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九寒天,万物萧条,此时的山上,一个小伙子,正在卖力砍树。他叫楚依,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家里的亲人仅有母亲,父亲不幸被附近的流寇害死,死后母亲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家里的重担落到楚依一人身上。两人相依为命,为了度过寒冷的冬天,楚依只能一人上山砍柴。他已经看了一个上午,累得不行。“好累,歇会吧”楚依靠着树深呼吸,闭上眼睛休息。突然,不远处的树丛动了一下,发出声响,楚依吓了一激灵。拿起自己的斧头,手脚哆嗦,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树丛又动了一下,楚依害怕有野兽躲在里面,靠近树丛,拿斧子在树丛里扫了两下,什么都没发生。
楚依松了口气,打算继续砍树。刚转身,还没踏出去,一只手从树丛底部伸了出来,死死的抓住楚依的脚,楚依吓坏了,使劲挣扎,却跌倒在地,楚依这才发现是一只手,楚依战战兢兢的,拿着斧头。楚依定了定神。到树丛后面,看到一个人倒在雪地里,衣衫破烂不堪,头发胡乱的散在肩上和脸上,灰头土脸。楚依本想不管,但是心中的善念又驱使楚依救他。自己的母亲是热心肠,自己也耳濡目染。“唉,怎么这种事让我碰上了,希望你是好人吧。”话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害怕。
楚依把人扶起,拨开脸上的头发,看着面容是女人,手放在鼻子上,还有呼吸,只是很微弱“嘿,醒醒”叫了几声,那女人微微睁开眼睛“救...救...我”随后又昏过去。楚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口袋里的干粮给女人吃下,然后背起来下山。“你要挺住啊,一定会得救的。”楚依一直跟她说话,怕她死了。
背了很久终于下山,母亲看到楚依背了别人回来很意外“依儿,她是谁?”“娘先别问那么多了,快烧些热汤给她喝点,她在雪地里很久了”楚依赶紧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把毛巾弄湿,轻轻地在她脸上擦拭。楚依叹了口气,心里默念着“你也是运气好遇到了我,不然你就冻死在雪地里。”帮她洗干净脸,楚依看着她的脸,皮肤白皙,面容精致,有些圆润的脸蛋,樱桃小嘴,有些婴儿肥,楚依摸着她的手,很嫩很纤细,楚依察觉到了什么,打算等她恢复再说。楚依看着这个女人白净的脸,女人正在熟睡着,伴随着轻轻的呼噜声,自己的脸有些泛红发热。
母亲手撑着腰,端着一碗热汤过来了。母亲要生了,肚子有些下坠,像悬着的水滴。楚依接过热汤,喂她喝光了,楚依把手放在鼻子上,呼吸强了一点,楚依也放心了。
母亲突然捂着肚子靠着墙,喘着粗气“娘,是我不好,你都要生了我还给你添麻烦……”楚依扶着母亲坐下,蹲下来,手轻轻转圈抚摸母亲的肚子“娘不怪你,你救了人我很高兴,啊~肚子好疼”“娘是不是要生了!”“没有,只是孩子动的厉害”疼得母亲低下头,流了些汗。
楚依把母亲的衣服解开,巨大的孕肚又大了一圈,裸露着,皮肤有些粗糙蜡黄,肚脐明显凸出,从正面还是侧面看着都很圆润。楚依往手上哈气,一只手让楚父握着缓解疼痛,一只手附上肚子,顺时针在肚子上轻轻的转圈,帮母亲舒缓疼痛“娘,你就这几天就要生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扶着母亲到床上,弯腰,耳朵贴着母亲的肚子,双手放在母亲的肚子侧面“你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都会好好爱你,娘,他动的那么厉害,你很难受吧”“不难受,你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也是这样”“娘,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到了晚上,母子二人吃完了饭,楚依看着她,她还是没有醒,又喂了几口热汤“你到底是谁……”看着她的脸,楚依心跳竟然加快了,捂着自己的胸口“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母亲双手撑着腰走过来“她怎么还没醒过来?”“娘,还有热汤吗?我想给她再喝点”楚依扶着母亲,拉着母亲的手扶着母亲“娘,不用麻烦您了,我来吧”又喂了几口热汤“娘,早些休息吧”楚依吹灭蜡烛,扶着母亲回房休息。
到了第二天,楚依过来查看情况,还是没有醒,楚依着急的试了试呼吸,还在呼吸,可是为什么还没醒过来。楚依还在疑惑,女人的手突然动了一下,楚依很高兴“娘,她的手动了!”接着女人缓缓睁开眼睛“你……是谁?”女人醒来,看到自己在陌生环境,眼前还有陌生的人,自己先是疑惑,又很害怕,怕自己遇到了坏人,想到这,女人用尽力气,缓缓往墙壁移动。
楚依温柔地说:“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在山上晕倒了,是我救你回来的,我叫楚依,这是我娘,你叫什么?”楚依很想帮助这个女人。
那女人看着楚依和他大肚子的娘,静下心来想想,自己确实是他救下来的,看他真诚的眼神也不像是坏人,慢慢放松警惕。“我叫李墨,是……是附近村的,想到山里找些松子,结果遇到暴雪,被困在山上,缺衣少食,幸好被你救下”李墨说话的时候眼神闪躲,警觉的看着楚依。
楚依也被吓到了,深呼吸让自己镇静“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等你休养两天再离开好吗?”李墨点了点头。楚依很开心”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李墨没有回应,楚依猜到她的想法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弄了一点野菜,筷子夹着野菜伸到李墨嘴边“吃吧”李墨虽然还有戒心,但是自己也很饿,肚子咕咕叫,还是忍不住吃了一口“谢谢。”“那你都吃了吧。”
李墨接过碗筷,狼吞虎咽“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