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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哀王道】原创 长篇 心雾(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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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致所有看过我的文的朋友~~~


IP属地:北京1楼2011-08-06 00:44回复
    2L还是前言:
    由于老楼在上次帖子大删除中不幸殉难,等候多日未果,于是决定还是重新开楼发文吧。其实想来也好,至少给了我重新修改调整的机会。这次我还是会一个FILE一个FILE的发,速度会比之前快了吧。XD
    之后就是原来那些废话了:
    很久前,有吧亲问我,什么时候再写长篇,我回答说当我有了能超越DESTINY的构思的时候。我希望现在就是这个时候,尽管这篇文可能没有DESTINY那么复杂,但是我对他充满信心。
    然后再提示几点:
    1.此文情节完全架空,其中无论人物塑造以及故事背景皆与原著无关,不喜者请慎入。
    2.此文为成人向,阴暗向,不喜者慎入。
    3.鉴于本人已加入工作大军的行列,时间有限,故更新速度势必比DESTINY缓慢的多,我尽量保证三到四天一次更新,并对心急的亲表示歉意。
    那么,下面开始码文吧。


    IP属地:北京2楼2011-08-06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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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们还记得我~~~跑来更文


      IP属地:北京11楼2011-08-06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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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le 2
          毛利兰是我的青梅竹马,自从小学时候,我们就相识了。
          那时我和她都住在东京都西边的米花町,二人的家相隔不过一个街区,我们总牵着手一起去上学。
          在那时的记忆里,我和她几乎是形影不离,无论我走到哪里,她都会跟得很紧,而我也完全习惯于伸手就
        能触碰到她的感觉。不知不觉中,结伴变成陪伴,陪伴变习惯,习惯变成一种莫名的守护,这似乎也成了那时
        我幼稚的头脑中,唯一重要的的事。
          于是时光飞逝,我和兰手牵着手度过了小学、国中,然后是高中,二人之间的关系也日益亲密,从同学到
        老师,甚至街坊四邻都自然而然的将我们视作恋人,就连她的父母都默许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就这样,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写作业,一起出去玩,当我们再大一些后,便时而抱在一起睡觉
        ,然后互相触摸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互相抚慰那懵懂的爱欲,直到融入彼此的身体,感受着爱的初体验。一切
        就像雨水从天空落下,必定与大地相接一样,无需理由或是任何因果关系,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罢了。
          后来,或许是受到家庭影响的关系,我在推理上的天赋渐渐显露,屡次协助警方破获案件,在警界也有了
        些名气。高中毕业后,我没有接受警校的破格录取,而是在米花町开办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而兰则考入了东
        京一所颇有名气的市立大学。
          大学期间,她便搬到我的事务所与我同住,每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并享受着与我在一起的生活。
          直到那时我仍坚定的相信,自己的一生从出生时就已注定:做个侦探,出人头地,然后在体面的婚礼上娶
        兰为妻,和她生下孩子,相依着度过一生。
          但一起突如其来的委托案件改变了一切。
          那起案件的委托人,名叫灰原哀。
          哀是个英籍日裔的女孩,混血儿,有一头亮丽的茶色短发。
          她向我提出委托时,正在横滨市立医院神经科实习。据说,年仅二十一岁的她就已获得英国皇家医学院博
        士学位,不仅才华出众,而且相貌姣好,很多年轻同事都将她视若女神,年长的医生也对她充满希望,相信她
        定会在医学界大放异彩。
          我和哀第一次见面是在横滨中华街附近的咖啡厅,我们约好在那里探讨有关委托的事宜。
          说来可笑,那天委托的内容我已无从记起,而唯有她的样子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
          那天,她穿了一件有蓝色条纹的长款针织衫,茶色的及肩短发一侧自然的垂在脸畔,另一侧的头发随耳朵
        的轮廓别在后面,露出精致白嫩的耳朵以及耳垂上闪亮的水晶耳饰。她说话时总是面带浅浅的微笑,蓝的的眼
        眸有种撩人心神的美丽。
          她用淡淡的声线介绍着有关于委托的案情,语速不快,却用词精练,有条不紊,只是作为受理人的我却听
        得心不在焉,实际上,我有八分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锁定在她的窈窕的身线和美丽的面庞上。无疑,哀是个
        美女,但在我所见过的很多美丽女子中,没有哪个能像她这般吸引我,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
          我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手心的汗似乎始终没有干过。
          我感觉的到,有种莫名的力量将我推向她,在这种力量下,我无所遁形。
          最终,我接下了她的委托,具体原因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自己与她已然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连接。
          然而我未曾想到,我此后的人生,也从此悄然转变。
          之后的数月里,我一直在横滨调查她委托的案件,甚至为此还特意在横滨港附近租下了一处住所,也就是
        现在我所住的这二层的房子,房东是哀母亲的昔日好友,所以房租优惠了很多。
          展开调查时,哀一半都跟在我身边,有时会一整天都在一起查找资料或走访相关人士。随着与她接触的深
        入,我渐渐感到,只要她在身旁,某种莫名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每当看到她嘴角露出笑容,我也会由衷的感
        


