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孝婷恋——-亲情爱情友情哪个最重要?
第139章一起赎罪
她望着他,男人也看着她,俩人四目相对,一时氛围有些安静。
但方婷还是率先开了口,打破了这如斯的静默,她说,“往后我不会再想和你离婚了,真的。”
丁孝蟹轻然的眸色一紧,顾念迎着他深邃的眼瞳,又道,“我仔细的都想过了,不管怎样,也不管孰对孰错,你和我,都是罪人。”
她慢慢的俯身,两手撑在他身侧的座椅扶手上,淡淡的眼眸看向近在咫尺男人邪魅的俊颜,“两个孩子,两条人命,都非你我所愿,但也都因你我而失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罪过啊……”
“阿孝,往后余生,我们就这样吧。”
用忏悔的心,自责的情绪,了此余生,来偿还这两个孩子夭折的灵魂,洗涤赎罪彼此的债孽。
她说完,就想起身,奈何男人大手一把握上她的细腕,伴随着轻微的气力施加,用力一带,方婷猝不及防的,下一秒,不稳的身体就被他按坐在了他的怀中。他大手禁锢着她的纤腰,搂的紧紧的,低哑磁性的嗓音轻溢,“那就再和我生两个,想要赎罪,光靠你和我怎么能行?”
丁孝蟹说着,轻微的唇畔一扬,几分坏笑,几分邪魅,旋即就覆上了她的唇……
方婷一时彻底无语。
这话从他嘴中说出,总有一种耍流氓的嫌疑,但她又没有证据。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从他怀中脱逃,尽快的背过身,努力敛去脸上不受控制泛出的热气,只说,“好好输液。”
然后走去办公桌旁,找了一本医学书递给了他,让他打发时间用。
丁孝蟹随手接过,一翻开就看到了各种医学图形,当即眉心颦蹙,却还是继续往后翻看。
医院里,方婷下楼去看望父亲,刚推开病房,就看到了房中熟悉的身影,当即愣了下。
洛城夕原本坐在床边看望方绍元,听到推门声时抬起头,好看的脸上,一双幽深的眸色落向了她。
方婷走进去,“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他微微一笑,适时的站起身,“我没事,你呢?”
她也笑笑,看着父亲还在昏迷,就说,“我也没事,都好了。”
“骗人。”洛城夕淡淡的,纤白的大手却抚上了她的手腕,握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掌中,疼惜的宛若对待价值连城的瑰宝,“看你的脸色,哪里好了?”
方婷微怔,下意识的抬起另只手抚了下自己的脸颊,才淡道,“我真的已经没事了。”
男人目光深深,看着她这样逞强的样子,皱起了眉,拉着她的手向外,不去打扰方绍元休息,俩人出了病房。
两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略显复杂的目光透出幽沉,“伯父这次的病……”
“很重。”方婷直接回答,“需要做手术。”
其实关于方 绍元的身体情况,方婷心里也是有准备的。
只是没想到会恶化的这么快罢了。
“你想亲自执刀这次的手术吗?”洛城夕问了句,同时侧颜望着她,沉沉的目光透出杂乱。
她点了点头,“嗯,我比较了解我父亲的身体,而且城夕,你也应该知道原因的。”
洛城夕好看的眉心再次泛起折痕,他说,“我知道,但是婷婷,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妇产科和急诊,心外科这边,你确定可以?”
