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传唱了千百次曲子不知已换了多少人来唱,依旧不变的是那轮勾人回忆的皓月。十岁那年娘离逝,一向纵容自己的爹只加倍的对我好,却从不在我面前提起娘,我知道他是恨他在娘离开时也不能赶回来,他在补偿,补偿给我。十一岁时他们说果真是娘的女儿,眉眼间那股不服输的神气一点不差。十二岁时伺候我的丫鬟换了一批又一批,她们宁愿每天不停的洗衣服干重活也不想待在我身边,多可笑,那时自己就那般可怕。除了爹和管家爷爷府里的人都害怕我,爹永远是忙碌的,但只要一回家就来陪我,即使很多次我都故意躲他跑出去玩他依旧会守在桌前,直到我回去才命人开饭,我讨厌他什么责怪的话都没有。十四岁,爹被关进了牢房,秋舒理府被查封,而我则被送到了舅舅家暂住。等我再见到爹时他已经奄奄一息,可是就象以前一样一定会等到我。我哭着告诉他 :“娘从不恨你,离开那一刻她说她从未恨你,爹别丢下我!我错了,我改你别走。” 可是最后一捧黄土将爹和我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