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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主算是土生土长的阿干镇人,爷爷和姥爷就是在矿上挖煤,一个出事故,一个尘肺都在我父母儿时离开了人世!父母各自经过了那段动荡的岁月,插队后回来依然是延续着父辈的人生,开始上矿上接班!我小时候的记忆大部分都是和煤炭有关,父亲单位堆成山的煤堆,每天穿镇而过的拉煤火车,冬天烧炭的炉子,每年要提前为过冬准备好的几吨炭,阿干镇正是因煤而兴,也因煤而衰!说说我吧,本来是在烂泥沟大楼院子出生,过完幼儿时代,因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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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风景优美的丝绸古道兰州阿干镇沟窝子坡 风景优美的丝绸古道沟窝子坡,1936年前阿干镇桐条沟,沟窝子坡一带是兰州通往临洮方向的要冲。沟窝子坡是通往临洮的必经之路之一。1936年后,国民政府修成了兰州到临洮方向的公路,改道在西果园、韩家河一线,这边才逐渐衰落了。说起来,沟窝子坡山大沟深路面窄,坡陡,红石路,这条路是丝绸古道。从兰州出发,过阿干镇,拐入桐条沟,沿沟而上,经沟窝子坡,翻越关山岭、拉驴沟,就到了临洮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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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家在中国西北,黄土高原一座省会城市的郊区。这里曾经富产煤炭,开采始于明朝洪武年间。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开始大规模机械化开采,到现在已经有近六十年的历史了。 今年清明节,正值假日之际,回家看看。离开城市,在回家的路上,高楼大厦越来越少,最后就只剩下越来越多的村庄和那一排排长满了野草的平房。两边的大山也都光秃秃的,令每个人感到荒凉与孤寂。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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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公元1736年乾隆元年左右,从山西大槐树下(今山西省洪洞县)逃难来到甘肃兰州阿干镇琅峪村17岁左右的董玖喜给张家当长工,因在异乡人生地不熟,为了自己以后的生存,改姓为张(居家族1877年10月13日分家契约有效张公之的记载)认琅峪张家为亲人,琅峪张家也视他为亲人,琅峪张家还给他娶了媳妇成了家,时间长了董玖喜给琅峪张家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改为董姓,从此以后立下董家和张家不分彼此,两家后人不能结婚的家规(后人称“张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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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阿干镇因煤而生存,因煤而兴旺,同样因煤而落败……煤尘的积淀使得如今的阿干小镇给人感觉格外落魄,但是20年前的阿干人,却在煤的支撑下,幸福的生活着! 其实早该先写“井”的,生活在阿干小镇,对于煤井的印象其实是尤为深刻的,如今对煤井的评述总是充满着危险,但儿时记忆中,煤井留给我们的更多的是好奇和亲切。 说好奇不难理解,深不见底的巷道中,一列列空矿车呼啸而入,又一列列满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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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在“梦回阿干.名称”中知道了“阿干”名字出自《尔雅.释地》:大陵曰阿,干为水畔。阿干河从南向北穿镇而过,河两边是密不透风的荒山。 既然阿干的名称都与山水有关,那么,记忆深处的阿干自然离不开这山。上边说阿干镇两边是密不透风的荒山,单从表面上看,此说法似乎不无道理,毕竟初次去阿干的人,或者说没有在阿干镇真正生活过的人,看到的山也确是荒山模样。站在阿干街道,遥望南北两山,满目荒芜,稀疏的野草始终无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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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生在这个地方,长在这个地方,但对于它的名称来历等从来就不知道,只是在它不算大的怀抱中无忧无虑的度过了懵懂的儿时,在那时的眼里,它就是产煤的地方,每天都能看到拉媒的卡车呼啸来去穿梭于街头的地方,一个小镇的一个小孩,还能看到什么呢? 而今,突然想到了去了解“阿干”的来历,可惜,问了许许多多的阿干人,无论老少,无一人知道,似乎对于阿干这个名称,许多人唯恐避之不急,现在的阿干镇,名称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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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梦回阿干·印象 序 经常做梦,即便偶尔小憩也是梦境不断,从小到大似乎都这样,总被人指出梦多睡眠质量太差,影响人的精神。或许早已习惯,每次睡眠都在清晰的梦境中走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也就自然了,是否影响睡眠反而不再在意。 经常游走在梦境中的生活,曾经所熟悉的场景经常在目,常常回到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一个落后却显沧桑的地方,一个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