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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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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点起火把,不是为了像他们一样踩在别人头上取乐,而是为了完完全全地打倒所有像他们一样热衷于踩在别人头上取乐的人。如果你只是因为喜爱火把燃烧时放出的光芒才加入我们的话,那么你最好趁早离开,因为这火光不是我们的敌人所喜爱的无害的萤火,它会灼痛你娇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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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坑又名:《欢迎来到革命主义至上的秘密社团》《在地下党寻求邂逅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斗争是你的谎言》
因为看不惯一些玛丽苏小说对革命者过于幼稚的描述而写作本文,想讲一个作为剧情bug的革命者玛丽苏出现以后被真正的革命者的行为修正,进而消失的故事。当然本人水平有限,真正写出来的效果可能也不会比那些玛丽苏小说好多少,但我敢说我有认真对待我的剧情和人物,也欢迎各位吧友批评指正。
前苏联反宗教漫画镇楼,图源百度无神吧,侵删致歉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7-09 09:54回复
    二楼文审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7-09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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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利亚.瑞恩波甲板的椅子上站起来,朝船舱走了一步,看看周围又马上坐了回去。
      “您没事吧?”她旁边穿白西装的先生问道,抬起手指弹了弹烟灰。
      “您该不会是晕船了吧?”和穿白西装的先生坐一张桌的先生问道。他穿一身黑西服,手里的金怀表在被他放进胸前口袋里的时候闪了一下,就像是要在夜色中把他标记出来似的。
      “哦,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您不必担心。”她赶忙摆摆手,紧接着往身后瞟了一眼。和她坐对桌的金发碧眼的女士终于不再守着煤油灯看她那本笨重的书了,但她紧接着就提笔写起了字。
      “那就好。”穿白西装的先生说着,把烟头丢到了地上。“您刚说到您来自罗斯巴德帝国?”
      玛利亚点点头:“南罗斯巴德帝国,如果说得准确点的话。”
      “噢,这可真让我惊叹。”穿黑西服的先生说着,就好像歌剧院里的花腔男高音。“您的克劳克语讲得明明这么无可挑剔。”
      玛利亚忍不住笑了:“瞧您说的,我可不敢相信这世上能有半个外国人能讲一口胜过正宗克劳克首都人的克劳克语。”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7-09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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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您是由家人带着到克劳克旅行的吧?”穿白西装的先生插嘴说。“您这个年龄的小姐一般都会被家人带出去寻找自己的机会的。”他说完之后还和穿黑西服的先生相视一笑。
        玛利亚一时怔住了,过了好几秒钟她才勉强张开嘴:“不,我是一个人到那里去的。就我一个。”
        “就您一个?”穿黑西服的先生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他发出的是一个问句,说出来却像是一句咏叹。“每个萨默兰教徒一生都应当去克劳克朝圣至少一次,这个当然没错,但是您……您一位这么年轻的女士独自去……哦,这可真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您误会了,我不是去朝圣的,是去留学的。”玛利亚急忙说道。
        两位先生顿时安静了。
        “原来您是求知识,而不是求圣主保佑去了!”穿白西装的先生朗声大笑,“这倒是很有意思。罗斯巴德的女性都是这样和我们克劳克的女性大不相同的吗?”
        玛利亚的脸又红了。她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便低下了头。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7-09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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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妨相信她们就是如此。”她听到她背后那位金发碧眼的女士开口了,便猛地抬起头来。“再说您难道就没想到过吗,寻求圣主保佑在哪里都可以,为什么非要远渡重洋去异国他乡呢?”
          穿白西装的先生干咳了一声:“瑞恩波小姐,请问这位女士是您的朋友吗?”
          “我不认识她。”她当即回答道。
          “我就知道,”穿黑西服的先生故意这么说,“您不是那种会接近嘴巴这样过分矫健的女士的女人。”
          金发碧眼的女士没有说话,她只是低头在纸上写道:“……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们的人民对斗争的热情一小时比一小时高涨,只要他们一息尚存,他们就绝不可能容忍教皇拿他们的血汗钱去庆祝他自己——一个日夜折磨奴役他们的魔鬼的诞生,凡是稍有头脑的人都不能不承认这一点……”
          “当……当然了。”玛利亚忙乱地点点头。“话说我们刚才聊到哪里了?”
          “聊到您的家乡。”穿白西装的先生顺势接上。“您来自哪所城市呢,介意让我知道吗?”
