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城亚丁——蓝色星球上的最后一片净土
稻城亚丁风景区位于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稻城县香格里拉镇亚丁村境内,主要由“仙乃日、央迈勇、夏诺多吉”三座神山和周围的河流、湖泊和高山草甸组成,它的景致保持着在地球上近绝迹的纯粹,因其独特的地貌和原生态的自然风光,被誉为“香格里拉之魂”和“最后的香格里拉”,被国际友人誉为“水蓝色星球上的最后一片净土”,是摄影爱好者的天堂。 景区内不仅有壮丽神圣的雪山,还有辽阔的草甸、五彩斑斓的森林和碧蓝通透的海子,
贴吧:稻城亚丁旅游作者:七分痴 2019-04-04 10:11
稻城亚丁-珍珠海
珍珠海(藏语:卓玛拉措)就像“雪山脚下是绿宝石”。那种永如春水浓绿的鲜妍,非亲见不能想象。其
贴吧:稻城亚丁攻略作者:齐哥们儿 2016-03-21 09:49
回复:【原创】魂归何处 (黑邪all邪 中篇不定 HE)
吃过饭,胖子就带着云彩躲在地垒后边烤火看星星,虽说山里空气不错,也能看到繁星,但戈壁上的星空和山里的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小姑娘被吸引了,就一直嚷嚷着要看,对于胖子这个失而复得的人来说,现在云彩的所有要求那就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一概服从。
所以当初我说要来蛇沼的时候,胖子犹豫再三还是跟我一起,我原本不同意,胖子却说虽然云彩是他的命,但我和小哥是他兄弟,他不可能坐在家里而我们却在外边冒险。
他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把我感动了一番,但现在看着云彩的样子我已经有点后悔了。
她还小,来这种地方是很危险的,而且尤其是胖子的心头肉,如果再出个差错,就真的要了胖子的命了。
但现在已经来了,只能尽力照看着。
胖子的呼声打断了我继续想下去,好像是在跟什么人打着招呼。
走近一看,好像是真的在跟一个人说话,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胖子转头看见我忙招呼我也过去。
结果还没等我走近,男人转头看见我好像特别激动,上来就对着我说了一大堆。
我还没反应过来,胖子就过来了问我怎么回事,我摆摆手示意我自己也没懂。
这么一闹,周围人都围过来了,胖子也像是才想起我失忆了这件事告诉我这就是当年定主卓玛的孙子扎西,也就是我们那时候的向导。
我有些诧异,心想那这还真是巧了。
然而等扎西开口说话后,我就又被打脸了,果然在我身上发生的从来就没有什么巧合。
扎西告诉我,大概在两年前的时候,以前的吴邪曾经来过这,还是找的他当向导,要穿过魔鬼城。
扎西本来不想答应,定主卓玛那时候已经不行了,扎西说他必须留在家里,给多少钱都不去。
老太太却固执地要扎西给我们当向导,扎西才说等老人过世,他安排好后事之后再带我们进去。
但似乎时间不够了,我们等不了扎西,只能另想办法,找别的向导。
结果,就在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定主卓玛拉过扎西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扎西却忽然改变了注意。
刚开始走的路线并没什么不同,但走到当年定主卓玛跟文锦分开的那个岩山口,我就没要他继续带路了。
我带足了装备,那里也还留下不少食物和水,扎西说他在外边一直等了一个星期,直到一场大雨打断了他的等待。
雨势极大,扎西说他在这这么久都没见过那么大的雨,天色很暗,根本看不见外边是个什么情况。
但如果只是雨,他躲在车里还是可以继续等。
渐渐地,他开始感觉到不对,面前的地势似乎在自己移动,准确说他并没有拧开发动机,汽车却自己动了。
然而还不等他细想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一条火红色的鸡冠子蛇就出现在挡风玻璃上嘶嘶的冲他吐着舌头。
紧接着就像打开了一个开关似的,越来越多的火红色盘踞在车头,一眨眼的功夫,几乎所有玻璃都充斥着这种蛇。
