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但为君故(139)
会议室的人被人猛的撞开,古德里安跌跌撞撞地站立,他怀抱了一个黑色箱子,用右手行了个二战德式军礼,看得出他很紧张。
不过他倒不是因为副校长跑了紧张,而是因为面前这帮老家伙是仅存的几位校董,自己能评上正教授就靠他们点头了,所以古德里安一直鞍前马后地侍奉着。现在副校长跑了,他心想几位校董肯定很紧张,所以古德里安必须更紧张,紧张到军礼都给敬出来了。
“EVA!他做了什么!”
贝奥武夫怒吼着,但一阵更大的轰鸣声掩盖了他的声音。透过会议室的落地窗,众人看见一架样式怪异的巨型飞机正掠过校园,轰鸣声震耳欲聋。
即便以贝奥武夫的阅历,也被那架飞机的庞大给震惊了。
“那是......什么东西?”
那架飞机的全息投影被EVA投射到会议室正中,蓝发少女拨弄着那架飞机,好让所有人看清飞机的全貌。
“安-225梦想号,目前世界上最大、载重量最大的飞机,翼展达到88.4米,长度84米,高度18.1米,比空客A380大上一圈。起初是为苏联太空计划设计,用于运输“能源”级航天飞机和“布尔岗”级航天飞机,收藏在卡塞尔学院的是它的第二架原型机。”
“学院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图灵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本来是收藏品,一直藏在地下,后来为了空间利用率把它划分给了装备部,用作办公区、生活区和休闲娱乐区。”
“我的意思是它是怎么起飞的,从地下垂直起飞,你刚才说了它是用来运输航天飞机的,它本身又不是航天飞机!”
“运输时预留了一小段跑道,装备部后来做了相应的改装,所以满足起飞条件。”EVA继续解释。
“在我监测到汉高先生莅临时,弗拉梅尔导师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按照约定,他将交给汉高先生一件炼金武器,所以我暂时解除了对他的限制,他则是动身前往装备部,说是完成最后的调试。”
汉高捂住心脏缓缓坐下,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讨厌庞贝·加图索了,因为那简直是年轻的弗拉梅尔。
“诸位,我知道我没有这么做的权限。”他环顾四周,“但是我想要说的是,那把武器事关屠龙的成败,至少对我而言......你们是否可以让那架飞机返航?”
“您说的是这个?”
古德里安吃力地抱起脚下的黑箱,把它放在会议桌上。匣子是木质的,大约一米五长,外壳被人用刀斧雕刻,留下密密麻麻的纹路,有银灰色的流光沿着那些细线游动,像是在呼吸。
“不要碰它。”
贝奥武夫站了起来,朝那匣子伸出手去,他的右手在短时间内迅速膨胀,变成类似于龙类的爪子,他用爪子划开箱子,然后将匣子掀开。在他做完这一切后,位于箱体上的银色流光全部没入黑匣,有微微刺眼的银色光芒在匣子里闪耀着。
匣子内并排躺着两柄一模一样的冷兵器,银白色的剑身双面开刃,血槽宽阔且长,几乎要覆盖整个剑身,剑柄上包裹着青黑色皮革,卡榫只有半截,后半截居然也开了刃。一把剑的卡榫是金色,另一把则是墨绿色。
“这是传说中的东西,他做到了,果然没有辜负弗拉梅尔这个名号。”
汉高也跟着过去,伸出和贝奥武夫近似的龙爪,握住其中一把,仔细端详着。
“诅咒之剑格拉墨,这是我的。”
贝奥武夫则是抓起另外一把,眼里露出惊叹。“魔剑提尔锋。”
“贝奥武夫总......您的手。”
这是古德里安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称呼,他指了指贝奥武夫握剑的手,几滴鲜血从剑榫滴落,他的血有近乎浓硫酸的腐蚀效果,落在橡木桌上,升起袅袅白烟。
贝奥武夫点了点头,将提尔锋放回原位,然后用龙爪按住木匣,他用汽灯般的黄金瞳注视汉高。
“这是嗜血的剑,一出鞘就要见血,匣子归我。”
木匣的另一端也被龙爪按住,汉高平视着贝奥武夫,他的气势丝毫不弱于沐浴龙血的贝奥武夫。
“这是弗拉梅尔仿制的神器,匣子在为这两把剑蓄能,没有匣子我的剑起不了作用,这东西不能归你。”
随着两人按压的力度越来越大,匣子表面的银色流光不复初始,开始不规律闪烁了起来,这是炼金器具崩溃的前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汉高居然也会说中文,每一个字节都像是龙吟,“我委托弗拉梅尔制作这东西是去屠龙的,贝奥武夫,你是想暴殄天物?”
“不要试图用你卑鄙的想法侮辱我的姓氏。”
贝奥武夫收回右手,看向EVA,“纳吉尔法号准备好了吗?”
“您的家族正在全速集结,预计还有二十分钟集结完毕,来接您的直升机已经到达学院,您会在纳吉尔法号起飞前到达芝加哥机场。”
“纳吉尔法?幽冥之船!你要去和诸神决战!”
“怎么不呢?连弗拉梅尔这样的人都愿意奔赴战场,何况是你我?”
汉高沉默了一会儿,也将手从匣子上移开,“我的朋友,我为我的唐突致歉,但我带去的人比你要多十倍,看在这么多年同袍的份上,你可以为这场战争开些条件,算是我的歉意。”
“没有条件,龙族的头颅足以证明功勋,和以前一样,用功勋说话!”
贝奥武夫深吸了口气,大步离开英灵殿。
会议室外的广场上,一架黑色直升机垂直落下,银色旋翼像是刀锋,将落叶一刀一刀斩断。透过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古德里安看见汉高紧跟着贝奥武夫,一前一后跃入直升机。密D最后的战士已经离去,校园空无一人。
他喃喃自语。
“诸神黄昏,就要来了啊......”
贴吧:龙族作者:凹凸曼十号 2024-05-31 20:55
回复:幻世纪——CT小说连载
第一章 入学(上)
“我想起来了,”
“我是那个和扎克斯一起出任务的小兵,”
“我要成为英雄,这样就能引起人的注意,”
“就能成为对蒂法而言特殊的存在,”
“可是,现在这是在哪里?”
