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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国军情报:无意得到国民党“黑衣社”手稿,不看就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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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作为一名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中的八零后,虽然与爹娘一样,跳不出职业农民的宿命,但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有命运。
  或许是巧合,也可能是注定,在我的人生道路上,不经意之间经历的一件又一件的奇闻怪事将我推进一个又一个生命漩涡,就在漩涡中挣扎时,无意中又让我得到了一份国民党情报机构:军统下属“黑衣社”留下的手稿,上面记载着国民党陆军一级上将汤恩伯,命令部下宛西自治司令别挺芳在中原大地上制作的逆天改命的风水迷局以及其它秘史。
  此时我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命运,它就像空气:摸不着,看不到,闻不着,但它确实存在;也终于明白命运就像一枚色子,当扔出它的那一刻,看似它在做抛物线运动,或许根据公式能算出是几点,然而在下落过程中,由于风力,风向改变,就会改变它的运行轨迹,那么点数也随之改变,结局也不可预测。
  比如我,看似平凡终老的命运轨迹,却因种种怪事突然出现,逐渐不平凡起来。
  这些事首先要从邻居五爷诈尸说起。
第一节:四门真人
  前面说那么多,还没作自我介绍:我姓陈,叫小生,今年28岁,马上就到而立之年,却没车没房没女人,拿什么去立?这些不是靠嘴巴说说就会有的,我始终认为造成今天这种局面,是我姥爷的原因,至少是他间接造成了这个结果。
  六年前我毕业后就坐上火车去了南方,在一家民企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这段岁月。如果当初在家中发展,应该也小有所成,但我却选择了背井离乡,六年中没有回过一次家——不是不想家,而是在逃避我的姥爷。
  一直以来,我都在想这个问题,外孙与姥爷,就算不是至亲,但也不会到宿敌的关系,我与他虽然没有到宿敌那种地步,却八九不离十,因为从我出生起,没有见过他一面,我们相距的并不远,甚至非常近:两家只隔了一条叫做清溪的河流。我家住在河东,村子叫陈寨;姥爷住河西,村子叫别庄。
  当我懂事后,从邻居们的闲言碎语中才得知,姥爷不想见我的原因是他算过命,我与他命格相克,八字相妨,如果我们见面的话他会早死,这种荒谬的理由让我从此之后对他的恨,就像热水中的温度计,有增无减;去了南方后,也没淡化他在我心中丑恶的印象,直到三个月前的一天,我正躺在员工宿舍的床上与梦中女神神交之时,爹给我打来了电话,意思是让我回家,因为中央提出的南水北调中线运河工程要从村子南边经过,秋天开挖,他托人给我找了一个开挖机的活计,离家近点,娘也不用总是担心我。
  虽然与姥爷有冲突,但我心中越发想娘,便听了爹的话辞职,踏上了归家的列车。
  我怎么也没想到,命运从这一刻起,正式偏离了我那本该平凡的一生。
回到家已是正午,夏日的太阳很火辣,尽管如此,娘已在村口等着我,看着我竟然不
  禁流出泪来,然后急忙用手擦了擦:“小生,你瘦了,快回家吧!”
  六年的时间,村中的青砖瓦房还是青砖瓦房,长满青苔的院墙依然还是长满青苔,物是
  却早已人非,许多不认识的小孩子跟在我身后要糖吃,新陈代谢,生老病死这个规律谁也躲不过,与之相对应的,便是老人们一个个离开这个世界,在与爹娘的闲聊中,才知道在我孩提时候经常哄我开心,逗我玩儿的邻居五爷昨天晚上去了那个世界。
  五爷是一个光棍,昨晚死的时候也是孤身一人,今天早晨被村长狗子爷发现后,狗子爷便找了几个人为他办丧。
  时隔六年,村中比前安静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年轻人都出去打工的原因,但天气依旧:在我的记忆中,入夏后就到了雷雨季,每当夕阳落山之后,天空乌云密布,雷电交加,暴雨倾盆,在老一辈人的传说中,是天上的巨龙下凡抓地上成精的妖怪;而当太阳从东边升起,雷雨骤停,艳阳当空,其实这样的天气我还是很喜欢的,因为在上午的时候会非常凉爽惬意。
  这天晚上,雷雨如期而至,虽然雷声与雨声很大,但很久没有睡过家中的床,感觉非常舒服,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何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便听东屋(爹娘所睡的房间)中娘对爹说:“谁这晚上还敲院门?”
  爹说:“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爹打开堂屋门后,便走到了院子里。
  不一会,爹急匆匆地返了回来,娘问:“刚才谁找你?”
  “是村长,他和几个人挨家挨户通知五叔的事,要关紧门窗!”爹的声音有些颤抖。
  “五叔咋了?”