扎西知道不能再等了,不然等蛇钻进发动机里,车打不开,很快他就会因为没有空气而死。
于是他赶紧发动车,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开始各种转弯把蛇甩出去。
天越来越黑,雨也越来越大,蛇开始抵挡不住雨的冲刷,从车身上掉下去。
直到视线里的火红色都被摆脱后,扎西还是不敢降低车速,又过了两分钟,扎西才停下车。
大雨下了整整两天,扎西只敢勉强把车窗开个缝给自己透气。
雨停的时候,扎西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根本都不认识的地方。
他不知道怎么走,所幸车里的物资充足,他便选准了一个方向走,至于能不能走出去,就只能看运气了。
走了两天,他看见前边隐约有个人,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我,那时我身上的食物几乎消耗殆尽,但整个人却有一种精神奕奕的感觉。
扎西听我说那是另一个出口,跟我一起去的人都没了,只剩我一个,更奇怪的是我出来后竟然像是认识路一样的给他当起了向导。
我选了一个几乎与他完全相反的方向,最终成功在物资耗尽前走出了戈壁。
扎西说他到现在也一直觉得当初遇见我应该是他最幸运的事,否则即使有那些物资,他也很可能会被这片戈壁吞噬。
出去后,我给他留了一个口信,说让两年后在这里等我,如果我准时出现在这里,就再做一次向导,带我到他发现我的地方。
听到这,我想之前对于以前的我定义的有些狭隘了,他似乎对于汪家背后的庞然大物并不是一无所知的,甚至留下了不少准备。
而对于我这个所谓的变数,他似乎也早有预料。
我下意识抬头看向胖子,却见他似乎对于这样可以安排一切的吴邪已经习以为常了,旁边的小花也没有半分诧异,很淡定的找人带扎西下去休息。
只有张起灵脸上划过一丝惊讶,转瞬即逝后残留的细小情绪习惯性的缩回眼底,但可能是我自己此时此刻对于同一种心理的感同身受,我在他的瞳孔中捕捉到了来不及退回暗处的无措。
这种感觉就像一群人为了某件事在一起喝酒,你却喝多喝断片了,过了不知道多久醒过来的时候你忽然发现身边的人好像变了,那件事也已经确定好了,你不知道谈论的时候自己到底有没有参与,更不知道在这计划好的后续里有没有自己的存在。你丢了那部分的记忆,还不敢表现出异常,就好像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
不过他比较厉害,一断就断了十年。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个人很可悲,从前为了张家而活,现在,却是为了吴邪。
活得太茫然,一旦这个中心稍有一点改变,他存在的意义就有可能被全盘否定,太容易迷失。
只是,我又有什么立场去说别人,如果明天我死了,那我就断了一辈子。
贴吧:all邪作者:人间客?? 2018-01-25 10:34
回复:【无人机航拍记录】找回阿里,经常在梦中重回的那个地方
到阿里,不流一两次泪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位多次入藏的朋友说的。
入藏14天,我果然流了两次泪——第一次是走近纳木那尼峰脚下的玛旁雍措:雪山,白云,蓝天,湖水,一股脑地扑面而来。蓝是不见底的蓝,白是不容尘的白,立时一种上不着天下不及地的悬空感自脚底升腾而上,那是一种强烈的窒息和压迫,眼泪无法控制,夺眶而出。
第二次是在冈仁波齐转山途中路遇两位长跪拜山的藏族老奶奶,三步一跪,在沙砾乱石铺就的山路上每一次匐地,都发出巨大的沙沙声,在空旷高远的雪山前那么震撼,那么令人动容,而就在此时,一群牦牛从她们的身后奔腾而来,老人却对从身边纷乱着呼啸而过的庞然大物们视若无物,虔诚的神情,从容的节奏,丝毫不乱——伏地,拜跪,起身,再伏地,再拜跪,再起身……
感动于她们的从容和虔诚的同时,我更相信她们的从容来自内心神圣的自信,信神,信自然,甚至,她们也相信那些生于斯长于斯的牲口也跟她们一样有着同样虔诚和笃定的信仰——信神,信自然——有着相同信仰与信念的生物之间是不会互相伤害的,哪怕是无意的。她们内心坚定地相信。