言犹在耳,她明白洛城夕心里的担忧,轻微的扯唇一笑,看向他,“医科大学时,我主攻的就是心外和胸外,都是我擅长的,没什么区别之分。”洛城夕薄唇微翕,还想说点什么,却在触及到方婷眸底衍生的笃定后,暂时停住了。
他知道,方婷当初选择从医,一方面是因为苏漫,从小跟在小姨身边耳濡目染,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方绍元。
她想要用自己的医学能力,救治父亲。
简单的初衷,过于美好,他因为明白,所以才更不想去破坏。
方婷本打算和他说要先走,就看到了丁孝蟹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远处。
男人高大清隽的身影优雅,一双墨色的眼瞳影射着晦暗不明的暗光,没穿西装外套,但白色的衬衫熨烫服帖工整,袖口随意的挽起,领口松了几颗扣子,隐隐可见清晰性感的锁骨,无所不在的魅惑,如影随形。他清冷的眸色注视着不远处椅子上的两人,冷沉的眸光涌动,迈步上前的同时,沉冷的字音缓溢,“打扰到你们老情人私会了?”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好听如天籁,却也刺的方婷耳膜生疼。
她连忙快速起身,往旁挪了一步,和洛城夕之间拉开一些距离,随之晦涩的目光望向丁孝蟹,还不等言语任何,就被他猛然长臂一把箍上手臂,狠力的一把拉扯着摔进了他怀中。
他大手蛮力的桎梏着她,动作粗暴,丝毫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这样的一幕,震痛了洛城夕的眼眸,冷戾瞬染,当即站起身,“是我在和她聊天谈事,丁孝蟹,你不要总是无中生有,放开她!”
“放开?凭什么呢?”丁孝蟹怒极反笑,幽冷的眸色布满浓厉,再度出口的嗓音,阴凉如冰,“她可是我的女人,谁给你的权利在这里发号施令?”
贴吧:大时代作者:猫咪aifeng 2023-10-11 16:13
回复:《愿赌服输》-大时代续文
第十八章2
一闭眼,魔鬼的嘴脸就活跃脑际,丁蟹胡搅蛮缠的辩论和气急败坏的怒吼;丁益蟹脸上的荒淫和被烫时的愚蠢相,一幕又一幕,翻来覆去循环播放一般,方婷一夜噩梦萦绕。
丁益蟹昨夜睡得也很差,睡睡醒醒,一直被短暂而急促的梦打扰,现在他记不起任何一段梦境,只记得自己一直在跑,后面一直有人在追,但是他看不清追来的人的脸。他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决定在酒色中振奋起来,于是他起身打扮,准备去他那金银窝潇洒。
丁益蟹眼睛半张半合,眼珠悬浮在眼白间,表情无比满足,然后他昏厥在了床上。
丁孝蟹脸色铁青,老四看了不禁瑟瑟发抖,“我跟老二说了,这个药不能多吃,会引起心悸等很多问题。”
丁孝蟹现在是对老二又心疼又心焦,这种问题对男人是最大的打击,可是也不得不说老二造了不少孽,他前所未有的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自从展博听说方婷跟丁家人单独见过面就惶惶不安,拜托纪文一定要跟着方婷,千万不能再让她再单独出行。在办公室两人一起办公,出了门,纪文也要处处随行,今天便跟着方婷来到了斋堂一起看望婆婆。婆婆看到她们喜笑颜开,微微颤抖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袋,“囡囡,吃糖。”方婷一看还是自己上次给她带的巧克力糖,天气热已经化了,她假装吃一粒,笑着说:“婆婆,好甜啊。”婆婆也随着她笑得更开心了。
远处走来一个高挑的女孩子,看到半蹲着陪自己奶奶说话的娇小女孩,知道就是常来照看奶奶的好心人方小姐,她紧走几步,过来打招呼。
“方小姐,我是关瑞贞,这是我奶奶。”她的声音出奇地悦耳,方婷觉得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金嗓子吧。
“关小姐,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瑞贞不好意思地一笑,“是啊,我不能常来看奶奶,真是要多谢你了!自从你来了,奶奶的状态好了很多!”
方婷,龙纪文和瑞贞三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很快就热络起来,她们一边推着奶奶在院子里散步一边聊天,纪文警觉地四处张望,方婷笑她,她撅着嘴回她:“你别笑啊,我要提防丁蟹又忽然出现!”瑞贞听她们提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心中一震,她并没有表露什么,只是装作不经意地问:“方小姐在这里还有熟人吗?”
方婷无奈地摇头,纪文抢过话题,“一个恐怖的熟人啊!他追到台湾的时候,我躲在下水道里面不敢出声,他还假装哄我出去。他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很狡猾的。”
瑞贞听明白了,她们是跟丁蟹敌对的。
“还有啊,上次在餐厅遇到丁益蟹,简直吓死人了,幸好你跑得快,要不然不知道会怎么样,他可比他爸爸狠毒多了。”
纪文因为接了展博的委托,所以一点都不敢怠慢。
这一次瑞贞不能无动于衷了,“方小姐,跟丁家很熟悉吗?他们威胁你的安全?”
