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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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作一座桥 槟郎 · 一条大河波浪宽, 隔绝两岸民众的往来。 老石匠化作一座桥。 从此无须风浪里冒险, 两岸繁荣成乐园。 · 一道峡谷长又深, 隔绝两边山民的交流。 老药农化作一座桥。 从此无须下涧攀壁, 两边的物资便捷流通。 · 一道深沟无形中, 隔绝人与人心的亲近。 老诗人化作一座桥。 从此无须相互提防, 良知诚实无欺地共鸣。 · 一片虚空无限远, 隔绝了人神间的亲密。 老巫师化作一座桥。 从此不再冷漠敌视, 天地和谐交融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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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的腊八粥 槟郎 · 献祭神灵的腊八粥。 老天爷笑了, 祖宗神灵乐了。 一年一度的期盼, 天下最好吃的粥啊。 · 安乐民生的腊八粥。 父母忙碌着, 哥哥做着帮手。 我心有旁骛地看书, 急不可耐地等着开锅。 · 香香的腊八粥。 炎黄子孙的特产, 五千年的民俗节日, 儿时故乡的忆念。 满碗人性文化的内涵。 · 老婆熬的腊八粥。 缺了故乡的味, 儿子却喜欢不得了。 哦,彼此的故乡不同, 现在的粥更丰盛。 · 我一生够幸福, 因为几乎没离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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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文明的回忆 槟郎 · 土坯墙茅草屋, 被石头围墙保护着。 再外面是环村的长垄, 上面长满了刺藜荆棘。 四周是池塘溪沟和农田。 · 在我的故乡巢湖东乡, 二三百米高山之间, 更低的丘陵坡地, 分布着大小的村庄。 相隔着赖生存的乡野。 · 儿时的乡土中国, 每个乡村都是单细胞。 相对独立的小农经济体, 与乡野自成一片, 以宗族和农本为特征。 · 大部分村庄都是一姓, 少数两三姓或杂姓。 村庄的枢纽叫半汤镇。 再上面便是巢县城, 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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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中等车 槟郎 · 我在公交车站等车, 满天飞舞地飘雪, 将我和车站罩在珠帘里。 地上一层薄雪, 又如洁白的地毯。 · 该来的车没来, 街道上车水马龙。 雪花如蜂般扑下来, 落地的雪被车轮压碎, 雪与车亲昵的长长画卷。 · 站牌被雪花扑打, 站台棚上积着厚雪。 有人在挡棚下躲雪等车, 有人打伞站在雪天里, 来车的方向雪迷离。 · 将伞挂在树枝上, 身上落些雪又有何妨。 我忙着看雪景, 又将一切拍照下来, 拍自己请了别人帮忙。 · 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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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季的歉疚 槟郎 · 温柔的纯净的雪, 被野孩子们抟作武器。 造成一个个雪蛋, 抱到了课桌的底下。 · 绝大多数同学都做了, 包括我也跟随着。 莫名的嫉妒和怨恨, 弹药储备,战神飞舞。 · 上课前,陆续进教室, 跟踪者回教室报信。 他俩又去树林里, 我们便就近取雪制敌。 · 很快就要响铃了, 时间很慢,目标没来。 积极备战,还有两分钟, 我们都紧盯着门口。 · 早恋的男女同学, 果然同时出现在门边。 雪团如枪林弹雨泻过去, 将明恋者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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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灵魂脱离肉体 槟郎 · 肉体的束缚太多, 它也束缚了灵魂。 如河岸被地形束缚, 它也束缚了水流。 · 灵魂可与肉体依存, 如河槽与水流。 灵魂也能脱离肉体, 如水气离开了河床。 · 当我们贪婪物欲, 肉体在起主导作用。 而灵魂懈怠麻木, 肉欲过度使灵性空虚。 · 当我们追求精神, 灵魂在起主导作用。 而肉体受到节制, 如电力带动机器运转。 · 在我们有限的此生, 要灵魂主导肉体。 追求双方的和谐一体, 但肉体最终会衰朽。 · 而灵魂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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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自然的惊魂 槟郎 · 楼顶黑瓦上的鹊儿, 忽然惊飞,分成几小群, 往空中逃窜,盘旋。 