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当知青时,在农村当赤脚医生,亲手给一个小脚女人治过右脚后跟的上鸡眼。
这年春天 ,大队女支书找到我,说:“我的小姨妈脚不舒服,你去给她看看,看不好就转诊到公社卫生院。”那时候村子里的无论大小病,先由我来诊治,束手无策时,由我陪同病人到公社卫生院接受治疗,这个病人才能享受农村合作医疗的待遇。
大队女支书领着我来到她小姨妈家,介绍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我端详了一下她,40多岁,衣着干净利落,头发乌黑辫成个小团结在脑后。我又朝窗后看去,那里有一株桃树,火红的桃花绽放着,发阵阵香味。
我坐在炕头,问她:“你脚怎么了?我能看一下吗?”
她也坐下,说:“可以。”很大方地脱了鞋,把右脚举起放到炕上来。我这才发现她居然是小脚,顶多就是三寸的样子。我首先想到的是,她怎样挣公分养活自己呢?
她大概看出来我的意思,说:“我男人是县机械厂的门卫,我不下地。”
我仔细端详那只小脚,忽然闻到一股梨花香味,正疑惑她的小脚居然香到这个地步,一阵春风刮来,梨花香味更浓,我才知道她的前院还有颗梨花树,她脚上的香气就是从那里来的。
那小脚洁白细嫩,像个大饺子,我真想俯下身吭上一口,但是不敢。我告诉她:“你长得是鸡眼,必须做几次小手术才能痊愈。”
这以后,一个星期我到她家一次,用手术刀逐步切除鸡眼。两个月以后已经是六一的时候,天已经很热。做完最后一次切割,我告诉她:“三天以后,可以把纱布去掉,就完全好了。”
她眼圈有些红,忽然把右脚抬到我的鼻子底下,问道:“想闻一下吗?”我红着脸不回答。她把脚又往高抬了几下,示意我动手。我没有闻,而是伸出双手把小脚紧贴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抚摸着。温存了一回,她抽出脚下了炕,把门插上,又放下了窗户......
从那次以后,直到我结束“知青”生活,再也没有见过她。(完)2021年12月31日下午
这年春天 ,大队女支书找到我,说:“我的小姨妈脚不舒服,你去给她看看,看不好就转诊到公社卫生院。”那时候村子里的无论大小病,先由我来诊治,束手无策时,由我陪同病人到公社卫生院接受治疗,这个病人才能享受农村合作医疗的待遇。
大队女支书领着我来到她小姨妈家,介绍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我端详了一下她,40多岁,衣着干净利落,头发乌黑辫成个小团结在脑后。我又朝窗后看去,那里有一株桃树,火红的桃花绽放着,发阵阵香味。
我坐在炕头,问她:“你脚怎么了?我能看一下吗?”
她也坐下,说:“可以。”很大方地脱了鞋,把右脚举起放到炕上来。我这才发现她居然是小脚,顶多就是三寸的样子。我首先想到的是,她怎样挣公分养活自己呢?
她大概看出来我的意思,说:“我男人是县机械厂的门卫,我不下地。”
我仔细端详那只小脚,忽然闻到一股梨花香味,正疑惑她的小脚居然香到这个地步,一阵春风刮来,梨花香味更浓,我才知道她的前院还有颗梨花树,她脚上的香气就是从那里来的。
那小脚洁白细嫩,像个大饺子,我真想俯下身吭上一口,但是不敢。我告诉她:“你长得是鸡眼,必须做几次小手术才能痊愈。”
这以后,一个星期我到她家一次,用手术刀逐步切除鸡眼。两个月以后已经是六一的时候,天已经很热。做完最后一次切割,我告诉她:“三天以后,可以把纱布去掉,就完全好了。”
她眼圈有些红,忽然把右脚抬到我的鼻子底下,问道:“想闻一下吗?”我红着脸不回答。她把脚又往高抬了几下,示意我动手。我没有闻,而是伸出双手把小脚紧贴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抚摸着。温存了一回,她抽出脚下了炕,把门插上,又放下了窗户......
从那次以后,直到我结束“知青”生活,再也没有见过她。(完)2021年12月31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