克劳德睁开模糊的双眼,眼前一排排落座的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大巴车发动机的轰鸣萦绕耳畔,蒂法靠在他的肩上还未醒来。
“蒂法、蒂法。”克劳德轻声呼唤。
蒂法悠悠转醒,红宝石的目光盯着已经苏醒的克劳德,流下泪来:“太好了,克劳德醒过来了,都想起来了吧!”
“嗯,想起来了。”克劳德回答。
“我真的好怕,怕你永远都醒不了该怎么办!”蒂法脸上梨花带雨,娇艳动人,克劳德有一种想要捧过来亲一下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因为有重大的疑惑需要解决。
“蒂法,这些事一会再说,”克劳德小声说,“这里好像不太对。”
“嗯,我也感觉到了,”蒂法拉了一下克劳德上半身白色半袖T恤衫的衣襟,又打量了一下下半身浅蓝色的牛仔裤,“你的衣服都换了。”
“你也一样。”克劳德笑笑。蒂法上身是深蓝色的制服,下身是白色的过膝裙,这身打扮有点像——学生。
“这好像不是我们的世界,”克劳德说,“我没有感觉到魔晄和生命之流的存在。”
蒂法眼中露出彷徨害怕的神色:“难道是我们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了?”
“确认一下吧!蒂法,你看我的眼睛是蓝色还是绿色?”
“绿色。”
“那说明肉体和灵魂都过来了,我感觉我的力量也还在。蒂法,你也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
“看看你胸口的伤疤还在不在?”
“啊?”蒂法面色微红,“这里这么多人……”
“对不起,蒂法。”克劳德赶忙为自己的考虑不周道歉。
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这个世界的状况,克劳德观察了一下车上的人,都是黑发黑眼,蒂法除了眼睛的颜色以外,和这些人长得很像,而他自己与这些人完全不像一个人种。
不一会儿,大巴车驶进一座学校,在一个宏伟气派的大楼前停下,前排就座的一位身穿灰白色职业装,戴着眼镜的中年女性站起身,转过来对着全车的人说:“各位同学,华夏海洋大学已经到了,请大家收拾好行李和随身携带的贵重物品,跟着我去报道,注意不要落东西。”
克劳德和蒂法还在发懵中,车上的人已开始纷纷行动,在行李架上取行李、下车。中年女性见他俩没有动作,走了过来,问:“两位外国同学,该下车了。”
我们是外国的哪国人?这里是什么国?华夏海洋大学又是怎么回事?两人有太多的疑问,却又没法问,互视一眼决定先跟着走再说。至于他们俩的行李,行李架上剩下的那两个箱子肯定就是了。
大学新生入学,肯定会招来老学员的炽热的目光,原因只有一个——颜值。颜值高的,老学员们从不吝惜赞赏;颜值低的,老学员们嘴上不说,行动上也友好,但内心其实是鄙夷的。
“哇!看到那个美女了吗?太美了,比裴校花还漂亮了吧!”
“比裴校花漂亮十倍都有了,眼睛是红色的,是戴美瞳了吗?不过我喜欢。”
“评论人家的身材很不礼貌,不过我忍不住想说,这身材真的是人间能有的吗?”
男同学们对蒂法赞不绝口。
“那个金发碧眼的同学好帅哦,是我喜欢的类型耶!”
“个子矮了点吧,欧美帅哥不应该高高大大的吗?”
“帅是有够帅,个头是硬伤,怎么办,要不要?好难。”
女同学对克劳德可不都是溢美之词,没办法,173的身高是减分项。
跟着带队的老师来到新生报道处,一位女性工作人员将学生信息一一录入电脑,然后学生们按自己的专业去广场上找举牌的师哥师姐,由师哥师姐领着去宿舍安顿。轮到克劳德,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说:“你是今年的交换生吧?把交换证拿出来。”
“交换证?”克劳德一脸问号。
蒂法早就注意到了手提袋里的一个证件,拿出来递给工作人员:“您看是不是这个。”
“你也是外国同学,还真看不出来,中文这么标准。”工作人员接过交换证,一边录信息一边自言自语,“奥斯陆大学,挪威人。”录入了信息,又问克劳德,“你的呢?”
克劳德扭头看着蒂法,一副“我该怎么办”的样子。
“克劳德,找找你的行李箱。”蒂法提醒。
贴吧:最终幻想7作者:elcaw 2024-05-28 08:55
CT穿越文连载 第一章 入学
“我想起来了,” “我是那个和扎克斯一起出任务的小兵,” “我要成为英雄,这样就能引起人的注意,” “就能成为对蒂法而言特殊的存在,” “可是,现在这是在哪里?” 克劳德睁开模糊的双眼,眼前一排排落座的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大巴车发动机的轰鸣萦绕耳畔,蒂法靠在他的肩上还未醒来。 “蒂法、蒂法。”克劳德轻声呼唤。 蒂法悠悠转醒,红宝石的目光盯着已经苏醒的克劳德,流下泪来:“太好了,克劳德醒过来了,都想起来了吧!
贴吧:最终幻想7作者:elcaw 2024-05-14 12:09
回复:【同人/桃香仁菜】荒诞命运
CW. 灰色と青 灰色与青
“啊!找到你了!”
“哈?!”
尽管及时捂住了麦克风,歌手的怪叫依然被忠实地收录了进去,井芹仁菜狼狈地捂住耳朵,第一次感受到了回旋镖打在头上的滋味。
刚刚还沉浸于弹唱中的歌手睁开双眼,而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另一个自己?!
仁菜呆呆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有点疼,不是在做梦啊……
然后她看见对面明显要稚嫩一点的自己,傻愣愣地做了一样的动作。
好吧,这就是我。井芹仁菜绝望地捂脸。
“总之,你先给我到这边来!”年长一些的仁菜把吉他甩在背后,匆匆忙忙打包好琴箱和各种外设,一只手拎着这些东西,一只手抓着年轻的自己,一溜烟钻进了商场。
被一路拉扯着进了一家咖啡厅,17岁的井芹仁菜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异世界的自己严肃地盯着自己,开始安排新的人设:
“现在你是仁菜,我是井芹,你是我从老家来借宿的远房表妹,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这么说,你能记住吧?”
小仁菜感觉自己的小脑袋里全是问号,她还想开口,就见井芹小姐一把揽住自己的脖子,手臂锁住了自己的喉咙,语气温柔。
“呐,我说小仁菜,”年长些的女性低下头,一本正经地盯着还稚嫩的自己,手臂微微用力,“你也不想读者因为分不清两个角色就这么弃掉吧?”