  “五叔诈尸了!”爹压低声音说。
  “诈尸?”我听到这里,竟然完全没有一丝害怕,这事向来只有听说,从来没见过。
  “门窗你都关紧没?”娘说。
  “已经关紧了!”爹说:“放心睡吧!”
  “小生睡着了吗?”
  “应该睡了吧!”爹说:“你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
  此时我已完全没了睡意,但假装睡意正浓,不能拂了爹娘的好意。
  对于诈尸,我在工厂时听宿舍中一个工友讲他们庄子一个关于寡妇的事儿,俗话说寡妇门前事非多,这个寡妇就是忍受不了村民说她偷人的流言蜚语,于是吊死在村头的树上。就在人们安葬她时,却没想到一只怀孕的母猫从她头上跳过。老人们常说“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跳尸!”,意思就是猫不应该这时出现,所以人们看到这里急忙去赶那只猫,话说间那死去的寡妇已睁开眼,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满脸绿毛,见人便死死地抓住肩膀,嘴对嘴吸取阳气,当场便将五个人吸成了干尸,最后怎么消灭她的,那工友说请了一个团的兵力将她结果了。虽然不明白真假,但肯定有夸大的成分。
  “满脸绿毛,嘴对嘴吸阳气,五爷会不会也是这样?”我越想越害怕,突然之间又一个炸雷传入我的耳中,我不禁睁开了眼睛。
  就在这一刻,借着闪电的光,我看到五爷正在窗外直直地看着我,他已的瞳孔已经扩散,只剩下白眼珠,脸上并没有绿毛,在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看的见。


1楼2012-05-11 15:53回复
    窗子是用指头粗的钢条做成的,没有玻璃,五爷的手顺着钢条慢慢伸了过来,他的手指甲约有三寸长,就差一点便够到了我的头部,我顿时懵了,他抓了一会没有够着又收了回去,转身走开了,我回过神来之后,从床上坐起,看着他从院墙前一跳而过,此时才发现心跳的厉害,似乎要从嘴中跳出来一般。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来到窗前,窗前没有脚印,不知道是他本身就不会有脚印,还是早被雨水冲走了,我甚至在想,昨晚那一幕是不是梦?
      早饭后爹去五爷家帮忙,我跟着一起去,五爷躺在堂屋中的门板上,我看了他一眼,他躺在那里脸色泛白,指甲也没有那么长,我不禁松了口气,或许昨晚真的是一场恶梦。
      但我从村长的脸上看到的非常不安,按照规矩要停尸三天,今天便匆匆地下葬了,难道昨天晚上那一幕是真实的?难道是他走了之后,想要看看我?我这样安慰自己。
      本来这件事到此为止,却没想到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就在五爷被埋葬的第二天,村子里的莲婶下地干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通通”声,她一开始没在意,但那“通通”声却越来越频繁,她不禁确认声音来源,最后目光聚集在了五爷的新坟,“通通”声正是从新坟中传来,这声音仿佛是五爷正在捶棺木一般,莲婶当时就吓的大叫了一声“妈呀!”,连滚带爬地跑回村子,将这件事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大病一场。
      “通通”的声音,已经连续响了七天,再也没人敢下地,狗子爷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道人在五爷坟前作法,大家虽然害怕,但都赶去看热闹,这其中也包括我。
      那道人约六十开外,花白胡须,穿一件黄色道袍,戴着一顶黄色道帽,在坟前东边摆了一柱香,然后做了一个搬东西的动作,在坟头上放下。
      说也奇怪,那通通的声果然没有了。
      村人不禁称奇,道人不禁微微一笑:“乡亲请放心,以后村中就安静了!”
      村长请道人去他家吃饭,这时道人看到了我,却说了一莫名奇妙的话:“小伙子,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你怎么知道?”我问。
      “我当然知道!”道士说:“不但如此,我还知道你叫陈小生!”
