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酒上,许城小心翼翼抱着墨染入座,立刻将宾客的视线从孩子身上引了过来。
墨染自怀孕便深居简出、安心养胎,已是近一年未见过客,如今出了月子,依旧是清俊如竹的模样,却是比孕前丰满了些。一身盛装,映得他面色红润,一看便知许城在他月子中费了不少心思。
“许公子、墨郎君,我这一杯,贺二位弄璋之喜。”一位公子上前道贺,见墨染举杯,许城连忙拦下,满饮两杯:“墨儿刚出月子,身子还未恢复,我替他喝了这杯。”
“都说许公子待郎君极好,果真是体贴入微。”另一位笑着敬酒道,“这一杯,祝二位白头偕老。”
……
宾客离开后,许城已是面色发红:“墨儿,我喝了多少?”
“不多,也就灌了一坛罢了。”墨染笑着摇头,“我扶你回去。”
“墨儿身体未愈,我要是把你压〈〈[[]]〉〉坏了……”
明知许城没有别的意思,墨染的脸却腾的一下,如喝了一坛烈酒一样红:“你们快把他扶回去,别在这里耍酒疯。”
上一次和许城交(《〈〔……〕〉》)欢,已经是怀胎以前的那次……那一次他们两个的兴*《‘[‘#’]’》致都好得不可思议,从进门缠《〈〔[……]〕〉》绵到亭中,又在沐浴时倒‘《〈*〔〕〉》’凤《*#*〈〉》颠《‘
#·[]’》鸾,沐[《〈〔……〕〉》]浴后在床‘#·〈‘+’〉’上更是一‘《[#*]》’夜&*#*【【〈〔〕〉】】春(-/:;)宵,肚子里尽是许城的精‘《**〔〕》’华,被涨得如同怀胎四月显了怀,轻轻一按都是一股股白浊《〈〔[【‘‘’’】]〕〉》流出 ,他不敢乱动,在腰〈[【〔《》〕】]〉下放了个枕头,想让那精《〈〔【&】〕〉》华尽数留在自己体内,结果这副样子被许城看见,又情不自禁,把他颠《〈〔[]〕〉》得连连告饶……那一夜他可真是被压《〈〈〔〕〉〉》坏了,身子软得两天都没能下床,后来腰酸腹胀,请了郎中来竟是有了喜。墨染回味起那夜的滋味,看着走在前面的许城,忍不住满脸通红。
“墨儿,你今天真美……”醉眼把那挂着红绸的卧房看成了婚房,许城转身一把拉起他的手,拉他跨过门槛,按倒在床上,“墨儿,我要……”
“我……我身子还没……”墨染轻轻推开他,坐了一日又走了一路,胯骨已经开始隐痛,要是被许城趁着醉意要一次,真要被压坏了,“我用手……”
许城的手摸到他的肚子,恍惚记得这肚子曾经高高隆起,翻身躺在墨染身边,醉意朦胧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