        IP属地:北京12楼2011-08-06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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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因为我知道,此刻接受她,只会让我对她犯下更大的错,因为,我的心早
          已被那个叫哀的女孩所占据,再也无法去真爱别的女孩,对毛利也是如此。
            我沉声说道:
            “兰,去睡觉吧,明早我要去羽田机场接平次,顺路把你送回东京,然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话音落下时,我能感觉到兰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我闭上眼,努力不去体会兰此刻的心情。
            “兰,忘了我吧,去找个爱你的男人,你会…”
            我的话还未说完,兰已重重的把我推开,蜷缩在床的一角,她双手抱膝,把脸埋在双膝之间。
            月光将她的脸深深的藏在阴影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却能听到那隐隐传来的抽泣声。
            实际上,我也在流泪,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心中,我甚至能听到泪水滴落在心房的声响。我知道,我正像
          一个屠夫一般,亲手将那份维系二十年的感情,一刀刀割成碎片,每一刀都鲜血淋漓。
            可是我别无选择,我可以继续欺骗自己,沉沦下去,但眼前的女孩,我对她的伤害已太深,无论如何,我
          都不愿也不能对她再有欺骗。
            “新一,其实我都听说了,关于你和那个叫哀的女孩的事。”
            兰似乎停止了哭泣,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声音说道:
            “我早已想明白,你我之间大概并非爱情,只不过是自幼养成的习惯罢了。当你遇到真正的爱情时,我们
          的感情也就显得不堪一击了。”
            我默默的听着兰的话,突然发觉,对于我们的感情,她或许比我看的还要透彻得多。
            “新一,我也曾试图忘记你,但是我做不到。”兰又开口了,她的声音较之前,显得更为激动。“我的脑
          子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是真的离不开你,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连让我卑微的做个替代品的机会都不肯施舍?
          !”
            兰抬起了头,在那头本不该属于她的茶发下,我看到她的泪光中,不止是悲伤,还有愤恨。
            我终于明白,从她的发型,到酒吧的相遇,这一切并非巧合。刹那间,某种侦探的警觉从脑海中划过:兰
          是如何知道有关哀的事,又如何了解到我的行踪呢?
            但我并没有多想,在此刻看来,如何平息兰的愤怒更为棘手,眼前的她正从地上拾起衣裤,如发疯般的套
          在自己身上。
            “兰,你听我说,你不应当是谁的替代品,你应当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属于自己的爱情!”
            “不是谁的替代品?”兰轻蔑的看着我,眼底似乎写满了不信。她说:“告诉我,对于那些酒吧里勾搭的女
          孩,你要如何解释?”
            说完,她走出卧室,重重的摔上门,下楼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躺倒在床上,呆呆的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心乱如麻。
            兰,我想你永远不会明白,你和那些酒吧认识的女孩不同,因为,你叫毛利兰,是我的青梅竹马啊…


          IP属地:北京14楼2011-08-06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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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篇?


