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理解里小哥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角色,他是关心吴邪的,但是他的童年和他的经历并没有给他这样的经验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去告诉,他只有用实际行动去证明。所以小哥这样的行为并不是他冷淡,他也很慌张,但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做。
2.
我缓缓睁开眼,眨巴眨巴之后适应了现在的状况。不出意料,我看房间布置应该是在医院。靠床的桌子上放着个果篮,显然是有什么人来过了。四周环视一圈也没看见闷油瓶,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正思考着,门被推开,不出意料果然是闷油瓶,他正拎着一个饭盒走进来,看见我醒了,他也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坐下来问问我感觉什么样,然后叫来了医生。
不一会儿医生带着他一群小跟班来敲门了,
“我看了你之前的病例,你应该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吧,这显然不是第一次。”
”嗯。“
“你的病情最近有加重的趋势,不容乐观,我们建议先生你住院治疗。这样也方便我们随时了解你的情况。”医生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们严肃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绝症,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病,吸费洛蒙的时候也对身体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加之上年累月不要命的下地寻找答案,凶猛却不计数的抽烟,我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现在计划结束了一放松下来,早年积累的病痛一下全部袭来令我措手不及,现在的情况也是我所预料到的,我接受,就是有些舍不得闷油瓶,我才把他接出来。
闷油瓶曾说过我是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系,现在我给他安排好了一切,胖子应该也快到杭州这边了,我们一起接完闷油瓶后他有些事需要回北京处理按道理现在应该也解决完了。闷油瓶有什么不惯的,胖子可以帮忙照顾下。
”吴邪,吃饭。”闷油瓶清冷的声音把我的思绪召唤回来。他把之前拎回来的饭盒打开了还冒着热气,夹了一口菜准备喂我。
我还打着点滴,手上也不方便,便由他去了,点点头,很乖巧的张了嘴。
菜很清淡,但意外的很好吃。
我随口问到“你做的?”
闷油瓶点点头。
我心里嘿嘿一笑,我发现一大好偷懒计划,心中暗暗决定出院以后烧菜这种事就交给闷油瓶了,就当他住我这的房租好了。
我正吃着,抬头一看发现闷油瓶正深情的看着我,我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躺太久没洗脸脸上有点啥了。
这时闷油瓶开了金口,“吴邪,多吃点,好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胖子,小花他们来看我以外都过得很平静,盘口那边小花在帮我照看着。闷油瓶则是一改以前时不时失踪的臭毛病,倒是天天在我面前晃荡,管饭送水的,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生了病捡了这么个闷油瓶子式的护工我还有些欣慰。虽然闷油瓶一如既往地闷,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关心和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