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老师 (柚子)【文字系】【中篇】
我在这边也发一贴吧 写给柚子,某种意义上也是写给我的,一份期望。 不太算发癫,有关于sensei消失的情节,大概起到一个转折。 预计不到万字,如果这周没更完应该下周六左右就结束。 文笔不知道怎么样,如果有空的话我研究一下mmt怎么做,目前还是这样。 第一章 柚子想要改变   “那个,柚子啊,你可以自信起来吗?”老师打开柜门,望着蜷缩着的她,无奈而有些期盼地发问。   “诶。。。老师,我,我,不——”她慌张着想要拒绝,摇
贴吧:碧蓝档案纯净二创作者:孤独在我的心头 2024-06-11 23:48
回复:【爱祥】写在日记上
  我走得实在太急了,上衣右肩被过道伸出的铝管断口撕开口子,露出一大片皮肉。
  慌忙用手捂住撕口,我不敢抬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下头,急匆匆地向前走。
  教室不能去了,可能去哪里呢?
  我不知道。
  人声嘈杂,我不去想那是不是在议论自己的声音;不小心撞到别人的肩,可嘴上的道歉没让我停下脚步。我知道这不礼貌,但我有点不在乎了。
  光线扭曲,世界消失。昨晚才睡了三个半小时。
  走吧,走到没有人会打扰我的地方。去杂物间吧。
  拿不到的奖学金。Ave Mujica的运营费用。“咚”一声扔在地上的书包,自动售卖机的炒面面包。
  社会、人情、末班车。乐队外一周二十小时的工。祐天寺的省钱系列视频。不便宜的眼霜和乳液。户头的余额。房租滞纳金还没交。
  “祥,这个月不急着给我工资也没事的。”
  那是睦什么时候的话?家里空调坏了,可是热的季节已经过去了,这笔修理费省下来吧?
  杂物间的光线不强。上课铃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叮叮当当,声音化在心里。我找了一张没拆的防水布,铺开,掸干浮尘,靠在墙边蜷起身子,可靠的触感自背脊传来,半梦半醒。
  今天家里又在喝酒吗?有没有给我留的饭呢?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是经纪人打来的电话,滴滴答答。我恍惚应了几声,挂断电话。
  我抬起头,透过砖墙,看暖光变成余晖,余晖化作残焰,像扭曲真容的Oblivionis。
  钱、Crychic、生活、Ave Mujica、雨天、酒,一面面小旗在我眼前疯狂地飘摇。毛姆错了,我想。要在满身泥泞中淘出金子来,得站在刺骨的水里,把自己放在粗糙的筛子里淘洗,千番万次地揉碎自己。
  羽丘放学的钟声响起,咚、咚。月之森这会也该放学了。红阳下的脚踏声,操场上彩旗飘扬,欢笑充斥在土地之上。我偷偷听着,抿起别人明晃晃的爱。
  有什么东西在心脏上窸窸窣窣地响动。羡慕吗?觊觎吗?我觉得不是,因为我自认内心强大,足够拒绝期求别人的看法,可我说不出响动的究竟是什么。我和自己说,学校的什么都无所谓。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不知何时,杂物间的门打开。光线带着突兀的噪音自门隙洒进,让我皱起眉毛。
  “不好意思,我以为这里不会有人……嗯?丰川同学?”
  是你,粉发上跃动着斑驳的阳光,薄围巾柔顺地环在脖颈上。
  你的头发一定很软,我想。
  “千早同学怎么也来这里了?”我轻声问。
  “来报修哦,”你向我晃晃手里的白粉笔,在杂物间竖着的报修板上写起字:“我们过道那里有根断掉的铝管伸出来了呢。我看到以后想,要是弄伤人就不好了。”
  我轻轻笑起来。你的声音在拐弯处上扬,让我想起在医院周遭卖花的女孩。
  “丰川同学笑什么?”你玩笑似地嗔一声。
  “我在想,千早同学真是温柔。你看呀,”我的眉毛和语气一同舒展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下遮住右肩的左手,露出衣服被割开的部分:“我就是受害者呢。”
  “呀,会疼吗?丰川同学没擦伤吧?”你向我右肩仔细看了一眼。
  “多谢关心,没有哦。”我起身,把弄乱的头发向后捋捋,“千早同学,我们先出去吧?”
  “说的也是呢——”
  你话音刚落,锁门声就自门外传来。
  你愣了一下,随后扑过去拍门,粉色的头发抖在肩上飘呀飘。
  没用。
  你转头看向我,眼睛扑闪扑闪的:“我们被关住了耶。”
  你是不是觉得会有那种很经典的仓库桥段呢?
  “唉。”我拿出钥匙,身子撇到你一侧。随着清脆的咔哒声,门被打开。
  日光已经快完全消失了。我眯起眼。
  闷热的暑气还没有完全消散,呼吸间带着潮湿的感觉。淅淅沥沥的灯光从天幕中洒下,蝉鸣蛙叫自远处传来。
  “没有钥匙的话,那就说明千早同学没有进入杂物间的许可的吧?”
  “有什么关系?说到底,学校的报修板就不该放在那里呀。”你耸耸肩,露出虎牙,对我笑着说:“不过多亏有丰川同学,不然要在里面关一晚上呢。”
  我对上你的眼睛。
  瞳孔是浅灰色,像麦克风的拾音器,也让我想起雾天的雨,深邃悠远。这和你本人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真是有意思。
  以我的阅历来看,英国学生派是一种潇洒的漠然,你尤甚。这是为什么呢?为了在伦敦合群,还是生性如此呢?