虽然没听懂,但是看着对方咬着牙挤出来的温柔笑意,仁菜咕地吞了一口口水,乖巧地狂暴点头。
很好,搞定了。井芹小姐长舒了一口气,挥手招呼不远处装作忙碌,却一直像这边偷偷投来目光的侍者:“麻烦点单。”
“我边上这位小姐自己付账。”井芹小姐若无其事地补充。
————————————————————————————————————————————————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小仁菜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自己的经历,“虽然我也没搞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仁菜说得口干舌燥,她刚好把手里的冰咖啡喝完,这条路也即将走到尽头。
她跟在井芹小姐背后,手里帮忙拎着对方的效果器箱子,走过逐渐熟悉的住宅区,穿街过巷,爬上楼梯,打开走廊最尽头的公寓房门。
“欢迎光临。”
“我打扰了。”
沉重的包裹落地,仁菜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还算干净的一块角落,手里捧着井芹小姐刚刚从便利店买回来的酸奶,注视着不停忙碌的成年人。
“哎呀,因为一个人独居习惯了,家里乱糟糟的没时间收拾,”井芹小姐哂笑了一下,按住了起身想要帮忙的仁菜,“不过既然都是我自己的话,包容一下也无所谓吧?”
“所以呢,大老远从另一个世界跑过来,有何贵干?”井芹小姐最后从琴包里拿出自己的吉他,收敛起笑容,将它一本正经地放在屋子一角最干净的琴架上。
看见这一幕的仁菜,终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趁夜色还看得并不真切,但能在灯下仔细打量的话,即使对乐器一窍不通如仁菜的话,也能看出这把琴的外型与河原木桃香的吉他如出一辙。
仁菜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双手递了过去:“是这个,捡到了你的钱包。”
“啊啦,”该说这样的答案应该说惊喜呢……亦或是惊吓才好?井芹小姐抽了抽嘴角,在她的几百几十种设想中,也不曾存在过这样荒诞的理由。
哪怕是世界末日前夕,曾经的自己跑来求救都更好接受。
无奈地笑了笑,井芹同样双手接过了仁菜递来的钱包,没有打开确认金额,也没有在意是否有什么东西夹在里面,只是简简单单地收进了睡衣口袋里,微笑致意:“谢谢你。”
连那个嘴角还挂着酸奶的小女孩都有些错愕,仁菜问:“不用确认一下吗?”
“说什么呢,你这小笨蛋。”井芹小姐宠溺地搓了搓仁菜的脑袋,就像是货真价实的姐妹一样,没有丝毫的提防,“难不成你这家伙真的会拿我的钱吗?”
“况且,”井芹没心没肺地耸了耸肩,“虽然丢了钱包,这个月的日子要不好过啦,但是终究只是一点钱财而已。”
“要说真正重要的东西,当然会在另一个地方存放好了,你说对吧?”
年长些的青年拉过来自己的外套,从内侧贴身的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最后二指夹着一张纸片,得意洋洋地展示着,像是在炫耀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浅蓝色边缘的细长纸片,看起来像是曾经皱皱巴巴的,又被人细心展平,压实了每一处褶皱和折痕,抚平了细小的缺损。可无论如何珍藏,白色的纸张终究难免泛黄,连黑色记号笔写下的字迹都逐渐褪色。
仁菜当然认得那是什么。
正是因为印象无比深刻,才会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自从她第一眼见到那把冰蓝色的旧吉他开始。
在见到这张演唱会门票的时候,仁菜心中思虑已久的问题,迎来了彻底的水落石出,也同样预示着,这是她最难以接受的几个未来之一。
紧紧攥着拳头,仁菜想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稳定,可喉咙里滚出的颤抖却像是滑坡的滚石重砸地面:“你……未来的我,没有留下桃香姐吧?”
“你……你在说什么呢,”井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桃香姐不是留下吉他和门票之后,就会老家去了吗?”
不愿回想,不忍回想,可当心底泛起这个大胆的猜测时,那些被她刻意抛却的回忆便立刻汇聚成了怒吼的海啸,浪潮席卷,顷刻间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咽喉,一如溺水。
在车站寻找无果之后,井芹去了周遭的便利店,去了餐厅,去了理发店,去了一切有可能雇佣临时工的地方,甚至向学校请假,坐电车去了北海道的旭川。
可是再没有见到河原木桃香。
就仿佛夕阳下的幻境一样,当夜幕落下,大雨准时降临,击破了那温柔的泡影,只剩下冰冷刺骨的现实。
如今三年时间转瞬即逝,她都快要忘记了……大概。
“我只见过她……见过河原木桃香一面而已。”井芹抬起头,面容上无悲无喜,“在她离开之后,社交账号也很快就注销了。”
仁菜呆呆地舔掉了嘴角的酸奶,不知如何张口。
宽慰?安抚?面前的这个人真的需要这些吗?亦或说,无论自己说些什么,难道不都是既得利益者居高临下的讥讽与施舍吗?
“……对不起”
沉寂了不知多久,仁菜垂着头,低声道歉。
仁菜听见身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随后是爽朗的笑声,有一只大手用力揉搓自己的发顶,不管不顾地将女孩的短发揉成乱蓬蓬的鸟窝。
在少女恼怒的目光中,井芹坐在地板上,背靠沙发,仰头看着少女悲转喜的复杂表情,愉快地送下一口冰啤酒。
“说起来命运这回事,还真是不可思议吧?”井芹笑着摇晃易拉罐,倾听铝管里气泡绽放的声音。
“明明只是无数个堆叠在一起的巧合,可那些巧合相加在一起,就像无数把乐器所汇聚成的交响,如此地震撼人心。”井芹再度痛饮,“在这样庞大的命运奏响之时,恐怕何等荒诞的结局都是命中注定的一部分,更遑论谁因此被改写的一生呢。”
“无论有多少人高声叫着,要改变命运,要将命运抓在自己手中。可命运是那么暧昧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喊过这样的口号,又被捉摸不定的命运戏弄……”
仁菜注视着她的背影,女性穿着宽松的卫衣,垂下齐肩的发丝,她的话语声中透露着慵懒与疲惫,似乎是已有了几分醉意。
可她接下来的话却无比刺耳。
“所以说,这个世界的河原木桃香放弃抗争,放弃音乐人的生活回到旭川,也不过是你所听到的宏伟乐章中,被人删去的草稿吧?”
