今也没了。才又结识了新的,这一走,又没了。”
“可是没办法,帝王家的子孙个个有他躲不了还不上的债,有他喊不出咽不下的苦。”说完自斟自饮了一杯酒。
“你慢点喝,这样喝会醉的。”若曦柔声劝慰着。可说完便放缓了语气,神情也有些落寞,低头拨弄的青花瓷的茶杯边。细语道着:“我们也都年轻过,朝朝暮暮耳鬓厮磨,暗生了不容世事的情愫的事也经历过,一寸相思,一寸灰。我只怕善玉不会明白花无百日红,情深却奈何不了缘浅这个道理。”
“所以说要赶早断了她的念想,再拖沓下去,更是枉抛了心力,枉费了春工。”咫尺间两人互相对视叹息着。
忽然窗外一曲琵琶迢迢送递,长一声短一声,嘈噪切切,而后一曲昆声又飘了进来:“按龙泉血泪洒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专心投水浒,回首望天朝。急走忙逃,顾不的忠和孝。”
我微微偏着头,左手和着节奏轻轻的叩着桌面。右手持着酒杯,杯中酒一饮而尽。
“良夜迢迢,良夜迢迢,投宿休将门户敲。遥瞻残月,暗度重关,急步荒郊。身轻不惮路迢遥,心忙只恐人惊觉。吓得咱魄散魂消,魄散魂消,红尘误了武陵年少。”好一句“红尘误了武陵年少”声声敲进了心窝窝里,刚卸下的那些洗不净忘不去的前尘往事又涌了上来,泪水悄悄滑进酒里竟也不自知,只觉的这酒就似嚼没了滋味的甘蔗,一下子没了苦涩,如饮白水一般一杯一杯的吞下肚。
若曦忙上前欲夺我手中的酒坛,我举手打落了她青葱般的玉手,幽幽的咏念着:“清风浊酒听昆曲,荒了多少少年梦,化尽多少痴人泪。莫道回首阑珊处,千里江山一梦遥,青袖朱颜浮生去。” 许是酒意有些上头,嘈嘈切切世声纷杂,渐渐消散不再入耳,眼中恍恍惚惚的。


  • angel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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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被窗外的叫花子敲着破了沿的讨饭碗声敲醒。闭着眼睛胡乱的伸手在枕边摩挲了几下,若曦已经没了踪影。慢慢睁开朦胧的双眼,隔着薄薄的床幔,抬眼环视了一下房间,阳光穿窗而入,斜晖把墙壁涂成了绚烂的金黄色。屋中空无一人,只有鸳鸯戏荷的软枕上的残留着她的几缕乌丝,随手捻起,再指头上环绕把玩着。欠了欠身,半躺半坐的歪在软枕上,望着散在床脚处被自己扯碎了的石榴红蜀锦绣满着相思竹的贴身小衣,唇角漾着春意般的丝笑。
酒醉的我是怎么上床睡下的已经浑然不记,只记得半夜口干舌燥的起来寻水喝。她想是算准了我一定要起来寻水似的,屋内的烛火末熄,灯昏欲蕊。床头桌几上摆着杯淡茶,和一碟莲藕糕。酒醒了大半,但头依旧有些胀痛,一口气饮干了茶,用了两块糕点,感觉火辣辣的胃算是舒服了很多,却没了睡意。
从怀里摸出怀表,看了看时辰,刚过子时。临窗而立,皓月当空,枝影婆娑,世间万物皆归于沉睡清宁。浮生一梦,醉醒了还不是照旧出入红尘。
发了一会子呆,重新回到榻上,落下了轻纱床幔,侧身歪着静静的望着她。她睡的十分安静,也是侧身蜷着面朝着自己,半张脸埋在绣花枕里,只露出颤微微的一侧浓密微卷的眼睫 ,绵密乌黑的发丝自然散落着,一只赤条条白玉般的手臂慵懒的轻搭在被子外,青纱帐里那似水流年的媚,她可是一点都没减。纵使阅尽世间繁华,她依旧是我的唯一的红尘。
我情不自禁的把脸凑过去挨着她的脸。聆听着她细如游丝的呼吸,在夜空中无休无止的蜿蜒。随着她呼吸的起伏,一缕缕的淡淡的茉莉花香,若有若无的传入我的呼吸中,是一种熟悉的,暖甜的香味,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她喉咙里发出一种磁性的略带迷糊的哼了一声,随后转了个身别过头又睡去。可那哼声像极了令我销魂的呢喃呻吟。瞬间空气中产生一种魔力,令我心旌摇动,让我身体里的某种东西兴奋的迅速膨胀。