  我看你解开薄薄的围巾,耷拉在上的粉发听话地垂下;又看你手指翻动,把围巾折了折,笑着说:“把后发捧一下,丰川小姐。”
  我照做了。我能感觉你手指在我肩膀和头发间轻跃,是属于吉他手的灵活,精灵一般。温柔自你长茧的指尖传到我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痒痛。
  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英国的呢?怎么度过不合群的时日呢?如果口语不行,又是怎么和同学交流的呢?成绩足够留学,又是抱着怎样的觉悟回来的呢?我一时间对你很好奇,很好奇。
贴吧:mygo作者:啦啦石界 2024-06-11 12:17
hina的结局(阴暗向)
hina看着那比自己热烈了太多的欢呼,看着那全然不在意以经彻底输给了刺刺还为她们应援的ndd团员,最后看着台上那个不用妥协的她此吋神彩飞扬。是呀,所有人都在注现她,甚至包括自己。 这让hina不自主的笑了一下,笑的扭曲又无奈。心想“哈,她那么快乐,为什么她那么快乐的就成功了”。“而我不惜面目全非是为了什么呢”hina淡淡说着,沒人在意她此刻的表情。更没人在意在这之后她摇晃着走向不知何处,ndd的其他成员依然在为刺刺欢呼,
贴吧:girlsbandcry作者:安然安然233 2024-06-10 18:26
回复:轻小说《恋爱无法用双子除尽》第一卷 GPT机翻+个人修复
序章1 神宫寺琉实的独白
我过着充满错误的一生。
我人生中最大的错误就是坦白了一切。然后开始交往。
白崎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小学时,妹妹织莉和我总是在我家旁边的空地上玩耍,后来那里建了一座房子,我们的游乐场所因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纯的家。
我第一次见到纯的时候,我就坠入了爱河。一见钟情。由于太紧张,我直接说了声“请多关照”,但内心却在做加油的姿势。我想,即使失去了游乐场所,我也完全能接受。
纯很酷。完全是我的菜。
他有着长长的眼睛,但眼神并不凶狠,鼻梁挺直,带着一点傲慢的气息,我被这个少年深深吸引。
他的性格也像他的外表一样冷静,无论发生什么,他总是用一种从容的声音问:“怎么了?”回想起来,他可能只是在装大人,但当时的我,认为他“成熟又帅气”。当然,因为我喜欢做任何事都看起来很酷,所以这是理所当然的。每个少女的初恋都是这样的,对吧?比如他轻轻撩起头发的动作让我心跳加速,汗水沿着脸颊流下,或是看到脖子上的血管,或是在老师提问时轻松回答正确答案,或是弯腰时露出的白色锁骨,或是手托着脸颊,忧郁地望着窗外的样子让我心动……有很多这样的瞬间,是的。
我是一个比较活泼的类型,所以和像纯这样的男孩子打交道还是第一次。
回想起童年,纯总是带着书。纯是个读书家。即使只有一点点休息时间,我似乎也记得他在读书。当然,我们并不是六年都在同一班,所以我不确定他是否总是这样,但在我心中,他是这样一个形象。顺便说一下,纯的这种品味后来给我带来了一些痛苦,但现在先放一放。
因此,纯无论如何都是个博学多识的人,他教了我们姐妹很多事情。比如天空为什么是蓝色的,飞机是如何飞行的,双胞胎是如何出生的——
但是。
对于一个小学女生来说,毫不羞涩地谈论卵子和精子之类的事情,我觉得有点不妥。现在回想起来,能够平静地谈论这些事情的,可能只有成年人吧。小时候的我只是单纯地觉得纯很酷,他什么都知道,我的眼睛闪闪发光。
“双胞胎”
那就是我和织莉。
我有一个妹妹,她叫织莉。小时候,我们看起来非常相似,以至于人们会怀疑我们是同卵双胞胎。我们的发型一样,衣服颜色也相同,所以我们经常被人认错。这很有趣,我们甚至故意捉弄大人。
但是,我们的父母和纯并没有被我们愚弄。
因为我们不是同卵双胞胎,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我们看起来都不完全相同。当然,我们的脸很相似,但并不是无法区分。现在作为高中生,我们的发型不同,体型也不同,所以不能再互换身份玩耍了。
我也不想互换。
就像我们的外表一样,我们的性格也不一样。从小时候开始,这一点就非常明显。我喜欢和男孩们一起运动,全力以赴地享受活动,而织莉总是带着一副烦恼的表情,抱怨不休。她是一个典型的讽刺家。
而且……她比纯还要热爱阅读。织莉不仅喜欢阅读,还喜欢电影、动画等等这类东西。这一点毫无疑问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此外,她的思维也很敏捷。我想她想说的事情,大家应该都能理解。
纯和织莉比和我更谈得来。
而且,不喜欢认输的纯,不仅在书籍和电影知识上,甚至在学习上也努力不输给织莉。他并不是学不会——或者说,纯比我学得好,但总是差织莉一步。看着织莉满脸笑容地展示满分试卷,纯总是带着遗憾的表情。
然后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一起玩的次数减少了。当我询问原因时,他总是敷衍了事,但那个原因我很快就明白了。因为下一次考试纯得了满分。是的,纯在学习。
就这样,经过了小学时代,现在纯无疑已经超越了我。毕竟,从初中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年级第一的位置。他是多么不喜欢认输……我想说的其实是有另一个原因,我知道的。一个令人难以忍受的遗憾。
先不说这个,织莉和我在性格和想法上完全不同。
但是,我们的喜好却很相似。或者说,小时候我们有一些共同的喜好。
我们喜欢的糖果是一样的,所以最后一个总是争抢;我们喜欢的服装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经常争论哪一件是我们的。因此,同样的东西我们通常会有两件。我想,我们不喜欢拥有与对方不同的东西。
所以,小时候我们喜欢的食物、衣服、玩具都是一样的。
还有,我们喜欢的人也是。
织莉是什么时候开始用那种眼神看纯的,契机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我们是双胞胎姐妹。织莉喜欢纯的事情,我很快就注意到了。至少在成为中学生之前,我认为她已经是这样了。
当我成为中学生,青春期开始,和纯交谈时开始感到一些尴尬和羞涩,而织莉却像小时候一样和纯愉快地交谈。
这让我感到嫉妒和遗憾。
我也想和纯多说话。
当我沉迷于俱乐部活动时,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做什么。纯是弓道部的,所以他经常参加活动,而织莉几乎就像是回家部的成员。尽管如此,我有时会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回家。不止一次或两次。看到他们两个友好地走在一起,我总觉得很难搭话,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有时甚至故意错过电车,以免被他们发现。
所以,我——
尽管知道织莉的感受,但我装作没注意到。我把一切都当作没看见。
当我升入二年级,和纯同班时。一年级时我们不在同一个班,所以我在学校并没有太多注意到纯。
但是,当我们同班,开始在教室里交谈时,我意识到我无法把目光从纯身上移开。我讨厌看到纯和其他女孩交谈。
而且,在休息时间,我多次看到织莉出现在纯的身边。
啊,原来织莉从一年前就开始找纯了。我完全不知道。
织莉也和纯的朋友们相处得很好。她逐渐建立了自己的地位。
即使被拒绝也没关系。至少希望纯能意识到我一点。
不知何时,我开始这样想。
纯向我告白了。无论结果如何,我想给我的感受,我的困惑,一个结束。也许我只是想要变得轻松一些。但那也没关系。
在成为三年级学生之前的春假之夜,我叫出了纯。我洗了个澡,洗去了俱乐部的汗水,整理了头发,涂了一点口红,尽量不显得太过努力,穿上了看起来还算酷的衣服,通过短信邀请他一起去便利店。
即使我感到尴尬和羞涩,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足够好,可以轻易地提出这样的请求。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又是邻居。
发送消息时,我非常紧张。我不确定我的手指在发送标志上停留了多久。由于极度的恐惧,我甚至记得在发送时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
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天真和可爱啊。
我趁织莉洗澡的空隙等她,和她见面。毕竟,沉默地离开会让我感到不舒服,所以我隔着浴室的门问:“我要去便利店,需要带点什么吗?”