仁菜揉了揉眼睛,擦去了从面前这个女人身上看到的,最后一丝熟悉的幻影。
“真不像样啊。”
井芹听到了这样的讽刺。
她抬起头,那个稚嫩的自己就站在自己面前,像是她无数个夜晚里被惊醒的噩梦一样,眼瞳中闪烁着肃冷又凌厉的光,如是冷静地下达宣判。
“井芹仁菜!”女生吼出彼此的全名,“桃香小姐她从不是这样的人,唯独这点我从不怀疑——即使她回了老家,也终有一日会重新来到川崎的!”
“在那之前,你……我一定会做出些事来证明,我们都是正确的!”
真讨厌啊,那样的眼神。
明明湛蓝澄澈一如平静的海面,可当有光芒在其中流转时,却仿佛是有火焰在燃烧一般,闪烁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气。
像是每一个刻板印象中的熊本人,在自己认准的事情上一定要辩出对错来,丝毫不懂何为“灵活”与“变通”,只会一个劲儿地冲锋再冲锋,哪怕遍体鳞伤也毫不在意。
像是一只高喊着正论的怪物。
真讨厌啊,稚嫩的我。
井芹不耐烦地拽过来自己的背包,从夹层里抽出一只小册子丢进了仁菜的怀里:“你自己看吧。”
“这是……”仁菜下意识双手把丢来的东西抱紧怀里,打开,深棕色的封皮上印着一个她熟悉的校徽,翻开首页,上面赫然是自己的名字,还有她在身份证上见过的照片。
“你的学生证吗?”仁菜知道这所大学,是她的目标院校之一。
“废话,”井芹小姐翻起白眼,踹了一脚仁菜的小腿,“收起你那副狗里狗气的样子,坐下来好好听。”
“是。”仁菜乖乖缩回沙发上。
真讨厌啊,这个时候会装乖的熊孩子……
井芹本来都打好腹稿,做好准备要和这个小倔牛长篇大论一番。可没想到仁菜真的乖乖听话坐下了,气得井芹姐姐又捏了几下仁菜的脸颊,才缓缓开口:
“无论有没有遇见河原木小姐,为了向家人证明自己没错,目标依旧是考上大学。在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之后,虽然社交的机会寥寥无几,但好在没过多久我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没过多久,我就找了一份能勉强养活自己的兼职,虽然薪水不多,但能留出充足的时间来学习。就这样,在川崎的生活可以称得上稳定,每周也会和姐姐固定打一通电话。
“一年以后,虽然很勉强,但还是踩着分数线地进了大学。现在如你所见,过着白天读书,晚上兼职打工和路演的生活。”
井芹摊了摊手,语气轻快地带过了自己的三年时光。
“真像你说的这么轻松吗?”
不知何时,仁菜的位置从沙发上变到了井芹小姐面前,她端庄正坐,双手按住自己的膝头,平静地注视着面前之人的眼睛,轻声发问。
“你为什么要拿起那把吉他呢?”
贴吧:哭泣少女乐队作者:神星11 2024-05-14 03:02
回复:【同人/桃香仁菜】荒诞命运
CW. 灰色と青 灰色与青
“啊!找到你了!”
“哈?!”
尽管及时捂住了麦克风,歌手的怪叫依然被忠实地收录了进去,井芹仁菜狼狈地捂住耳朵,第一次感受到了回旋镖打在头上的滋味。
刚刚还沉浸于弹唱中的歌手睁开双眼,而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另一个自己?!
仁菜呆呆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有点疼,不是在做梦啊……
然后她看见对面明显要稚嫩一点的自己,傻愣愣地做了一样的动作。
好吧,这就是我。井芹仁菜绝望地捂脸。
“总之,你先给我到这边来!”年长一些的仁菜把吉他甩在背后,匆匆忙忙打包好琴箱和各种外设,一只手拎着这些东西,一只手抓着年轻的自己,一溜烟钻进了商场。
被一路拉扯着进了一家咖啡厅,17岁的井芹仁菜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异世界的自己严肃地盯着自己,开始安排新的人设:
“现在你是仁菜,我是井芹,你是我从老家来借宿的远房表妹,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这么说,你能记住吧?”
小仁菜感觉自己的小脑袋里全是问号,她还想开口,就见井芹小姐一把揽住自己的脖子,手臂锁住了自己的喉咙,语气温柔。
“呐,我说小仁菜,”年长些的女性低下头,一本正经地盯着还稚嫩的自己,手臂微微用力,“你也不想读者因为分不清两个角色就这么弃掉吧?”
虽然没听懂,但是看着对方咬着牙挤出来的温柔笑意,仁菜咕地吞了一口口水,乖巧地狂暴点头。
很好,搞定了。井芹小姐长舒了一口气,挥手招呼不远处装作忙碌,却一直像这边偷偷投来目光的侍者:“麻烦点单。”
“我边上这位小姐自己付账。”井芹小姐若无其事地补充。
————————————————————————————————————————————————-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小仁菜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自己的经历,“虽然我也没搞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仁菜说得口干舌燥,她刚好把手里的冰咖啡喝完,这条路也即将走到尽头。
她跟在井芹小姐背后,手里帮忙拎着对方的效果器箱子,走过逐渐熟悉的住宅区,穿街过巷,爬上楼梯,打开走廊最尽头的公寓房门。
“欢迎光临。”
“我打扰了。”
沉重的包裹落地,仁菜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还算干净的一块角落,手里捧着井芹小姐刚刚从便利店买回来的酸奶,注视着不停忙碌的成年人。
“哎呀,因为一个人独居习惯了,家里乱糟糟的没时间收拾,”井芹小姐哂笑了一下,按住了起身想要帮忙的仁菜,“不过既然都是我自己的话,包容一下也无所谓吧?”