            IP属地:北京24楼2011-08-09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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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目前的情形来看,长篇不可避免。。。


              IP属地:北京25楼2011-08-09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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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子座??为啥?,你一说狮子座我就想起曾哥...


                IP属地:北京26楼2011-08-09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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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事情比较懂。。。懂我整理好了再来发~~不会很久~~或许就是今天或者明天哈


                  IP属地:北京39楼2011-08-12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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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灰常会不住大家,最近把心思放到一些其他的事情上了,不过那件事估计离失败不远了,等失败了我就踏踏实实回来更文~~~还有,看到大家能喜欢我的文,在下感激涕零~~~~~相信我,这不是坑~~~


                    IP属地:北京48楼2011-08-15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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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子书吗??这么认真。。。
                      那你一定要用这个版本把以前那个覆盖掉啊~~~因为有很多改动的~~~


                      IP属地:北京49楼2011-08-15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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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真的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好吧好吧,那就不说废话了,先上一节吧~~~


                        IP属地:北京56楼2011-08-19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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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le 4
                            赶往米花町的路上,恰好赶上早通勤时间,道路被车流堵得水泄不通,我坐在普锐斯v的驾驶席,心情随着眼前此起彼伏的刹车灯而愈发焦躁。
                            平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望向窗外,不时打个瞌睡。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调换电台的频率,扬声器中传出的不是俗不可耐的流行歌曲就是乏味之极的广告。
                            我索性关掉收音机,然后降下车窗,希望窗外的冰凉空气能令我冷静一些。
                            这时,在身边安静许久的平次然开口了,他说:
                            “工藤,你是在担心那个叫哀的女孩吧。”
                            有关哀的事情,我曾向平次提起过,实际上,他也是唯一知道此事的人。
                            显然,他猜出了我的心情,尽管只猜对了一半。-----他并不知道兰如今也有了一头与哀一样的茶色头发。
                            “放心吧,工藤。” 平次把手搭上我的肩膀,摆出一副轻松的表情。
                            “茶色可是流行色呢,全东京至少有一百万女孩都留着茶色的头发,不会那么巧就是她的。”
                            是啊,不会那么巧合的。
                            我笑,这样的话我已在心中重复了不下百遍,然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始终像贴在我的后背一样紧追不舍,我无处可躲,只能寄希望于,那不过是我精神压力过大而造成的错觉。
                            哀和兰,无论是谁,我都希望你们能平安无事,仅此而已。
                            一阵寒风吹来,我合上了车窗。
                          到达米花町时,已经是十点钟。
                            我们按照目暮警官所告知的地点,把车开到到米花町的三町目路段。
                            这里离我在东京的家不过一街之隔,透过汽车的风挡玻璃,周边熟悉的街景映入眼中,街角的便利店,电线杆旁的邮筒,还有墙檐上懒懒晒太阳的胖猫,一切都一如从前,而我已再也回不到从前。
                            有多久没有回来过了?我问自己,却找不到准确的答案。
                            那道界线早已模糊不清,或许自从在横滨结识了哀时起,自己的命运就已开始与此地渐行渐远。在我把事务所搬到横滨后,就再没来过米花町,说不上是不愿还是不敢,只是觉得自己本身已不再属于这里。
                            前方的道路被黄色警戒线挡住,旁边着几辆警车,车顶的警示灯仍在旋转着,发出刺目的红光。有不少路过的行人围站在周围朝警戒线里眺望,并切切的议论着什么。
                            走下车时,我伫立在这熟悉的路口,深吸一口气,连空气中弥漫的气味甚至都与记忆中无异。
                            只是现在不是怀旧的时候。
                            我摇摇头,将那口久违的气息呼出,然后和平次并肩朝警戒线走去。
                            一名负责守卫的警员看到我们靠近,本想上前拦阻,但未等我们自我介绍,他就已认出我们的身份,于是立刻掏出对讲机说了些什么,然后收起对讲机,告知我们,目暮警官正在案发现场等待我们。
                            我犹豫了一下,才抬腿迈过警戒线,心中不禁某名紧张,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我第一次走向案发现场破案时的情景。
                            只是那次,毛利兰还陪在我身边,而此刻,我所祈祷的是,毛利兰千万不要成为我此次前来的原因。
                            根据那名警员介绍,案发地点在三町目的小巷里。
                            这是绝佳的犯罪地点。
                            对于此地,我太过了解了,这几乎是我多年前上学时每日的必经之地,只是我几乎未曾进入过那条案发的小巷。
                            小巷很窄,宽度刚好能容下一辆汽车通过。它的一头通向三町目的街道,也就是我现在所处的位置,而兰的家其实就在这条街上。
                            小巷的另一头原本通向某个仓库的后门,后来仓库被废弃,这条小巷也就成了死路,所以很少有人会从此经过,再加之小巷里没有路灯,一到晚上就漆黑一片,连流浪汉都不会选择在这小巷里过夜。可想而知,如果夜间在此处犯案,罪犯绝不用担心会遭人目击,可见罪犯对此地段十分熟悉,甚至可能就居住在米花町。
                            我寻思着,走到小巷的路口。
                            正要拐进去时,一个女孩突然从小巷中跑出,她用手捂着脸,和我撞了个满怀。
                            我赶忙扶住她,定眼看去,才发现怀中的女孩我不仅认识,而且熟悉的很。
                          


