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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魂之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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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之绊   序   苦涩的选择

                              菲迪亚斯(devil1019)
 
       无法放下剑的王,就无法安然地走向另一个世界,以及未来。


       马利克委婉地转述了那自从三千年前就被铭刻于冥界之门上的秘文,听起来委婉安详的预示语,在游戏和伙伴们的耳畔,却回荡着名为“残忍”的声波。即使大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刹那间心水不止。

       矛盾的波纹无止境地荡开一圈圈伤感的纹样,整夜都是如此。即使能入眠,却仍清晰地听见不计其数的水纹重叠而发出拍击的声响,有人强制自己从不安稳的噩梦中醒来,惟恐逐渐掀起的浪淘将心灵真实的意愿卷入深深的水渊。

      “怎么,做噩梦了 ?”同样心情复杂难以掩饰的王立刻对搭档投以关注的目光,“该不会是害怕明天的决斗会输给我吧?”他很难有戏噱的语气,或许是为了缓解紧张的战前气氛。没想到组牌后的搭档连小憩一会儿都这样不安生。

      不过游戏的回答却证明他的玩笑相当拙劣,亚图穆毕竟是法老王的身份,不适合于开玩笑。

       “不是,”游戏披上外套,兀自走出房间,沉默被湿润的河风吹走之后,才慢慢的回答,“只是对明天有种不祥的预感。”

       “别太在意,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他宽慰道。

       “……啊 ,我不是指这个……”游戏轻微地晃动一下昏沉的头表示目前尚不清醒。

       那是什么?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为什么自己和伙伴一起共处了许多日子却仍不清楚他所有的想法,这不失为一种莫大的遗憾。这遗憾会是永远还是暂时,大概只有明天东升的旭日才会知晓答案吧。

       你……真的要走吗?

       如果你超越了我,那就一定是了。我将踏上新世界的旅程。

       指尖与心弦以同步的频率猛烈地颤动了一秒,短短的一秒,船舷的冰冷足以在顷刻间走遍全身,与被十万伏特电流击中的感觉大同小异。

       游戏一时想不起“背叛”和“食言”怎么写了,但它们却以第一时间潜入身体,似乎变成了凝血剂正渐渐凝固着血液.

       回应王者的则是冗长的沉默,明显的这句话无形中刺伤了那个总是沉默的灵魂.。
他什么也不想再说,说得越多心越乱。与其这样还不如保持稳定的心态去迎接旭日初生的战斗之仪。


       留下迷惘不解的暗游在甲板上望着昏蒙的远方发呆,去与留的权利,似乎并不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但直觉却叫嚷着:留在现世似乎已不太现实。更何况自己仿佛已经看见昏沉的天幕被勇气的利剑划开一丝皎白的边幕,新未来的曙光流泻出它美丽而深远的光韵,犹是在昭示着充满自由的新生。
 
       亚图穆向往那片自由,摈弃了宿命与使命之重负的新生。但是,代价是永远离开他所挂念的友人身边——这巨大的代价与附带的沉痛冲淡了那种喜悦,让心情喜忧参半。

       耳畔传来某种特别质地物体与空气剧烈摩擦的作响,以及向来桀骜不驯、坚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带丝毫犹豫。

       怎么这家伙也来了?他也会失眠?或是在附近偷窥很久了?

        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来者非社长莫属。但王在掂量了此人现在的人品后还是删掉了最后一个问。他现在应该不是那种人了,就算三千年前的塞特也……

        等等!亚图穆恶寒着再次删去了后半句,看见这个与塞特极为相似的人,总会让自己想起那人过去的种种“恶行”……

       “你怎么来了?失眠?”问的分明是废话。

       “你说呢?”这样的反问很符合此人的个性,让答案变得摸棱两可起来,“想问你一个问题。”

        还真少见呢!“说吧。”大概以后想说都没机会了。

        “你……明天的决斗应该可以打败游戏的吧?以你的实力。”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希望你留下——迄今为止我还没有从真正意义上击败你。”