      “那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我们有缘,我也不妨告诉你,本人道号:四门真人!”道士说:“本人依山门,水门,雾门,毒门等四门修法,故有此号。坟中之人年幼丧父母,老年无儿女,死时又无人在身边,故怨气非常重,这股怨气又接雷电之能量,故发生诈尸现像,但他生性善良,所以并没有做出太过之事,本来将他入土为安之后,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了,然而他心中还有怨气未能化解,又接了地气之灵,因此他在棺木之中依然不能安息,刚才我借了东岳泰山,用它压在坟头之上,希望能在他投胎之前,安定下来!“
      “你搬来泰山,我怎么看不到?”我问。
      “以后会看到的!”四门上人说完,与村长一起走了。
      看着四门真人消失的背影,我很疑惑他所说的一切,不过从此之后五爷确实没敲过棺木,不过又一件事接着发生了


    2楼2012-05-11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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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3:5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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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水中黑羊
        五爷的事说过之后,再说说水中黑羊的事。
        前面已提过,进入夏天便是雷雨季节,以前这个时候也是防汛季,因为村西边那条清溪会在晚上下过大雨后,白天发大水灌进村里,后来经过乡亲们与洪水斗争,水再也跑不进村中了。
        据大人们讲,清溪的源头是老北山山脚的一处大泉眼,下面有一条龙在喷水——有龙没龙我不知道,但发洪水是真的。
        村中没什么其它的娱乐项目——电视除外,然而一下雨就停电,因此乡亲们看洪水也算是一件快事,就像看美国大片一样。
        从南方回来的这几天,爹也没提姥爷,我也装作不知道,不过问了爹,儿时与我一起玩的伙伴们都在哪,爹说那些后生都出去了,就剩下大发与陈枫还在家,他们都是等中线动工时去开挖机。
        大发叫陈大发,名字很威武,是顺风叔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很希望大发能够大发,但老人说,名字不能起的太大,不好养,然而顺风叔却并不在意这些,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风光些。
        陈枫的名字很洋气,是平安叔的二儿子,但他有一个很无语的外号:包皮,原因就是在学校的时候,他的头发一直软软地趴在头顶,就像包在脑门上一样,所以包皮就成了他的代号,一开始他还有些反抗,但后来也就欣然接受了。
        大发与包皮我们都是小时玩的特别好的哥们,既然有相同的工作目标,我们三人很快又变成了狐朋狗友。
        又一次发洪水后,我们一起来到河边。
        像往常发水一样,整个河床都被浑浊的洪水充满了,浪头一波接一波地冲来,洪水还带着一些木头,床单,草棚,死鸡,死鸭(没错,在这个环境中鸭子也会被淹死),村民除了围这里观看之外,还有人拿着铁钩子,去钩这些东西来用。
        铁钩子并不长,但它被绑在一根长长的竹竿上,便可以非常方便地钩住那些飘来的物件。
        现在用来钩这些东西的人已经很少了,原因是大家早已不像以前那样吃了上顿没下顿,只有村里的另外一个老光棍歪嘴爷最喜欢搞这些,毕竟木头,草棚什么的晒晒就可以烧火生饭,而床单什么的可以用来铺盖,至于死鸡死鸭如果是刚被淹死的,还可以做个小菜,配个小酒乐呵乐呵。
        “歪嘴,你今个可有大生意了,你看!”顺风叔指着上游说去。
      上游中影影绰绰地飘着一个黑东西,说话间也很快就到了我们面前,竟然是一只黑羊。
        这水中有黑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奇怪的是这只黑羊在水中,不但没有被淹死,仿佛还会乐意呆在水中一样,一点也不着急靠岸。
        歪嘴爷并没有想那么多,嘴巴早已经乐歪了,急忙拿着钩子去钩羊角。
        他心中肯定是在盘算着如果拉上来之后,要是母的,那就可以有一窝小羊了,这一钩也钩住了,但就是重,他怎么也拉不过来,还差点把自己拉进洪水中,这时旁边的顺风叔说:“歪嘴,我帮你一块钩?这样咱们一人一半成不?”
        歪嘴爷本来不想答应,但是眼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河中,不禁答应了。
        这就像钓螃蟹,就算是它被钓住了,但螃蟹夹着食物就是不放,说到底还是贪婪惹的祸。
        “好,顺风,你跟你爹一个德行,那就一起拉!”歪嘴爷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这时,大发来到顺风叔面前:“爸,那羊看着挺邪的,你就别拉了!”
        顺风说:“你这孩子,不帮忙就算了,还说什么丧气话?与小生他们一起看水吧!”
        顺风叔与歪嘴爷使出大力气,终于将黑羊勾到河边。
        这黑羊在水中原本是活蹦乱跳的,然而一到岸上,却立时死了。
        顺风叔说:“歪嘴,等我剁了,就给你送一半,大发,还不来帮忙?”
        歪嘴叹了口气,让顺子白捡了个便宜。
        我看着顺风叔与大发将羊扛走了,至于后来顺风叔给歪嘴爷羊肉没有,我并不清楚,村里的人都说顺风叔交了好运。
        三天后,洪水退了,清溪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清澈见底。
        我与大发,包皮一起去河中洗澡。
      


      3楼2012-05-11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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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溪中最深的地方是老塘窝,位于两个村庄的对称点上,那个地方几乎没人去,那里据说住着一个女鬼,专门去勾那里洗澡的人,所以根本没人去那里,至于多深谁也不知道,其他的地方只有不及腰深,我们三人避开了老塘窝,随便找了一个地方。
          我很久没有这么痛快泡澡了,一直到了村中的晚间炊烟升起才想起该回家了。
          这时大发突然大叫:“你们有没觉的这水里面有手吗?”
