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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奥白鹅】To Ride On(White Horses的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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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12-20 23:28回复
    To Ride On[1]
    她后来发现,奥|地|利是个非常奇怪的国家,或者说是个奇怪的人。
    他在她身后咋舌,手指又一次勾着她的头发。“这没有用的,”他表示,声音轻而温柔。一阵架子倾斜的声音,他脚步在地板上的声音,这已经足够叫她离开那个筋疲力竭的、半睡半醒的状态。她的肌肉还是有些疲劳而不听使唤,她用胳膊撑起自己,正看到他在他的大衣柜中翻找。之后他找到了他所需要的,回到了床边。他手中有一把发刷,期待地看着她。
    “转过来,”他说,做了个轻轻旋转发刷的姿势。她想也没想就听从了,即使她好奇地伸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她的头发有些纠结地缠在一起。
    ‘性感的头发,’这是美国曾经称呼它的。她假设那还挺合适,毕竟她做了那么多可怕的那种事。
    奥|地|利在她身后跪坐着,他的膝盖放在她臀部两侧,灵巧地对付着那些打结。他很温柔,并且——充满恭敬,即使他捉着一缕头发,一只手拿着发刷另一只手在头发中,提起这里、梳理那里,这使得她想象他的手或许天生适合做这些事情,或者他以前曾经做过。她的头皮感到轻微的刺痛,觉得放松又刺激。
    “和我一起用晚餐,”他突然说,而她眨了眨眼睛,为这种交谈的声调措不及防。
    “你在问我?”
    他的手停下了,非常真诚地问:“我不能这样吗?”
    她吸了口气,集中注意力。她的身体还是很疲劳,脸颊还在发红。“不是,”她小声道。
    那发刷再一次回到她头发上。“好吧。和我吃晚餐。”
    “什么时候?”她听见自己在问。
    “下一个周四?”她点了点头。“七点?”她又一次点了点头。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中如同施了催眠术。
    “我该穿什么?”
    “哦……”他若有所思地说着。他放下发刷,将手指游过她的脖颈,将她的头发卷在头顶挽成一个松散的髻。“好看一些的。”
    她吞咽着,试图去测试她的底线。“如果我晚了呢?”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收紧,将她的头拉向前,他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腹部,将她又拉向他。他的牙齿在她的后颈摩擦着,这使得她倒抽了一口气。他说:“你不会的。”
    她没有什么来自过去的东西。作为像她那样有着动荡历史的国家,东西很容易散失,这其中也包括纯真。不过,还是有一些她试图去留下的:一些教堂,她的民族艺术——以及少量个人财产,杂乱地打包成一些箱子。古代的刀,褪色的发带,一幅旧国旗,以及一些衣服,甚至有一件礼服。
    那是一战前的东西,短袖、窄裙摆,浅蓝色并有着黑色蕾丝的装饰。她曾经还有一件长手套以搭配,但是现在没了。
    很多一战时候的东西现在都没了。
    她周四下午的时候去敲她姐姐家的门。
    “我需要做一下头发,”当乌克兰打开门后,她结结巴巴地说出来,甚至有点唐突无礼。“你总把头发梳成辫子,我现在需要类似于那样的。”
    她尝试着自己那么做。花了整一个早晨,她唯一做出的稍微体面一点的东西就是马尾辫。在克服了沮丧以及对她头发的不合作的厌烦,她还曾想把它们都剪了,但是当她想到这要比马尾辫还不优雅的时候她停止了。而优雅正是她今晚所需要的。
    她的姐姐犹豫了。“……这是为了俄|罗|斯么?”乌克兰怯生生地问。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实际上也不知道。
    在她的沉默中,乌克兰给了她介于关心和怜悯的一瞥:“贝拉……”
    “你要不要帮我?”她要求道,又一次将要发怒,因为那些事她根本不想去思考,不想去思考而只想着去做。
    乌克兰叹了口气。“好的,”她说,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并在她额头印上一个轻柔、顺从的吻。“你是我的妹妹;我怎能拒绝呢?”