尚存三分醉意搅的我体内燥热难忍,见她躲我,有些气恼。两手扳着她的脸,唇再次压上,只是这次是强势而霸道的,辗转来回,唇齿相碰,无休止的纠缠着她。她本能的双手抵住我的胸挣扎了几下,一瞬过后清醒过来,紧绷着那根弦一下子松懈下来,身子软软的开始回应着。我的双手慢慢在她脊背至上而下的游走,行至腰际,手却屡屡摩挲不到睡衣的丝带,终于失了耐性,“咔”丝绸撕裂的声音。
身子下的她扭了一下身子咯咯的小声笑着,隐隐约约听到远方有谁在呼唤。那是个令人兴奋窒息的地方,我的身体紧紧的包裹着她,她似一团云,似一缕雾,汹涌澎湃的融进了我的身体。我带着她海角天涯的飞翔,飞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国。(此处大概省略了50多个字,大家们尽情的YY填空吧。)


  • angel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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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客栈不大不小,二十间客房屋宇连绵着围成一个正方形,中间的空场一半是亭台假山,小桥流水寥廓宁静的江南风格的小园子,高低错落的种着矮竹,蔷薇,牡丹,杜鹃,月季,菊花,若落在六月天,花朵开至酴釄,一片姹紫嫣红的景色,这园子一定别有一番绚烂。只可惜繁华拜尽便是凄冷,如今只落下个撒落了一地随风摇曳的残花枯叶,真真应了那句老话:物忌全胜,事忌全美,人忌全盛。
在房间里看着窗外日色朗清,惠风和畅,可站在屋外,一阵秋风吹过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已经是十月天了,如果这时的京城恐快要下雪了吧。
空场的另一半是用来停放马匹车辆的,见有两辆已经套好的马车停在那,隐约一个车夫打扮的人正蹲着给马饮水,刚抬脚想走过去,忽闻一阵叫花子敲着破瓷碗的声音,心里暗想:怎么还没吃饱吗?循声向大门外踱去。
店外的墙根底下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花子, “喂,包子吃了吗?”我眼中露着悲悯,站在她身边低头问着。
显然她被吓了一跳,一跃而起仰头望着我,脸和衣服黑的虽然难辩颜色,但还依稀能看出是一个小女孩。
她楞了半天,才怯生回着:“刚吃了一个,就被人抢了。”
我四下望了望,果然不远处还有2个花子正朝着这边鬼祟的瞄着。我伸手摸了摸口袋,今日换了件新的土布衣袍,里面没有银票和银子。见我摸着口袋,那两个叫花子迅速向我们这个方向移动过来。见她楚楚可怜又瘦又小的身子,恻隐之心油然而起,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说:“你随我到后厨吃点东西吧。”
我转身进了店门走了几步,发现她并没有跟着,回头见她依着门框怯怯的向里张望着不敢前行,便抬高了声音说:“不要紧,进来吧。”
她这才小心翼翼的迈进了门槛,也许是怕弄脏了我,远远的跟在我后面。可还没走到后厨门口,一个伙计飞奔了过来拦着她嚷嚷:“滚,快滚,滚出去,不才给你一屉包子嘛,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成。”她停住脚步,不知所措窘迫的望着我。
“闭嘴,何苦嘴巴如此没遮拦的刻薄她,你以为你高她几等嘛,是我带她来的。”我横了一眼店小二,阴着脸忿然呵斥着。
“可是,可是,她又臭又脏的,若进了门,惊扰了其他用膳的客官,我。。。老板。。。如何交待。。。。”他被我数落的有些语无伦次。
见他说的也确有几分道理,缓了一下脸色道:“你进去搬把椅子,再拿两屉包子,让她坐廊下吃。都记我账上。”
店小二执拗犹豫了一下,不是很爽快的应着下去了。那花子抱着脸蹲在墙根处呜呜咽咽的哭泣着,哭声虽不大,但飘来荡去,哀转不断,挫人心肺。我打小唯不忍听得女人哭,轻叹了一口气,忙转身想绕到马车那边瞧瞧,忽觉肩头瞬间多了一件斗篷,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八。。。爷。。入秋了,小心别着了凉。”