        “莫非你是希望现在立刻决斗一场,然后我在临行前放水让你赢一次?”连暗都不知道今天他为什么会说出一些不符合自己作风的话。

         “……”海马确信自己想修理人的那根神经在 发痒,还好没兴奋过度。或许是别离的强烈悲伤冲淡了争强好胜的情绪,他很快便平静了下来。“这可能吗?真可笑。”

        “当然不可能。我开玩笑的。”

        “虽然我不奢望游戏会放水,但是我相信你的实力。”他出言是如此的肯定。

        “海马,不要小看‘沉默的决斗者’的实力……”暗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的战术与策略,游戏对此相当清楚,即是说他也有应对的策略。对于保持着常胜神话的暗来说,表君是最后也是最大的威胁。

          被没完没了的试炼缠上,也该是个尽头了吧?


          黎明前简短的两段对话,很快就被滔滔的尼罗河水与适时造访的卡哈姆辛风所盖过,犹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哎,沙子怎么进眼里了……?”揉揉红红的眼圈,鼻子酸酸的感觉提醒暗你再掩饰也是徒然。即将面对的,是命运加诸给命途多舛的王者——最难的二选一。

       自由,真的那么重要吗?

       或许,是的。
 
        …………

       怎么了?

        不,没什么。什么也没有。


         漆黑的夜空仍未迎来黎明的曙光,一切都仿佛还在黑暗中曲折地摸索着前行。分明已经打倒了黑暗大神官,但昼夜交替的铁则正如光与暗永恒地存在,不可磨灭。

         你若这样想就错了,亚图穆。

        一团荧绿的微光和周围星星点点的荧火驻留在船顶,仿佛浮游灵一般。从幽灵的冷瞳中迷样的光芒丝毫也不逊色于星云的瑰丽华辉,只是在冷淡中掺入了隐隐无奈.


       对于诞生在双子星宿下的灵魂来说,在命运残忍的轮回面前,是没有半点自由可言的!


        忽的颤抖了一下,或许是风有些冷了.这不由自主的感觉仿佛是在提示暗你的想法被否定了一样.奇怪,是错觉吗?

        
         现世游戏,看来你失败了呢!懦弱的你终究还是没能违逆命运让法老王心甘情愿地留在现世,战斗之仪的结果看与不看都不再重要。

        总而言之,你和你的伙伴都会失去对你们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至于你,亚图穆——我亦会让你为你的自私付出昂贵的代价!

         仪式的终点,就是噩梦的开端!

                                                          待续

下一章:仪式的终点  噩梦的开端



IP属地:重庆1楼2005-12-17 15:49回复
    PART1 仪式的终点 噩梦的开端
     
     菲迪亚斯
     

     有一首歌为爱的人唱也为恨的人唱,
     当神灵不接纳你的灵魂时,为他唱这首歌,
     请安息,请安静,请原谅恨或者爱
     让我为你唱一首,安魂之曲
     
     上 愚蠢的埋葬
     
     在亚图穆走后的第七天早晨,我醒来了。

     与往常不同的是,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正考验着脆弱的神经。

     刚刚回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到温热而湿润的液体静静地划过脸颊。呆呆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但我并不知为何要哭。

     手脚冰凉,好象才从雪堆里脱身;比起身体的无力和头脑的昏沉,明明没有任何伤痕的胸口却传来一阵阵很没真实感的痛觉,仿佛被神明或恶魔蛮横地打进一颗咒缚的楔子。就像传闻中巴士底狱的酷刑,一直会钉到骨头爆裂。天晓得我的心脏会不会比骨头更结实。

     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爷爷,从他老泪纵横但庆幸不已的表情看来一切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意味。然后我要求他扶我坐起来,顺带叫醒了趴在床沿乎乎大睡甚至还在吹鼻泡的城之内。

