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1993年捷克斯洛伐克的分手算不算是国际史上最莫名其妙的分手?
反正继续玩保卫萨拉热窝保卫战。桥系列。
贴吧:地理作者: 2024-05-31 04:40
回复:【长篇】『人性艽野』——Fin de siècle世纪末(主国拟/城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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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梅里卡斯错了,「法国代表」弗朗索瓦·戴高乐既不是在Révolution也不是在Grève?,也并非仅仅是让欧盟代替自己参加会议解释奥托.歌德贝格暂时无法参与调查是因为手机掉多瑙河里了。只是让歌德贝格参与调查仄黎米尔失踪事件本身就是无解,一个数学上的空集,在一个圈上划下一道斜杠——
  奥托·歌德贝格失踪了。
  就在一九九九年二月二十三日,奥地利加尔蒂镇突发雪崩,歌德贝格当时正好就在加尔蒂度假,于是他的意志活动就跟那五十七个人一样被深深埋藏在大雪之下,就像大雪只是掩盖他们的思考和未来的一种方式。然而就算过去了这么久,迄今为止寻找到的有关歌德贝格的线索依然廖廖无己,除了偶尔出现的意志活动:第一次四月一日,在萨拉热窝;第二次就在今天,布达佩斯。弗朗索瓦没有去开会的原因正是如此,可他仍没有在布达佩斯寻到任何可能有关歌德贝格的半点踪迹,这让他感到异常烦躁。弗朗索瓦不想让阿梅里卡斯插手这件事,也不想让除了欧洲甚至欧盟的国家意志体来插手这件事,果然「欧洲是欧洲人的欧洲」。弗朗索瓦自认为自己就能解决这种事,就算解决不了,也最好别找美国人。正如一句古话所说:「宁信毒蛇,别信犹太人;宁信犹太人,别信希腊人;但永远别信美国人。」?
  就在弗朗索瓦望着空空的调查报告一筹莫展时,他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有人捂住了他的眼睛,同时一道刻意捏出来的尖细声音从背后响起:「猜——猜——我——是——谁——?」
  弗朗索瓦也不磨叽:「三、二——」
  「唉,你这人真是开不起玩笑。」勃拉姆斯-多伊奇耸耸肩松开了手。他拉过来一张旋转椅坐下:「怎么样?查到些什么了吗?」
  弗朗索瓦只是摇摇头。
  「阿梅里卡斯倒是说有了点线索。」勃拉姆斯-多伊奇双手抱胸靠着椅背,眼睛望着同样空空的天花板,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会议上的内容,「那把手枪是印有『L.GASSER WIEN』的加塞M1870,以及昨天,在鄂木斯克,又有仄黎米尔的意志活动。」
  「『L.GASSER WIEN』,加塞M1870?」弗朗索瓦皱了皱眉,捕捉到几个可能会对自己一贯支持的想法产生威胁的关键词,「那岂不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勃拉姆斯-多伊奇摆摆手,「欧盟把奥托的事糊弄过去了,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恐怕也应付不了多久了。阿梅里卡斯虽然现在只想着搞俄国人,但也开始在怀疑了。」
  弗朗索瓦眉头的褶皱越来越深了。他并非不想帮助参与仄黎米尔失踪事件——虽然这件事本身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但如果会对欧盟造成威胁的话……「加塞M1870……为什么会突然牵扯到歌德贝格?」
  「你想想,这真的是个巧合吗?」勃拉姆斯-多伊奇笑着摊开手,「奥托、仄黎米尔、萨拉热窝、拉丁大桥、手枪,这可真是一串容易引起人们一些美妙联想的词语。」
  确实,太容易引起联想了。如果只有一两个符合还算是巧合,那么是一连串且极具指代性的事物,就像背熟了字母表,第一个字母的下一个一定是第二个字母一样呢?