          “怎么会?我是德拉波人,是要趁着放假回那里去的。”
          穿黑西服的先生笑了起来:“那您可真是不走运,偏偏要选在这时候回乡。”
          玛利亚疑惑不解地看了看他,于是他换了一副郑重其事的语气:“您的家乡现在正闹着暴动呢。”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7-09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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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利亚不禁惊叫出声:“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您国家的皇帝的长子,就是他和那位已故的皇后生下的那位一出生就被罢黜的皇子,现在已经在德拉波宣布要讨伐他的亲生父亲啦,听说他还是个尤里安主义者呢。”
            “那可真是有意思。”穿白西装的先生煞有介事地评论道,“那些尤里安主义者惯常是不安分的,今天说要废除教权,明天说要解放大众,后天又说要建立新世界,总之就是整天无视萨默兰教正统说这些可笑的空话。不过我想这一次他们蹦跶不了几天。”
            “没错,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全都得掉脑袋,就像前两年那样。”穿黑西服的先生随声附和,“居然想让布鲁厄派狗,让那些把背叛圣主的人当圣人的混/蛋登堂入室,这些人的脑子上哪去啦?要是任他们这么胡闹下去,嘿,您等着瞧吧,用不了多久罗斯巴德的大街上肯定得全都是戴蓝六芒星的人,到时候他们就得强迫我们乔洛派教徒戴黄六芒星,只在早七点到晚九点之间出门,还要把我们乔洛派教徒隔离起来,在他们的书里写上乔洛派是异端这之类的歪理邪说呢!”
            金发碧眼的女士依旧在写着信,只是稍稍抬了一下眼睛:“……那些奋战在第一线的友邻们讲给我的故事就更是不胜枚举了,我想如果我能把它们详尽地一一写下来,那么出现在我眼前的将会是一本让所有踩着人民寻欢作乐的当权者都为之战栗的史诗,因此有许多友邻说,克劳克的人民已经完完全全地觉醒了,他们也因此很不理解我为什么要选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到罗斯巴德去……”
            “前两年?”玛利亚忍不住发问了。“前两年罗斯巴德发生什么事啦?您能告诉我吗?”
            “反正不是刚才那两位先生说的那样。”金发碧眼的女士悠悠地说。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7-09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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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白西装的先生和穿黑西服的先生顿时没有话讲了。
              “我们换个话题吧。”穿白西装的先生干咳一声,“女士不方便听这些。”
              “哦,是的是的。说句老实话,我活到现在还从来没看到过哪个正经人家的小姐跟男人大谈政治呢。”穿黑西服的先生随之附和道,“不过我听说在布鲁厄派狗和尤里安主义者里有的女人会这样,唉,唉!”
              金发碧眼的女士停笔了。“不,您说错了,”她说着,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是他们中所有的,所有的女人都可以谈政治——不仅和男人谈,还和女人谈,只要她们想。”
              穿白西装的先生和穿黑西服的先生一起耸了耸肩,玛利亚更是当时就站了起来:“好了先生们,舞会要开始了,我们走吧。别在这儿再和让您不愉快的人谈让您不愉快的事了,这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穿白西装的先生和穿黑西服的学生一起大笑起来,站起了身子:“您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犯不上这样——夜晚还长着呢!”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7-09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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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步履轻盈地闪进了船舱里,把那位金发碧眼的女士留到了身后。直到他们消失在甲板上的时候她都一直在写那封信:
                “……就在刚才,在我搭乘的这条船上,我亲耳见到一位罗斯巴德年轻女士羞于对两位先生讲话,就因为她是一个人去克劳克留学的,还亲耳听到那两位先生嘲笑我是嘴巴过分矫健的女士,就因为我在他们为她一个人去克劳克这件事大惊小怪的时候说了句替她辩驳的话。而且你知道吗,那位女士自己似乎也很赞成他们的话,赞同女性不应该学习和谈政治,即便她自己也是个学习之人。不过比起这一点,她身上别的地方更让我疑惑:她明明是个布鲁厄派教徒,那枚蓝六芒星就戴在她的胸前,却能在克劳克这样一个恨不得把所有布鲁厄派教徒都生吞活剥的国家里坐头等舱,还能和那两位极其敌视布鲁厄派教徒的先生相谈甚欢;她说她要到德拉波去,坐的却是直达特莱贝尔的船,那两位先生还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总而言之,她让我觉得我看到了一部最不切实际的三流小说里的人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她实在是不像能存在于现实的人物……”
                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写好自己的名字,又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把日期写完。灯光和远处传来的汽笛声一起升了起来,于是她停下笔抬起了头。月光像蒲公英种子一样,被晚风吹到了地上和海上。
                “多好的月亮啊。”她喃喃自语着,出神地望着银线一样的海平面。“真希望后天也能看到。”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7-09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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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安na---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7-09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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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在秋日里,每到晴朗的黄昏,特莱贝尔城大大小小的海港大体都是像格拉斯港这样的景象:带着咸味的风从永远不会结冰的海面上扑向岸边,吹干了搬运工们赤裸的躯干上的汗珠,也吹来了一只一只的轮船、一箱一箱的货物和钞票的味道,这些夹杂在海风里的事物都被包裹在没被完全拧干,还掺着蜂蜜般的阳光的夜色中,让有幸见到它们的人很能从心底里生出些喜悦,甚至是感激来——这是那些一下船就可以被拎着行李的仆从侍候着到酒店里用过配着开胃菜、甜点、酒或咖啡的晚餐,在一尘不染的白瓷浴缸里洗过热水澡,再坐在柔软的椅子上舒舒服服地给亲朋好友写一封赞美南罗斯巴德帝国美景的信件的乘客的看法,如果以这里的老搬运工们的眼光来看,那就是被包裹在被有钱人的大宅子里的灯火点亮的天空、海面上呜呜呜叫个不停的汽笛声中,因此乘船来这里的乘客们从不关心他们的看法,他们顶多只会在船要靠岸的时候指着窗玻璃对同行的人们说:“哦,瞧啊,女士们先生们,港口上那些搬运工古铜色的皮肤就像现在的暮色一样美丽,不是吗?”