          “手?”我与包皮相互看了一下,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刚才我感觉有手拉我的脚脖!”大发脸色突变。
          “那我们赶紧上去吧!”我与包皮异口同声地说。
          大发看到我们两人的囧样,却又笑了:“小时候咱们在这里洗澡的时候不是经常这样说吗?大人吓唬咱们时,就说这河里有淹死女鬼,要是洗澡洗的时间长不想出来,水中就会有一只手拉住脚脖拖到老塘窝中给女鬼做女婿!”
          听到这里,我也不禁笑了:“是啊,当时真的很害怕!不过现在想想,应该不可能!”
          包皮上到岸上:“天快黑了,咱们回去吧!”
          我也跟着上岸,穿好衣服准备回家时,却看到大发依然在河中。
          “大发,该走了!”
          “其实,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大发看着我们笑了起来,随着笑声,在他周围出现了无数水草与河绵,这些水草与河绵仿佛有生命一样,顺着他的腿一圈圈地缠了起来
        “大发,快上来!”
          “你们回去吧,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大发的眼睛变的血红,然后转身向老塘窝慢慢走去,确切不能说走,是那些水草与河绵载着他向塘窝中而去。
          我与包皮看到这里——果然有鬼!
          此时已被吓得屁滚尿流,急忙向村子跑去,见人就喊救命,有鬼!
          村人们听到我们的求救,匆匆来到河边,其中包括顺风叔。
          来到河边时,大发已经只剩下脑袋还在外面,顺风叔愣一下,水便与大发的头顶齐平了,转眼间就看到一串泡泡后,便恢复了平静,仿佛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大发这个人。
          顺风叔就这一个儿子,发疯似的想往塘窝中跳,但是被众人拉住了,这时顺风叔看到村里的水性最后的水叔,但水叔也不敢下去。
          人们都说,大发这是被女鬼拉去当女婿了,也有人说,是大发这个名字起的太大了,注定不好养。
          第二天,水叔家来了一个亲戚,这个人是潜艇兵,水性极好,虽然大发肯定死了,但是尸体还没捞上来,潜艇兵非常热心,他听说是在河里淹死的,不禁说下潜到河底简直是小菜一碟,更重要的是他还有蛙人衣服专业装备。
          潜艇兵潜入塘窝时,为了保险期间,还拿了绳子绑在他的身上,只要他在下面拽一下,村民就会马上把拉上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水中一直都没有消息。
          我们在上面焦急的几乎快冒出火时,绳子突然动了一下。
          大伙急忙把他拉了上来,不禁愣住了,他的脸上竟然有抓痕,从抓痕中还不断地渗着血丝。
          他指着下面,用很惊恐的声音说:“有,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昏倒了,乡亲们火速将他送到医院。
          医生看了看后,摇摇头说:“他已经死了,不过他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吓死的,胆都裂了!”
          顺风叔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没了,连尸体也没见到,更没想到又害死了另外一个人,他当时就疯了,他的婆娘也疯了,从此之后便在村子里整日说些胡说来,说的最多的就是“不该!不该!”
          后来人们才知道,那只黑羊是上游的村子祭祀河伯的祭品,顺风叔千不该,万不该帮歪嘴爷一起勾了上来,而他一家独吞,让歪嘴爷躲过一劫,大发变成了祭品去了河伯的住所。
          那个被吓死的潜艇兵在水下看到了什么?他的脸是被什么东西抓的?我们谁也不知道,有人说是河伯,也有人说是女鬼,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们都说错了。


        4楼2012-05-11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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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直播?!


          5楼2012-05-11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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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怪婴姥爷
              大发死后一周。
              这天晚上,娘做好面条,喊我与爹吃饭。
              爹端着碗从厨屋走了出来,说:“明天去你姥爷家看看!”
              “我不去!”我第一个反应:“也不想去!啥原因你懂的!”
              “你姥爷是有苦衷的,他快不行了!”爹说:“所以不管咋说,你都要去看看他,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你,也想见瞅瞅你!” “我不去!”我又回了一句。
              “不去?”爹听后,语气不禁变了:“不去也得去,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
              “啥孩子,我都多大了?再说姥爷不是从来不让我去他家吗?他死的时候倒想起我了?我还是不去了,要不他死的也不干净!”
              爹顿时把碗给扔了,碗摔在地面上,烂了,面条撒了一地,那些鸡没命地奔了过来,抢着吃。
              我看到这里,不禁说:“就这也生气?不就是去他家吗?反正我也没事,看看他也好!”
              娘又给爹盛了一碗,叹了口气:“这都是命,谁也不怨,怨命!”
              第二天一早,爹娘还有我,跨过清溪上面的漫水桥,来到别庄,顺着一条巷子走到尽头,便到了姥爷家,大姨大姨夫二舅二妗子表哥表姐也在,如果不是爹介绍,我也不认识他们,彼此看着,就像看陌生人。
              爹把我领到堂屋,指着西间说:“你进去看看你姥爷吧,医生说他熬不到晚上了!”