织莉,什么都不知道,天真地回答:“请带点布丁!”
她那纯真的声音,刺痛了我心中那块黑暗、丑陋的疙瘩。
当我离开家时,纯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这种表情很适合他,真是的。
在去便利店的路上,我非常紧张,以至于我不记得我们谈了什么,走了哪里。当我们回来时,我邀请纯:“好久没去那个公园了,一起去吧。”
尽管我一直在错过向纯告白的机会,但我决定今天——在这个公园里告白。那个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小公园。虽然只有滑梯和秋千等玩具,但对于孩子们来说,有足够的空间和一个很好的遮阳篷,是平常的公园。
我认为这个充满回忆的公园是告白的理想场所。
然而……尽管我已经下定决心,但当我坐在长椅上时,我感到无比的不安,一直在苦恼该如何开始。如果被拒绝了怎么办。或者说,肯定会被拒绝的。
我不是像织莉那样可爱。
也就是说,纯喜欢的是织莉。
是的,我一直没有说出口的最大原因——纯喜欢织莉。
大约在小学五年级左右,纯开始经常问起织莉的事情。他总是和织莉说话,有“织莉在家学习多久?”或者“织莉现在在读什么书?”等问题。他总是谈论织莉。他开始把织莉视为竞争对手,然后变得越来越认真——然后怀疑变成了确信。
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对织莉的事情非常在意。
即使如此,我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不知道鼓舞了自己多少次。
即使这样决定,想到被拒绝,我仍然感到无比的恐惧。这是一个循环。
啊,向我告白的男孩们,他们也有同样的感觉,这让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冷静。我甚至开始想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他们是多么的勇敢,克服了这么多需要勇气的事情。
不行。不能软弱。我能做到。我能做到。
……如果我不在这里说出来,我以后会后悔的。
我能说出来。是的,我能做到。经过无数次的循环,我终于下定决心。
这是我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
无论我多么努力装酷,我这个容易害羞的人在认真说话时感到非常尴尬,“你愿意和我交往吗?”我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告白,这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我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我的心脏跳得如此剧烈,以至于我担心纯能听到。
沉默。然后,寂静。
“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纯终于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语气包含了一种无法理解的感觉,好像是在说即使被这样问也感到困惑。我想说这并不是突然的事情。
我想告诉他我一直都很喜欢他。
但我没有说出口。
我害怕变得太认真。
“从四月开始我们就三年级了,我想在上高中之前尝试一下那种经历。我们也没有考试压力,不是正好吗?周围也有很多人有男朋友或女朋友,就像试试看的感觉怎么样?”
用同一张嘴说出想要交往的话,却不小心说出了“试试看”这样的话。我总是不能坦白表达我真正的感受。即使我已经下定决心,我还是很快就逃避了。
唉。
沉默很可怕,我急于让纯不要深思熟虑。
“你看,如果和我交往的话,我们从小就认识,你会感到安心的。我们彼此了解对方。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正好吗?还是说和我在一起你会感到讨厌?”
我太焦虑了,以至于说出了这样的话,好像是在自说自话。
这不行。我已经没用了。当我说出这些话时,我感到悲伤。
当然,即使我这样说了,纯也不会点头同意。我最清楚这一点。但纯很温柔,我想他能理解我想说的话。
不,不是我想的那样。纯确实理解了。因为当我凝视我的脸时,他认真地问:“琉实,你真的想和我交往吗?”
因为纯这样说了,我终于能够坦率地说出“嗯”。
“好吧。可以。”
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当我对纯说“请多关照”时,我忍住了想要大声呼喊的冲动。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绝对会大声呼喊。
因为——我的初恋成功了!
