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要说这一趟采访行动中没有一点害怕那是假的，事实上当
时大家都很忐忑。不过，害怕归害怕，如果下一次再碰到这样
的题材，我们还将义无反顾。
　　而我们这次调查采访行动的几位参与者后来的遭遇是黯淡
的：李九祥副书记通知我们立即离开的事被重庆媒介披露后，
他不久就“因经济问题被逮捕，没有救了”；韦云隆教授为团
结海外留学人员所办公司中的洪雅分公司遭到严重冲击，濒临
瘫痪；心直口快、最能冲锋陷阵的吴登明教授在家里连续接到
匿名电话，说多少多少钱就买你一条命，你等死吧。如今，吴
老教授被迫自费到全国各地“旅游”，过着一种凄苦的流浪生
活。
　　这是真正可怕的———不是因为愚昧……
　　（摘自1998年12月7日《中国青年报》，作者： 唐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