              “你不去吗?”我问。
              “你姥爷交代了,只想给你一个说说话!”爹说完便出去了。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的光线还算充足,刺鼻的药味不禁让我捂住鼻子,粗略看了一下床上躺的人时,不禁有些愕然,因为那是一个婴儿,并非姥爷。
              我正想着是不是他们作弄我时,准备走出去,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很艰难地从背后传来:“小生……你是小生吧,我是你姥爷!”
              我回头看去,正是那个婴儿。
              婴儿看我看他,又用苍老的声音重述了一遍:“小生,小生,我是你姥爷啊,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是能感觉到是你!”
              当我看到这里,顿时一阵说不出来的冷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不禁后退两步。
              姥爷又说:“你别怕,小生,我真的是你姥爷!”
              “你……返老还童?”
              “不,是作孽太多!你到我跟前来,你放心,我不会害你!”
              我半信半疑地来到他跟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他并没有变成婴儿,皱纹依旧,苍老依旧,浑浊的老眼依旧,唯一有婴儿特征的就是他的身高,据娘说,他有一米八的身高,但是现在却像婴儿一样,最多一尺来长,穿着正是婴儿装。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顿时愕然了
            姥爷说:“小生,本来我以为有些事情这辈子过去就过去了,但是没想到始终过不去,我叫你来,不是想让你原谅我,而是想给你说件事,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走我的老路!”
              “我就没想过恨你!”我安慰的很虚心假意。
              “你恨我是应该的,小生!”姥爷喘了一口气说:“没错,我们八字是不和,命格不同,然而我们命理是相同的。如果我当时见你,我们两人必有一人会死,你那时正值年少,而我正值壮年,你肯定会被我克死,所以我就给你爹娘说我们二人不能相见,我这番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现在要死了,你也不会被我克了!但你一定不要再走我的老路!”
              “你的老路?”
              “虽然我们命中相克,但是命中注定都是一样的命!我们平时都知道水火不容,但你可知道?火与火也不会相容!你是属于磷火之命,而我属于木火之命!这两种命也是不能遇到一起,否则必然相残!”
              “我不太懂!”
              “你不懂,最好,小生,我希望你这辈子能够像你爹一样,虽然我这个女婿这一辈子没什么成就,但我就是看中了他这点,也正因为这样,才能陪你娘稳当地过这一辈子!你去南方这六年没混出名堂,我心里真高兴!”
              听完这番话,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老头临死之前是想看我笑话的,刚才还有些同情的心情现在完全没有,不禁露出一丝冷笑:“你希望我没什么出息?不过,我不像你,我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而你,走不远了!”
            


            6楼2012-05-11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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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看着姥爷,不禁又笑了:“既然说到这里,我说实话告诉你,这张皮,你只能收藏;你的后世或许可能会知道其中玄机,算了,我也不多说了,说多了你心里不安,我也会遭天谴,还说说你以后有钱的事吧,那是很容易的,把你的手伸出来!”
                姥爷便把手伸了出来,他用手指在他手心中画了一个“定”字。
                他说:“从此之后,你就会富甲一方,但我警告你,不义之财,不善之财,不明之财一定不能要,否则你就算是以后有钱,也只是昙花一现,或者会花的不痛快!”
                从这开始,就注定了姥爷就怪婴的结局,如果他当初知道会这样,或许他一定不会让道士这样做,其实道士并没有害他,害他的是他自己的贪欲。
                而这个道士,姥爷再次见他的时候,就是一开始五爷诈尸时出现的那个道士:大家都见过的:四门真人
              我知道姥爷见到的人是四门真人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那道人向姥爷交代完之后,便与姥爷告辞。
                道人走的很快,姥爷其实还有问题想问他,那就是他注定不能理解那张皮上的意思,那是什么皮?那张皮与做官有什么关系?道士的名号是什么?但等姥爷回过神来,他已经不见了,几乎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不过健步如飞并不确切,而是双腿不动却可以大距离移动。
                姥把这件事告诉给他爹,当然没有说那张皮,只说了道士在姥爷手心中写了一个“定”字,或者类似的字。
                姥爷的爹不懂,姥爷就去问姥爷大伯。
                姥爷的大伯经常给人摆摊算命挣钱糊口,不过姥爷向来认为他都是在骗人,因为他怎么也算不到他的二个儿子,也就是姥爷的两个堂哥:纯粹是史上超级败家子。
                大伯很认真地帮姥爷看了看,说姥爷遇到了地上的散仙。
                散仙在姥爷手上写的那个不是字,而是符,这个符的名字叫做金银符,伸手便可以抓金银,最重要的是:姥爷若发财了,千万不要忘记他的两个儿子。
                不过他又说,这符与金银符还有些差别,究竟是什么符呢?