                          IP属地:北京57楼2011-08-19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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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园子,怎么是你!”
                              女孩听到我的声音,愣了一下,急忙慌张的拭去眼中的泪水。
                              这个女孩叫铃木园子,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兰最好的朋友。看到她,我不由得想到了兰…
                              她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喜欢用发卡把头发别到脑后,还是那个一贯毛手毛脚的大小姐。
                              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这样的问题徘徊在脑海,而我几乎不敢再去猜测答案。
                              园子抬起头,看到我的脸,她怔了几秒钟,似乎想要确定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我。
                              然后,便再次泪如雨下。
                              看到她哭泣,我一时也慌了手脚,本想上前安慰,却被她退后一步躲开。
                              她的嘴唇颤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紧咬牙关,猛然抬起手,重重的给了我一记耳光,从我身边哭着跑开了。
                              平次旁边看得一头雾水,他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女孩的背影,不明所以。
                              而我仍呆立在原地,脸颊被女孩打得火辣辣的生疼,而身体却如同伫立在暴雪寒风之中,彻骨的寒意在背后蔓延。
                              这一切似乎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
                               “工藤,园子不是…喂喂,工藤你在听吗?”
                              我听到平次的声音,却无心再解释什么,只是木然的向他摇摇头,缓步走进了小巷。
                              小巷不过二十余米长,在我眼前却如同一条无限延伸的黑洞,我只觉大脑里一片恍惚,有种摇摇欲坠的错觉,眼前的事物似乎也不再那么真切。
                              我看到许多警员正在小巷尽头忙碌着,他们用相机对着散落一地的证物拍照,镁光灯闪烁不止,令人眩晕。
                              目暮警官竟站在其中,他在和人交谈着什么。
                              那个人不是毛利兰的父亲毛利大叔吗,我知道,他一向不喜欢我的,若不是女儿一再坚持,他是不会答应让兰和我在一起的。而我,最后还是辜负了他们…
                              毛利大叔和以往一样吸着烟,看起来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只是持烟的手指在不停的颤抖着,暴露出他实际上是在强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大概就像我现在一样。
                              目暮警官看到我和平次,立刻向我们走来,毛利大叔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开了。
                              目暮警官把我和平次拉到一旁,我听到他低声对我说着类似“做好心理准备”之类的话语,我对此充耳不闻,径直走向那所有警员的聚焦所在。
                              心理准备吗?或许我自从接到目暮警官电话那一刻,就已有所觉悟,然而这有能如何呢?
                              于是,我看到了兰被白线包围的冰冷身体,看到了她惨白如纸的脸,看到她依然穿着那件昨晚遇到她时身穿的红色外衣。茶色的头发依然抢眼,却已失去了原本的光泽,而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
                              而我,就这样,像一块木头般站在兰的尸体旁,大脑中静得出奇,好像没有任何声响可以进入我的大脑,那里空无一物,只有虚无缥缈的雾。