“所以呢,大老远从另一个世界跑过来,有何贵干?”井芹小姐最后从琴包里拿出自己的吉他,收敛起笑容,将它一本正经地放在屋子一角最干净的琴架上。
看见这一幕的仁菜,终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趁夜色还看得并不真切,但能在灯下仔细打量的话,即使对乐器一窍不通如仁菜的话,也能看出这把琴的外型与河原木桃香的吉他如出一辙。
仁菜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双手递了过去:“是这个,捡到了你的钱包。”
“啊啦,”该说这样的答案应该说惊喜呢……亦或是惊吓才好?井芹小姐抽了抽嘴角,在她的几百几十种设想中,也不曾存在过这样荒诞的理由。
哪怕是世界末日前夕,曾经的自己跑来求救都更好接受。
无奈地笑了笑,井芹同样双手接过了仁菜递来的钱包,没有打开确认金额,也没有在意是否有什么东西夹在里面,只是简简单单地收进了睡衣口袋里,微笑致意:“谢谢你。”
连那个嘴角还挂着酸奶的小女孩都有些错愕,仁菜问:“不用确认一下吗?”
“说什么呢,你这小笨蛋。”井芹小姐宠溺地搓了搓仁菜的脑袋,就像是货真价实的姐妹一样,没有丝毫的提防,“难不成你这家伙真的会拿我的钱吗?”
“况且,”井芹没心没肺地耸了耸肩,“虽然丢了钱包,这个月的日子要不好过啦,但是终究只是一点钱财而已。”
“要说真正重要的东西,当然会在另一个地方存放好了,你说对吧?”
年长些的青年拉过来自己的外套,从内侧贴身的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最后二指夹着一张纸片,得意洋洋地展示着,像是在炫耀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浅蓝色边缘的细长纸片,看起来像是曾经皱皱巴巴的,又被人细心展平,压实了每一处褶皱和折痕,抚平了细小的缺损。可无论如何珍藏,白色的纸张终究难免泛黄,连黑色记号笔写下的字迹都逐渐褪色。
仁菜当然认得那是什么。
正是因为印象无比深刻,才会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自从她第一眼见到那把冰蓝色的旧吉他开始。
在见到这张演唱会门票的时候,仁菜心中思虑已久的问题,迎来了彻底的水落石出,也同样预示着,这是她最难以接受的几个未来之一。
紧紧攥着拳头,仁菜想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稳定,可喉咙里滚出的颤抖却像是滑坡的滚石重砸地面:“你……未来的我,没有留下桃香姐吧?”
“你……你在说什么呢,”井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桃香姐不是留下吉他和门票之后,就会老家去了吗?”
不愿回想,不忍回想,可当心底泛起这个大胆的猜测时,那些被她刻意抛却的回忆便立刻汇聚成了怒吼的海啸,浪潮席卷,顷刻间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咽喉,一如溺水。
在车站寻找无果之后,井芹去了周遭的便利店,去了餐厅,去了理发店,去了一切有可能雇佣临时工的地方,甚至向学校请假,坐电车去了北海道的旭川。
可是再没有见到河原木桃香。
就仿佛夕阳下的幻境一样,当夜幕落下,大雨准时降临,击破了那温柔的泡影,只剩下冰冷刺骨的现实。
如今三年时间转瞬即逝,她都快要忘记了……大概。
“我只见过她……见过河原木桃香一面而已。”井芹抬起头,面容上无悲无喜,“在她离开之后,社交账号也很快就注销了。”
仁菜呆呆地舔掉了嘴角的酸奶,不知如何张口。
宽慰?安抚?面前的这个人真的需要这些吗?亦或说,无论自己说些什么,难道不都是既得利益者居高临下的讥讽与施舍吗?
“……对不起”
沉寂了不知多久,仁菜垂着头,低声道歉。
仁菜听见身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随后是爽朗的笑声,有一只大手用力揉搓自己的发顶,不管不顾地将女孩的短发揉成乱蓬蓬的鸟窝。
在少女恼怒的目光中,井芹坐在地板上,背靠沙发,仰头看着少女悲转喜的复杂表情,愉快地送下一口冰啤酒。
“说起来命运这回事,还真是不可思议吧?”井芹笑着摇晃易拉罐,倾听铝管里气泡绽放的声音。
“明明只是无数个堆叠在一起的巧合,可那些巧合相加在一起,就像无数把乐器所汇聚成的交响,如此地震撼人心。”井芹再度痛饮,“在这样庞大的命运奏响之时,恐怕何等荒诞的结局都是命中注定的一部分,更遑论谁因此被改写的一生呢。”
“无论有多少人高声叫着,要改变命运,要将命运抓在自己手中。可命运是那么暧昧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喊过这样的口号,又被捉摸不定的命运戏弄……”
仁菜注视着她的背影,女性穿着宽松的卫衣,垂下齐肩的发丝,她的话语声中透露着慵懒与疲惫,似乎是已有了几分醉意。
可她接下来的话却无比刺耳。
“所以说,这个世界的河原木桃香放弃抗争,放弃音乐人的生活回到旭川,也不过是你所听到的宏伟乐章中,被人删去的草稿吧?”
仁菜揉了揉眼睛,擦去了从面前这个女人身上看到的,最后一丝熟悉的幻影。
“真不像样啊。”
井芹听到了这样的讽刺。
她抬起头,那个稚嫩的自己就站在自己面前,像是她无数个夜晚里被惊醒的噩梦一样,眼瞳中闪烁着肃冷又凌厉的光,如是冷静地下达宣判。
“井芹仁菜!”女生吼出彼此的全名,“桃香小姐她从不是这样的人,唯独这点我从不怀疑——即使她回了老家,也终有一日会重新来到川崎的!”
“在那之前,你……我一定会做出些事来证明,我们都是正确的!”