                他一连想了几天,仿佛入了魔一样,本来很瘦的他更是憔悴的几乎骨头都露了出来,每次见到姥爷,他都呆呆地说:这是什么符呢?这是什么符呢?
                姥爷一直劝他大伯不要去想了,再想就没命了。
                “没命?对,没命,没命!”大伯突然之间高兴的一下子蹦了起来:“好侄子,你提醒了我!”
                大伯说完这句话后没多久就死了,死的时候一直睁着眼。
                他死不瞑目,姥爷寻思着是大伯为放心不下他的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这两个人一个已经三十,另外一个也二十有五,然而大的抽大烟,小的好赌,都是花钱如流水不务正业的主。
                那天给堂伯送葬的过程中,姥爷突然之间看到在送葬的人群中群尾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的背影,姥爷非常熟悉,是大伯!
                姥爷心中不禁一个发怵,不知道该是走上前去问问他,还是远远地避开他,就在他左想右想之时,却又发现大伯的脚竟然是不挨地的跟着人群走。
                姥爷顿时吃了一惊,他急忙去告诉他爹,但是他爹看了看,却说他在瞎说,姥爷在看去,大伯已经不见了。
                姥爷心里虽然敲的像小鼓,却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幻觉,肯定是那天看大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的了。
                这天晚上,姥爷做了一个梦,梦中就是堂伯来到他跟前说:“大海啊,我走了,你以后要是发达了,别忘了你的那些堂兄弟,你的财运可是我拿换来的!”
                “堂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手上那个东西,不是金银符,但是比金银符更进一层的命符,你有这道命符之后,阎王也惧你三分,不过这道命符必须开启开能用,我想了几天终于想明白了,既然是命符,肯定是要以命易命,所以我就拿我的命去将你手中的命符开启!”堂伯刚说到这里,从他背后伸出一只大手,犹如抓一只小虫一般,将大伯带走了
              第四节:恶疮司令
                姥爷醒来之时,已是一头冷汗,他看了看手心,那个定字已经没了,估计是洗手的时候洗掉了,不禁又想起了刚才的梦,感觉更是荒唐而又可怕。
                姥爷向外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一团漆黑,在漆黑中还看到大伯的样子,他急忙揉了揉眼,便什么都没有了。
                这虽然是个梦,但是大伯的那句话:他用命来换来了姥爷以后的富贵,令姥爷一直心神不宁,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他的命不但换来了姥爷的悲剧,同时也换来了他那两个儿子的悲剧。
                堂伯死后,这两个儿子就靠上了姥爷家,喜欢抽的那个外号叫大抽,喜欢赌的那个外号大赌,喜欢赌的冬天几乎都光屁股,喜欢抽的像个痨病鬼似的,姥爷爹让他们戒赌再戒毒找个正当的活,却是死活不听。
                这天他们两人找到了姥爷说:“海弟啊,我爹他脱梦给我,说你的手能抓金抓银,要不咱们一起去赌坊试试手气?”
                姥爷急忙拒绝。
                姥爷爹看到这里,不禁拿出赶马的鞭子:“你们俩要是在这样,看我不抽死你们!”
                二人看到这里,也怕了,但依然不甘示弱:“要不是我爹保佑你们,你们以后能发财吗?”
                姥爷爹非常生气:“要不是看在你们爹是我哥的份上,我早就把你们赶走了,现在还没发财呢!”
                二人听到这里走了。
                在两人出走之后的一个月,姥爷家来了一个算命先生,这个算命先生比姥爷大伯的算命行头要正式的多,算命先生姓张,人称算命张。
                姥爷当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算命张开门见山:“我来看望先生,希望的是能得到先生的指点,救救你的本家别司令!”
                说起别司令,姥爷当然知道是谁,就是中原扛靶子,国民党第六区抗战自卫团司令别廷芳, 隶属汤恩伯部,也就是抗战第三十一集团军。
                看着他的年纪比姥爷至少大两轮,却叫姥爷为先生,姥爷一时之间惊讶的目瞪口呆,回过神来之后说:“张先生你好,我何德何能敢被称为先生?别司令怎么了?我又有本事来救别司令?”
                算命张一脸的严肃,说:“你去了之后,就知道了!


              9楼2012-05-11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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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徐公子胜治?~


                10楼2012-05-11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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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3:4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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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1楼2012-05-11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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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奇怪,在姥爷的手心中,竟然出现了那道若隐若现的符,而那块玉变成了血红色。
                      姥爷不由惊讶的用手去摸,但是怎么也摸不到。
                      “那道符,已溶进了你的血肉,你怎么能摸到?”
                      “溶进了我的血肉?你这是……”
                      “你现在放心了吧?”算命张说:“你手心这道符叫做命符,它的作用是激发你体内的画命本能,不过想要这道符生效,必须以命易命,你的大伯也就是因为这而死的!”