当我回家告诉织莉这件事时,她说:“现在你有男朋友了!恭喜你。哇,真是感慨万千。你的初恋终于实现了。”虽然她祝贺了我,但她的眼睛深处并没有祝福。看到织莉那样的表情,我的心很痛,我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残酷的事情。
罪恶感——然后是优越感,这种感觉不断重复。
我回到房间,躲在被窝里,回顾了和纯的聊天记录,看着我们小时候的照片,胡思乱想,不知何时罪恶感消失了。
我们看起来很般配。虽然连我自己都这么说有点奇怪,但喜欢运动的阳光女孩和年级顶尖的才子,无疑是绝配。而且,纯可能没有注意到,但私下里对他有好感的女生也不少。每次听到这样的故事,我都会感到既高兴又遗憾,心情复杂。我想要大声宣称我才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但是,我没有说这些的必要了。
因为纯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还有女朋友。
那甜美的回响,让我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天堂。
我忘记了织莉的事情,我甚至笑得很开心——起初是这样。
只有我的纯。
在织莉面前,纯不会露出害羞的表情。
他在我耳边温柔地低语,呼吸交织的声音。
当我们接吻时,他会用他细长的手指支撑我的头。
在那些时刻,纯的心里只有我。没有织莉的影子。
所以我逐渐忘记了织莉悲伤的表情。不,我是在努力忘记。
起初我刻意避免在织莉面前谈论纯,但后来我开始渴望告诉任何人我们约会的事情,最终我开始向织莉报告。我想,现在再考虑是否应该避讳已经太晚了,我这样为自己辩解。
那个女孩总是以平常的态度对待我,但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太差劲了。
为了掩饰我的罪恶感,我开始告诉自己,是织莉不好,因为她没有明确表态,所以她才会被取代。我真的很差劲。
我是一个坏姐姐。一个令人讨厌的姐姐。一个恶毒的姐姐。
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姐姐。
所以。
作为一个如此卑鄙和肮脏的姐姐。
我无法忍受,最终和纯分手了。正好一年后我们分手了。
然后,我把织莉强加给了纯。
为了掩盖我的丑陋。为了弥补我的罪过。
我的初恋曾经微微闪烁着光芒,但现在却变得泥泞、混乱,无论我怎么擦洗,它都不会再发光了。它仍然躺在我心底那潭混浊的池水中。
贴吧:恋爱无法用双子除尽作者:泠雨Lyu 2024-06-09 21:03
回复:棱镜,5个字
辞镜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实在足伤难耐,他勉强休息了小半个时辰,便不得不从昏沉中醒来。
足心仍蛰得厉害,只是有女子小心翼翼的拂照,那疼痛便也能堪堪忍受。
“这便醒了,还是伤处难受?”
辞镜不知如何作答,也不敢辜负她的好意,浅浅勾了下唇,伸手捏了下前掌,牵动疤痕附近的肌肉,不由轻轻嘶了一声。
阙欢分开他作乱的手,轻轻在那处揉了两圈,“还肿的厉害,你这伤,怎地越发严重了。”阙欢凝着他,“从足踝到趾尖,没有一个好处,从前这里并未这般严重。”
辞镜默然,许是蛇皮将褪,两条腿都有些不舒服,伤足更要敏感些。
他不欲与女子说,便道,“许是先前打斗时伤到了,休养一阵便好。”
“姑娘!”门外有小丫头的声音传来,正是前些时候外祖送过来照顾她的小丫头,平日里阙欢不喜旁人近身,便放在前厅养着。
“姑娘,小将军并陈二姑娘来探望您了。”小丫头声音清脆,有些喜滋滋地,“还带了五味斋的吃食呢。”
“晓得了,你先送些茶点过去。”
阙欢应了一声,正打算嘱咐些什么,怀间一轻,便见辞镜一手扶着伤踝,一手拖着软枕,自觉将那伤腿放置在榻间,任足踝往内侧撇着,他也没管,只是笑了一下,“我这里已是无妨,姐姐速去吧。”
“我去去便来。”见他那不自然内撇的足踝,阙欢皱了一下眉,“你先忍一会儿,忍不住便差人唤我。”
“好。”辞镜点头,淡淡应和着。
待女子步出房门,他又将目光放在那尖锐的痛处,回想起女子先前的温柔,和龙灵镜碎前的画面,嗤笑了一声。
或许老道说的对,她本该有上好的姻缘。
他看了看前厅的方向,回忆起那个城墙下的一双璧人,只觉得麻痹酸涩直从趾间一路上窜,强穿进了心脏,升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心口炸痛,比足痛难挨。他忍不住弓起了身子,五指狠狠抠紧了胸口,仍旧不得缓解。
辞镜忍了又忍,终是放弃抵抗,一双修长疲惫的双腿化作粗壮可怕的巨尾,耳尖也一点拉长,细密的鳞片浮现在额迹耳畔。
“欢姐姐,这些天我哥哥可担心你了,你不知道,他一天天坐立不安的,你要是嫁过来就好咯…”甜腻可爱的小女孩娇着嗓音,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喜音。
“住嘴!”男子低沉的声线了夹杂了几声惊慌,他慌忙喝住小女孩,“舟舟,别胡说。欢妹,不是”
他焦急的解释,“阙姑娘,你别多想,我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他没说出来,只听得女子温和地笑道,“小小丫头,你知道什么娶啊嫁地…”
辞镜没有听完,他不敢听下去,那些话比刀子还要锋利,让他的心疼地不能呼吸。
如此也好,回归正道,想来还不至于酿成大祸,他看了一眼前厅,又留恋似的扫了一眼空荡的房间,扫了一眼久卧地床榻,闭了眼,消失在人世间。
辞镜从没想过这般快回到伏阴山。上一次雷劫将至,他特意出走,无非是想寻个安全地地方渡劫,没成想,还是没躲过那群蛇人的追杀。
堪堪一年时间,他竟又要历劫了。
终归躲不过,不如在这伏阴山终了。如若那雷势厉害些,劈死一条两条心怀不轨的蛇人,算是他辞镜赚到了。
他静静靠在洞府上,黯淡的蛇尾因为褪皮有些斑驳,折断的尾尖没有处理,随便拖拉在地上,任凭疼痛肆虐,他也懒得管顾。他头很痛,双额像是有锤子在敲打,浑身也升起乏力的高热。
雷劫将至,辞镜的身体反应比上一次难受许多。上一次他还备了许多天材地宝,这一次他什么也没有。
唔,还是有的。