一直觉得,难以忍受的高反是神和自然对于试图接近她的人们一种有意的考验,也是一种眷顾,只有一定的痛苦和磨难,才足以让你起码会去思考,每一种真正的境界和高度都是需要代价和付出的。在海拔5700多米卓玛拉山口,终于看到冈仁波齐日照金顶的神迹,终于看到难得一见的神山圣洁的真容,对所有生理的不适陡然释然: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而你终于看到了,终于得到了。这时你会相信藏人的一句哲言:感谢苦难。
西藏人的眼睛特别明亮,亮得让你直视时不由得心灵发颤,无论是孩子,还是老人。车过村镇,路边的人会对着车内的人招手,笑,露出与他们黝黑脸膛比起来显得格外洁白的牙齿,与他们的眼睛一样,在高原的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他们身后的雪山一样。
冈仁波齐是冈底斯山脉的主峰,也是冈底斯山脉与喜马拉雅山脉交会处,属于喜马拉雅山脉的纳木那尼峰与冈仁波齐近在咫尺,中间夹拥着圣湖玛旁雍措和别称鬼湖的拉昂错,形成两山夹两湖的壮丽奇观,大概因为这种独特的地理位置,这里一直是藏传佛教的神圣之地,冈仁波齐更是印度教的第一神山。
如今,从拉萨到阿里,沿两年前才竣工的219国道需行驶1300多公里,需要走整整两天,而在219国道修通之前,从拉萨到阿里需要在平均海拔4500以上的山路上颠簸崎岖驱车走上七八天。而在更为遥远一些的过去,没有现代化的机动交通工具的年代里,那些从阿里到拉萨布达拉宫朝觐或者从拉萨去冈仁波齐转山的信徒们,靠的是什么样的信念和意志、什么样的体力和坚韧,才能到达心中的圣地?这条无法想象的天路又成了多少信徒们无怨无悔一去不回的不归路?车行雪山草地之间,一个又一个山口之间,这个疑问始终在我的脑子里逡巡,莫名的敬意和恐惧交织在一起,挥之不去。
阿里是一个能把与它有缘的人的魂魄轻易勾住的地方,来一次,便不由分说地让你属于它,臣服于它。来到这里,你是孩子,是学生,是接受洗礼和教诲的无知懵懂的孩子,除了艰辛和苦难,任何一种细小的东西都会是你的导师:路边的**堆、大大小小的经幡、刻满经文和图案的**石、随处可见的信徒们留下的信物——衣帽或者毛发……当然,还有那些灿烂的笑脸,明亮的眼睛和闪闪发光的牙齿。而那些路过或者暂短驻足的地方——巴嘎、塔尔钦、拉孜、日喀则,普兰,科迦村……它们不再是地理坐标,而是情感与信仰的记事结。
——《阿里,那不是天堂,只是天边的人间》(原载《户外与探险》杂志)
贴吧:无人机作者:电子竞技没有后退 2017-06-13 16:25
回复:【无人机航拍记录】找回阿里,经常在梦中重回的那个地方
冈仁波齐转山记之二
拉曲河谷:牦牛也是信佛的
我们转山的计划行程是两天——头天清晨从塔尔钦出发,翌日黄昏回到这里,整个路程是52公里(也有资料说是56公里)。按计划,第一天的行程是22公里,出塔尔钦往西偏北,然后往北,到止热寺附近宿营,第二天从止热寺出发,北上经过一段难度最大的攀登,翻越整个转山路线上海拔最高处卓玛拉山口,然后下山经过较为平坦的一段河谷和巴嘎平原,由塔尔钦东边的山路返回,完成整个转山。
从塔尔钦出发时是清晨,天有些阴,冷风有些刺骨,好在转山旅程之初体力尚足,路也并不难走,一路上,远处的雪山、近处的溪流都是可以入画的那种别致,走着走着既不觉得艰难,也未感觉到累。
笑着说着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眼前出现了一处宽阔而平缓的山口,这便是色雄(意为金盆),是神山的入口,也是转山的正式起点。山口正中
矗立着一根高耸的风马旗柱(藏语叫“达庆”),旗杆顶部有个黄铜顶子,五颜六色的经幡围绕着旗杆铺排开来,足有两三百米。每年的藏历四月十五日,神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神圣的换经幡仪式,届时,来自邻近的印度、尼泊尔、不丹、锡金、巴基斯坦以及欧美地区的游人香客和来自国内各地的藏族同胞,云集神山脚下,那个时候,周围的河谷顿时成为一个帐篷城。换幡仪式繁复而隆重,据说那些从经幡柱上换下来的经幡在藏民眼里十分珍贵和神圣,人们会在旗杆放倒的瞬间蜂拥而上,将旗柱上的经幡旗抢得精光,据说那些在大旗柱上挂了整整一年的经幡能消灾减难,而法力最大的莫过于柱顶上的哈达、经幡和各种香料。
可惜,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无缘目睹这些听起来就让人既热血沸腾又肃然起敬的盛景,此时,