  「哇,该不会要打三战了吧?」勃拉姆斯-多伊奇并不惊慌,相反,他是用欢快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的,而且还利用旋转椅转起了圈圈。对于勃拉姆斯-多伊奇这种反应,弗朗索瓦早就见怪不怪了。以后勃拉姆斯-多伊奇一定会因为这些地狱笑话下地狱的。
  「噢对了,」勃拉姆斯-多伊奇从座椅上弹起来,挺直了背,倒还显得正襟危坐,「弗朗你猜——那把加塞M1870还特殊在哪里?」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如果我没有了解到事情的全部真相那就全是你的责任。」弗朗索瓦才不吃这一套。
  「你这人也真是有够无聊的,你个法国人怎么会这么无聊?」勃拉姆斯-多伊奇只是无可奈何地摊开手。他们俩永远都是这样,永远无法相互理解却永远能将事情继续做下去。「阿梅里卡斯说那把手枪可是崭新的,几乎没有现代工艺的痕迹。考虑到手枪的生产及应用时代……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勃拉姆斯-多伊奇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这副名为『卡尔』的身体的记忆里——我相信你的也有,确实存在一个人……不,两个人,在某段时期会随身携带维也纳生产的加塞M1870。」
  名为「弗朗索瓦」的身体的记忆也挖掘出来同样的事实:勃拉姆斯-多伊奇所说的「两个人」指的是奥托·利奥波德·冯·哈布斯堡和哈布斯堡·伊什特万。
  不、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他们将加塞M1870随身携带的时候弗朗索瓦还不姓戴高乐,卡尔的全名里还带「von」,但今年可已经是一九九九年了,加塞M1870早在一战后就退出历史舞台,「哈布斯堡」一词在如今如此庞大的世界政治经济体系里也早就成了过去的过去式。可现在,奥地利国家意志体奥托·歌德贝格无故失踪,在这个时代早就应该被放入博物馆展览的奥匈帝国的转轮手枪却在此时出现,甚至可以用「崭新」一词来形容它,那只能说明——
  「不可能。」弗朗索瓦脱口而出。
  「不……没什么不可能的。」勃拉姆斯-多伊奇只是笑笑,「你还记得一月一日那天我给你们说的事吗?既然平行世界的人都能穿越,从过去穿越到未来也未尝不可。」
  「我以为你说的只是个不好笑的笑话。」
  「哦,我知道你不相信这件事,毕竟有时候我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但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搞不好奥托和仄黎米尔的事真有什么联系。你也知道他们都曾在同一天出现在萨拉热窝。」
  「你的意思是把歌德贝格失踪的事告诉阿梅里卡斯?」
  「不然呢?让北约把这两件事联合调查,说不定结果会水落石出得更快。」
  「阿梅里卡斯连尤戈的事都调查不出来,你能指望他真的能把歌德贝格找到,而不是趁机给欧盟添乱?欧盟已经有一个爱德华·温莎了。」
  「不、不只是阿梅里卡斯。我们不也是北约成员国吗?」
  「尤戈出现在鄂木斯克,你也是去开了会才知道的吧?」
  「但奥托的事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瞒下去——」
  「砰!」弗朗索瓦站起一拳砸在桌子上,仿佛连铺在桌面的A4纸都能被砸出坑来,这样他得低着头才能看到勃拉姆斯-多伊奇,有种居高临下之意:「在这方面,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办公室忽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了。弗朗索瓦·戴高乐看着卡尔·勃拉姆斯-多伊奇,卡尔·勃拉姆斯-多伊奇看着弗朗索瓦·戴高乐,倒有种心照不宣之意。弗朗索瓦知道在这方面——至少是现在在这方面,就连勃拉姆斯-多伊奇也只能听他的,但往以后……弗朗索瓦不敢想也不能想。他明白,无论曾经他们几乎要印着精赤的心——那时候夏尔·戴高乐还在,那时候两德还没合并,那时候站在他面前的人还叫艾维利塔·莱兴贝格,他们谈着欧洲的团结,然而在大是大非面前依然抵不过阿梅里卡斯·华盛顿或莫洛斯·弗拉基米罗维奇·绥惠略夫的铁幕。如今莫洛斯·绥惠略夫已经死了,但他们依然像现在一样互相地看着。