                    在从货轮上搬下最后一箱杉木之后,弗兰克. 瓦尔斯卡几下解开身上的蓝衬衣,只简单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就又把它套到了身上。他并不担心这会惹得那个秃顶监工在工作日志里给他记上一笔“消极怠工”,因为他早在好几分钟以前就看到他不再背着手四处走动,而是停在那里点着了一支细管烟,一边慢慢地抽一边看他们忙上忙下,于是他就知道,接下来他们就是停下来不干活他也准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昨天一个老工人告诉他的话,但实际上他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他一面扣上扣子,一面又往监工那儿看了看,正好发现他大手一挥把烟头抛到了脚下,又从口袋里捧出了一只银光闪闪的雪茄盒,于是他明白马上就要收工了。
                    弗兰克.瓦尔斯卡扣好了最后一颗扣子,这时他听到了监工的声音:
                    “收工啦,好先生们,愿圣主保佑你们!”
                    像污浊的波浪一样,烟雾在他说话时从他的两篇嘴唇间喷涌而出,看得他喉咙一干,忍不住在裤兜里摸了一把。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07-10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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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立刻被他这句话打散,开始闹闹哄哄地往四面八方挪动,于是弗兰克.瓦尔斯卡也跟着他们向前走去。他走到了离几个聚成群的工人不远的地方,以便从还未出现的酒气里听清楚他们的谈话:
                      “今天收工可真早,我敢说现在肯定还不到七点——要是每天都这么早就好啦!”
                      “别做梦了,老兄,咱们都在这地方搬了十多年的货了,还能不知道这儿的人都是什么德性?也就秋冬的时候能轻松点儿,等春天一来,八点钟能收工就算是圣主开恩了,要是到了夏天,那帮大老板和监工肯定得非让我们一个个全都像条死狗似的瘫在那儿不可,还早收工,没让你干到明天早五点就偷着乐去吧!”
                      “可是我听说现在克劳克那地方正闹暴动呢,主教、神父、牧师、贵族老爷和大老板全往乡下逃了,连教皇都跑了,没看最近往克劳克去的船和从克劳克来的船一下子少了那么多吗?依我看要是他们继续这么闹下去,船肯定会没以前那么多,到那时候……”
                      这番话引起的哄笑声在弗兰克.瓦尔斯卡的耳边回响着,如同横冲直撞的冰雹:
                      “想早收工想疯了吧,那些闹暴动的早就被抓起来啦,有不少还掉了脑袋呢!”
                      “每年到这时候克劳克船都少这么多,根本没什么稀奇!”
                      “嚯,我看如果你不想掉脑袋的话还是少说点这种话吧!”
                      “掉脑袋就掉脑袋吧。”他响亮地回答着,像是要用一把太阳一样滚烫的长剑把这阵冰雹雨劈得粉碎。“说得好像过这拿十个铜镑顶多能留下四个的日子就能活成一样。”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7-10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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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说这话时他的脸涨得通红,罗斯巴德语也走了调,几个工人还是像声音被抽走了似的顿时安静下来。他们全转过头来看他,喉结全和他的喉结一起滚动了一下。
                        “对,活不成,”有个人喃喃地说,朝一颗石子狠狠踢了一脚,扬起了一小片尘土。“他/妈/的!”
