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楼所谓的“受厚爱者”伟大之父
不同于“受颂赞者”伟大之父们,特指伟大之父时代的最后,人变塔塔利+天照对轰,知道他们全消失干净那一段时期,南美和豪土等没有能力使用解放者姓维的相关技术的国家和地区中幸存的伟大之父们举全国(全城/全岛/全机构)之力,不计成本让几个伟大之父存活下来,才叫受厚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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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技术条件所限,没法像冰人计划、真人计划那样最大限度保留伟大之父生理特征,只能通过数字生命寄宿机器设备、亚人等方式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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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有筛选条件的地方,经过这样处理的都是官员、科学家、农业学家、厉害的特种兵之类“可以在新环境中延续伟大之父(实在延续不了就延续精神品格)”且忠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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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没有筛选条件,大部分人都变成塔塔利了,只能谁暂时没变塔塔利就选谁,或者是把之前已经有数字生命(数据)进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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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斯曼尼亚人吾米希卡(约里奥·莱昂)就是其中一员,他在豪土还是英语国家时期(大白是考古学家)就保留了自己的数字生命(之后本体继续活着直到结束余生),后来到伟大之父末期被已变成法语国家的豪土选中成为受厚爱者,将他的数字生命植入一个“空的”纯种塔斯曼尼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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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塔葛苏航线开辟前发现的,寄宿于电动半挂车的“班主任”,以及尹斯特航线开辟期间,在尹斯特岛挖出的“老奶奶”都是伟大之父中的受厚爱者。
他们都对冻垣作出贡献,前者和青年芦花岗一起使冻垣百姓(小范围)重新暂时拥有伟大之父时代的机动力;后者使冻垣重新掌握一段时间了伟大之父时代的发报机等通讯、电子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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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厚爱者在意识到自己是因为其他伟大之父同胞们巨大人力物力投入才活下来,都变成了冬瓜、贝爷、宗近那样的性格特点,基本都很爱逞强,他们要保证不给伟大之父丢人,完成自己使命,于是笔耕不辍,有活抢着干,向亚人们输出大量知识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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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以设备中数字生命存在的“受厚爱者”伟大之父们因其软硬件限制,不可能长期存活,顶多只能有限制的休眠,无法像哈克他哥那样通过技术手段延长寿命。
也没法体会到作为碳基生命的乐趣,比如说美食、风景、啦呜啦呜啾啾等。
因此除了努力把亚人世界建设成让沉沦的伟大之父同胞们问心无愧的样子,好像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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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米希卡苏醒的杏树后三十年代,除了他自己以外,距离上一位“受厚爱者”伟大之父去世(硬件损坏)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三地一线部分与其共事过的长寿种族亚人还记得,但为“超级大三线建设”需要遮蔽百姓认知,目前也只有少数塔斯曼尼亚人们了解并记述这些受厚爱者伟大之父的事迹和贡献,有些从非官方途径传出来的也基本都演变成了(脱离实际)哄小孩用的神话传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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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吾米希卡自己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同芥、哈克、水户老爷爷、大白一样是最后的(按知识来算)伟大之父,即便如此,他仍为了连名字和位置都早已遗忘的祖国执行重要的任务。
因此,吾米希卡和其他受厚爱者们没有深入思考“为什么我和别人都有兽耳和尾巴,为什么我所处的世界科技水平是古代”,而是“我替同胞们幸免于难,被托付哪些的目标要完成”。
受厚爱者无一例外都不具有生理学特征,要么是亚人要么是冷冰冰的机器,无法识破卡缪隐身,无法自动让亚人亲近。
正因如此,不了解吾米希卡真实身份的(三地一线)玦土螭(特种部队)队员基列纳基人威廉·纳逆瓦在图国遇到他时说“弱不禁风,连话都说不好,就这也配当伟大之父?真想一?打
他的脑袋。”
(最开始吾米希卡说带澳洲口音的英语,图斯库尔语说不利索;基列纳基人威廉说图斯库尔语和法语)
但当吾米希卡掏出步枪并展现不输自己技战术水平时,威廉才认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