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已近初春,露天温泉坐落於林间,片片粉樱飘散於空中,过早凋零的花瓣点缀著洁净的泉水,轻嗅温泉特属的硫磺气息。
仅仅坐於岸边,浸泡温流的双腿无趣的踢动著温热的泉水,舒缓他身体的疲惫,袅袅白烟朦胧他的视线。
夜寒的风吹抚他裸露岸边的雪背,点点红痕及其明显的散布於白皙的肌肤之上,蓝眸微微眯起,眼角含春的接下凋零的樱花,含於口中细细品尝。
佐助到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伺候完大蛇丸,被准许用这里的温泉。」看见那双蓝眸因为自己出现而闪烁惊愕,他却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口吻是如此的忌妒,又是带著鄙夷的讽刺,「看来你真是把大蛇丸服侍的很好,是怎麽诱惑他的?」
他蹙著眉靠近他,「是自己扭腰摆臀不知羞耻的张开双腿?还是一副假装自己清纯可人的撩拨他?」
「**。」
身上四散的那些痕迹简直碍眼透顶。
「浑蛋,这不关你的事吧!」难得的好心情全让这个人的出现给破坏殆尽,沾染浅浅粉红的脸庞被这句批评惨白了面庞。
攥拳准备痛揍他那张讨人厌脸庞的双手,被对方掌心包裹下讪讪无法收回,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厌恶的莫名。
但是佐助一番不留情的言词终是将他满心的不对劲再无法漠视,从刚刚开始,他总有一种做错事情的亏欠感,尤其看到佐助时更甚。
这家伙果然真的很讨人厌。
「放手。」初尝情欲的身子满是疲累的让他无力与他争吵,毫不作作的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要求,再不想与对方争论。
「大蛇丸对你只是玩玩而已,你真是超级大白痴。」只不过佐助并不想轻易的放过他。
「你够了没有?这是我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难道你就这麽喜欢张开腿伺候男人?」
「对,反正我就是喜欢,这究竟关你什麽……」未尽的话语在一记响亮的耳光中消散於他的唇边,佐助这一个耳刮子来的又凶又猛,让他措手不及,毫无防备的被打歪了脸庞,连带赤裸的身体跌落在地面,额际重重撞击地面突起的岩石。
冷眼的看著石间的鲜血淌流。暗忖这个耳光是不是可以成功打醒这个吊车尾。忌妒的同时却完全没有思考自己这愤怒意究竟从何而来。
「这样你能不能清醒点?」他不允许他像那些无用之人一般,只能依附大蛇丸而活。
「你少管……」这一下的撞击天旋地转的让他倚躺在地面,久久无法起身,只是倔将的他纵然视线模糊不清,依旧嘴硬的拒绝。
疲软的身体被人扯住手臂的悬空提起,抛入温热的泉水激起满满的水花,张口却无法呼吸,水流顺著口鼻倒灌入喉道。
痛苦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晰,手脚本能的在水中挣扎的要探出水面。
好不容易呼吸道新鲜的空气,头颅上突兀出现的大掌用著毫不迟疑的力道又将他压进水面,他蛮横的声音透过流水蒙蒙传入耳中,「把你这副被大蛇丸占有过的身体洗乾净点。」
「恶心的让我作呕。」他蹲在池边将他的身体硬身身压入池中,不愿他身上留有大蛇丸的任何痕迹。
无论他怎麽费力挣扎,压制他的人就是不为所动,他再支撑不住的失去所有思考,最后的氧气在挣扎中耗尽,水面上满是挣扎的波纹与浅浅的气泡。
他感觉自己就要窒息。
再无力量的任由自己沉入水底,本来以为他就要死在这里的他紧紧的阖上眼眸,却又被纳人自水中拉起,满怀难掩的交集,「呼吸,吊车尾连呼吸都不会吗?」
也不顾他湿漉漉的身子,让他倚靠於怀中,重重拍击著后背,几下火辣辣的力道后,他涣散的意志随著喉间咳出的泉水全数归位。
在查觉他丧失所有力量,佐助的心几乎跟随停顿,剧烈的焦急让他莫名的知道,他不可以失去这个人。
只是那样纯粹的心情在看见他身上那些斑驳,象徵不堪的吻痕,排山倒海的怒气让他不顾后果的吻上他的唇瓣。
连续几个激烈刺激,鬼门关前逃生的他毫无抵抗力量,拳头软绵绵的拍打他的胸膛,欲拒还迎的姿态。
「住手……」恨恨的推拒,只是徒劳的被他桎梏双手,压制他的家伙在几个身体翻转中,他将狠狠禁锢至地面。
「你也是这样对大蛇丸说的吗?」看见他蓝眸之下浮现的倔将,佐助对他的征服欲望更是强烈。
没有给予他回应的机会,他猛烈的欺压他赤裸的身体,大掌不甚温柔的的扯住一把灿阳发丝,唇瓣以侵略的姿态啃噬他因吃惊而微微开启的小嘴,不同於刚刚那样的蜻蜓点水的微微触碰,在鸣人傲慢瞪视的恶狠狠视线中,不顾一切的啃咬,在他温暖的小口中兜转吮弄。
「不要……你快点放开我!」这样的蛮横力量,就如同刚刚大蛇丸对他那般,直到这时鸣人才突然的里解,这个家伙对他竟然怀有这份心思……
稍稍回复体力的四肢猛烈的挣扎,这个狂乱的吻让他的气息纷乱,恨恨的扭动著腰身,想从这让人尴尬的桎梏姿势逃生。随著他每一下剧烈的挣扎,那双赤裸的纤足便一下下毫无自觉得摩娑佐助的欲望,这让佐助黑眸更是黝深。
「啧,真是吊车尾,连怎麽逃生都不知道……」他单单仅用一手便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溢出喘息的小口让他对於刚刚的吻回味不已,「大蛇丸真是没说错,你真是个天生就懂得勾引男人的贱货。」
刻意的贬低他,彷佛这样才让自己纷乱痛楚的心有所缓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