                      姥爷听到这里暗想大伯一直说的是真的,托梦也是真的,先前还在怀疑,不禁心中充满了愧疚。
                      算命张说:“你也不必愧疚,治好了别司令,你的那两个堂哥,别司令会照顾他们!”
                      说到这里姥爷问:“对了,他们怎么会认识别司令呢?”
                      “哈哈!他们并不认识别司令,他们认识我。几天前,我看街上有两个乞丐,到处向别人说,他有个堂弟会画命,别人当然不信,以为他们是江湖骗子,不过我也听说过有画命之说,当时还有些奇怪,便将他们引到旁边一个茶楼,好吃好喝招待,经他们口中得知一些消息,再加上我夜观星像,发现司命星突然间亮于东南,于是在你两个堂哥的带领下去你们村子,当我见到你时,我身上带的这块宝贝玉,变了颜色,于是我便确认你的确有异能之术。”
                      “原来是这样!如果别司令真的肯收下我的两个堂哥当兵,我感激不尽!”姥爷说。
                      “一家人不说两家说,都是姓别的,现在开始吧!”
                      “我该怎么画?”
                      “忘了这茬了,别先生,你不用急!”算命张从旁边的一抽屉中拿出一个长木匣,这木匣子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竟然将空中的那种臭味压下去了一些,他打开木匣,里面有一支毛笔,不长,约有一尺,笔毛一片金色,姥爷并不懂这些问:“你让我写字?”
                      算命张说:“这只毛笔是我抓了七十二只黄皮子,将它们养在后院之中,每天都亲自喂食,直到与它们完全混熟,在它们不知不觉中取出了一些尾毛,然后将它们放生之后做成的,所以这支笔不但材质上乘,而且无恨无怨;再经我埋在地下三尺吸收地气三个月,又放在天台处吸收日月精华三个月,已有灵气,虽然张某做出这支笔,但张某却无法驾驭它,如果只是写书法消遣一下,实在是大才小用,今天张某便把它送给先生,只要你在黄司令的眼睛,鼻子,嘴巴上各画一竖,半寸就好!”
                    “仅仅就这样?”
                      “没错,你封住别司令的“天,人,地”三象,困住他体内的三魂七魄,他便可以延寿五年!”算命张一边说,一边将毛笔递给姥爷。
                      听算命张说到这里,姥爷紧张的心不禁舒缓下来:“我画完了之后,你会放我走吗?”
                      “当然,你画完之后,一定会放你走!”算命张说。
                      姥爷就按照他的意思办,但是要画肯定要墨,便问算命张有没有墨。
                      算命张说:“当然,墨就在你身上!”
                      他刚说到这里,警卫便拿出一把亮闪闪的刺刀来到姥爷面前。
                      看着明晃晃的刺刀,姥爷脑门子上的汗又嗖地全冒出来。
                      算命张看着姥爷说:“先生,你别怕,并不是为难你,只是要你见点红,然后用你的血当墨划上去就好——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找人动手?”
                      姥爷听到这里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接过刺刀之后,姥爷嗞牙咧嘴地把手腕上弄了个口子,然后便沾着自己的血当墨。
                      那毛笔也奇怪,沾了血之后,竟然仿佛得了肥的花朵一样显得非常滋润。
                      姥爷依照算命先生的话将黄司令的划过之后,那毛笔顿时没有了血,就像枯萎的花瓣。
                      姥爷把笔又还给算命张:“我该走了吧?”
                      “慢着!”算命张阻止了。
                      “你不是变卦了吧?”
                      “来的时候我说过,如果你救好别司令,会在宛城给你分房产……”
                      此时姥爷已体会到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便急忙挥身:“我不要,我还是回乡下……”
                      “那也好,我刚才说过把这支笔送给你,就当你以后吃饭的行头吧,你给人家续五年之命,千金难买啊!”他说完,便差人将毛笔洗后装进木匣送给了姥爷。
                      姥爷接过木匣之后,算命张让警卫开车将他送了回去,两个堂哥当时就被叫走当兵了。
                      坐在车上,姥爷还希望,两个堂哥能够做一番事,成不了别司令,至少能成个别团长就成,不过,至于别司令好没好,他并不清楚,因为他离开的时候,别司令依然是那个样子,令人作呕。
                      姥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回来就好,更何况,那个算命张说的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这时是1935年夏,姥爷第一次画命经历,暂时到这里。
                      在这页笔记下,姥爷写了一行字:人是有心魔的,贪婪就是最大的心魔。


                    14楼2012-05-11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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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k 。


                      15楼2012-05-11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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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短时间辨别之后,她也认出了我。
                          我不禁心情荡漾,急急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可整理,背心裤衩拖鞋再怎么整理还是这鸟样。
                          我想着该怎么问才能一下子博的她的好感,她却开口说:“陈小生,你现在干啥呢?”