好像耐不住空中的虚无, 又落到了当初的屋顶。 · 附近教学楼都是六层, 我在三楼教室监考, 抬头窗外,楼顶瓦檐。 被一大群野鹊吸引, 仿佛大自然的惊魂。 · 无人饲养,自然野生, 又傍着人类生活, 又处处提防着人类。 如老鼠、野猫、麻雀啊, 怕人类又不离开人类。 · 这些校园的鹊儿, 在高高的楼顶黑瓦上。 忽然飞起,四散逃窜, 在空中久久地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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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的天国 槟郎 · 寂寞的天国里, 村庄凋敝,田园荒芜, 他为什么不回来? 离开了祖居的家乡, 漂泊在异域打工, 把他乡当做了第二故乡? · 不能夜郎自大, 请睁眼看看现实吧, 天国正在自满中衰朽, 人间却在不断文明昌盛。 树挪死,人挪活, 仙子们纷纷下凡尘。 · 人间多么自由, 还有什么比自由更宝贵! 这也不准,那也不行, 贴封条,删字洞, 过滤网眼穿不进针, 七仙女要下凡找董永。 · 弼马温说人间不好, 丰衣足食的空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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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幻影 槟郎 · 与人间有关的幻影, 与地狱有关的幻影, 与天堂有关的幻影。 幻影如走马灯, 这其中有多大的异同? · 小时候山村的幻影, 少年时校园的幻影, 青春时监狱的幻影, 巢湖到南京道路的幻影, 韩国大学外教的幻影…… · 此时深夜梦中醒, 幻影如快闪的蒙太奇, 睡梦与醒梦有什么不同? 一生多少事的幻影, 而今只有幻影尚犹存。 · 见王家新的幻影, 见欧阳江河的幻影, 见女诗人蓝蓝的幻影, 音乐台国际诗会的幻影, 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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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年的末日 槟郎 · 所谓旧年的末日, 也就是12月31日, 2018年的最后一天, 元旦三天假的第二天。 你是怎么度过的? · 30日上午我加班, 单位监考教师考编。 校食堂中饭后乘校车, 没有中途下车回家, 而是直接进了主城区。 · 莫愁校区下车, 改坐地铁到元通, 找到了新华报业集团, 参加了跨年诗会彩排。 一场大雪飘飞来临。 · 31日早起便作诗, 写瑞雪如期而至。 又赶到了玄武门, 参加户志联的走明城墙, 徒步35公里的大环形。 · 提前到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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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跨年夜 槟郎 · 我曾工作于建筑队, 加班通宵在工地, 夜看新旧日的过渡, 子时过去,中无痕迹。 · 曾在青青的校园, 激动于零时的狂欢。 曾在早睡中糊涂过去, 曾即时意识流地写诗。 · 前年的跨年夜, 在方山定林寺撞钟, 与和尚共同把绳三推, 声荡古都的夜空。 · 去年今年的跨年夜, 我都参加南京的诗会, 从先锋书店到新华报社, 陶醉在诗歌的氛围。 · 中国古代只有阴历, 跨年夜便是除夕。 近代采用阳历年, 一度废除了阴历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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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雪如期而至 槟郎 · 冥冥期待,阳历年底, 耶稣纪历的2018, 多难的时代,我的丰硕。 如何有个漂亮的收尾? 瑞雪如期盼而至此, 怎能不让人万分惊喜! · 是的,大气候多变, 而我个人的小气候恒定。 半百之年,知天命之年, 写诗从未有如此多产。 二百四十多首,超过了 许多诗人一生的总量。 · 年底瑞雪为每个人的, 不幸的、平常的、多彩的。 年底下雪总是好事, 即使雪灾也不是雪的错。 天道平等,人间贵贱, 全化为一片晶莹的皑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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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神庙的演变 槟郎 · 开始大湖没有名, 后来逐渐有了传说, 湖便取名叫李湖。 传说有个李姓的村姑, 在抗洪救灾中献身, 感动了这方水土黎民。 · 有道士将百姓引导, 李湖边始有李姑庙。 朝廷册封为李湖女神, 庙便改名湖神庙。 大兴土木,楼宇繁多, 左慈陶弘景曾在此修道。 · 后来有和尚传言, 李姑实为观音所变。 便由梁武帝敕赐为佛寺, 李姑庙改成了观音庙。 宝志和尚做过主持, 百姓仍叫做湖神庙。 · 太平天国时又变动, 观音庙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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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藏诗人槟郎 15秘书转本 刘敏 初次听说槟郎老师的大名,还是源于选择了“旅游文学”这门选修课的舍友的口中。在舍友的口中,槟郎老师是一位极其幽默风趣而又平易近人的老师。单凭这一点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毕竟这样亲和有趣的老师也是常见到的。但是之后,又陆陆续续从别的同学的口中一次次地听到槟郎老师的大名,并且给出了极其高的评价:“槟郎老师的课你如果不听便会遗憾一辈子的”。这立刻就引起了我的兴趣,究竟是怎样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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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带着刀子 槟郎 · 寒冷的刀子来袭, 就藏在呼呼的北风中。 很有力度地推搡着, 使你趔趄地难行。 · 不管是走还是不走, 刀子都潜在风中切割。 皮肤上不见刀口, 皮下神经阵阵裂痛。 · 该走的路还得走, 牙关咬紧再要紧。 风刀在胆怯地后退, 你更无畏地向前推进。 · 小草被冰霜囚禁, 落叶的树枝在哀吟。 你手出衣袋打着招呼, 又仿佛在与风抢着刀子。 · 看我从不戴手套的手, 从不戴口罩的脸。 它们迎着风贴过去, 疼痛中逐渐生出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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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阳历年底 槟郎 · 年底总是很忙, 忙着给学期收尾。 新课程上完了, 复习并且要出试卷。 · 人神之间的中介, 我敬仰老孔释耶穆。 又轮到耶稣先生, 为纪念他得写首诗。 · 公选课随堂考查, 大类班提前考试。 监考再监考真的很累, 专业课考待假后归。 · 又要户外环城墙徒步, 又要准备跨年诗会。 业余活动很重要, 这本是我两大兴趣。 · 又到阳历年底, 照旧做个总结。 写了二百多首诗, 少有的最多产的一年。 · 工作只求顺利, 诗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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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过皆有声 槟郎 · 芦苇静立无声, 风过便发出声音。 风过寂静山林, 便听到如海松涛阵阵。 · 风过万物皆有味, 晚风吹来稻花香。 清风桂子香气沁人醉, 再例如泥土的芬芳。 · 风过人,人便活, 如同电机通了电, 河槽终于有了流水, 物质有了意识与精魂。 · 风过山水便有风景, 风过庄稼便有收成, 风过人间便有生活, 风过天上便有神灵。 · 过李耳便有老诞节, 过释迦便有佛诞节, 过穆氏便有穆诞节, 风过耶稣便有耶诞节。 · 今天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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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凉的山岗 槟郎 · 后付款还没有汇出, 商家已经倒闭, 或者改属了国别, 或者在战乱中失踪。 · 常常担心契约难守, 这世界变化太快, 昨天还在新建家园, 今日已沦为他国难民。 · 父母恩情大如天, 期待快快地长大报答, 终于进入社会自立, 子欲养而亲不待。 · 一封厚厚的情书, 只有单向的探险路线, 回音壁寂静无声, 旅行者也失去背影。 · 人生也不过是线段, 有始点,有终点, 两头外都是虚空, 抛远的彩虹落入深涧。 · 一切无法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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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年轻的宝物 槟郎 · 有一样我最喜爱的, 它是永远年轻的宝物。 不随我们的容颜衰朽, 这是永恒的慢镜头。 · 那时你纯真得诱人, 孤僻的我也不再拘谨。 秦淮河泮池边频频相约, 大成殿的夫子做月老。 · 桃叶渡口临流怀古, 贡院西街携手于人潮。 舍不得去坐昂贵的画舫, 每次大吃鸭血粉丝汤。 · 过文德桥便是河南, 金陵春酒家简朴婚宴。 后庭花间的穷酸人家啊, 苦日子熬了二十年。 · 是啊,是我们的缘, 抽出丝,酿成酒。 只是对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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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夜晚 槟郎 · 这样多彩的夜晚, 我们忘了时间。 