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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吁……” 骏马在杂草丛生、已经倾斜的石碑前停下,王泰跳下马来,上前观看,正是咸阳县和长安县的界碑。 王朝更替,雄图霸业,换做了芳草萋萋。从这残破不堪的界碑,便知如今的世道如何凋敝,只可怜了芸芸从生。 修养了几天,身体已无大碍,也实在憋不住,他便出来散心。当然,现在已经也只能是以新王泰的身份了。 “公子,过了界碑,再往东去,就是西安府的地界了。” 王二也从马上跳了下来,手里提着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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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巡抚衙门后园,巨大的冷杉郁郁葱葱,覆盖了整个后园。一条青砖小径把后园分成两半,小径两旁的地上,几株水仙花绿叶翠亮,黄色的花朵似像小茶杯一样,夹在白色的花瓣之间,真如凌波仙子。 王泰后世的时候,养了几盆水仙花,因此作为“花盲”的他,倒是认得出来。他蹲了下来,凑近花瓣闻了几下,花香沁人肺腑,让他精神一振。 “王大哥,你也喜欢水仙花吗?”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穿着淡红碎花棉服的少女,出现在了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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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陕西南部,洛南县中,毗邻三县交界,一处险峻的山谷间,星星点点,篝火熊熊,各个火堆旁坐满了精壮汉子,众人坐姿、睡姿各异,战马拴的到处都是。 几个石头垒起的支架上,铁锅里“咕咕”作响,一个不知名的野味在锅里炖着。铁锅旁,七八个汉子围城一团,人人面色凝重,难有欢颜。 如果王泰在此,一眼就能认出,其中二人,正是那日王家庄中遇到的刘宗敏和李过。 不过此时这一群人,显然以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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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二人正在说话,一个雄壮的三旬汉子走了过来,国字脸,粗眉大眼,即便是夏日,身上的甲胄也是齐全。 “兄弟,我给你引见一下,这是郑嘉栋郑总兵,他所部可是咱们秦兵的精锐。他也是郑雄的堂兄,你们认识一下。” 王泰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位郑嘉栋总兵,又是怎样的来意? 一旁的王二立刻站了上来,站在了王泰面前,他盯着郑嘉栋,虎视眈眈,眼神冰冷。 “王二,退下!” 王泰轻轻喊了一声。大庭广众,高官林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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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站在渭水河堤上看去,岸旁土地平旷,田间一片白色,尽被积雪覆盖,田间地头,农人们头戴草帽,观看着庄稼的生长情况。 “谢巡按,这些荒村,都住上人了吗?” 一身百姓打扮的孙传庭坐在马上,看着断壁残垣间不断出入的流民,惊诧地向旁边的官员问道。 “孙抚台,咸阳县境内,南北岸62个废弃的村子都被修葺,都是住进了流民。” 便服官员的话,让孙传庭“霍”地抬起头来,目光炯炯。 “按台大人,你这不会是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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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残雪消融,大地回春,原野上虽然恢复了几分绿色,但依然是春寒料峭,寒气逼人。 “公子,这连年缺水干旱,地里的苗能长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王二打马转了一圈回来,脸上的表情无奈。 王泰蹲在田头,仔细看了看发黄的麦苗,心头发虚,一声叹息。 作为从基层成长起来的干部,曾经的一镇主管经济的副书记,对于这些农事,他自然是谙熟于心,做起来也是驾轻就熟。虽然时代不同,可解决的方法大同小异。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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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文世辅和张元平离去,王泰看着他俩的背影,若有所思。 “公子,张元平和文典吏前来问话,是代表官府?” 一场王泰被掳事件下来,让王二对文世辅马上改变了称呼。 “这就是权力啊。” 王泰微微叹息了一声。他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要是没有文世辅,以及张元平的关系,可能早已经被抓到县衙,大刑伺候了。 张元平和文世辅过来,也只是打个过场。显然,王泰安然无恙,他们对此案件,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由此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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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思想上的小龌龊,却不代表手段就下作。 看着那些战死的乡兵,王泰稍稍一思量,便做了决定。 “传令下去,每个乡兵赏银二两,重伤者赏银二十两,战死的兄弟,抚恤五十两,回去好好安葬。重伤上不了战场,以及战死的兄弟,他们的家眷,自有庄子上奉养。” 王二传令下去,不一会,乡兵们纷纷举起长枪,人人面色通红,放声欢呼了起来。 听到震耳欲聋的呼喊声,王泰压压手,欢呼声安静了下来。 “兄弟们,作战勇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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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收起心中的感慨,王泰看向眼前的李信,心中微微考虑片刻。 “李公子,你要买多少粮食?” “王公子,在下也想买五万石,请公子以平价售出,在下感激不尽!” 李信站了起来,作揖一拜。 一旁的中年男子终于不复刚才的镇定,脸色变的紧张起来。 怎么看起来,这位王公子,似乎并不怎么看重银子,也对自己似乎不善。 李信不等王泰开口说话,便开始说起话来。 “王公子,河南大旱,官府横征暴敛,百姓无以为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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