辞镜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方细帕,帕角小小的合欢开得盎然。
他捏着帕子上的合欢摩砂,靠在石壁上,听得远处轰鸣渐近,放弃抵抗。
天意如此。
贴吧:男主脚受伤作者:夏花临采 2024-06-09 14:04
回复:【角色剖析】书香门第的传统女孩踏上了反叛的荆棘之路

这一次,父亲没有尝试去掩饰自己的心意,也没有尝试去补救什么。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他可能仍然不了解乐队是怎样运作的,可能不懂音乐的差异性,也可能不熟悉nina的那些乐队伙伴。但他这一刻终于于自己的那种父亲高高在上的掌控姿态脱离,以一种理解但祝福的姿态对nina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与爱。为什么父亲会做出这样的转变呢?父亲对于80这件事上,毫无意义已经在反思自己的错误了,但他又一次用错了方式,他以为带nina去学校讨要说法就能缓和女儿的伤口。然而对nina来说,这个伤口是父亲自以为是的对她好而带来的,80固然可恶,但言传与身教的背叛更加摧毁了她的意志。父亲在nina的回忆中曾经提到过理想,也为女儿分析过前景,都说明这个父亲并不是一个死板的父亲。当女儿真正的想法,通过姐姐的口传到父亲耳中时,这样一个父亲又会做出何种的反思呢?他和mmk一样,不再将nina当作自己的附属品,不再认为她需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她的独立得到了认可,所以空之箱也得到了认可。而突破这层隔阂的最后一步,既是表达,它不需要多么沉重,抑或尝试去解释自己过去的错误,nina也不需要这些。我先前提到过nina需要的是重要之人的歉意与认可,现在看来这之间的比重,认可可能更加重要一些,或者说歉意也是一种认可的前置(就像nina的目的不是证明ndd是错的,而是要mmk承认自己没有错)。当父亲真正认可她时,那些nina已经释然的过去也就不再重要了。一句祝福,虽含蓄,但对nina已经够了。

按前面nina轻手轻脚的表现,她是打算悄悄走的,但空之箱打乱了她的节奏。而追出来的父亲,在表达了认可与爱之后,这对父女终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面对面了,完成了其意向。其实父亲还是不善表达的,他在这里可以说很多很多关照的话语,但连钥匙都是姐姐提出是爸爸给的(这里也侧面应证了姐姐与父亲之间已经交流过了)。钥匙的挂饰倒是亘古不衰的佛像爱好人设。

与前面相同的分镜,女儿跑走时,父亲有过想要阻拦的冲动,但他还是释然的放下了手,但当nina又冲回来的时候,他又一次手足无措。不知怎样应对女儿的拥抱,只是站在那里(甚至没反应过来回抱)。这一段表情k的很细致。

既然父亲表达了自我,nina呢?她也回敬了回去,邀请父亲去听属于自己的歌,而伴随着父亲的应承,两人终究是和解。因为nina这个人物很有趣,所以让这里的处理也很有趣的一点是,对于80这个背景板,父亲实际上做不到什么补足。这也是苦于现实压力,但因为nina的特殊性,以及她所在意的东西,让这份自我和解之后再与女儿和解的戏份足够有信服力。过去的问题并没有被解决,也没有被引爆,而是一种释然的方式被抛至脑后,作为自己人生的一部分坦然接纳了。nina这边也是一样,她并没有对学校的处理方式妥协,反而不需要那样的怜悯,但同样的她与姐姐的交谈让她与家庭和解,对家的胆怯与抵触烟消云散,再与父亲和解。完成度相当值得赞赏,不是表面上父亲单方面的自己就想明白了。

而当父亲要回抱的瞬间,nina就躲开了,这不是说nina拒绝了父亲的爱,只是她不想依赖家人。就像她拒绝了姐姐的膝枕,她已经独立了,能够自主地决定一些事情。所以她占据了主动权,选择了另一种告别方式,竖起自己的小指,大声地喊出自己想要说的那句话,甚至开心到连树枝都要道谢。

不想依赖父亲的nina有了,当然还有那不想让女儿感觉到自己软弱的父亲,此时的父亲心情如何呢?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集的最后与第一集形成了对照,大家可以对比两次nina离乡的状态。比起当初的迷茫与拘谨,我想如今的nina已经改变了太多太多。

乘坐电车时的状态也与第一集的隐忍,第二集与第七集在学生面前的紧张与怅然若失对照,她已经不再被过去束缚。面对来往的人潮,她也不再迷失,能够深切地感知到自我的意义。

最后在凹站姿的队友(当然她们的站姿都传递了各自的性格)的欢迎,以及在拆mmk的台的欢脱氛围下,这一集也告一段落。nina从她过去的归宿,来到了她新的归宿之中。离开家乡:“我出门了。”“一路顺风。” 回到川崎:“我回来了。”“欢迎回来。”nina也步上了崭新人生的正规。
贴吧:girlsbandcry作者:yyhllx3 2024-06-08 11:33
回复:【文】梦游记 世界背景属于二创
(七)新居
是谁家孩童?如此粗心,他留下了半瓶开口的橙汁,然后便被其他新奇引走了思绪,于是他转身跑开,没有注意到倾倒的饮品。所以橙色的液体争抢着从圆形的瓶口涌出,自不可及的桌台流下。橙汁倾进了乌撒的山地小巷,顺着山丘的细微倾斜流淌,灌入街区,在街道中四处奔流,为古老的尖顶屋舍漆上了全新的墙面。而正在街头漫步的两名少女却不知躲避,随后被淌过的流体染上了一身金黄。
在昏黄的日光中,两人绕了几圈,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寻到了一间旅舍,‘在这样的地方开的旅店应该会便宜点吧?我就住一两天清理一下卫生状况应该还是够的。’边这么想着,乐正绫就拉着洛天依走进了店内。店主似乎对有人会来感到有些惊讶,而在抬头看向乐正绫的时候惊讶明显有了升级。乐正绫认出店主时也为这种神奇的缘分感慨,毕竟在听不懂内容的情况下能哭红了眼的人实在不多见。还不及洛天依磕磕巴巴地抖出乐正绫编好的台词,店主便率先开了口:“啊,你好……”她张口说出几个乐正绫听不懂的音节,又眼睛盯着下方沉思了一段时间,再次开口时说出的话让乐正绫在各方面都感到了熟悉:“你……好……,……欢……迎?”