那根高耸着经幡柱以及鲜艳的经幡,在高原的晨光里庄严而静穆,既是召唤,也是指引——神圣之路由此开始。
八九月份是冈仁波齐最好的季节,转山的人又都是早上出发,所以在入口处人很多,有金发碧眼的西方游客,也有裹着头巾的尼泊尔和印度等国的香客,不光衣着发肤迥异,转山的方式也是绝然不同,西方的游客一般都是背着硕大得有些夸张的登山包,手持登山杖,是真正的行走,而印度和尼泊尔的香客们倒干脆,基本上都是租了当地藏民的马匹,东西驮着着,人骑着,优哉游哉自在的很。当然路上更多的还是当地的拜山者。藏语我们不会,但遇见人双手合十道一声扎西德勒已经驾轻就熟了,藏民也会非常友好地露出笑容,回一个更地道的藏礼和祝福,有示范作用。
过了色雄之后,转山的道路一直都在拉曲峡谷中蜿蜒,一直到止热寺。这段路全长14公里,拉曲谷底是一条清澈的小溪,这是旱季,听说在雨季的时候,许多地方还需要涉水。不过随着道路逐渐由谷底向更高处的山坡延伸,溪流逐渐变成了河流,转山开始时如过江之鲫的人流也开始稀散开来,同行的人开始有掉队的了。
早上的阴沉只是一小会儿,转山开始时,天空中阴霾散去,偶尔抬头,会看到神山的身姿。转山沿途经常看到路边玛尼堆和经幡,以为是随意的布置,向导介绍说,有玛尼堆和经幡的地方其实都是能看见神山的地方,一看,果然是。后来便学乖巧了,看见经幡和玛尼堆便停下,抬头寻找冈仁波齐峰顶,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拍照的角度。
三天前,拉萨到塔尔钦途中走近纳木那尼峰脚下的玛旁雍措时,我入藏后第一次流泪:雪山,白云,蓝天,湖水,一股脑地扑面而来。蓝是不见底的蓝,白是不容尘的白,立时一种上不着天下不及地的悬空感自脚底升腾而上,那是一种强烈的窒息和压迫,眼泪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而在冈仁波齐的转山路上,我第二次流泪了——途中遇到两位长跪转山的藏族老人,三步一跪,在沙砾乱石铺就的山路上每一次匐地,都发出巨大的沙沙声,在空旷高远的雪山前那么震撼,那么令人动容,就在我举起相机准备拍照时,长焦镜头里突然出现一群牦牛,裹挟着飞扬的尘土从老人的身后奔腾而来,我当时惊住了,不由得为两位老人的安全担心,一时竟忘了摁下快门。但接下来的一幕却真正让我感到震撼:长跪的老人似乎对身后呼啸而来又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庞然大物们视若无物,虔诚的神情,从容的节奏,丝毫不为其所乱——伏地,拜跪,起身,再伏地,再拜跪,再起身……在她们的头上,华严端庄的冈仁波齐峰顶银光闪闪,安详肃穆,白云从容,蓝天寥廓。
后来,向同行的朋友讲述这次感慨时有些难为情,朋友笑着说,来冈仁波齐,来阿里,不流一两次眼泪是不太可能的。在感动于这种从容和虔诚的同时,我更相信她们的从容来自内心神圣的自信,信神,信自然,甚至,她们内心也坚定地相信,那些生于斯长于斯的牲口也跟她们一样有着同样虔诚和笃定的信仰——信神,信自然——有着相同信仰与信念的生物之间是不会互相伤害的,哪怕是无意的。
贴吧:无人机作者:电子竞技没有后退 2017-06-13 16:31
回复:找回阿里,经常在梦中重回的那个地方

冈仁波齐转山记之二
拉曲河谷:牦牛也是信佛的

我们转山的计划行程是两天——头天清晨从塔尔钦出发,翌日黄昏回到这里,整个路程是52公里(也有资料说是56公里)。按计划,第一天的行程是22公里,出塔尔钦往西偏北,然后往北,到止热寺附近宿营,第二天从止热寺出发,北上经过一段难度最大的攀登,翻越整个转山路线上海拔最高处卓玛拉山口,然后下山经过较为平坦的一段河谷和巴嘎平原,由塔尔钦东边的山路返回,完成整个转山。
从塔尔钦出发时是清晨,天有些阴,冷风有些刺骨,好在转山旅程之初体力尚足,路也并不难走,一路上,远处的雪山、近处的溪流都是可以入画的那种别致,走着走着既不觉得艰难,也未感觉到累。
