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来到文清的坟前。也可以说是顾璃的坟。
终究，她们成了一个人。
我抬手为她理了理坟前的杂草，然后蹲下身，抚摸着墓碑上她的笑容。
“清，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尝试过跟很多人在一起，有的人像你的眉，有的人像你的眼，只是，全都不是你的脸。”
点了一根烟，在坟前坐了下来。
每一年，文清的生日我都会来这里陪她一天，从清晨守到黑夜。

3
夜幕降临，深秋的夜晚还是有点凉的，我拢了拢衣领，拍掉风衣上的杂草，掐断了烟头，起身。
“清，生日快乐。我走了”附身亲吻了她的笑颜。
抬脚快步向山下走去，毕竟，天色已经越来越晚，萧言还在车上等我了。
刚走到山脚下，又闻到那股腐烂发臭的味道，那个性别不明的小孩子仍窝在那个墙角里，胳膊上又多了一些伤痕。
我仍然加快步伐准备从他身边快步走过，可是他突然抬起头望向我，那一双眼，清明而麻木，那种眼神无法用言辞来形容，像是祈求，像是绝望。
我的心似乎有一丝颤抖，慌乱的握紧了双手，垂了垂眼，不去看她。
那一眼，我知道，她是一个女孩。

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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