不知天有多晚, 不知夜有多深, 明天还要回到人间。 · 这样春深的夜晚, 钻进镇里的电影院。 来回十几里山路, 手抓石头边走便叫喊, 吓退了狼群的窥探。 · 这样初夏的夜晚, 高考前的教室灯不关。 困了伏桌眯一会, 醒来又将书本翻, 山娃的命运在试卷。 · 这样冬雪的夜晚, 不安心工作要考研。 丢了的课本再温习, 县城只是新的起跳点, 外省的都市更流连。 · 这样跨年的夜晚, 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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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柱峰的云雾 槟郎 · 山峰是静态的, 云雾是动态的。 静态里有凝固的永恒, 动态是随时的变形。 · 到天柱山来, 性急地直奔天柱峰。 偏偏云雾兴起, 对面相见不相逢。 · 试心桥上自省, 别人的照片上显身, 只是我的虔诚心不够吗? 云雾有藏匿的残忍。 · 但天柱峰的云雾, 对我并不绝情, 只是躲猫猫的心机, 让远来的客人更尽兴。 · 天池前浓雾成空, 又瞬息露了一下腰身。 天柱山三字台前全不见, 就如隔着帘的美人。 · 等我到了拜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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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柱山怀念左慈 槟郎 · 人文荟萃的古南岳, 儒释道名人众多。 杂学的我通通敬慕, 首先怀念的只是左慈, 总有其中的理由。 · 天柱山许多景点, 都有你的久远传说。 你在这里炼丹, 有炼丹洞炼丹台炼丹炉, 有得丹书的天书峰…… · 李白想来访灵异。 白居易真的时访高隐处, 见紫清仙鹤认旧巢。 苏轼欲从抱朴传家学, 只是你的隔三代的徒孙。 · 在高隐亭想到你, 在天池峰打坐, 拜岳台骑鹤上天柱峰。 炼丹湖边的炼丹房, 你正在与弟子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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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岳台上的皈依 槟郎 · 无数次看过你, 只是图像上的身姿, 被咫尺画框限定了比例。 终于要来亲见, 如传说将变成现实。 · 六月雪到振衣岗, 过神秘谷的连环洞, 只能见到飞来峰的高耸, 如戴着小帽的大胖子。 而你却被他遮尽。 · 终于登上天池峰, 过试心二桥,我很虔诚。 踏着残雪而来, 细雨如丝,浓雾茫茫, 天池边我放眼成空。 · 久等不见雾散, 忽然隐约显了一下腰板, 便倏忽地彻底隐遁。 右行到天柱山三字崖, 只见他峰不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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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时审判 槟郎 · 借你的笔写下, 我的启示,天赋灵感, 我的使者,人间的采诗官。 所谓先知,只是说出, 但你也难知其详。 · 肉体都是凡胎, 功名富贵皆是浮云, 唯有灵魂永生。 但你怎知灵肉如何结合? 更不理解我把你选中。 · 既然有所担当, 注定要承受非人的磨难。 你已传达重要的启示: 耶氏不是我的亲子, 穆氏不是最后的差役。 · 我还要你写下, 你不懂没有关系, 只管重复我的语意。 当人身体死亡,而灵魂, 便去天国接受审判。 ·
    老棕兔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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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柱山的禁区 槟郎 · 游客到处乱钻。 山也有未达之地, 或者说山峰的禁区。 因为山势太陡险, 目前还未人工修建。 · 人类的创造能力, 还有什么山不能行? 已上珠穆朗玛峰顶, 无路的太空月球也已登。 人故意不为也。 · 应该有山峰禁区。 有些是宗教的禁忌, 有些则无神论的崇敬。 只仰视而保持距离, 留下永远的神秘。 · 周末的户外活动, 去了安庆的天柱山。 又名皖山,古皖国地盘, 老家安徽简称的由来。 名不显而山峰奇美。 · 好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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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地的沉思 槟郎 · 偶然来到功德园, 户外组织的活动。 却是第一次来, 死场在生场的里面。 · 繁华的南京城南, 安德门与花神湖之间。 有一片公共墓地, 埋葬了许多骨灰。 · 来了就不须忌讳, 一路拍了许多照片。 密密麻麻的墓碑, 看到有女逝者二十岁。 · 文人喜欢叹老说死, 学者研究死亡意识。 何况我已经五十岁了, 大事已有许多考虑。 · 老早就立下遗言, 死后化灰随便撒水。 