方婷很警觉地看着关瑞贞,纪文也忽然刹住话题,后悔自己说得太多了。瑞贞觉察到她俩神情的变化,索性开诚布公地说:“如果你们谈论的就是忠青社起家的丁家,是梦之都的老板丁益蟹,那我也很熟悉,因为我就在梦之都。”
这一次轮到方婷和纪文吃了一惊,眼前的瑞贞素雅大方,她会在“梦之都”工作?
照顾奶奶回房休息后, 三个女孩子离开斋堂,找到一个路边摊边喝啤酒边聊,瑞贞讲述了她的经历,当她讲到那个夭折的孩子时,纪文和方婷都落泪了,她却只是红着眼圈紧紧握着手里的小玻璃杯。
“所以你在梦之都不叫关瑞贞?”
瑞贞一笑,这个笑带着点凄凉,“谁会在那种地方用真名字呢!我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名字,我既不祥瑞,从小爸妈就出车祸死了,也不贞洁,早就作了陪舞小姐。”
方婷对瑞贞的遭遇怀着深深的同情,她想到拉斯维加斯的Coco和其他舞娘,她们都曾经是单纯的女孩,各种因缘际会使她们走到那一步。
“那你在梦之都叫什么?”纪文追问着。
“阿兰。”
“阿兰,兰花的兰吗?”
“是啊,我喜欢兰花。”
“我记得我爸爸也喜欢兰花,爸爸说兰花是典雅高洁,坚贞不渝的象征。阿兰,你骨子里是一株兰花。”仿佛有人越过表象看到自己的内心,方婷的真诚肯定瞬间打动了瑞贞,她使劲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让我加入你们吧!我跟丁益蟹跟这些无赖打了十年的交道,摸得透他们的心路,知道他们这种人怎么使坏,怎么拐弯抹角,最重要的,我有消息!”
方婷和纪文对视一眼,她们知道阿兰说得是对的。一种团结一心复仇的热情使她们都激动起来,方婷举起了酒杯,“那我们今天就义结金兰!欢迎加入!”
方婷对她的接纳,让阿兰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不再孤单。有人可以指望了,而别人也指望着她,这种感觉太好了。
“对了,丁益蟹前几天差点死在床上。”阿兰讲述了丁益蟹被紧急送医的事情,方婷推算一下时间竟然就是她碰到他的第二天。
“那你一定要小心,等丁益蟹身体恢复过来,一定会上门报复的。”阿兰提醒方婷。
纪文立刻紧张起来,马上提议跟方婷搬到一起住,因为方婷是在斋堂遇到的丁蟹,所以斋堂也不要再来了。
“我可以租一个大房子,或者直接租一套别墅,把婆婆也接来跟我们住,这样就方便照顾。“纪文提议。
“可是你跟我去上班,谁来照顾婆婆呢,婆婆离不开人的。”方婷问纪文,几乎同时她们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又温柔,又会烧饭的阮梅。
一周之后,女孩们搬进了新租的别墅,把奶奶也接来了。虽然有姐姐妹妹,但是现在她们都不在香港,阿兰的出现,她的仗义和坦率,成为了复仇之旅一个重要的伙伴,原本只身一人的复仇之旅从此不再孤单。
贴吧:大时代作者:故乡明月思千里 2022-03-10 09:23
回复:大时代之——《风云变》
“婷,我想见你。”丁孝蟹的情话一向简单,寥寥数字在他低缓的语气里,竟让方婷感觉到一种一诺终生的踏实厚重,她常想,也许,她不知不觉间爱上的便是这样的他,不愿多说,只默默的去做,让她心生依赖中又带着一种怜惜心疼。她便这般深深的陷落下去。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她竟不清楚这情根从何时种下,也许,那儿时埋下的蔷薇花根里,就带着她的情根,一生一世的情份便已种下。
二人世界里,她是被宠爱得最多的那一个,被他捧在手心,几乎是上了天,要什么,他便捧了什么来,或者,她什么也不要,他也会想方设法的揣摩到她的心思给送了来,这让她接受之余,总想着,是否,自己也应该为他付出点什么,才不至于显得不平衡,可是,又有什么是自己能为他而做的呢?她想过,除了爱他,却想不到其他。
渣甸山的公寓已然成了两人独处最好的场所,除了那第一次,他再也不让她动手操持厨房的事,她拗不过他,便也随了意。