                              直到此时,我依然不敢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无法确信,那与我共处二十余年,那我曾深爱着,并渴望给她幸福的女孩,她几小时前还在我的房间中,而此刻却化为一具冰冷的尸体,香消玉殒。
                              然而泪水,却在不知不觉中,流下。
                              都是我的错,如果昨夜我追下楼去留住她,如果昨夜是我开车送她回家,惨剧将不会发生。
                              但世上没有“如果”可言,兰死了,无论我愿意与否,都已成为无以抗拒的事实。
                              一念之差,天人永隔。
                              我忽然挥出拳头,重重的击打在身边坚硬的水泥墙壁上。
                              不疼,拳头居然一点都不疼,或许是因为这与我心中的痛相比,那太过微不足道。
                              我接连挥出了第二拳,第三拳…每一击都竭尽全身力量,我如同着了魔的拳击手一般不停的击打着墙壁,似乎想要把墙壁击穿才肯罢休。
                              不疼,还是不疼,哪怕鲜血从指缝间溢出,哪怕双臂已变得麻木不仁,我依然没有停止。
                              不疼,就不会停止。
                              墙面在震颤,墙皮的碎片夹杂着尘土从身边划落,墙壁上已被血染得殷洪一片。
                              有人从身后拉住了我,是谁?平次,还是目暮警官?
                              我不在乎,我用力想要挣脱他们的拉扯,直到重重的给了我一记猛拳击中我的脸颊。
                              我向一侧倾倒,余光看到,那打我的人不是平次,也不是目暮警官,而是已经泪流满面的毛利大叔。
                              疼,真的好疼…
                              我蜷缩在角落中,用沾血的双手捂在脸前。
                              住黑将我笼罩。
                            当我意识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普锐斯V中,手和已被绷带包扎起来,但仍有血迹渗出,腥红一片。
                              我回想起刚才冲动,恍若做梦一般,完全不敢相信那是我自己。
                              无论如何,我必须保持理智,必须做些什么,因为我是工藤新一,是个侦探,无论对我自己而言,还是对兰或者是哀,甚至是平次,是目暮警官,是毛利大叔。
                              有些错已然犯下,我不能再犯第二个。
                              我长长的吸气再呼气,调整好心跳的频率。
                              悲愤的感觉已渐渐平息,我知道,我已恢复成平日的自己。
                              我转过头,看到平次坐在驾驶员一侧,他见我醒来,小心翼翼的问:
                              “好些了吗?”
                              我只是点点头,没有做声。
                              “工藤,我…我也没想到居然…居然会这样子,目暮警官让我送你回去,案件的事以后再说吧。工藤,把钥匙给我,我来开车。”服部向我伸出手来。
                              “平次,有两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什么?”平次有些不解。
                              “第一,无钥匙启动,发动这辆汽车不需要钥匙。第二,你不必开车了,因为,我们要回到案发现场去,做我们该做的事。”
                              一语作毕,我和平次隔着汽车的中央扶手对视了几秒,然后,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
                              说着,二人走下了汽车。
                              阳光洒在身上,我呼吸着空气中熟悉的气息,再次向案发现场走去。
                              是的,我一定要找出案件的真相,一定要把杀害毛利兰的凶手绳之以法,无论那个凶手是谁,无论那将付出多大代价。
                              尽管我很清楚,自己爱的人是灰原哀,但毛利兰,那个有着一头黑色长发,总是喜欢跟在我身后,那个伴我上学,伴我玩耍,安心照料我的起居,在无数夜晚填补我内心空虚的女孩,她在我心中永远有着不可动摇的位置。
                              兰,我发誓要为你报仇。


