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机构的思路常常是非常野的，很值得学习。上世纪 70 年代，CIA 和荷兰情报部门合作，找了一个数学老师，加上一些群众演员，建立了“荷兰马克思列宁主义党”。在 CIA 的导演下，这个党迅速成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前后访华 25 次。不但搞到很多情报，还从中国拿走超过一百万英镑的“革命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