  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勃拉姆斯-多伊奇终于只是耸肩,率先开口了:「好吧!当然是听你的。」随后站起来伸了个腰——虽然对于国家意志体来说,伸腰也是不必要的行为。「但奥托的事终究是瞒不久的,除了阿梅里卡斯这个既爱管闲事又不管事的,德拉吉沙和蒂霍米尔也在看着啊。」但之后,他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笑容蓦地又跃出沉默的悬崖,「啊——毕竟,有谁会在意南斯拉夫呢?」
  勃拉姆斯-多伊奇走出了办公室,又只留下了弗朗索瓦一个人。弗朗索瓦还未来得及想更多,电子邮件的消息提示音就先跳进他几乎又要陷入烦闷的思维。
  弗朗索瓦又坐回桌前,点开邮件,却发现寄信人显示的是奥托·歌德贝格。他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先瞟到了正文:
尊敬的弗朗索瓦·戴高乐先生:
  展信佳。本人是奥地利城市意志体维也纳。鉴于城市意志体无法直接向别国国家意志体发送邮件,于是出此下策,我家先生一定会理解的。
  我已与匈牙利城市意志体布达佩斯商量了我家先生失踪一事,既然我家先生曾出现在布达佩斯,然而布达佩斯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恐怕我家先生失踪一事还有更深层更复杂的原因。他迟迟未出现在我们面前,作为奥地利政治中心,我也不得不为最坏的结局做好打算。
  我知道您不选择将此事扩大的难处,福斯蒂诺·伽利莱先生也已经告诉我,仄黎米尔·尤戈·铁托先生的事可能会牵扯到我家先生,此事关乎欧盟的发展。这一点我也与布达佩斯商量过,我选择将我们具体的想法告知您——最好是当面告知。如果您能同意,那就再好不过了。具体见面的时间地点可以由您决定。
  Wien
  邮件是用法语写的。天色已经暗到无法看清复印纸上书写的或打印的字迹,但弗朗索瓦依然没有开灯,电脑屏幕的冷光直挺挺地打在他脸上。弗朗索瓦望着电子邮件的落款,不由得再次皱紧了眉头。他回顾过去,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城市意志体这一环。如果奥地利城市意志体维也纳愿意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而且……一想到奥地利的城市意志体,弗朗索瓦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脑中开始浮现维也纳优雅的倩影。城市意志体很少单独跟别国国家意志体见面,所以弗朗索瓦过去见到维也纳时总看到她毕恭毕敬地跟在奥托身后,不管这个奥托到底姓冯·哈布斯堡还是艾森斯泰因纳赫还是歌德贝格,倒像跟在丈夫身后出席社交场合的夫人。虽然弗朗索瓦知道国家意志体和城市意志体的关系绝不仅仅是外交场合那样,但至少这一点可比巴黎好多了。弗朗索瓦开始想像如果自己失踪了……好吧,他那堆城市意志体的第一要务准会是先庆祝自己终于自由了。但如果是奥地利的城市意志体……
  于是弗朗索瓦手摸上键盘,开始敲下第一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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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rève?:法语「罢工」之意。
  「宁信毒蛇……但永远别信美国人。」?:原句出自乔治.奥威尔《巴黎伦敦落魄记》第十三章。
贴吧:拟人作者:云烟成尘 2024-05-23 16:03
回复:【长篇】『人性艽野』——Fin de siècle世纪末(主国拟/城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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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拜这寒冷这黑暗而可怕的灾难吧!
