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翻译就献给横泽你了…因为是为了方便自己看的,所以可能很多虫…谢谢各位指教,及抱歉伤到大家眼睛了…

"所以我们是在同一高度讨论此事?还有,你真的觉得我会对工作对象如此挑剔?"
"那—这几天你究竟在烦恼些什麼?"
"…那是…"他张嘴要回应,但马上动摇,思索合适的言辞。他要如何用字才能确保桐岛正确理解他的顾虑?经过漫长的考虑,他小心地开始,"我在想…"将来"…"
这也许是他完整解释自己的顾虑—和他一直所想的最佳机会。即使最终结果没有改变,至少会是他们一起讨论出来的结果,也许他就能乾脆地离开了。
"…将来?"桐岛的表情因横泽灰暗的言辞而蒙上苦涩和心碎。
""现在"是…真的很完美;天呀,我真的很幸福,它就像是我不配拥有的奢侈品。但—它不可能一直如此的…对吧?"这样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令横泽感到有点尴尬,但如果他现在犹豫不决或过於修饰,他可能没办法正确传达自己的想法。
"…我不明白你在讲什麼。"
"我想讲的是—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会接下来会愈来愈艰难?我指,在将来。"
"我不是说我不懂那些字是什麼意思。我是指我不懂为什麼你会这样说。你是想要分手?
听到分手二字时,横泽胸口发冷抽痛,寒意包围他全身,使他冻结在无措中。当他想再次解释自己的想法时,他的声音颤抖。"我当然不…想分手。但—日和会长大,她早晚会察觉到的。我不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在你家出现和过夜。"
"…等一下,这就是你在烦恼的事?"马上,因横泽自白而产生的紧张感消散。
放松的横泽感到被激怒;过去他整个心神都放在这上面!"该死,我是认真的!"感觉就像他最重视的被毫不在意地忽视,他提高声调—但因桐岛离开驾座及关上引擎而中断。"你这是在干…什麼…"
"你是白痴吗?"
"吓?!"推进他脸颊的手指打断他的反驳。
"所以我们现在很清楚了?我真的该死地吓倒了。你不只看不起我,连日和也你被轻视了!"
"—!!"他因桐岛锐利的目光而内疚地咽下口水;这就是青蛙被蛇盯上的感觉?
"我已计划好要和日和坦白一切—当然不是现在,但终有一日。我之前没和你讲过吗?我不是在养育一个心存偏见的小孩。还有,你真的觉得她会因为这种事而感到动摇?我是很确定她可以处理得很好。"桐岛以柔和的声调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