    3楼2014-12-20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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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6 23: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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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晚上他在等她。
      “我听说货币联盟的谈判被驳回了,”他解释道。她眨了眨眼睛。
      “哦,”她说。
      之后他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将头发分向两边,自己的嘴占有她的颈子。
      之后,当她喘息着、低泣着、颤抖得一团糟的时候,他松开她刚刚被伸展到头部之上、悬吊在床柱的一根横梁上的胳膊。他按摩着她的肩膀,使得它们不那么发麻,还亲吻着她的手腕,而她在看着他做这些事情。当他做完了,她的身体冷却下来,他给她盖上了被子,她舔着嘴唇,沉思着而觉得缺些什么。
      “能否——?”她开始问,但是自己又停了下来,觉得有些奇异地尴尬,或是艰难,或是什么。这有些不寻常,但是她单纯地不喜欢这样。
      奥|地|利把一根手指放在她下巴下,抬起她的头,看着他。他直起头,他的声音和表情显得十分有礼貌。“怎么?”
      她吞咽着,觉得当他做这样事情的时候,她无法抵抗。“你能给我弹一些什么吗?”
      他眨了眨眼睛,放下他的手,对她的请求有些困惑。“弹一些什么,”他重复道。
      “在你的钢琴上。我从没听你弹过。”
      他些微抬起一边眉毛:“从没?”
      她轻轻地耸了耸肩膀,他的关注使得她的脸有一点罪恶地发红。“我从未注意过,”她改正道,因为他们都知道他曾在俄|罗|斯家弹过,两百年前的时候,在她眼中他还不过是个瘦弱的国家,或许由于某些愚蠢的幸运而得到了他所有的成功。
      “啊!”奥|地|利说,明显地并未由于她以前对他的不屑一顾而感到困扰。相反地,他看起来对诱劝她说出这话感到相当满意。他下了床,走向他的衣柜,黑色的西装袜滑过地板。
      虽然他经常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但他很少脱掉他所有的衣服。甚至他很少脱掉裤子,不过这一次他这么做了。他的腿细而长,穿着白色的平角内裤,他白衬衣的下摆几乎要把内裤盖住。即使他处在她从前所未见的凌乱状态,但他与任何别人相比还显然算是非常整齐:他的袖口还是扣着的,领带还在,只是为了活动而松开了一点。
      他从衣柜回来,手上拿着一件海军蓝色的袍子。“请,”他说,把它交给她。她眨着眼睛,一会儿之后,她从被子中爬出来,背对着她,将胳膊伸进袖子,觉得尴尬和不确定,因为她从未能够把这两件事情,即他对她身体的肆意妄为,和他在其他方面表现出的保守,调和地来看。
      他无论如何不是一个高大的国家,但还是个男人,并且挺高。诚然不像她哥哥那么高,但是那袍子对她来说还是过大了,几乎垂到了她的脚趾,袖子盖到了她的手指。当她系完腰带的时候,他伸出了手,她拉住,并被他带到了音乐室。
      “你想听什么?”他问。她眨着眼睛,猝不及防。
      “我不知道。”这是真的。她很少被问到她想要什么——不被她的政府,不被她的哥哥,并且很少有国家敢于去和她说话,好吧,这不是针对个人层面的。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就好像他能够只是通过凝视就看到她的内心似的。她面无表情地直视回来,手放在大腿上,膝盖紧闭着,后背直直地坐着,像个板子一样僵硬。
      最后,他的嘴唇扭曲了一下说道:“我想我知道了。”说着他转身回到了乐器那儿。他简单地活动了一下,弹了几个音阶,之后就——开始了。
      令人惊异地,这是她熟悉的一段。来自芭蕾舞《吉赛尔》。第二幕,确切地说是那段,维丽丝,那些斯拉夫神话里的精灵们出现的时候。他弹着,他的肩膀起伏着,手指飞舞着,而那就是她的精灵们,而她不是吉赛尔,那个可怜的姑娘因为没有回应的爱而发了疯,她是米尔达,维丽丝们的女王,美丽可怕高贵而强大——[3]
      突然她站起来,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使得音乐被打断,不和谐地停下了。
      他抬头看着她,可能有些吃惊,但是她没有看出来,因为她的目光还在琴键上,她的手指还放在他手上,焦虑而紧张,她的心脏在胸中跳动。她吞咽着,不确定她自己是害怕,还是生气,或是什么别的,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在一段非常长的时间之后,他终于动了。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减轻着她手指的紧张,另一只放在她的腰上,温柔地鼓励她坐在他身边。“来,”他小声道,挪动了一下,把她带过来,直到她坐在琴凳中间。
      “你以前弹过么?”他问,她简单地摇了摇头,低头看着眼前的象牙琴键。
      她的手还在他手中,他带着它来到琴键。“这是中央C。”他按下她的手指,那声音在房间中发出回声。他放开她的手,她自己重复这个动作。那音符又一次在房间中响起,从她的手中发生,听上去陌生而格格不入。
      她的手在琴键上看起来也陌生,几乎和象牙一般白。“你信任我在你的钢琴这儿,”她发觉了这点,觉得这是个挺重要的事情,尽管她不能说清楚这是为什么。
      奥|地|利从一边看着她,指出:“你没带着刀子。”
      “但是我还有我的指甲,”她喘着气。她可以挠,可以抓掉漆皮,木头可以碎裂并扎进她指甲旁边的肉,就像她哥哥把她锁在外面的时候,她抓着门那样。
      她的手指蜷起来,抓着琴键。奥|地|利没有浪费时间,他马上抓住她的手,保护着钢琴,这很难受,因为他喜欢它,这足够叫她恨它,足够叫她想要把它弄成千万块碎片,因为她也想要被爱,想要被需要。她在他身下挣扎着,他试图阻止她,最终她在他面前停止了,他将她钉在了那乐器上,她的臀部撞到了键盘,一声可怕的不协和音在房间中响起,那是她,所有刺耳的,尖叫的,不情愿的。