她就爱蜷缩着身子,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静静的看着他走来走去忙碌的背影,他爱穿浅色的衬衫,敞开着两三颗钮扣,随意挽在肘上的袖子,让他看来一身闲适。厨房里的丁孝蟹竟也是从容不迫的,有条不紊的切菜洗菜,那菜下到油锅时冒起的薄烟里,朦胧的映出他脸上的淡然表情,竟呈现出一种别样的优雅,与他冷硬的线条矛盾却也和~谐。
看着看着,方婷的嘴角不自觉的上弯。
“吃饭了。”他把菜端上桌子,朝着她一笑。见她懒懒的,他走到沙发处,在她身边坐下。
“孝。”她投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肩。
平日里的方婷,是那种淡淡的性子,对人五分适度的礼貌相待,又有五分的保持距离,最是佳人清冷,也只有他,知道她也有甜腻的缠着人,娇嗔撒赖的时候,自小到大,她就没变过,那些娇憨小心思,他一看就透。
他回手搂住她:“怎么?不想吃?”
她在他怀里点头。
“那想做什么?”他笑了。
“就想,这样坐着。”她仍是不松手。
“今天不回去好不好?”丁孝蟹轻声问,从伦敦回来,他也是第一时间接了她来,心里也想念得紧。
闻言,她身子一僵,连他也感觉到了,忙抚抚她的后背,声音再柔了一些:“我说过,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我不会勉强你做什么,只是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不想这么快分开。”
“嗯。”方婷点下头。
“那我做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赏个面?嗯?”他笑着捏一下她的鼻头,打横把她抱到餐桌前,把筷子塞到她手里,又夹了两筷子菜放进她碗里,挑起眉头,故作严肃:“好好给我吃饭。”
方婷瞪他一眼,却也低头夹起碗中的菜。一顿餐,他慢慢的夹给她,她细细的嚼着,偶尔相视一笑,却也甜到心坎里。
餐后两人相偎在露台上,聊了一会天,总是她在说笑,他在倾听,到了该就寝的夜半时分,突然间,那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尴尬起来。丁孝蟹本不觉有什么,这尴尬由方婷开始,虽是在他的应诺下,她答应了留下来,可夜越深,这不大的屋子,孤男寡女,又是情意正浓时的孤男寡女,总少不了肢体相接,唇齿相依,那气氛就有些暧昧,温度也就升了起来。方婷是矜持的好女孩,良好的家教和自小受到的熏陶让她心里已觉不妥,但应承了留下来,总不好夺门而去,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也有些避讳他满是情意的目光,这让丁孝蟹也跟着尴尬了起来,多年江湖,身边多是粗枝大叶的男人。就算有过女人,那也是风尘里的露水情欲,主题明确,不需要去计较衡量那小儿女的婉转情思。但现在,这个让他爱到命里,却又碰不得,放不下的小女人,在他身旁,头一遭的,他看着她星眸微转,波光潋滟的模样,也跟着手足无措了起来。
“不早了,去休息吧。”他低哑的声音跟她说,见平日里神采飞扬,如今却垂头嚅嚅应着的模样,心知她仍是介怀,只好又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你睡那屋里的床,我就躺这沙发上眯着就成。”
方婷也不与他争辩,进了屋,虚掩上门,把自己跟他隔了开来。她今天穿了一身麻质的小窄身裙,脱掉外面的小外套,解去腰间细细的束带,裙子散开了来,大方舒适之余,倒也有点睡裙的形状。屋内是张木质的床,比单人床宽大了些,比双人床又窄小了些,她躺上去,仍有相当的空间,但她不敢有任何分他一半的想法,牵过床尾的薄被,半搭在身上,闭上眼,却心如鹿撞。