真讨厌啊,那样的眼神。
明明湛蓝澄澈一如平静的海面,可当有光芒在其中流转时,却仿佛是有火焰在燃烧一般,闪烁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气。
像是每一个刻板印象中的熊本人,在自己认准的事情上一定要辩出对错来,丝毫不懂何为“灵活”与“变通”,只会一个劲儿地冲锋再冲锋,哪怕遍体鳞伤也毫不在意。
像是一只高喊着正论的怪物。
真讨厌啊,稚嫩的我。
井芹不耐烦地拽过来自己的背包,从夹层里抽出一只小册子丢进了仁菜的怀里:“你自己看吧。”
“这是……”仁菜下意识双手把丢来的东西抱紧怀里,打开,深棕色的封皮上印着一个她熟悉的校徽,翻开首页,上面赫然是自己的名字,还有她在身份证上见过的照片。
“你的学生证吗?”仁菜知道这所大学,是她的目标院校之一。
“废话,”井芹小姐翻起白眼,踹了一脚仁菜的小腿,“收起你那副狗里狗气的样子,坐下来好好听。”
“是。”仁菜乖乖缩回沙发上。
真讨厌啊,这个时候会装乖的熊孩子……
井芹本来都打好腹稿,做好准备要和这个小倔牛长篇大论一番。可没想到仁菜真的乖乖听话坐下了,气得井芹姐姐又捏了几下仁菜的脸颊,才缓缓开口:
“无论有没有遇见河原木小姐,为了向家人证明自己没错,目标依旧是考上大学。在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之后,虽然社交的机会寥寥无几,但好在没过多久我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没过多久,我就找了一份能勉强养活自己的兼职,虽然薪水不多,但能留出充足的时间来学习。就这样,在川崎的生活可以称得上稳定,每周也会和姐姐固定打一通电话。
“一年以后,虽然很勉强,但还是踩着分数线地进了大学。现在如你所见,过着白天读书,晚上兼职打工和路演的生活。”
井芹摊了摊手,语气轻快地带过了自己的三年时光。
“真像你说的这么轻松吗?”
不知何时,仁菜的位置从沙发上变到了井芹小姐面前,她端庄正坐,双手按住自己的膝头,平静地注视着面前之人的眼睛,轻声发问。
“你为什么要拿起那把吉他呢?”
贴吧:girlsbandcry作者:神星11 2024-05-14 03:01
回复:记录我的梦境(三)
2024年2 月26的梦:
我和2个闺蜜小如、娜娜走在旅游景区。走过石拱桥,前面有几座小山。石拱桥是木制的,两边扶手做成假树枝的形状。站在桥上看见不远处山上有3只很大的狗,一只纯白色两只灰色。好可爱!正想跑过去摸它们,可定睛一看:咦?原来是狼!不是狗。瞬间害怕了!怎么会有野生的狼在这儿? 3人急忙往回走,到了景区游客中心2楼。
我们聊着野生狼的事情,原来狼并不是实体,它们会变幻,可能是狼妖。狼妖来景区干嘛? 我决定念仪轨和狼妖意识连接,想把它们请出景区。我们摆好物品,围坐在地板上,我开始念动召请仪轨。
这时,男友小志和他妈妈从1楼走上来,我尴尬地向阿姨打招呼,阿姨点头示意就走上3楼去了。小志凑过来问:“小*你在干什么?摆这些蜡烛??…我妈看到会不高兴的。”
我和他说:“你家景区来了3只狼,1只白色2只灰色,不是真的动物,是妖精,你们看不见的,我怕它们会伤害游客,召请它们过来问问要什么然后送走。”
小志:“哪有什么狼!你出现幻觉了?”
闺蜜帮我说话,说我是真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但是小志不信,非要带我去看精神科。
我说我不能走!召请仪式不能中断。
把男友整无语了,他深吸一口气拨弄几下头发思考一会说:“那些妖魔傀怪都是不存在的,都是有病的人幻想出来的,你一定是科幻电影看多了”
他又问我2闺蜜谁看过?她们都说没有。
小志:“你看,她们都说没有…”
这时我注意到有很多附近的众生被我召请过来了,没看见狼妖。我和众生沟通解释。
小志看到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急了,说:“你们看小*疯了!”说着他要拉我去医院治病,闺蜜只好拦着他。我一边加紧和众生沟通,希望他们快快离开
男友和2闺蜜拉扯之间开始吵架,突然小志身边出现一个圆形黑洞,他被吸进去瞬间消失了。
闺蜜们很是吃惊,问:小志人呢?
我说:他可能是被众生带走了吧。
闺蜜:带去另一个维度了?
我:应该不是,因为他太吵,众生把他位移了。
闺蜜:移到哪了?
我怎么知道?一会儿听到男友在3楼喊我,让我上楼去,还说他妈妈来了。他似乎忘了刚才之事,被消除记忆了?
画面一转:几天后,其实还是在同个梦境里,中途我没醒。
我在家中看到墙壁的一块瓷砖有异常:好像被塞进什么东西又补上?该不会有谁偷偷使坏动我家风水了吧?我第一个怀疑的是舅妈。我拿来螺丝刀想把墙壁瓷砖撬开。
这时小志从外面走进来,捧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水和各种颜色的海鱼?,他说朋友送了他好多鱼,拿一些过来放在我房间大鱼缸里给我赏玩。他一见我正用螺丝刀挖那块墙壁,脸色都绿了,像干坏事被发现的小孩。我见状质问:“这是你弄的?”
男友只好坦白,说前儿我和闺蜜去景区,在办公室2楼那里,他母亲看见我点蜡烛在作法,(他说自己忘了有这事儿,是他妈告诉他的)他妈妈担心我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请大师帮看,大师说这女的身上有东西,给了他道具,按照方位时辰,把东西嵌进我家墙壁,这样就能使(龙哥)不靠近我……
男友说着有些生气,说你身上的附体还是个男的。我只能装无辜说并不知道。
男友不让我动墙壁上的东西,说这是保护我的,这个法术可以收拾那个附体。
我乖乖听话答应着,等男友走了,又拿来螺丝刀开始挖,终于把那个倒扣的碗挖出来。碗一掉落,里面一条条白色虫子全掉出来了,掉进下面盆子里,越来越多,看得我头皮发麻!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把它们冲进厕所?会不会又爬上来呢?点火烧了? 我突然想到男友刚送过来的鱼,把虫子喂鱼吧看能不能破解?我不能让这些东西伤害到小龙。
我把鱼倒进盆子里,果然白虫子都被鱼儿吃了。正高兴,谁知道鱼儿们吃完虫子全部开始冒烟,盆子越来越热,热得把水都煮开了,散发一阵阵热气烟雾,最后鱼和虫全部蒸发没了!真可惜这些五颜六色的鱼。
贴吧:梦中梦作者:丶风的旋律丶 2024-05-01 20:15
畜牲流有搞头吗?