“!”“!”在场的两位中文使用者都对这口音特别的语句感到震惊,不过这位女士显然更加生疏——不仅发音更加别扭,她接下来尝试用手势交流的样子表明她所了解的词汇并不多,至少不足以正常交流。也许是乐正绫的原因,小姑娘对于一个会一点中文的人有着高于其他人的亲切,因而在看到店主稍有急切的神情时主动说:“不,不必这样,可以用这里的语言说话的。”对方在听到了一门自己更加熟悉的语言后松了口气,又恢复到了镇定的样子。
她对可以交流的女孩说:“你们好啊,是要住宿吗?”“对,请,请问一天的——”“那我能请你身边的女士每天在这里唱两首歌代替费用吗?”店主直接打断了女孩的询问并提出了一个特别的要求。注意到女孩困惑的神情后,她又补充道:“哦,别介意,只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几个月前,我在郊外遇到了一个衣着古怪的女性,她说着一种奇怪的非通用语言。看到我之后,她很焦急地对我说了很多听不懂的话,我就问她在说些什么。她听见我开口后表现得很震惊,又自顾自地转了好几个圈,接着又徒手在泥土上画了更多看不懂的东西,像是什么长条形的建筑物之类的。我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什么,但看样子她大概不是本地人,又找不到回去的方法,我就带她回到了这里,在这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们向对方学习了各自的语言,不过我没怎么学会,这并不容易,但她却明白了很多,已经可以大概交流了。再过了一段时间,她很高兴地告诉我她知道了一些回去的办法,留了些看起来很贵重的物件给了我,就离开了。我再也没见过她,但其实我不想她走,是不是我们这样的两人注定不会属于同一个世界?永远不能成为长久的挚友呢……总之,我的确很怀念她所说的语言,所以能否请你们答应这个无礼的请求呢?”
听完小姑娘的转述,乐正绫的内心十分复杂,‘哈!果然这里不只有我一个文盲!但为什么人家的开局和我差那么多啊,她在田园山水,为什么我在整天生死逃亡啊?!算了,苦尽甘来,好在现在有地方住了。’但白吃白喝不是她的作风,最终商议以只占用一件房间以及做饭以后由乐正绫负责作为二次附加条件换取了不限时的住宿。
打开了她们的房间,乐正绫最先注意到的就是思念已久的床,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挤一挤还是够的。虽然很想立即躺下,但考虑到不太讨喜的气味与两人浑身的污浊,乐正绫还是决意优先解决卫生问题。还好店主十分大方,乐正绫成功借到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这也提醒了乐正绫要记得存点费用买两件换洗衣物,至少也要给小姑娘找件像样的衣服。早看这块破布不爽了。又费了好大功夫说服洛天依把帽子暂时摘下梳洗头发,还有明天要把帽子洗了,只不过在乐正绫把它晾干前此地是要密不透光一段时间了。
可是,从未经历过这些的灰发女孩并不明白该如何清理,只知道没洗过双手吃东西会让食物的味道变得不那么美味,有时候还会让身体不适。乐正绫只好像教导孩童一样教会她怎样清洗头发,至于身躯,就让她像洗手一样用清洁的热水擦干净并把换洗衣物穿上了,但愿她能听懂。
而当女孩怯生生地从隔间钻出询问:“这样,可以了吗?”时,乐正绫才注意到,如果放到自己那边,女孩怎么说也得算个校花或者什么小明星。忽略掉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面黄肌瘦,女孩从身材到体态都特别匀称,特殊的发色搭配上水润碧绿的眼眸显得柔和而温润。不清楚她之前是怎么粗糙地处理生长出来的头发的,大概是防止发色露出,用什么不太锋利的利器粗暴地割去了方便处理的部分。但女孩的头发又不断地倔强生长,这几日的逃亡与偷生中,又变成了及肩而又参差凌乱的样子,不过能处理自己修长辫子的乐正绫有信心解决这些问题。
清理完毕后,天色也已至夜幕,擦拭干净的乐正绫摸索着来到了床边,却被什么绊倒,直接扑到了比地板柔软得多的床面上,夜幕本就漆黑,拉上了窗帘就伸手不见五指。但从同时发出的两声惊呼以及身上传来的触感判断,乐正绫认为八成是勾到了静坐在床缘的洛天依伸出的下肢摔了,还连带着把人也给撞倒在了床上。时间也不早了,道了个歉后双方也没多想,再摆动了一下身体挤在了床上。由于空间的确有限,担心对方摔下去的乐正绫只好把女孩抱住又道了个歉,‘在这种时候就会怀念天为被地为席时的空旷了。’乐正绫不禁想着。而小姑娘则回答:“没关系,这样比以前暖和多了。”乐正绫便也心直口快地附和:“也是,有被子总是更暖的,比起桌布还是这样更好。”
第二天清晨,乐正绫就负责任地去问了店主厨房的位置,也还好店主知道“厨房”的意思,也知道了她要干什么,就给她指了指自己家的厨房的位置。其实,在店主发出这个提案时乐正绫是有些惊讶的,可不是他人与你所信任的人有什么相似的特质就也同样值得信任的,把自己的空间交给外人,真不知道她是敢赌还是心大。乐正绫在到达厨房时也才反应过来,这里的东西她也不见得认识啊!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依靠味道与外观把配料认了个大概。最后的成品还吃亮了两位品尝者的眼睛,店主边哭边说很像那个朋友做的菜色,乐正绫就猜测‘看来那个人应该和我来自同一个区域。’至于洛天依,她大概是就没吃过什么正经的饭菜,不过也不排除她的确爱吃东西,以后可以做些别的让她尝尝看。饭后,乐正绫把洛天依牵回屋内摘下了帽子,长叹得再洗几遍头发才行了。然后拿着帽子去清洗了。