  扫视整个大地:
  你实在什么也不是,
  大可以平静地死去。
  ——布莱希特《感恩节的大赞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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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世纪末之开端
  一九九九年五月十日,上午九点。
  虽然名义上是联合国大会,实际上受到邀请且到场的只不过是几个国际组织的代表成员国: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常任理事国、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前南斯拉夫成员国。至于最后一个「组织」如何能与前面几个相提并论,那与这次会议所要探讨的主题相关。
  俄罗斯国家意志体伊纳柯林·伊凡涅维奇·斯米尔诺夫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他进门的时候所有人已全部落座。倒不是斯米尔诺夫喜欢迟到,他只是喜欢在美国国家意志体阿梅里卡斯·华盛顿所主导的会议上迟到。斯米尔诺夫准备落座的时候感觉像有蚊虫在叮咬自己,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德拉吉沙·仄黎米里奇在用他那只琥珀色的眼睛咬自己,像要把自己的全身都咬个遍。另一只眼睛躲藏在眼罩底下,却也是在咬他。
  他——更准确来说是他们——的国家以极其可笑的方式被称作「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谁都知道这个国家跟莫洛斯·绥惠略夫的结局之间的差距只缺少一个有名的苏联笑话。真正握有实权的只是塞尔维亚国家意志体德拉吉沙·仄黎米里奇和黑山国家意志体蒂霍米尔·仄黎米里奇,他们写下姓氏的一个字母都是在刻下一段墓志铭。
  这眼睛叮得斯米尔诺夫不舒服了,他想开口问德拉吉沙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他,但当斯米尔诺夫张口说话前德拉吉沙就松开了他,低头看那捏在手里的、几乎被揉成厕纸的文件。眼神是移开了,咬痕却留在斯米尔诺夫身上,眼睛也黏黏腻腻地粘在脸上,甩也甩不掉。
  「纳柯利亚??」座位在斯米尔诺夫旁边的言煌【中国】见他迟迟未落座,于是轻声提醒他。
  斯米尔诺夫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也没有追究下去的必要。塞尔维亚,那么小的一个国家,有什么值得他追究的呢?
  会议开始。阿梅里卡斯·华盛顿负责发言。一九九一年到一九九九年之间的罅隙还不至于剪短他的头发,米黄色的齐腰长发被随意地扎成马尾,即使在室内也能感受到似乎有风在拨弄他的头发,再加上比晴天还清澈透亮的眼睛,要是皮肤再白一点,就更像是哪个人类的心上人了。长头发真好,留到腰际的长发更好,能将不管什么人都显得温顺无辜,像一只沉默的羔羊,也能让人联想一句带有歧视性的俗语:头发长,见识短。这更凸显出了他的温顺、他的柔软。长头发真好。
  阿梅里卡斯走上台,环视台下。等等,他发现了一个错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这里,而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没有出现。就在第一排,那象征着「自由、平等、博爱」的三色旗背后。阿梅里卡斯于是问:「怎么是你?法国代表呢?」
  「自由、平等、博爱」的背后,坐着那个错误:一个绑着双马尾的金发人——也就是欧盟,只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好像在说「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啊」;「自由、平等、博爱」的旁边,英国国家意志体爱德华·温莎只是低头翻看手里的文件,也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不知道还是没听见;只有「自由,平等、博爱」背后的背后,象征「严谨、火焰、真理」的旗帜的背后,德国国家意志体卡尔·勃拉姆斯-多伊奇带着他那副标志性的微笑,摊开手,舌头弹跳起来,从上下唇之间蹦出一个法语词:「Révolution?.」
  让德国人说法语简直就是一场火星撞地球式的灾难,但阿梅里卡斯的母语不是法语,在场的人也没有谁的母语是法语,于是这场灾难就这样被巧妙地忽视了。阿梅里卡斯只是翻了个白眼,他认为自己已经掌控全局了。「我就知道。」这句话也充满了美国人特有的自信。
  「接下来就南斯拉夫国家意志体仄黎米尔·尤戈·铁托失踪一事作详细报告。」这场会议终于进入它本来的正题,「虽然在场的各位都已了解事件的详细经过,但就程序性而言,我有再复述一次的必要:
  「欧洲中部夏令时间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五日,仄黎米尔·尤戈·铁托被确认为失踪,距今已有四十六天。中途曾检测到其有三次意志活动:一九九九年四月一日,确认失踪后第一次检测到其意志活动,地点萨拉热窝;四月二十三日,第二次,地点圣彼得堡;五月九日,也就是昨天,第三次,地点鄂木斯克。以上地点都已经过调查,除了第一次在萨拉热窝的拉丁大桥附近发现一把印有『L.GASSER WIEN』字样的加塞M1870转轮手枪以外,其余地点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为何会认为转轮手枪是有关于仄黎米尔的线索?」勃拉姆斯-多伊奇眯了眯眼,双手抱胸,靠在座背上,「如果是我,我会认为这只是一百年前的古董,仅此而已。」
  「很简单,」阿梅里卡斯答道,「正因为是『古董』,它才如此值得注意。首先加塞M1870本身的型号就已经非常古老,一战后就差不多退出历史舞台了,按理说市面上早就不应该生产这样的手枪,但是它——很新,就像刚生产出来不久,甚至居然还有使用过的痕迹。」
  「加塞M1870,」蒂霍米尔像是被这个名字触动到了,「会不会是现代人刻意仿古?」
  「有这种可能,但——我认为不是。研究人员已经确认过,这把手枪几乎没有任何现代工艺的痕迹。」
  「难道你想说这把手枪是从一百年前穿越过来的吗?」言很不客气地问道。
  「有可能哦——言先生。」反驳言的不是阿梅里卡斯,而是勃拉姆斯-多伊奇。他仍然很轻松地靠着座背,像是他只是参观而不是参与这场会议一样。
  言倒是没想到会是勃拉姆斯-多伊奇说出这种话。哦,「严谨、火焰、真理」的德国人。但言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习惯性的微笑:「我希望是拿出证据说服我,而不是荒谬的科幻小说式的猜测。」
  「既然手枪上印有Wien?,那么是否让奥托·歌德贝格参与调查会更好?」亚德兰科·海盖杜希奇【克罗地亚国家意志体】突然开口。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阿梅里卡斯停顿了一下,像演奏到一个休止符。他转向聚集着欧盟成员国的位置的方向,说:「但这几天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演奏戛然而止,就像演出过程中一位小提琴手不小心拉断了弦,整场演奏就这样因为一个小小的停顿而功亏一篑。在场的大部分国家意志体都看向了欧盟。
  欧盟看着他们,眼睛张得大到似乎要夺眶而出。他说:「诶,因为奥托的手机掉河里了啊,你们居然都不知道吗?」
  「什么?」阿梅里卡斯似乎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是啊!就在几天前,他跟我们说,当时他正坐船横渡多瑙河,站在甲板上看风景。结果当他准备将手抽出来扶拦杆的时候,手机也被带出来,掉河里了。他还因为这件事鬼哭狼嚎了几天,说他可是斥巨资买了最新款的诺基亚,伊什特万都被吵得差点打他了。」欧盟将此事描述得绘声绘色,好似当事人此时就站在他面前。
  「……真的?」
  「不信你问他们。」欧盟指了指身后的欧盟成员国们。
  阿梅里卡斯的视线转向其他欧盟成员国,准备做些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可是他只能看到,爱德华·温莎只是低头捂着下半张脸,但从面部肌肉运动来看也不难看出他是在憋笑;卡尔·勃拉姆斯-多伊奇依然保持着像是画在脸上一样的标志性微笑;意大利国家意志体福斯蒂诺·伽利莱就切切实实地笑出声来,他说:「我说阿梅,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奥托会干出来的事吗?」
  ……确实,从理性角度出发,这种事奥托真的会干得出来。
  但阿梅里卡斯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又说:「说起来,我也确实很长时间没见到过奥托了。」
  「你平常又不怎么找他。」欧盟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总能让人想起卡尔·勃拉姆斯-多伊奇,用「笑」这个饱含善意的动作掩藏所有事实,「笑」在他们脸上是一扇紧闭的门,门的作用不是保护隐私而是为了不让里面的东西走出来。「无论是欧洲还是北约的事,你总优先选择找爱德华、弗朗索瓦或卡尔。奥地利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奥托在你心里的优先权早就排到十多名开外了。毕竟——奥地利,那么小的一个国家,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呢?」
  斯米尔诺夫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指甲轻轻地抠了一下,粘在身上的琥珀色或者银色的眼睛也钻进了体内。
  阿梅里卡斯想不出来什么反驳的理由。欧盟说的是事实,若不是那把可能来自一百年前的加塞M1870转轮手枪,又有谁会想起奥地利国家意志体奥托·歌德贝格?