笑着说着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眼前出现了一处宽阔而平缓的山口,这便是色雄(意为金盆),是神山的入口,也是转山的正式起点。山口正中矗立着一根高耸的风马旗柱(藏语叫“达庆”),旗杆顶部有个黄铜顶子,五颜六色的经幡围绕着旗杆铺排开来,足有两三百米。每年的藏历四月十五日,神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神圣的换经幡仪式,届时,来自邻近的印度、尼泊尔、不丹、锡金、巴基斯坦以及欧美地区的游人香客和来自国内各地的藏族同胞,云集神山脚下,那个时候,周围的河谷顿时成为一个帐篷城。换幡仪式繁复而隆重,据说那些从经幡柱上换下来的经幡在藏民眼里十分珍贵和神圣,人们会在旗杆放倒的瞬间蜂拥而上,将旗柱上的经幡旗抢得精光,据说那些在大旗柱上挂了整整一年的经幡能消灾减难,而法力最大的莫过于柱顶上的哈达、经幡和各种香料。
可惜,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无缘目睹这些听起来就让人既热血沸腾又肃然起敬的盛景,此时,那根高耸着经幡柱以及鲜艳的经幡,在高原的晨光里庄严而静穆,既是召唤,也是指引——神圣之路由此开始。
八九月份是冈仁波齐最好的季节,转山的人又都是早上出发,所以在入口处人很多,有金发碧眼的西方游客,也有裹着头巾的尼泊尔和印度等国的香客,不光衣着发肤迥异,转山的方式也是绝然不同,西方的游客一般都是背着硕大得有些夸张的登山包,手持登山杖,是真正的行走,而印度和尼泊尔的香客们倒干脆,基本上都是租了当地藏民的马匹,东西驮着着,人骑着,优哉游哉自在的很。当然路上更多的还是当地的拜山者。藏语我们不会,但遇见人双手合十道一声扎西德勒已经驾轻就熟了,藏民也会非常友好地露出笑容,回一个更地道的藏礼和祝福,有示范作用。
过了色雄之后,转山的道路一直都在拉曲峡谷中蜿蜒,一直到止热寺。这段路全长14公里,拉曲谷底是一条清澈的小溪,这是旱季,听说在雨季的时候,许多地方还需要涉水。不过随着道路逐渐由谷底向更高处的山坡延伸,溪流逐渐变成了河流,转山开始时如过江之鲫的人流也开始稀散开来,同行的人开始有掉队的了。
早上的阴沉只是一小会儿,转山开始时,天空中阴霾散去,偶尔抬头,会看到神山的身姿。转山沿途经常看到路边玛尼堆和经幡,以为是随意的布置,向导介绍说,有玛尼堆和经幡的地方其实都是能看见神山的地方,一看,果然是。后来便学乖巧了,看见经幡和玛尼堆便停下,抬头寻找冈仁波齐峰顶,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拍照的角度。
三天前,拉萨到塔尔钦途中走近纳木那尼峰脚下的玛旁雍措时,我入藏后第一次流泪:雪山,白云,蓝天,湖水,一股脑地扑面而来。蓝是不见底的蓝,白是不容尘的白,立时一种上不着天下不及地的悬空感自脚底升腾而上,那是一种强烈的窒息和压迫,眼泪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而在冈仁波齐的转山路上,我第二次流泪了——途中遇到两位长跪转山的藏族老人,三步一跪,在沙砾乱石铺就的山路上每一次匐地,都发出巨大的沙沙声,在空旷高远的雪山前那么震撼,那么令人动容,就在我举起相机准备拍照时,长焦镜头里突然出现一群牦牛,裹挟着飞扬的尘土从老人的身后奔腾而来,我当时惊住了,不由得为两位老人的安全担心,一时竟忘了摁下快门。但接下来的一幕却真正让我感到震撼:长跪的老人似乎对身后呼啸而来又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庞然大物们视若无物,虔诚的神情,从容的节奏,丝毫不为其所乱——伏地,拜跪,起身,再伏地,再拜跪,再起身……在她们的头上,华严端庄的冈仁波齐峰顶银光闪闪,安详肃穆,白云从容,蓝天寥廓。
后来,向同行的朋友讲述这次感慨时有些难为情,朋友笑着说,来冈仁波齐,来阿里,不流一两次眼泪是不太可能的。在感动于这种从容和虔诚的同时,我更相信她们的从容来自内心神圣的自信,信神,信自然,甚至,她们内心也坚定地相信,那些生于斯长于斯的牲口也跟她们一样有着同样虔诚和笃定的信仰——信神,信自然——有着相同信仰与信念的生物之间是不会互相伤害的,哪怕是无意的。I
贴吧:摄影作者:汉字狂草0827 2013-11-01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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