      “求你,”她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的身体颤抖着,腿试图把他的髋部压向她,那袍子敞开了,她的手抓着他的前面。琴键由于她的动作低吟着咯吱作响,那是她的声音,她就是那钢琴,她需要他弹她,需要他弹奏她因为有时这就像她内心有一个空洞,唯一能填满它的东西就是他的手——扯着、抚摸着、爱抚着、击打着。“求你,”她又说,更紧迫地,她隐隐地感觉到他靠近了她,隐隐感觉到布料的摩擦声。
      她呻吟着,当他进入她的时候,迅速而深入,她的腿绝望地环住他,好像在害怕他将会抽出去留下她空虚一人。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头发,他的手是那么坚定,他吻着她的嘴、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肩膀,每个吻都像烙印一样、但又那么平静。
      他那样抱着她,一只手在她头发中,另一只占有地将她的臀部压向自己,直到她的颤抖减弱,直到她因情动而非恐惧而喘息,直到她的身体顺从地请求她继续。
      他不是一个很强壮的国家,但是足够强壮到把她从琴键上抱起来,还在她体内,她的腿还环着他,她的手还抓在他肩膀上。他将她抱起来离开音乐室,来到他的卧室,他的手抓着她大腿后部,那袍子在他走路的时候飘动着。
      “或许钢琴课可以等等,”他当他们到达的时候耳语道,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手按在她头顶,将她压在床垫上。


      6楼2014-12-21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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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的小少爷啊……感觉自己的手控症越发严重了,一开始性与爱关系那句话实在是太戳我了QAQ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4-12-26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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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白这对这是很吃惊w不过挺赞


          IP属地:湖南10楼2015-07-22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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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表示我很喜欢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5-07-23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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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看到这篇去翻了这个作者的ff,看着她的奥洪佩服得捶桌咆哮“为什么我写不出来这种感觉!”结果英语渣如我也还是死气白咧求组里接下给翻译了一篇Young Man, I Do Believe You Are Dying,Edelweiss Arc还在等授权


              12楼2015-12-02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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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一的时候追你的黄金时代和OVA……现在大四了……妈呀时间好快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2-23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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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6 23: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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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在这里写黄金时代的那篇评论是不是太KY了但今天又重看了一遍忍不住还是要说……
                  你丫太碉了!你那篇我三年前看感觉逼格高的可怕还去补了个托马斯曼,结果被虐得一地鸡毛,现在看还是觉得这篇严谨得根本不能叫同人文……时代感真的超级强,每个人物被刻画得非常细腻而且最碉的是这些人物看过后脑补出的是人,而不是卡通画片,就是已经把二次元角色写出三次元的感觉还毫无违和……剧情我还没看完,看完再叨逼一下剧情😂
                  话说你的人设和配图啥的还有么,我看不到噻……有些场景脑补不出来😂😂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2-26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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