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吧 关注:51,040贴子:1,748,264

【温润如玉】晓冬寒 (润玉×原创女主)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温润如玉】晓冬寒 (润玉×原创女主)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9-01 22:27回复
    ◎重新开帖,原因是经吧里小伙伴建议,想要参加评选活动,虽然我这个帖子大概率会坑掉,更新也不定时,人气还不咋地,但是既然参加了就尽量会保持固定更新,努力对得起看官们……嗐,就是重在参与,有个念想,评不评得上倒是次要,万一我欧了呢_(:з」∠)_
    ◎然后镇楼图,看过我上一篇自我放飞文的应该有印象,所以注定这篇也不怎么正经,纯属顶风作案,输出价值观抬杠用的,我随便写您们随便看,有意见可以提,我可稀罕吧友们留言了
    ◎肯定有ooc和崩坏,肯定不是虐文
    ◎谢谢父老乡亲们捧场,没啥才艺给您劈叉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9-01 22:36
    回复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9-02 08:45
      回复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9-02 22:06
        回复
          1、
            朱家今日嫁女。
            嫁妆在朱宅仙府前门小樟树下,以一坛扎大红绸的女儿红起头,大箱小箱,长长一溜绕了半个街道。
            婆子掐着手绢站在门前,脖子抻了又抻,指甲抠了又抠。
            ——着急
            明明是这雨神朱指玉急着嫁女儿,到现在吉时都要耽搁了,愣是一个能扛事的都没来。
            要结亲的这一家是瀛洲雾神,又特意嘱托不能得罪亲家,喜婆子手里的灵力是起了灭灭了起,终于不敢硬闯朱府,“噗嘟”一声,委委屈屈给灭了。
            花开两朵,一枝在府外煎熬,另一枝比喜婆子更煎熬。
            登帝位不久的前夜神润玉稳坐高堂,朱家二老袖手在旁,小女儿朱元儿掀了喜字盖头,半坐在桌上翘脚哼曲儿。
            雨神眼尖,看清她手心里颠着玩儿的酒令钱是老件儿,略微一想就知道是天帝找来,收买了自己这贪玩的闺女。
            他不禁想到当初自己劝女儿多去夜神处走动,好歹关照关照无依无靠的大殿下,这可好,都关照到非卿不娶的程度了。
            雨神直掩面懊叹,悔之晚矣。
            雨神夫人捏着手帕捋丈夫的后背,皱着眉面有担忧,一边却十分镇静,叫朱元过来给天帝磕头认错,让说从前不懂规矩僭越了陛下,实则视陛下如兄如长,从前种种皆是小儿孺慕,不曾有男女之情云云
            朱元却皱皱鼻子,看了那人一眼后指着他告诉自己母亲:“这人铁了心的,我这样说了恐怕他要直接扣了我走的”
            雨神夫人紧抿着嘴,半晌终于骂了一声杀才,也不知骂的哪个。
            那人也好似没听见母女二人的官司,一身白衣从容坐在堂上,一片红彤彤里只他格格不入,像渲染了整张纸里只中心一点桀骜,清高倔强不肯入红。
            他捏着白瓷酒盅抵在嘴边,也未沾唇,只低眼看着,忽而笑了一声看向朱元:“是第一杯?”
            朱指玉抖着胡子,听见自己千娇万宠的小闺女脆生生答:“是第一坛的第一杯,泥封上还有我大脚趾头印儿呢”
            水乡旧俗——生女种香樟树,树下埋女儿红,出嫁时要挖出摆席宴客。
            这是朱元生来的第一杯烈酒,酿了千年的女儿香,从总角垂髫到亭亭玉立,这杯酒与她一样大的年纪,就是她的年华、她的秉性滋味。
            想到这里润玉心口烫了一下,仰脖饮尽杯中烈酒,止不住的欢喜,定定看着红衣裳女孩,好似今日不是她与别人大婚,而是他二人的婚礼。
            这真是极大的荒谬,雨神仍是不敢相信这人是来光明正大抢亲的。
            而天帝慢慢翻折手腕,以示滴酒不剩,眼光不曾偏离朱元,几近露骨的志在必得。
            朱元却哪边都不看,低着眼睛拨手心里的铜钱,实际发着呆回想这一场因缘,最终无奈发现这是个死结,干脆破罐子破摔,在朱指玉气到发抖的目光中,提裙下了桌子行至润玉跟前,说:
            “得啦,你也是被指着鼻子骂过‘棒打鸳鸯’的人,此时此地你却成了抢亲的,可别学火神和水神,我不要紧,雾神那边你给个交代吧。”
            “礼数周全一点,这两天也别找我,你我轮着去跟人家致歉。切记切记不要来找我,对人诚心一点,搁一起人家以为咱们是去示威的,不好看”
            “就这么,做到这些就成了,我爹娘管不到我,除了我没人能决定我怎么做,跟你走就是跟你走,跑不了的。有事儿直接传话给我,找别人不如找我有用,别的没了”
            干干巴巴的一席话,润玉却听得心生柔软,当着二老的面,拉过朱元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一下:“依你”
            朱元眼珠黑黑,对他小小笑了一下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9-05 16:59
          回复
            (续)
              ——
              夜幕上残月如钩,朱元嫌烦,看了一眼就关上了窗,转身即被拥进一个凉丝丝的怀抱。
              萦着龙涎香,那人发丝温凉,蹭得她脸颊也一片冰爽。
              他先是笑,然后托起她的脸,拇指放在耳后,垂眼摩挲,似端详似调、情:“酒鼾耳热,不过如此”
              朱元在他掌中磨蹭,有气无力地:“你又知道啦?”
