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格: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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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林筠卿
性别:女
年龄:17
性格:
关于黑白灰——
林筠卿并不贪生怕死,无论何人,无论何时,林筠卿总要在乌云周围寻索着浪漫的微光活下去,带着无比芜杂的心绪,活下去。
她在混乱的时代中央,要真说她是站在什么颜色,那么林筠卿也许会站在灰色。黑色过于沉闷,白色太过高尚,而灰色刚刚好,二者之间,不偏不倚,比例分毫不差。
她不高尚,也不沉于海底,林筠卿在迷茫的世界始终走在自己的路上,也许路不一样,但结果永远会是对的。
关于孤独——
林筠卿的孤独是一座花园,繁花盛开,却始终没有想要色彩。她是一个靠孤独过活的人,孤独之于她就像食物跟水。一天不独处,就会变得虚弱。林筠卿不以孤独为荣,但以此维生。她认为到这大地上一趟,应是一首歌,而不是一次祷告。因此她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听花与黑夜唱尽梦魇,唱尽繁华,唱断所以记忆的来路,唱去她的前路。
或许孤独是双向的,毕竟生活是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此时这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了。她自深深处,林筠卿手上的自由少得可怜,书籍,鲜花和月亮则是应有尽有。
她时常独自站在人行道上,瞪着眼看人。人也瞪着眼看她,隔着雨淋淋的窗户,隔着一层无形的玻璃罩——无数的陌生人。人人都关在他们自己的小世界里,她撞破了头也撞不进去,一直如此。
她的救赎或许还在孕育,那个可以让林筠卿不用一直假装坚强,让她可以留一个缝隙让别人去爱的人至今她也不敢说出口。
她需要的是爱情的触发剂,需要的是一架音色正好的钢琴。
关于惶然录——
“我渴望渴望时光能够为我而驻留,我想毫无保留地成为我自己。 ”
林筠卿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伊萨卡岛屿,道路悠长,她愿欣逢许多夏日的清晨。愉悦地、欢喜地,航抵她前所未见的海港。所以,撑过去一天,再撑过去另一天,这究竟算什么样的人生?
“很多人的人生。”
林筠卿在无数书中那黑暗的年代思索着结果,思索这个倒转的世界,这里左总是右,这里影子是实实在在的身体,这里大家整晚醒着,这里天国是如此肤浅,而大海如此深邃。
她思索着鸬鹚与铁臂铠的关系,“或许是如同云追着逐着太阳吧。”林筠卿如是说。在风的推动下,默默计算着与太阳的距离,其实阳光偶然的一次照射,是怜惜,又是折磨。但林筠卿就像一只小虫碰到了阳光,幸福也小心翼翼,因为,过往的岁月教会她,人的一生中有一个字,是冷,是彻骨的冷,却可以全力奔跑。
这种向往,是存在于她所有记得住的过去里,淡淡存在,轻轻叫嚣。
关于爱与希望——
林筠卿很少说话,其实她只是在等待你去触碰天亮的开关。
心颤动的时候像什么呢?她想应是初夏浅绿色的蝉翼,还是雨后挂着剔透露水的蜘蛛网。
林筠卿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那样的感觉——
就像整个世界在你四周,从你的身体由内而外地翻滚,而你漂浮在半空中。
唯一能绑住你不会飘走的,就是那双眼睛。
她称某个考试的那一天配不上早晨某个男孩子的吻,那男孩笑道正午从那里路过,想起身体某一处的柔软,是遇见她这样的阳光,才硬朗了起来。
林筠卿认为权利仿佛有亚当、夏娃下身那片树叶的功用,可以遮羞包丑,小小一方纸能把一个人的空疏、寡陋、愚笨都掩盖起来。
一些小小的欢愉对林筠卿长期浸泡在酒精里的身体来说是好的。六月啊,咽喉的谷物主动酿成酒,语言被鸟叼走,梦退化成趔趄,她就住在猫尾上,仍等着他的手抻平。
她曾以为自己看腻了阳光,他们泛滥的廉价而寻常,直到遇见了他们,她的朋友、爱人。
林筠卿才发现自己从未看过阳光
性向:全
蛋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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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对你的爱意写进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