从火葬场直接到江边, 与墓穴买卖无关。 · 我怕墓地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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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与身体 槟郎 · 身体是灵魂的基础, 灵魂是身体的机能, 正如电线里有电, 自来水管里有水。 · 如果灯泡不能发光, 书本没有文字, 如身体没有灵魂, 有的身体没有灵魂。 · 反过来应如是, 灵魂也可以没有身体, 正如电没有电线, 水也可以没有水管。 · 没有身体的灵魂, 难以被我们认识, 爱身体常常超过灵魂, 身体容易被把握。 · 灵魂在身体里, 正如火药在爆竹里, 安全的又是受束缚的, 灵魂容易倦怠需要暖窝。 · 极致的灵魂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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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祭徒步记 槟郎 · 公祭日来临前, 我们行动起来了。 徒步南京的城街郊巷, 给丛葬地哀悼献花。 · 公祭日前的星期天, 一群南京户外志愿者, 我们分成三线, 走遍所有的丛葬地。 · 南从正觉寺到上新河, 东从仙鹤门到汉中门, 北从燕子矶到清凉山, 最后汇合江东门纪念馆。 · 每条线超过二十公里, 总路程约八十公里, 我们徒步在初雪里, 公祭前献花,徒步励志。 · 新时代的南京人, 铭记古都的城难史, 缅怀同胞的冤魂, 二百多人行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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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的边界 槟郎 · 宇宙如肥皂泡, 老天爷的嘴一吹, 砰地一声膨胀起来, 外壳在不断扩大。 · 宇宙的边界在扩大, 到临界值便爆炸。 如果停止吹并泄气, 又会嘟地瘪缩。 · 宇宙外还是宇宙, 宇宙里有许多宇宙。 最外边不是宇宙, 而是老天爷的游戏室。 · 我们的宇宙很小, 太阳系当然更微小。 地球对于我们却很大, 如一粒粉尘飘浮。 · 我们的宇宙在演变, 它终究会死亡。 就被老天爷重新加工, 做为新宇宙的材料。 · 在这个宇宙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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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命运 槟郎 · 我是谁,在哪里, 我从哪里来, 我到哪里去? 我是人类,在地球上。 哪里去还没发生, 哪里来只需要考古。 · 宇宙的源头, 平行宇宙与替变宇宙, 仍然是个谜。 我们的小宇宙起源, 有一个大爆炸的理论, 砰得一爆便发生。 · 先有大爆炸, 后有我们的宇宙。 然后有银河里的太阳, 和绕日旋转的地球。 地球上出现生命, 低等细菌到高等人类。 · 人是古猿变的, 变化有漫长的过程。 直立行走了,制造工具了, 会用火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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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见的存在 槟郎 · 有些是看不见的, 如在黑暗的屋子里。 你的眼前漆黑, 漆黑里却有存在。 · 如蜡烛光遍照, 烛杆下却有黑暗。 如我们再眼光如炬, 不能直视自己的后背。 · 只能看到可见光, 无奈红外线与紫外线。 有些存在是看不见的, 能看见的只是残缺。 · 人们啊,自以为是, 以为一切在掌握之中。 只是据可见的判断, 不可见的将你嘲笑。 · 我们要虚心以待, 不可骄傲自满。 拒绝看不见的存在? 道和神,超验与永生。 2018-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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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乡被拆迁 槟郎 · 每一个流浪的人, 心中都带着故乡。 那是儿时的记忆, 被时间淘洗着的村野。 · 在异域的人, 总多一份充实。 现场外还有故乡, 满满的另一世界的影像。 · 现实中不如意, 可以到乡情中找安慰。 觉得还有童话国, 只要自己背起行囊。 · 我两手空空, 绝不会锦衣还乡。 我只微服私访, 实际又迟迟不动身。 · 什么?故乡拆迁了! 村舍被拆毁, 农田被推平, 温泉之乡建国际度假区。 · 乡亲们都走了, 进了县城的筒子楼。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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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都是亲戚 槟郎 · 不同家族的儿女, 结婚成为夫妻。 