我猛然转身,竟然是久别了大半年的李福。李福两行老泪纵横,得得索索的要跪下给我行礼,我迅速环视了一下四周,回廊下除了抱头哭泣的那个花子,再无他人,忙扶起他说:“今时已不同往日,日后切勿再行如此大礼。快说说,你是如何寻到这儿的?”
李福别过身子用袖子边抹了抹脸上的泪,强笑着说:“是夫人,老奴从爷五岁起就服侍爷,已经有四十多年了,这把老骨头,即便不能随爷共死,也要誓死帮爷看好家眷。那日她急急的遣散家丁,老奴自然是不肯离开她们娘俩的。”
“真是难为你了,后来呢?”望着他混沌的双眸和日渐消瘦苍老的身子,心下一阵一阵的辛酸。想他大半生追随着我,无奈天地不仁,如今风烛残年,却仍随我颠沛流离,凋零世外。一眼之间,千言万语闷在肚子里,可吐出口的却总是轻飘飘不咸不淡的寥寥几语。
“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我们去马车上聊。”我回身瞄了一眼,见那伙计果然拎了两屉包子出来,见那花子千恩万谢的蹲在地上正狼吞虎咽的吃着,便随着李福进了马车。
“后来,夫人见我誓死不肯离开,就叮嘱我到杭州西湖畔的雷锋塔下等。可我这一等就是一个来月,日思夜盼可下昨日把夫人盼来了。”
哦,难怪她提议要到杭州,难怪她说要去看雷锋塔,原来是。。。。


2025-08-11 14: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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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gel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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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给你选的车夫,你还满意吗?”若曦挑开车帘,挤眉弄眼笑盈盈的说。
我笑而不语,心中暗想:自打离开了京城,这泼皮无赖的性子又被她拾到回来了,竟戏弄起爷来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李福忙起身下了车给她行礼,若曦抬手拦住低声说:“以后再别如此行礼了,让外人见了生疑。我昨儿不是再三嘱咐你,先如今爷已经改头换面,叫胡不归。你下次可一定记得改口唤他‘老爷’。”
李福连声应诺着问:“夫人,马匹车辆都预备齐下了,趁着日头好,早点动身才是。”
“让你预备路上吃的食物也备齐了?”
“都齐备妥当了。”
“我让你雇多一个马夫雇到了吗?”
“雇到了。”
“可靠吗?”
“回夫人,他叫憨子,是我在杭州城新结识的。我的底,一字都没向他露过。他不到三十岁,人挺老实,孤身一人,要不是遇到我可能就沦落成叫花子了,所以认了我做他干爹。”
“那就好,我们现在这长途跋涉的,的确身边要有个壮劳力。”若曦瞥了一眼我,接着对李福说:“那就出发吧,善玉昨儿没睡好觉,躲在后面那辆马车里困觉呢,你赶后面那辆车。去,把那小伙子叫来吧。”
很快,李福领来一个年轻人,果然人如其名,土里土气中透着憨厚,我满意的对李福笑了笑。
马车慢慢朝外面走,可刚走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憨子的声音传来:“快走开,快走开,别挡路。”
若曦忙挑开车窗帘子朝外面望着,自语着说:“奇怪了,怎么有个叫花子跪在路上,挡了我们的车。”
我顺着车窗向外眺望,果然是刚刚的那个女叫花子。我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的讲给了她听,若曦听完掀开门帘走下了车。
“这位姑娘,你这是所为何?”