     好友使劲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确信不是在做梦后猛地拽住我的肩膀大力摇晃:“太好了,游戏!你终于醒了!害我担心死了,你这个坏蛋……”

     我发誓再没有比眼下更像酷刑的酷刑,尤其是对严重贫血的人来说。但却没有任何理由去责备这位单细胞的热血生物,应该深刻检讨的人是我。

     接到电话的杏子闻风赶来,从她红肿的眼圈看来昨晚真是个不眠之夜。

     本田、莫良、御伽也以第一时间赶来,甚至连海马兄弟都被惊动了大驾。

     应该没人会拨越洋电话给莉毕加,否则她可能会开着火箭冲来童实野町也难说。

     明显地,大家都急切地等待着想知道发生在我身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和来龙去脉,发现我眼中阴沉目光的海马,颇为会意的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学校人士的旁听。基于这点我由衷地感谢他,有些话毕竟只能在相信我的人面前才能推心置腹。

     圭平打开了一部卫星可视电话,另一端通向埃及,原来预言者和她的弟弟马利克也十分关注这突发事件。没关系,这点长途电话费对他们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所有人都期待着我解释清楚一切,我却不知该从和说起。

     刚刚从黑色噩梦中醒来的我,预感它决不可能伴随逃脱劫难而轻易离去。而它的开端,必须追溯到仪式之战的终点。

     那天早晨,当另一个我和我一起走下船梯时,城之内对他说“欢迎回到你的故乡来,亚图穆”,我心里一沉,这里是他的故乡,却不一定是我的,谁知道三千年前我是否在这飞扬着黄砂的硕漠中存在过,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能证明任何。

     或许我曾经向他挑战却一败涂地,毕竟他是打败佐克的大英雄。

     但命运却恶作剧地让我们在冥界之门前展开激斗,决定一个灵魂的去与留。残忍的 仪式,却强迫我拿起主祭的圣刃,要求我勇敢地斩断灵魂的羁绊,向命运奉上神圣的祭品。鉴于对命运的笃信,只好无奈的选择屈从,不属于自己的,终究会从身边离去。

     原来,在矛盾中挣扎了许久最后竟是这样愚蠢的答案。

     打败他,夺去王之剑然后送他踏上新世界的旅程,就则会成为新任的决斗王。

     只要亚图穆能得到新生与幸福,就好。

     我竟会想这样“恐怖”的事情。


     这些琐碎的词句,绝对没有勇气说出半个字,正如怯懦封住了真实的意愿,让人在悲伤的回忆中难以自拔。

     
     仪式之战,那是一场既精彩又沉重的对决,甫一开场,浓烈的火药味便迅速地弥漫全场,秉持着那违心的想法在心底默念着必须击败你,然后让你得到自由……而你则是为了决斗王的尊严而战。

     让我找回勇气接受战斗的,无非是为了证明我已经超越了你。

     就像潜伏已久的卧底一样,在暗处窥知了你所有的战术和策略后,摇身一变成为你最后的对手,站在抉择之地与你对峙。

     三幻神和黑魔族确实异常强大,但并非无懈可击。将累积已久的沉默化为利刃,迟早会贯穿你的灵魂。
    


    IP属地:重庆2楼2005-12-17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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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苏生,安可的光辉既是保命的救赎又是致命的杀戮,当黄金封印柜阖上棺盖时,心里就再明白不过:亲手封印了真实意愿的我,必然会遭到致命的惩罚。

       就在亚图穆召回天空龙自信胜券在握时,封印柜的开启覆灭了他希望的最后余火,死者苏生的光芒消失于世,天空龙的复活也逐渐化为了虚无缥缈的浮云。

       是我赢了……

       片刻的犹豫……


       “虽然犹豫但仍旧下令攻击,你也真下得去手。”这句填塞满埋怨的句子从海马口中讽刺地说出,显然对我的举动依旧耿耿于怀,我知道他的愿望还未达成。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却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无论对手是谁都可以狠下杀手,这才是此人的风格。

