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好似拥有。
低眉,早已失去。
天色将晚。
愈发暗淡的空似你遥远深邃的眸。
冰冷冰冷的。
卧在这里一整天你却依然疲惫不堪。腿酸疼的麻木,你起身拍拍尘土打算散散步。
汽车喧杂哄闹唱着响亮单一的曲,殊不知使人厌烦枯燥乏味。
你皱眉快的一闪而过。
夜色蔓延,嘎然响起抑扬顿挫的旋律优雅不失高贵却难掩悲伤,在不经意间悄悄打动你多年
无人触碰的孤寂之心。
“是她的笛声….”
毫无征兆的你脱口而出。随即沉默半响咬咬唇。
“我为什么要说‘她’呢….”
渡步于这繁华,路长长的无边没有尽头。绚丽更装点黑暗,喧闹是更深的落寞。
“我是不可能在遇到她的。”
不知怎的自己清晰吐出这样的音节。话句的结尾不是疑惑而是悲伤。
你忘记了这只是场谎言意外,再者说即使是骗局你却相信了。
你真是个怪人。
零零碎碎色彩斑斓的灯光编织一场耀眼的梦,来不及说再见便化作泡沫消失于天际。
“哥。”
清脆悦耳。
你回首,瞳里充满宠溺以及温柔。伸手,你轻抚他纤尘不染柔顺的发。
“小炮。”
也许在别人眼里他是个玉树临风却狂气必露的少年,而在你面前永远只是个孩子。一个需要安慰,情不自禁笑着摸着他的发说没事了的孩子。
你的指暖暖的,带着一股好闻的八重樱芬芳。
弟弟欲出又止,颇些认真。
“哥…你以前,从来不想这样优柔寡断….”
“那是以前。”
你迅速打断了他。
是啊,那只是以前。
尽管回忆在动人,我们都回不到当初。
往昔完碎拼不起也拾不了,
如今是谁在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