“夫人,我看的出你们一家都是好人,恳请夫人能否带我一起走,我不要工钱,只求有口饭吃。”
我坐在车里屏住呼吸,侧耳听着外面他们的对话。
“这。。。。姑娘,我们是要去南边做生意的,带你恐有些不便。”
“夫人,我什么活都会做,下地种田,洗衣做饭,我都会。对了,我还会裁缝衣服,求求你了,带我走吧。”那姑娘略带哭声的哀求着。
若曦犹豫了一会儿,问:“有名字吗?”
“有,生在秋天,所以娘亲唤我秋菊。”
“今年多大?”
“十八。”
“怎么还没成亲吗?”
“爹娘走的早,我是长女要照顾弟弟妹妹们。所以一直没成亲。”
“那怎么成了叫花子?”
“今年夏天村子里先是闹水灾,然后又闹瘟疫,弟妹们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了,只有我死里逃生。”
若曦掀起帘子,轻声问我:“怎么办,留还是不留,不过看起来倒是挺可怜的,要不就留下吧。”
我闭上双眼,裹了裹身上的斗篷说:“你做主吧。”
“好吧,见你可怜,就留下你吧。憨子,你快带她去客栈里要桶水,洗漱一下。我马上给她送套衣服过去。”
马车停在原地又耽搁了半个时辰,若曦才回到车上,马车重新慢慢前行。
我依旧闭目养神,听她在一旁唠叨着:“洗干净了,换件衣服,那丫头还真长的挺水灵的。这样也好,她比善玉年长,让她就侍候善玉吧。”
我挑了挑眼皮,半眯着眼问:“善玉怎么样?”
“哎,还不是蒙着头在被子里哭。”
“对了,那个老四送你的玉兰簪子戴到善玉头上是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那枚玉簪子和吊坠让我都送给吕家四姑娘了。告诉她,这个是善玉的物什,留个念想。”
“你。。你。。”我气的瞪大了双眼,低哑着声音说:“你这是为何?我不是再三和你讲过,不要再用你知道的那点历史,想要试着能改变点什么。”
“可是,我就是恨他。”她咬着牙,胸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跌宕。“你让我如何能释怀?九弟,玉檀的性命,我挥之不去。还有你,见你每日每夜的沉溺在痛苦的往事中,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要不是拜他所赐,我们怎能落到如此地步。”
“可你这样做,又有何意义?”
若曦缓缓用手指挑起窗帘子,眼睛漠然的不知望着云端的哪一个点,幽幽的说:“也许没意义,也许有意义,现在谁也拿捏不准。吕四姑娘本就美若天仙,如果再加上那两样东西,一旦被老四看见,定会宠幸与她,也许这东西有朝一日会助她寻个下手的机会。业因果报,我就不信这一笔一笔的血债,他此生就能躲的过去。”
我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紧紧握住她放在膝间的手,忽然她猛然一转脸,一滴泪砸在我手背上。


  • angel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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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事隔多年,,,今自己从头橹了一遍,,竟惊叹,,这是我当年写的吗?好像前后大概写了半年,,,其实写到最后已经是结尾了,,,本来就设计着吕四娘杀了雍正,,色诱的时候正好把玉兰簪子和耳坠子配上。。留个引子而已。。心里的八爷就是这样自由的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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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开心,,我的小八,快乐了


  • angel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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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等了,,我已经弃文了,,,其实最后是想写到吕家兄妹最后杀了雍正,,,曦八快乐的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但是时间久了,,一切都平静下来,当初写文的动力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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