       “不,你错了。”艰难地挤出一丝反讽的嘲笑,准确说同时也是无奈的苦笑。从他略微惊讶的眼神看来猜测也答案不符,我的微笑才 有了一丝胜利的意味。

       “难道——最后一局时你改变主意了?”预言者从我的表情似乎看出了真实的端倪,敏锐的洞察力另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又是为什么?”看来对我不满的并非海马一人,杏子也开始追问我原由。


       最后一局,沉默的魔术师攻击之前,就在那片刻的犹豫中我决定推翻那个“答案”,当封印柜开启时,希望和绝望同时映入眼帘,必须在其中抉择一方。

       遵从源自内心最真实的意愿,那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答案。哪怕这样擅自专断会胃逆他的向往,会招徕不满与怨恨……不想理会这些,如果真的就此放手,他留给我的将不仅是独立与成长,还有永远的“阴影”!

       大家也会在心里埋怨我吧,毕竟这是谁也不想见到的对决。

       我决意覆牌认输——这是唯一能挽回局面的方法,就算是亵渎了战斗之仪。


       “可是你没有……”马利克心急地抢道。是不是受了我启发啊?
       
       “请听他说完,”貘良阻断了发言者。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

       大家空前地聚精会神等待着“出人意料”所带来的震撼感,病房里空气仿佛被冷意瞬间切割成无数的碎片。


       “你为什么要破坏他的‘安魂之仪’?这可是对亡者的大不敬啊!”突然间,严厉的斥责贯穿脑海,在这难以言喻的强大意志面前,根本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违背我的‘心’!这不仅是我的自私,同时也是大家的意愿!即使是要牺牲他的自由,要我接受任何的惩罚,也不想开启冥界之门!”

       “那么,你愿意断送他的新生?再说他也不需要你施舍的胜利。”犀利的言辞像一把把尖锐的冰刀,将灵魂钉在心门之上。

       “黑暗大神官已经灭亡,亚图穆不必再背负什么使命和责任,即使留在现世,一样也可以获得新生不是吗?”据理力争,“我只需要证明实力就足够!”

       “我很奇怪你的态度为何改变得如此之快,”那声音突然蜕变成冷峻的冰山里的回音,“算了,无论怎样,亡魂都是不能在现世徘徊的!你闪开!!”幻术——意识剥夺!!

       睁大眼睛看清楚吧!你是如何精彩地埋葬了王魂!!


       我宁愿那时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声音的主人似乎却看透了我的弱点,偏要让残酷的现实深深地烙在记忆里。那比翼神龙的火炎还要难受的灼烧之痛,恐怕只有唯一自由的眼泪才懂得什么叫作无能为力。

       “沉默魔术师——攻击!!”他的演技精湛绝伦,必定是躲在暗处窥视了很久,无论是说话的语气,思维逻辑,甚至连表情都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惊恐之余我只剩下深沉的绝望,虽然不是亲自,但的确由这双手和卡牌的利刃,无可挽回地划下了“葬礼”的句号!!

       沉默的焚烧,彻底毁掉了我最后侥幸的希望……

       连最后的道别,都是‘他’伪装的代言!

       重新得到自由的我,唯有被迫接受这既成的残酷事实……

       待续


      IP属地:重庆3楼2005-12-17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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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1 仪式的终点 噩梦的开端/中
         
         菲迪亚斯
         
         中/诅咒的双子人形 


         一阵寒流袭来,听众们差不多化为了表情各异的冰雕,唯一的共同点叫做震惊。

         “游戏!那可恶的家伙是谁?”城之内闻言当即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想把幕后主凶抓出来撕成碎片。

         “不知道,虽然那声音听起来有一点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神啊,连最后的线索也不肯仁慈地施舍吗?