                        弗兰克.瓦尔斯卡看看他们,又望望天边越来越稀疏的阳光,继续向前走去。“喂,弗兰克!”他听到那个说克劳克在闹暴动的工人在背后叫他,“你知不知道现在他们还闹不闹暴动啊?你不是克劳克人吗?”
                        他没有答话,因为已经有人替他给了他回答:“他又不在克劳克,怎么会知道那儿闹不闹暴动?”
                        弗兰克.瓦尔斯卡加快了脚步,一头扎进了越来越粘稠的夜色中。星光从街道两旁建筑群的尖顶上滑落下来,混杂着煤油灯光和车马声粘到了他身上,他知道他这是出了格拉斯港了,于是他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月亮却没有如约坠入他的眼睛里,这让他多少有点失望。因为快到街角了,他收回了视线,停住脚步打量了一下四周就马上一步跨到了离他最近的那扇门前,用指关节敲了五下门。
                        “约翰,是你吗?”不出他所料,来迎接他的是那个说着一口流利的克劳克语的女声。
                        “是,萨拉阿姨。”他应声答道。“我给您带了一封奥斯卡写给您的信来。”
                        门打开了,他走进了房子,关上门时正好对上了因经验丰富被派到特莱贝尔支援工作的尤里安主义者朱丽叶.普莱斯勒思的笑容:“今天过得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我可不指望那帮大老板和监工能因为我们在德拉波的友邻发动了起义而对他们的工人好点,他们没因为这个拿鞭子催我们干活去就不错了。”弗兰克带上了门,转过身来时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在宣传资料中看到的插图,然后挺了直背,对着朱丽叶用右手拍了一下左肩。
                        “你消息还是这么灵通,弗兰克。”朱丽叶也对着他用右手拍了一下左肩。“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那些大老板和监工可不一定是保守派。你就等着瞧吧,要是他们听说我们的友邻们成功以后他们能少交百分之二十的税,他们也许还会夹道欢迎我们进城呢。”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7-10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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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克.瓦尔斯卡斜着眼睛瞅了瞅她:“您居然信任他们。如果是我,我就宁可信任那些秃脑袋教士能在叫嚷要把我们的友邻通通吊死在大教堂屋顶上的时候把声音放小一点。”
                          “走吧,到里面去。”朱丽叶没再说什么。
                          弗兰克.瓦尔斯卡蹿进客厅,直奔到沙发上坐下。朱丽叶为他倒了一杯水,他抓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又用手抹了三两下唇边的水痕:“夏布洛尔来您这儿了?”
                          “对,她是昨天来的,我们聊得很愉快。”朱丽叶来到他对面坐下。“她说她最近写作的那本向群主解释尤里安主义与法制的关系的小册子已经刊印了,反响很不错,她所在的联络点已经在一周内吸收了二十五个新党员。”
                          “我就知道她可以。”弗兰克.瓦尔斯卡放下玻璃杯。“她一定还说了克劳克友邻们的工作吧?”
                          “没错。她要我告诉你请放心,首都的抗税斗争进展一切顺利,目前在街垒战中我们也是胜多负少,以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在两星期内迫使教皇放弃增设生辰税的想法不成问题。”
                          弗兰克.瓦尔斯卡笑了起来:“会有许多群众在读过她的小册子以后冲到队伍中间跟我们的友邻们一起去游行的,我知道,她也知道。不过,”他顿了一下,“我想她还是会希望自己也能去。”
                          “没错,弗兰克,你还是这么了解她。”朱丽叶叹了口气,适时转移了话题,“你们应该已经很久没见了吧?”
                          “没错,两年多了。”
                          “她给你写信了吗?”
                          “我猜她写了,今天我回去的时候就能看到。她答应过到特莱贝尔以后就给我写信。”
                          “嗯,她一定会的,她昨天还对我说她非常期待见到你来着。”朱丽叶瞄了一眼门口,“我也很期待能听到你们两个对德拉波市革命的看法。”
                          弗兰克.瓦尔斯卡没回答她,而是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快六点半了。”
                          朱丽叶便没再说话。一阵拍门声冲进了客厅。
                          “果然是巡警来了,他们这段时间就没消停过。”朱丽叶马上站起身,“我去把他们打发走。”
                          “还是我去吧,您就在这儿坐着。”弗兰克.瓦尔斯卡在越来越急促的拍门声里大步走向门口。“听这声音就知道,他肯定是醉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7-10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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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安na--- @艾路扎拉 总感觉自己把弗兰克和夏布洛尔这条线写得越来越歪了是怎么回事……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7-10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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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14楼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1-07-11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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