当她轻轻揉搓着那些破布料时,乐正绫更加坚定了得给小姑娘买一套衣服的决心,她都不能保证这些东西洗完晒干到底还能不能穿,算了,能穿也不能再穿了。然后又细心清理起了承受了太多的外衣,看来有机会还得去弄个袋子。摸到那双露指的黑色手套时,她又不禁鼻子一酸,这是一切未变前乐正龙牙送自己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夏日的日光温暖炽热又持久,也庆幸脾气古怪的乌云没来捣乱,合上的窗帘不到一天便又重新打开。乐正绫本盘算明天把借来的衣物再洗好还回去,结果店主大手一挥干脆送给了她——乐正绫感觉欠的债越来越多了。
又到日暮,乐正绫再次担任起了短期厨娘的职务,现在的目的如下:一、干活抵债,充当房租;二、把小灰毛的身子补起来;三、研究当地都有什么菜色可以开发;四、摸清女孩的喜好,让她体验下人间美食的美好。只不过最后一条一直到后来都没能成功,搞不清楚她到底存不存在不爱吃的菜。用餐完毕后乐正绫便取出了“释天”进行了一段小型室内演唱,同时也开始怀疑店主的泪点是否太低,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当天,她们问了店主货币的购买力,各色物品的大概价格,最后乐正绫叹着道阻且长回房了。因此她脑中规划起了以后的乞,不是,卖唱生涯,同时不禁担忧如果哪天镇民们也厌倦了之后自己当何去何从,“果然,梦想还是不能填饱肚皮啊。”乐正绫躺在床上长叹。洛天依第一次见到了这名比骄阳还要热烈的少女意志消沉的样子,虽然不清楚她在哀叹什么,但还是开口安慰:“没关系的,无论如何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兴许人在脆弱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寻找一处暖源,为心灵供给片刻的抚慰,消沉地搭在床上的棕发少女拥紧了怀中的微光。
从前没能寻得的平静,现在在梦中找到了一处易碎的避风之所。却又在第二梦中不得安宁……“卡达斯……逃……梦……离开……卡达斯……明……卡达斯……”有什么试着向少女传达不明的信息。乐正绫从安眠中抽身时,残留下了不清晰的画面:冰冷的荒原,险峻的山峰,宝石般的宫殿,以及,回家的“门”。有什么偷偷告诉她,去寻找那名叫“卡达斯”的事物,它是什么?是荒原?是山峰?是宫殿?还是说“卡达斯”就是回家的“门”?梦中的信息十分零散,她只知道了要从“卡达斯”回家,但“卡达斯”是什么?在哪里?怎么去?这依旧是迷雾重重。
而当乐正绫睁眼,她又有了新的东西可以困惑。她看向了腰腹——“这,这是什么?”
贴吧:南北组作者:AKL122 2024-06-07 12:08
百年π奴(本来想写成百年星弩的)
很多年以后,被栓在地下室的艾尔莎面对分析员,准会想起母亲带着陶参观自家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年,一切都还好,自己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没有被俗世的淤泥污染,她仍记得自家外面的小河,每每打开窗户,向外看时,一条清澈的小河在家门口缓缓流淌,河面还能反射出她幼年时的模样,在水面的倒影里,陶似乎在看着她。倒影里的陶不再似万年的冰霜,而是带着淡淡的微笑。 每年十一月,天气便凉了下来,艾尔莎家周围就会落下皑皑
贴吧:尘白禁区作者:贴吧用户_QZ8U6t9 2024-06-07 10:50
回复:【原创文章】【黎明回响】
第六十一章 一线微茫
翻腾不息的潮水促使白发少女回过头来。
“希尔姆,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白昼)
月光的照耀下,海潮微微发亮。
白昼仿佛听到了一阵异样的歌声。
下一秒,潮水中便凝结出了无数发光的轻丝,缠绕着白昼的脚趾,进而缠满整个腿。连带着希尔姆一起,一刹那间被拖进了海中。
“咕噜咕噜咕噜。”
一股冰冷的触感自全身开始蔓延,白昼睁开眼,四周是深渊一般的黑暗。唯有那些发光的丝线能够给予光亮,而且即使在水中,她也全然没有感到窒息。
希尔姆此刻像个宠物一样蜷缩在白昼的手心,冻得有些发抖。
丝线轻轻拖曳着白昼的身体,向着无尽的黑暗流去,那儿正发着微弱的光。
————
忽然间,一双巨大的手自黑暗中抓住白昼,它冰冷,却又温和地握住白昼。
随着眼前景象的变化,白昼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晃晕了。
在水流中自由穿梭着,她一头撞向一片石块,她连忙挥动着四肢想要减速,终于在石块前停了下来。
她这时才有机会喘息,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在水底呼吸,缓过神来,周围是一片断壁残垣,如同遗落的古城般。
“这是...哪?”
剧烈的晃动下,希尔姆晕乎乎地醒来了,在刚刚她不小心被白昼甩了出来,现在正趴在她的脚趾上。
“怎么跟你解释好呢...”(白昼)
白昼还没完全理解眼前是什么光景,就忽然发现远处仍有一束光,就如同在指引一般。
“快跟上。”(白昼)
她感觉就像在陆地上行走一样,每一步都是实的,希尔姆可不一样,白昼每踏下一步,就会有一股水流携着她四处漂。
在那光芒的尽头...
————
蜷缩着一个女孩。
一个巨大的女孩,如同一座山,身上发着光芒。她沉默着,身体赤裸着,犹如古老传说中纯洁无暇的神明。
白昼睁大了眼睛,只是失神般地望着。
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女是谁,又从何而来,但她心里总有些忌惮。
“哒,哒,哒。”
不自觉地,白昼已鬼使神差般来到了她的面前。
女孩缓缓睁开眼睛,俯视着脚边的白昼。
“不...你不是星海的孩子...”