         “这么说,昨天的事件也是‘他’的杰作了?!”海马收敛了惊讶,注意力很快转到我缠着厚厚绷带的左腕上。

         “你终于说对了。”颔首表示肯定。

         “哼,没有任何凶器就能造成大动脉出血这样重的伤,以正常逻辑来思考的话,如果背后没有什么猫腻,恐怕连撒旦都是清白的了。”因为事后就算是搜遍了整个校园都没有找到任何疑似凶器的尖锐物体,连一直坚信无神论的社长也觉得若不以灵异事件来定性的话大概就是永远的一桩悬案。

         “对了,你们没有找到贝卡斯赠送的那张铜版卡吗?”

         城之内像拨浪鼓似的直摇头:“当我们打开天楼的门后立刻就发现了你,你身边除了一地的血和几个我们不认识的文字之外,什么也没有。“

         “原来我还不知道城之内晕血,那时他的表情滑稽得不行。”貘良幸灾乐祸地“咯咯”偷笑,不用想都知道庸才的脸又开始变形加扭曲了。“貘良你给我住口!”

         “是这样……太好了。”与现实氛围极不相称的欣慰弯过嘴角,在这几乎致命的劫难中,却是唯一的慰藉。“看来,我的开启了‘冥界之门’……”

         “什么?”在这令人咋舌的答案赫然登场后,众人纷纷怀疑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就是游戏失血过多昏头了。

         “这怎么可能,那地下神殿已经崩溃了。”始终都不改言辞的尖酸,海马终究还算个实际的人,就事论事。但犀利的直觉始终指引自己希望弄清黑幕后的真相。昔日那不管身外之事的他早已烟消云散,一种幻觉和奢望仍驻留心底,让自己总是试图从游戏身上找出那曾经改变了自己却突然离去的灵魂,但每次的结果都是深沉的失望:王者早已魂归安息之地。
        从不相信奇迹的他,居然也幻想着流星会实现虚幻的许愿。

         “在你离开教室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下午,课间——

         “游戏,自从亚图穆走后你天天都瞅着这张卡出神哎~”貘良不知从何地突然间冒出,仿佛大特写似的面孔吓得游戏七魂飞了六魄。

         “你不知道人吓人没药医的啊?貘良,我拜托你!”你的脑袋总爱脱线……

         “还在想他吗?”

         “是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法老的诅咒’?”夸张的表情吓退了一帮女FANS。

         “开什么玩笑,我活得好好的啊。”撒谎,分明成天魂不守舍上课时神游天外,笨蛋才开不出来!——貘良在心底嘟囔着。

         “那,就由本大爷来帮你破除法老王留下的‘诅咒’吧!”刹那间,眼神由温柔到凶恶,面容从夸张到狰狞,预期自关切到刺耳的熟悉,魔爪迅疾出手抢过游戏最珍视的卡片冲出了教室,留下挑衅的宣言:“有本事就来拿啊,游戏!”

         一语惊醒梦中人。沉湎幻梦顷刻间被无情地击得粉碎,来不及拼贴完全挑战却意外降临曾经被团结之光驱散的噩梦再度逆袭,令人猝不及防。

         潜意识里只有一个字:追!

         无论是噩梦重现还是一时幻觉,那张卡片刻也不能离开自己!

         在经历了众人看来玩笑似的追逐战后,终点到了。

         
         天楼——一个总适合独处的地方,一个寄托着种种复杂心绪的空间,时常安静地对着天空发呆却没人来打扰的宽阔场地,是十分适合作为战场的。

         追吧!噩梦的嘉年华将为你开设特别的专场!游戏!

         什么也顾不上多想的游戏轻易地跨过那道界限之门,目标停在面前快意地阴笑着,手上肆意玩弄着那张铜版卡。目睹这一幕的游戏顿时怒气值飙升,仿佛自己的感情被玩弄了一样。

         “貘良!快把它还给我!”极少生气的游戏被彻底激怒了,“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哈哈哈哈哈……”狰狞的狂笑让战场的气氛陡然增添了几分险恶与诡异,“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宾果!你已经陷入我的圈套了!”
        


        IP属地:重庆5楼2005-12-17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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