人从出生,哦,不好意思,是从诞生开始,便要一刻不停地从外界汲取养分用以成长。为此不惜吞噬一切。我们带着自私来到这个世界,与禽兽别无二致。但好在,父母心甘情愿地以血泪供我们大快朵颐。教导我们理性。让这丑陋的吞噬成长过程看上去有了些许文明。于是我们便成为了人。 龙汐是个畜牲,即便他有着粗糙的人样。 从记事起,他便在森林中与魔兽争斗,与自然争斗,不断进行丑陋的吞噬。 失败的代价是死,好在他的运气不错。今天又
贴吧:起点作者:霍帅杰666 2024-04-28 06:54
回复:德里克X亚戈 《潮汐的记忆》
第二卷 你是来拯救我的吗
临时搭起的帐篷中,里面堆满了杂物,显得周围凌乱不堪。这都是火灾后亚戈从废墟中拣出来的东西,曾经存放在他的小屋里的东西。不过火灾之后,留下的东西已经很少很少了。除了些许衣物,剩下的大多都被烧得面目全非,也就只剩下一直陪着他的狼娃娃和一张照片了。
他看着照片中已经泛黄模糊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他轻轻摩梭着照片,仿佛在触碰他们的脸庞。他还舍不得他们,更何况昨日迪德里克道出真实身份后,更是令他犹豫了几分。
——
“迪德里克?你不是叫菲利普吗?”
“我借用了一位故人的名字,抱歉,我之前对此有所隐瞒。”
“我之所以隐藏自己的身份,是因为我实际上是一名海盗。我相信作为一个位于海边的渔村,你们对海盗的身份还是会有所忌讳的。”迪德里克讲出了自己的顾虑。
“海盗......所以你们来奥库利村的目的其实是......!”亚戈已经没心思悲伤了,反而因为惧怕而后退了几步。
“别担心,我们真的只是路过了奥库利村。况且我们并不是那种随处烧杀劫掠的海盗,相比起来我们更像是冒险者,对那些深海的宝藏更感兴趣。”
亚戈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面前这个人的话,但是仔细想来如果对方想要骗自己,那他甚至不应该告诉自己海盗的身份。
“后悔了吗?”迪德里克轻笑一声,像是早就知道亚戈的反应。
“我......抱歉......我需要考虑考虑。”亚戈踌躇不决。
迪德里克自然看得出来亚戈的纠结,于是叹了口气,出声道:“想要上船是你的要求,如果你反悔了我也不会拦着。明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就走了,如果你还想要跟我们离开的话,就在那之前来港口吧。”随后,没有等亚戈回复,迪德里克自顾自地离开了。
——
直到现在,离正午也没剩多少时间了。硬要说的话,他也没有什么需要打包的行李。是否离开只取决于一念之间。
就在这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
亚戈回过头,见来者是熟人:“阿利爷爷?”
“小亚戈是想要离开吗?”阿利看着亚戈堆叠好的衣物,以及一旁空着的箱子。
“我......”亚戈低下了头。
阿利微笑着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亚戈的肩膀:“孩子,我知道你仍然留恋着温馨的过往,但是既然它们已经远去,你就得尝试着接受全新的生活了。”
“奥库利村又小又穷,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但你还年轻,你还有很多时间去其他地方看看。机会是不会一直等着你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令你后悔一生的决定。”
亚戈抬起头,看向阿利的眼睛。那些许浑浊的眼眸却令他感到温暖:“阿利爷爷,谢谢你。”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呢?”阿利笑了笑,“所以孩子,放手去吧。还有更广袤的天地在等着你。”
“但是......”亚戈逐渐哽咽了起来,“我真的舍不得他们——”
就这样,亚戈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彻底放声大哭了起来。他躲在阿利的怀中,试图寻找曾经的那一抹温存。可是他再也感受不到了。
双亲的离去对他来说仍然是巨大的打击。他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生物,放声哭泣才应该是他这个年龄应该做的事情。
“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阿利轻轻拍打亚戈的背,像是再哄啼哭的婴儿一般。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也到了迪德里克一行人离开的时候了。此时他站在甲板上,靠着栏杆,手中又在端摹着自己的那只船舵项链。他并没有去帮亚戈收拾行李,只是在船上等待着,等待着对方做出自己的选择。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看着空无一人的港口,迪德里克不禁叹了口气。随后他微微摇头,转身对着水手大喊:“把舷梯收起来吧,我们该离开了。”
“等等!”一声呼喊从远处跑来。
迪德里克扭头,看见一个明晃晃的蓝白色身影从灰色的废墟中跑出,逐渐靠近海岸。
“抱歉船长,我来迟了。”亚戈由于跑着过来的,此时有点气喘吁吁。
迪德里克轻笑一声:“迟到了的话,那就自罚三杯吧。这可是我们船上的规矩。”
见迪德里克还有心思开玩笑,亚戈也不禁笑了出来,踏上了舷梯。
“话说,我还不知道这艘船的名字叫什么呢。”
“南船号。”
“南船号......那不是......”亚戈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
迪德里克微微一笑:“是啊,真是太巧了,跟你的名字刚好呼应上了......南船座。”
“或许——”迪德里克抬起头,看向那能够触及天空的桅杆。刚刚被人重新打开的风帆,正好被风吹拂起来。
“你本来就属于这艘船。”
迪德里克重新看向亚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欢迎上船,新手。”
随着一阵晃动,船体渐渐驶离了港口。看着逐渐变远的家,亚戈的心中五味杂陈。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出海,但却是他第一次离开家。他不知道未来会遇见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能不能回来。但是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这确实是他一直以来所期望的生活,充满了冒险与海盐味。