生养了许多兄弟姐妹, 分随父或母的姓氏。 长大后又分别嫁娶, 又生养许多儿女。 · 许多代以后, 这对夫妻的后人, 多少人多少姓多少姻亲。 分散在不同的地方, 生理有差异,习俗文化, 多少种多少样。 · 不同的宗教冲突, 不同的民族冲突, 不同的政治冲突, 不同的国家冲突, 不同的习俗冲突, 都会在后代间进行。 · 有人爱吃牛肉, 有人憎恶牛肉, 彼此族群争斗。 拜日与拜月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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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雾还是霾 槟郎 · 江南霾都, 秦淮河上灰蒙蒙。 霾与雾有什么不同? 雾里只有水, 而霾里有工业粉尘。 · 儿时的乡村, 只有雾,没有霾。 小伙伴雾中躲猫猫, 跟大人雾中忙农田, 上学路上结成群。 · 后来岠嶂山背, 工厂浓烟滚滚。 还没有霾的名称, 但雾中不纯是水了, 乡里不少人死于怪病。 · 从江北漂泊江南, 从巢湖流浪南京。 我在逐渐变老, 雾也升级为雾霾, 锦绣江南,霾也多情。 · 户外活动不能停, 霾中徒步幕府山。 纪念王导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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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月 槟郎 · 今天一号, 十二月开始, 最后一个月来袭。 月底一过便是元旦, 五十岁永远不再。 · 岁月偷走年龄, 忽然不再四字开头了。 站在五字始点, 我不愿再迈步, 恨不得永远五十岁。 · 过了两个五十岁: 一七年是虚岁, 今年是实岁。 一个月后便加一了, 虚岁五十二了! · 半百之年,两手空空, 一事无成。自杀吧, 出家吧,我要谢罪。 我原谅自己, 老天爷发笑了。 · 末月亡羊补牢, 业余多参加户外, 月中再远游天柱山;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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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登山杖 槟郎 · 不用刀剑的时代, 我有登山杖。 一样能防身, 一样能便于利用, 户外活动的必备。 · 很便宜的登山杖, 三节内旋横把手的, 习惯只用一根。 另一只手要照相, 或同时做其它。 · 中年后放浪山水, 一开始就地取材, 树棍用过即扔。 终于买了专用杖, 从此爱不释手。 · 有一次漫游山野, 山民见而笑我: 这么早就拄老头杖? 我尴尬地对他说: 不啊,这是登山杖! · 独自徒步野山, 从未遇到过豺狼。 山民的狗却很厉害,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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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三叠泉 槟郎 · 从五老峰上下来, 便是山顶上的谷地, 汇集了高坡的流水, 小溪向一角流去。 · 谷地的一角被切开, 小溪逐渐变大, 顺着溪涧往前走, 谷地外是山脉间的沟壑。 · 下着坡的流水, 平缓地淌过一段, 突然跌入新的山涧, 新涧不长,逐渐加深。 · 流水在新涧里, 跌了两次,越来越低, 第三次越出短涧, 跃入百多米深的峡谷。 · 后退到谷地溪涧, 换一条路翻上山梁, 再下一个陡坡, 便直接见到大峡谷了。 · 顺着峡谷一侧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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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念的真实 槟郎 · 存想你在云中, 便有腾云的感觉。 存想你正在吃梅子, 嘴里便有酸味。 意念是一种真实, 首先使自己确信。 · 觉得精灵存在, 此时它正骚扰你。 而观音菩萨也存在, 可以求她加护自己。 意念是一种真实, 使部分人确信。 · 你明明脚踩大地, 你的嘴里没有梅子。 我不相信精灵, 也把观音当做虚构。 不同于你的意念, 便没有那种真实。 · 我却有我的意念, 它们与你错位。 我本来自天庭, 下凡人间采诗, 完命后便升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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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近大山 槟郎 · 不要说征服大山, 你永远征服不了。 你只飘忽百年, 而它与岩石同龄, 抖落过久远的风尘。 · 不要说踩在脚下, 感不到你的分量。 载养无数的动植物, 增加了一个你, 只是泰山的鸿毛。 · 把大山当做老牛, 任我们骑在背上, 只是它和善的本性。 只要稍微抖一抖, 你就会跌下来。 · 把大山当做父母, 任我们歇戏。 