                            IP属地:北京58楼2011-08-19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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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的摇头,似乎想把那凄惨的画面从白色的线条中甩脱出去。
                              然而该在的依然黏着在那里,再甩也无能为力。
                              从固定线形状可以看出,被害人原本沿墙壁侧身躺在地面上,身体弯曲,双臂是张开的。她的背包掉落在一旁的地上,包中的化妆盒、纸巾等物品散落一地,应当是罪犯翻找时所致。
                              根据经验来看,通常的扼杀行凶,凶手通常会用双手扼住被害人喉咙,并将其抵在墙壁等硬物上,以便于发力,直到被害人死亡。
                              我带上橡胶手套,仔细检查了尸体附近的墙壁以及那个废品回收箱,试图在现场还原出案发的经过。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墙壁,那斑驳的墙面早已松散的不堪一击,一般的挤压和碰撞都会造成墙皮的脱落。而我检查了而那些掉落在墙角的墙皮碎片,从色泽及覆盖的灰尘来看,都已有了年月,显然不是在今晨案发时蹭掉的。
                              而至于那废品回收箱,我也没有找出明显的碰撞痕迹,只在其侧面大约高三到四十厘米的地方,发现了小小的凹痕, 但从位置来看太过低矮,很难与案件挂钩。
                              难道凶手是将被害人摔倒,并在地上将其扼杀?不可能,若将被害人摔倒在地,势必会身上留下扭打的痕迹,而鉴识科已否定了这一点。
                              我不禁迷惑,如此看来,凶手并没有将被害人抵在某处,而是悬空将其扼死。
                              只是个十分困难的方式,毕竟,一个成年人脑缺氧达6分钟以上才可造成死亡,因此,凶手必须在被害人挣扎的情况下,双臂保持发力状态达六分钟以上才可得手,这对凶手臂力,特别是小臂及腕部力量要求极高,这犯罪手法,根本不想一个普通抢劫犯可以办到。
                              我突然想起了刚才平次的话。
                              他提出的质疑实际上很有道理,若只是单纯以抢劫钱包和手机为动机,那么连带着杀人也就太愚蠢了。
                              何况通常的抢劫过失杀人一般发生在入室抢劫案中,这种在街道上将抢劫对象生生扼死的情况实属罕见。
                              甚至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真是抢劫,那么赃物还在罪犯身边吗?
                              我想到了兰的手机。
                              我早上七点半到八点间,曾多次拨打兰的手机,从兰的死亡时间来看,那时她应当已经被害,而她的手机却一直处于开机状态。
                              这不符合情理,如果凶手杀害了兰并窃取了她的手机,理应在第一时间关闭手机才对。
                              我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兰的号码,她的手机此时已关机。
                              我的大脑开始运转开,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种:
                              其一,凶手在盗窃得手后,出于紧张等原因,一时忘记关机,而后记起,才将手机关闭。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我曾两次拨通被盗的手机,而在我第一次拨叫后,凶手就理应有所反应才对,不会给我第二次拨通的机会。
                              其二,凶手根本没有发觉被盗手机出于开机状态,直到手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这种情况未尝不可,但发生的概率更为渺茫。
                              等等,我想到了三种可能。
                              另一边,平次和目暮警官的讨论已转向案件的相关证物。此刻,他正在检查被害人的背包。
                              那是兰的背包…
                              是的,我昨晚还见到这背包,米色的皮制表面绣有一只小熊的图案,的确是她的风格呢,只是…
                              我没有让自己再想下去。
                              “目暮警官,难道鉴实科人员没有发现背包口的黑色粘着物吗?”平次在一旁问道。
                              “发现是发现了,但具体是什么物质还有待进一步取样分析。”目暮警官答道。
                              “那粘着物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平次脸上露出了犀利的表情,我知道,这是每当他已洞悉真相时才会显露的表情。
                              他分析道:“目暮警官,我想一个爱干净的年轻女孩是不会让自己的背包粘着如此恶心的附着物出门的,你说不是吗?”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想我们有必要和那位发现尸体的废品回收工谈一谈,对了,让他来时戴上工作用的胶皮手套。”
                              


                              IP属地:北京66楼2011-08-24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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