                          “我,我,我……”我心中暗想总不能告诉她我暂时无业不久之后就开挖机吧,这在女神面前岂不是太卑微了,一时之间急中生智说:“这不南水北调工程将要开挖吗?我进工程地质队当技术员!”
                          “我做外贸,现在回来看看。”她微笑着说,眼睛仿佛月牙一般:“我男友也在南水北调工程上做技术员,说不定你们认识呢!”
                          “你男友?也在那里?”我的脸顿时热了起来,我向来不喜欢撒谎,但是在女神面前,总不能丢了面子吧,不过看她单身一人,便又恢复了平静。
                          就在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拿着两杯冷饮的男人,他这身装扮,是我在南方经常看到出入写字楼时的那种装扮。
                          “呶,这就是我男友,他叫周一天,你可以叫他oneday!”莫小丽不但把他介绍了一下,顺便也把我的工作给他说了。
                          周一天也伸出了手:“同行,请多关照,不知您怎么称呼?”
                          “他是我初中的同学,叫陈小生!”小丽在一旁介绍。
                          “对,小生,你也可以叫我,叫我……”我灵光一闪:“叫我,叫我onebrithday!”
                        “onebrithday?呵呵,幸会!”他一边说一边把冷饮递给我,我推掉了后说:“当然了,我一直都这样叫的,你叫周一天,叫oneday;我叫陈小生,在自然数中1是最小的,生是生日,onebrithday没错!”我尽量让自己站直,给莫小丽留下一个伟岸的男子汉形象,不过依然没oneday高,我想他肯定是穿了内增高。
                          “你们不认识吗?”小丽问:“都是在中线工程搞勘探的!”
                          我心里顿时敲起了小鼓,这下子在女神面前真的要丢脸了。
                          求佛祖保佑,他不要揭穿我在撒谎,我心中暗想,突然之间又想明白了,其实开挖机与地质也有非常大的关系,我那样说也没算错,毕竟挖机也不是阿猫阿狗就可以开的,我怎么说也算是专业人士,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扬眉吐气了许多。
                          “中线工程很大,有很多部门,不认识也很正常!”周一天说:“不过,既然相识了,以后可以在工作上讨论一下!”
                          “对,对!”我附和道。
                          小丽说:“小生,我们要去其他方逛逛,以后有空再聊,对了,我现在的名字不叫莫小丽,叫莫丽莎,英文名LISA,再见!”
                          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再看看他们的装扮,终于明白,原来屌丝之所以称为屌丝不是没原因的,至少在衣着上就输了一大截。
                          如果小丽,不,LISA说的没错,那个周一天应该是坐办公室的那种技术员,而我是开挖机的,虽然工作不分贵贱,但的确拉开了层次,一开始见到LISA那种愉悦心情,此时已烟消云散,便顺着来时的路,向家走去。
                          行至半路,有一队送葬队伍迎面赶来,依他们出现的情形,应该是从路边白营村走出的。
                          送葬队伍与我擦肩而过时。
                          这个送葬队伍先后顺序就是纸钱开道,响器送终,亲朋护棺,似处没有不同。
                          原来热的直冒汗的我突然感觉一股非常很冷的风从队伍中传出来,这种冷不是普通的冷,是深入灵魂的冷,满头的汗顿时消失了,来不及消失的汗也变成了冷汗。
                          我抬头看了看阳光,酷热的太阳依然挂在天空中,并没有变。
                          我急忙闪到一边,看他们拿着响器敲敲打打走过。
                          后面的一辆马车上拉着一车黑漆棺材,阳光之下晃的人闪眼。
                          看着看着,我突然感觉这个送葬队伍有些奇怪,无人戴孝,无人拦棺,只是几个人拿着哭丧棒不断地扔着纸钱,这纸钱被风吹过,仿佛蝴蝶一样乱飞。
                          难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这更说不过去,人生的三大痛之一,莫过于此,然些人却仿似无事人一般,除了装束让人觉得有些伤心之外,面孔并无没有任何痛苦表情,再加上这棺材是很标准的棺材,里面装的应该是大人。
                          我们这里的规矩,未成年的人,是不能装棺的,直接挖个坑埋了就是。
                          我越想越觉的奇怪,就在这时,猛然看到队伍最后护棺的一个人,竟然脚不挨地走着,离地约有不到十公分之高,但是却形走自如
                        


                        17楼2012-05-11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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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k


                          IP属地:河北来自掌上百度18楼2012-05-11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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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直播……
                            楼主努力……
                            凑满十五个字没?


                            IP属地:湖北19楼2012-05-11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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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3:3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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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别太坚呀 等着看呢 十五有木有?


                              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2-05-11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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