  可是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就像弹钢琴不小心弹高了一个音调。阿梅里卡斯反而希望此时「法国代表」弗朗索瓦·戴高乐在场了,至少他说话时的语气语调还能稍微打消一点阿梅里卡斯的忧虑。「自由、平等、博爱」!
  勃拉姆斯-多伊奇像是看出阿梅里卡斯的犹豫不决,便如站在舞台上的戏剧演员说道,动作和台词的夸张都是为了能让后方的观众也能看得清楚:「华盛顿先生,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你可不能不相信欧盟说的话!你看她?,多么可爱,多么美丽,多么——」
  「你别说话了。」阿梅里卡斯直接毫不客气地掐断勃拉姆斯-多伊奇越说越来劲的话头,这让他更烦闷了。好吧,他确实更加希望戴高乐在场了,毕竟勃拉姆斯-多伊奇的嘴可是真贱呐。
贴吧:拟人作者:云烟成尘 2024-05-23 15:50
回复:时间的荒野:《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部分演职员生平概览
回复 独孤食肉兽 :老冯的演员在瓦尔特里面应该是戴了假发的,因为这部电影和《桥》也就只差了三年,结合60-70年代汉约哈塞的影视作品来看他应该是很早就秃头了
贴吧: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作者:金水公子 2024-04-17 20:20
回复:据说看过这部电影的人,已不再是青葱少年!
回复 adsl000003 :可能层主记混了,因为保卫萨拉热窝和桥的男主演是同一个人
贴吧:女排粉丝作者:赛尔号的空间站 2024-04-16 12:11
回复:1978年英国二战电影《纳瓦隆第十突击队》取景南斯拉夫《桥》
霍夫曼:(问施密特)你看,这些桥拱像什么? 施密特:像……嗯……P谷,(严肃的立正站好)像臀部!博士先生。 霍夫曼:(嘲讽的)施密特施密特,你永远是一只猪,没有想象力的糊涂虫。
贴吧: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作者:金水公子 2024-03-25 08:44
回复: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德军军官形象~
而且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面除了军官是专业演员饰演,龙套士兵什么的应该也是真兵演的,《桥》里面的士兵一看就是群演,弯腰驼背、五大三粗,也就军官还比较像点样
贴吧:德军作者:金水公子 2024-03-04 22:35
回复: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
关键就是堵住三个桥头,不让对空战车冲过来,然后飞机远程偷家,20多的航程战斗机油料太紧张,飞机飞两个回合就得往回跑了
贴吧:大战略作者:zc13040205878 2024-03-02 00:07
原来有历史战争原型啊
波斯尼亚战争中的战役之一 名称 萨拉热窝围城战役 1992年4月5日-1996年2月29日 地点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萨拉热窝 参战方: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克罗地亚赫塞哥波斯尼亚共和国,北约;南斯拉夫(1992),塞族共和国(1992—1996) 结果 围城命令因代顿和平协议而撤销 战役过程 1992年4月6日,欧盟的前身欧共体正式承认南斯拉夫联邦的加盟共和国波黑独立,而就在波黑独立的这一天,坚持留在南联盟的波黑塞尔维亚族(塞族)动用坦克和火炮将主要
贴吧:这是我的战争作者:我打思了佛克谁 2024-01-14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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