跨在他们背上, 坐在他们肩上, 我们要衷心感激。 · 山下要敬仰它, 山中要依偎它, 山脊上给它揉背, 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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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的消息 槟郎 · 就当他沉沦了, 就当他变了, 就当他不值得了, 就当他失踪了, 就当他不存在了。 · 他本在底层, 浮到中层就中止了。 不进则退下来, 越来越厌倦仰视, 他喜欢往下看。 · 他写了一辈子诗, 诗人不认识他。 文坛没有他的身影, 期刊编辑板着脸, 文学专家摇头。 · 一群不懂诗的人, 围着他叫好。 说被感动了, 说曾经也有文学梦, 说稿费多多吧。 · 他已老了, 人世的浮名无望, 早已习惯贫穷。 好在下凡的采诗官,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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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蛾为什么扑火 槟郎 · 有人扑向金钱, 有人扑向官位。 金钱可以支配财富, 官位可以统治别人。 · 有人珍爱生命, 有人爱惜名声。 好死不如赖活, 好名声可以永垂。 · 是很奇怪的飞蛾, 不在乎生命和名声, 鄙视金钱和官位, 扑火化为灰烬。 · 飞蛾为什么扑火? 与形而下无关, 与物质基础无关, 与社会伦理无关。 · 飞蛾之所以扑火, 与形而上有关, 与心灵精神有关, 与终极关怀有关。 · 飞蛾不与火有仇, 扑火是因为火光, 生命的温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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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庐山人工湖 槟郎 · 有山便有峡谷, 人工筑一道大坝, 积水便成了水库。 坝下仍是峡谷, 坝上高峡出平湖。 · 有湖便更新了风景, 蓄水增加了丰富。 大坝上连接交通, 湖边人可以居住, 楼宇亭榭添上画图。 · 我爱山中湖泊, 大多数是人工湖。 我在大坝上徜徉, 我爱走环湖的小路, 还爱高山顶俯视平湖。 · 就如这次庐山之行, 两天的匆匆行程, 却游玩了三个湖。 如琴湖电站湖与芦林湖, 都是人工的大水库。 · 三湖的大坝都通汽车, 坝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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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状元槟郎,劲道足,不烧口,不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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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凉,槟郎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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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凉,槟郎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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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凉,槟郎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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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凉,槟郎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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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凉,槟郎的春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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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状元槟郎,口感好,不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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