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如哭泣般说道。
“不,不。”
她的音调抬高,眼神中略过一点愤怒。
“砰。”巨大的脚砸在了白昼身旁。
她猛的惊醒,几乎瞬间攥住了希尔姆,向着空旷的地方游去。
“砰。”可惜终究不敌如此巨大的女孩。
白皙的脚重重地砸在身前,宛若一座山,白昼不禁松了口气,如果被以这种力道踩中的话,恐怕会尸骨无存。
“你可以冷静一下吗,小姐?”(白昼)
对方疑似是听懂了她的语言,高悬在其头顶的足停止了下落。
望着头顶连绵的白,白昼和希尔姆都还有些余悸。
“咚。”
巨足的主人再次坐下来,侧过脸去,避免看到二人。
“你们两只虫子到这里来干什么?”她皱了皱眉头,好像对二人的到来十分不满。
女孩湛蓝的眼瞳瞥着她们。
白昼走上前敲了敲她的脚趾。
“我们是被一股水流卷进来的。”(白昼)
“...抱歉,我以为你们是入侵者,我的意识...不清楚...”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神已经黯淡下去。
希尔姆在白昼的脚边不知所措地站着,这等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世界观。白昼在她眼里就宛如一个巨人,自己甚至还没有她脚趾头高,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位把白昼当做虫子看待的女孩。
希尔姆偷偷走到女孩的脚趾前,连趾纹都清晰可见,如果自己再往前些的话,恐怕就要卡进去了。而她抬头甚至只能望到对方的脚趾甲。
“请问,怎么称呼您?”(白昼)
“星芒...或许吧。”
她的余音未落,大海便如地震般晃动,水在四处流着,海底的鱼群也四散开来。
“我...我看见了星海的终局,我想家了。”
少女的眼中泛光,白昼被闪的后退几步,随之而来的便是刚刚那异样的歌声。直觉告诉她自己应该捂住耳朵,她一脚踩住希尔姆。
“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白昼)
忽地,一股暗流卷来,二人只感到眼前一片混乱。
*灵体:“神明堕落后流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残影,被实体化后的存在,传说中,她们被人发现便会烟消云散,目前科学界对他们了解甚少,尚不知晓她们的消失会带来什么后果。”——《神明行迹》
贴吧:大超萌作者:啊哈sgaj 2024-06-05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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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一线微茫
翻腾不息的潮水促使白发少女回过头来。
“希尔姆,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白昼)
月光的照耀下,海潮微微发亮。
白昼仿佛听到了一阵异样的歌声。
下一秒,潮水中便凝结出了无数发光的轻丝,缠绕着白昼的脚趾,进而缠满整个腿。连带着希尔姆一起,一刹那间被拖进了海中。
“咕噜咕噜咕噜。”
一股冰冷的触感自全身开始蔓延,白昼睁开眼,四周是深渊一般的黑暗。唯有那些发光的丝线能够给予光亮,而且即使在水中,她也全然没有感到窒息。
希尔姆此刻像个宠物一样蜷缩在白昼的手心,冻得有些发抖。
丝线轻轻拖曳着白昼的身体,向着无尽的黑暗流去,那儿正发着微弱的光。
————
忽然间,一双巨大的手自黑暗中抓住白昼,它冰冷,却又温和地握住白昼。
随着眼前景象的变化,白昼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晃晕了。
在水流中自由穿梭着,她一头撞向一片石块,她连忙挥动着四肢想要减速,终于在石块前停了下来。
她这时才有机会喘息,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在水底呼吸,缓过神来,周围是一片断壁残垣,如同遗落的古城般。
“这是...哪?”
剧烈的晃动下,希尔姆晕乎乎地醒来了,在刚刚她不小心被白昼甩了出来,现在正趴在她的脚趾上。
“怎么跟你解释好呢...”(白昼)
白昼还没完全理解眼前是什么光景,就忽然发现远处仍有一束光,就如同在指引一般。
“快跟上。”(白昼)
她感觉就像在陆地上行走一样,每一步都是实的,希尔姆可不一样,白昼每踏下一步,就会有一股水流携着她四处漂。
在那光芒的尽头...
————
蜷缩着一个女孩。
一个巨大的女孩,如同一座山,身上发着光芒。她沉默着,身体赤裸着,犹如古老传说中纯洁无暇的神明。
白昼睁大了眼睛,只是失神般地望着。
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女是谁,又从何而来,但她心里总有些忌惮。
“哒,哒,哒。”
不自觉地,白昼已鬼使神差般来到了她的面前。
女孩缓缓睁开眼睛,俯视着脚边的白昼。
“不...你不是星海的孩子...”
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如哭泣般说道。
“不,不。”
她的音调抬高,眼神中略过一点愤怒。
“砰。”巨大的脚砸在了白昼身旁。
她猛的惊醒,几乎瞬间攥住了希尔姆,向着空旷的地方游去。
“砰。”可惜终究不敌如此巨大的女孩。
白皙的脚重重地砸在身前,宛若一座山,白昼不禁松了口气,如果被以这种力道踩中的话,恐怕会尸骨无存。
“你可以冷静一下吗,小姐?”(白昼)
对方疑似是听懂了她的语言,高悬在其头顶的足停止了下落。
望着头顶连绵的白,白昼和希尔姆都还有些余悸。
“咚。”
巨足的主人再次坐下来,侧过脸去,避免看到二人。
“你们两只虫子到这里来干什么?”她皱了皱眉头,好像对二人的到来十分不满。
女孩湛蓝的眼瞳瞥着她们。
白昼走上前敲了敲她的脚趾。
“我们是被一股水流卷进来的。”(白昼)
“...抱歉,我以为你们是入侵者,我的意识...不清楚...”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神已经黯淡下去。
希尔姆在白昼的脚边不知所措地站着,这等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世界观。白昼在她眼里就宛如一个巨人,自己甚至还没有她脚趾头高,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位把白昼当做虫子看待的女孩。
希尔姆偷偷走到女孩的脚趾前,连趾纹都清晰可见,如果自己再往前些的话,恐怕就要卡进去了。而她抬头甚至只能望到对方的脚趾甲。
“请问,怎么称呼您?”(白昼)
“星芒...或许吧。”
她的余音未落,大海便如地震般晃动,水在四处流着,海底的鱼群也四散开来。
“我...我看见了星海的终局,我想家了。”
少女的眼中泛光,白昼被闪的后退几步,随之而来的便是刚刚那异样的歌声。直觉告诉她自己应该捂住耳朵,她一脚踩住希尔姆。
“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白昼)
忽地,一股暗流卷来,二人只感到眼前一片混乱。
*灵体:“神明堕落后流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残影,被实体化后的存在,传说中,她们被人发现便会烟消云散,目前科学界对他们了解甚少,尚不知晓她们的消失会带来什么后果。”——《神明行迹》
贴吧:超大少女作者:啊哈sgaj 2024-06-05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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