丁孝蟹见她逃之夭夭,躲进了屋内,嘴边带着苦笑,回头盯一眼狭窄的沙发,躺这上面不过是哄她安心的话,这一夜,想是无法入睡了。他见那屋内静静的,连一丝气息都没有,只好关上灯,黑暗间,坐到露台的椅子上,点起一根烟,伴着夜色,慢慢的吸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想着,方婷是不是已经沉睡了呢,小时候,奶奶怕她摔下床,没有空的时候,就让他看着,他常常在她床边守她入睡,看惯了她睡着时娇嫩的模样,不知道现在,她入睡后是怎样的模样呢,他的心里像蚂蚁在爬,痒痒的,却控制住自己不敢往细处去想。
“哎哟。”那屋里传来一声碰撞的声音,伴着方婷低低的呼痛声。
露台上的丁孝蟹闻声无奈的笑了,这么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一睡觉就不老实,好生生宽敞的床,总爱往着边沿上躺,一个翻身,就掉下去,也不知这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坐在露台上,他杵灭了烟头,低低的笑出声来。
贴吧:大时代作者:紫烟生洛城 2020-05-17 19:23
回复:如果爱之益敏恋(个人爱好不喜勿近,谢谢合作)
丁益蟹这回又说要结婚,两只小螃蟹已经没语言了,明明看他们散了散了结果又凑一块去了,他们能怎么办,说啥都不顶用。丁孝蟹这回也不反对了,上次为了丁蟹的事,丁益蟹虽说是做得狠了点,可他那个态度丁孝蟹还是很满意,不管怎么说这个弟弟始终还是不会二心,这比他要娶谁重要得多。现在周济生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丁蟹虽说是出不来在牢里倒也没什么大事,真正让丁孝蟹烦恼的就是公司上市的事一直都没批下来。
方婷的烦恼也不比丁孝蟹少。时代证券的业务开展得很顺利,不过很多客户冲的都陈滔滔的招牌,这也实属正常,毕竟从技术上来说她跟陈滔滔其实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她需要一个跟丁孝蟹对阵的平台,现在有了;她需要跟丁孝蟹对抗的财力,现在有周济生和龙城邦的支持,貌似也有了;她需要跟丁孝蟹抗衡的智慧,这个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有的。可是在报仇这条道路上,她并不觉得走得艰难,却总有些徒劳无功的无奈。每一次的计划都是只走出了第一步,就莫名其妙的进行不下去了。周济生的暗杀突然偃旗息鼓,她不能去埋怨人家的信仰;丁蟹出狱的事明明已经铺垫了很久,也莫名其妙的半途而废;陈滔滔动用关系拖延五蟹集团上市,想在丁孝蟹的资金上找到突破口,他却突然有了合作伙伴。每一个计划的夭折都显得无比的蹊跷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本来丁孝蟹由黑转白,在公司架构、管理、规划等各个方面都是不规范的,却因为在上市过程中不断的被小题大作的挑剔,他的公司反而越来越强悍了。方婷觉得自己不是在打击丁孝蟹,倒像是成了他的修理工,不断的帮他完善他本来很缺乏的企管知识。在联交所的大厅里,方婷遇到过一次丁孝蟹,他那身黑社会嚣张狠辣的形象已经蜕却得差不多了,只是眼里的凌厉倒还是时隐时现。她跟他坐同一架电梯,停在同一个楼层。出电梯的时候,她貌似无意的说:“最近公司的业务开展得不错。”他略回过头,淡淡的回答:“还行,承蒙你的关照,业绩还可以。”他的眼中似笑非笑的带着些戏虐。方婷知道她做的那些小动作,其实他一清二楚,他却不跟她计较。那种感觉就像她是唱戏的,而他是在看戏。方婷觉得她必须要调整策略了,拖延五蟹上市本来是为了限制他的资产迅速增长,可是如果给他更多的时间,以他的财力即算进入了股票市场,她也没有办法跟他抗衡。
贴吧:大时代作者:退后一步是黄昏 2010-09-24 1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