然而——
“好了,作为新手,你的第一个任务就从清理甲板开始。”说着,迪德里克丢给亚戈一根拖把。
亚戈接过拖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迪德里克扭过头,露出他的大白牙:“小子,你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他便匆匆进入了船舱。
“啊?”这跟亚戈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
“你就是船长说的新人?”此时,另一个声音从亚戈身后传来。亚戈回过头,发现是一只灰狼。
“你是......”亚戈一脸疑惑。
“你好,我是扎尔,是船上的大副。”扎尔向亚戈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亚戈。”亚戈尬笑着握住了对方的手。
“我猜,船长还没有跟你介绍我们的船就走了吧。”扎尔一脸坏笑。
“呃......还真是。”亚戈有些无语。
贴吧:骑士学院作者:九州空尘 2024-04-23 14:07
回复:蜗牛体质下降原因和健、病态蜗牛鉴别,天敌和病害防治
11.老鼠
老鼠属脊椎动物门,哺乳纲,啮齿目。据世界卫生组织资料记载,全世界鼠类有约1700种,我国有鼠类约170种。从种类来看,除少数种类皮毛有利用价值外,绝大多数为害鼠。危害蜗牛的鼠类有小家鼠、褐家鼠、黑家鼠、黄胸鼠、红背評、棕背鮃、大仓鼠等。
喜居干旱地区,尤其喜处土壤疏松的地方,如耕地、菜园、山坡、墓地、荒地和灌木丛,也有少数栖居在住宅、仓库内。夜间活动,主食各类粮食、花生等,喜食蜗牛。广布于我国各地。
(1)危害作用:老鼠是蜗牛的最大天敌,它喜食蜗牛,一只老鼠一个晚上能啃食掉数百只甚至上千只蜗牛,吃不完就搬到洞里慢慢地吃掉。啃食时总要把螺壳咬破,连肉带内脏吃尽。常发现饲养蜗牛的木箱或塑料泡沫箱和装有冬眠蜗牛的箱子,一旦有老鼠钻入,一夜能啃食掉几十只蜗牛,甚至整箱蜗牛被吃掉。特别是大田围网饲养的蜗牛,网被老鼠咬破或打洞进入,则大量蜗牛被吃掉,造成歉收或无收,经济损失惨重;同时,老鼠还会大量偷食投喂的食物。因此,老鼠是饲养蜗牛的大祸害,必须严加防范。
(2)防治方法
①自动笼关鼠:自动关鼠笼系用铁丝编织而成,边框选用10号铁丝,网用18号铁丝。制作规格:长50厘米、宽20厘米、高20厘米,网眼1厘米x1厘米。
使用时,一手先提起横档,另一手把撑门压杆用力向后按,打开笼门,这时提横档的手即可松手,将食饵挂在笼门的饵钩上。鼠进笼后,一碰食饵,因压钩移动,松于撑门压杆、弹簧收缩使笼门紧闭,横档随即落下,即可将鼠关在笼中。此笼捕捉效率高,适合捕捉各种老鼠。
②闸板笼关鼠:闸板笼的特点是,门能上下抽动。鼠笼高20厘米、宽24厘米、长42厘米。将鼠笼前门做成上下滑动的闸板式,闸门高18厘米。使用时,用一根细木棍穿入提梁下小铁环中,木棍的另一头和闸板连在一起,另一头栓细绳,细绳另一头栓铁环。鼠笼箱后留有一小孔,从孔中插进一根竹筷子,一头插上诱饵,另一头插入铁环,仅微别住铁环。当鼠偷吃食时,竹筷和铁环脱离,闸门失去控制即自动落下,将鼠关在笼内。此法不受季节控制,使用简便,适于野外和室内使用,鼠种不限。
③磷化锌毒鼠:磷化锌属急性灭鼠剂。也是国内普遍使用的一种灭鼠药物。此药系灰黑色细粉,对鼠和人、畜、禽的毒性都比较强,作用快。使用时特别要注意安全。磷化锌毒饵的配制比例:磷化锌1份、玉米面或小麦面粉17份、植物油(豆油、花生油之类)1份、食糖1份、加适量水和好,制成面丸或面块,立即使用,也可焙干后使用。老鼠食后能在24小时内死亡,个别1小时至5天死亡。使用磷化锌鼠毒,饵料要常换,使用不宜过频,每年使用一两次为好。它还会引起二次中毒,毒死的老鼠要及时集中深埋。
④敌鼠钠盐毒鼠:敌鼠钠盐是一种抗凝血杀鼠剂,属于缓效灭鼠剂。系淡黄色粉末,纯品无臭味,它的药理作用主要是破坏凝血酶原使其失去活力,损伤毛细血管壁,从而导致内脏、皮下器官等组织大量出血,使细胞缺氧而死亡。在一般情况下,多次投药效果较一次投药好,鼠中毒后1~2天即死亡,3~6天为死亡高峰。这种药的用量较少,毒饵容易被老鼠接受。由于不经皮肤吸收,对人和禽、畜均比较安全,特别适于室内使用。
毒饵的配制:最好用对鼠适口性好的稻谷、大米作饵料,用敌鼠钠盐1~5克,配置诱饵10千克。配制时一定要先将敌鼠钠盐研碎,溶于80~100℃的热水中,趁热将药液注入谷中拌匀,待药液被吸附着后,再晒干或晾干使用。
投毒饵的方法:一般选择晴天的下午进行。在老鼠经常出没的田基边、田缺口或鼠洞旁,用烂泥巴铺平后放毒饵成堆状,每堆放200粒左右,一般每隔4~5米放一堆。老鼠多的田块要多放几堆。每次毒鼠最好连片大面积进行。
⑤灭鼠宁毒鼠:灭鼠宁又名鼠克星或称S-6999,S-70610。系乳白色无臭粉末药物,不溶于水,能溶于稀盐酸。对褐家鼠、黄胸鼠毒力较强,对小家鼠、黑线姬鼠等毒性较差。对人及家畜毒性很低,故较安全。灭鼠宁不引起耐药性,也不会积蓄中毒。配制毒饵的方法:可用干面粉加0.5%~1%的灭鼠宁混匀,加适量水,以擀面的方法先擀成面皮,再切成小方块,每块重0.4克左右,放在锅内炒熟,再加5%食油烘焙片刻即可。可投放于鼠洞附近,每包2克,一般每间屋放2包。此药使血管收缩,老鼠服后15分钟即出现中毒症状,30分钟左右死亡,灭鼠效率较高。
⑥养猫捕鼠:猫是老鼠的主要天敌,是天生的捕鼠能手。俗话说:“一猫安三邻”、“一猫镇千鼠。”由此可见猫的灭鼠威力。据有关资料统计,一只猫一天能捕鼠3~5只,一年吃鼠200多只。猫即使在吃饱的情况下,只要发现老鼠也要捕鼠。
⑦植物驱鼠:无情草,也称蝎子草、火麻。属多年生常绿或半常绿草本植物。种一次数十年不死。高1米左右,茎直立,多分枝;叶对生、掌状有深齿;全株茎布满不易觉察的银色柔毛,具有敏感的刺激性,只要将该草鲜株或干品放在室内或饲养田周围,老鼠见到定掉头转向,逃之夭夭,故该草有“植物猫”之
贴吧:蜗牛作者:吃饭睡觉打豆35 2024-04-20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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