              “呵——”润玉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你有哪里是我不知道的?”
              朱元听着别扭,挣开被他握住的手,转而压他后颈,使鼻尖贴近:“你说这话,旁人或觉得你轻浮,我却觉得你老气横秋——怎么,管教我这么多年,拗不回来了?”
              润玉哑口无声,只是笑,当是承认了她这说法。
              她皱着眉毛,瞳珠里满是不解:“你这样,明明与从前没差,为何偏要说娶我?要来管教我?”
              润玉见她一双眉目痴痴,是女儿娇态,分外懵懂,他便陷入她的眼睛,失神似的眨也不敢眨,直愣愣看进去:“是我从前早有觊觎……”
              “到底谁喝酒了?”她眼睛又变得黠慧灵动,歪着头看人:“你说话何曾这样轻之又轻?每每见我,总是孔孟大道,旁人怎么说你来着?噢,‘清直峻拔,峙如山岳’,合该声朗气清,怎这般吞吐……”
              她说到吞吐,他便真的吞吐起来
              含住一双姣巧的唇,咽下她未完的讥嘲,吮舔她藏在口中软嫩的舌,温温吞吞地来回厮磨。
              他爱在朱元舌底搅扰,她会抵不住痒意,从喉咙发出甜腻的响儿。
              她最怕痒
              哪怕是解她衣带时,袖袂划过赤裸的皮肉,她都会敏感得缩起来,更别提他刻意将指尖徘徊在她凹下的后腰处时……
              那时的朱元已经招架不住,会桃红满面,会眼弯如月,会窝在他怀里,全然的信赖。
              润玉则靠近她的后颈,选取平常掩在衣下的区域,那样折弄出了痕迹,也只是掩在衣下
              厮磨濡沫不够,将她当作了浑圆的一颗糖豆,在唇齿间温柔折磨。
              ——再寻一个时机咬碎入腹
              润玉低头握着朱元的帕子正在清理,安静的模样一如从前般无害,忽然似有所觉,抬头看见朱元咬着嘴正看他。
              他牵了下嘴角
              只进了一点,没到底,可终究是进去了
              这应该很让朱元困惑,润玉想
              她爱玩儿,七情六欲里没有她不在行的
              她必然是以为他要与她一块玩,因此毫不推拒,然则他及时收兵,怎不让她困惑?
              润玉笑着,为她理好衣襟
              朱元儿果真问他:“你不想吗?”
              润玉低头把宫绦穗子系工整:“非是不想,我想”
              “你记住,我谋你心,却不是谋一时的欢愉”
              他耐心为她抚平衣褶,这才抬头,捻一缕她的头发轻轻在指尖绕一圈,任它松松滑落了。
              弯着眼睛再和善不过:“头发让樊春好好梳理,乱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9-05 16:59
            回复
              2、
                据说朱元原身是块冰疙瘩
                这是众仙没事儿闲磕牙的时候的玩笑话,一是朱家夫妇太过疼惜女儿,老早给姑娘带上法宝,谁也看不出斤两,瞎胡猜;二是朱元性子硬,倔起来跟冰疙瘩似的,敲不开。
                有人见了朱元面目,会说美人总该有些脾气,不稀奇
                可朱元自己清楚,她倔不倔的跟长相没多大关系,纯属家里横惯了
                只有润玉,轻抚过她的眉眼,说她其实是一枚朱砂样红、毒药般艳的相思子。
                想起这话朱元总要笑,为这个比方新奇不已。
                樊春为她挽上一侧发髻又拆掉,替她拉好松散的对襟领,愣是不敢动手再挽:“仙子呦,把衣裳拉好吧,你这样我都怕盘好头发您就该露膀子了!”
                朱元回头懒懒看她一眼,团扇挡在额前避光,不是什么端庄模样,她说:“我在家时你都不这么管我”
                还委屈上了!
                樊春道:“仙子还知道这不是在家里啊,陛下将您安排到这云姥洲,是他的地盘,他要来您根本挡不住,您觉得这么……这么衣衫不整合适吗”
                朱元儿索性捂住耳朵当没听见,扭头就看一池锦鲤,“鱼儿啊鱼儿,咱们樊大姑娘准是缺人管了,你们行行好,给她点运道让她赶紧嫁了吧,唠叨的我脑子疼”
                “仙子!”樊春又羞又恼,叫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给她梳头,赌着气也还尽职尽责,一半扎髻一半束起,务必将朱元后颈挡严实了。
                朱元却又转过来看她,“樊春,好春儿,仙子我想吃白糖糕了”
                说起吃的,她坐都坐不住,从鹅颈栏杆上直起身子:“唔,糯米浆要磨得细细的,压干细滤,掺羊奶白糖,后蒸而晾之,入模要好看,摆盘时再洒白糖稍许”
                樊春看着从手里滑走的头发,心说得了吧,别计较了,跟她生气气到的从来都是别人,这人啊,没心肝。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拆开来捧给朱元,已然妥协“就说仙子这些天都没吃什么好的,这不,昨晚上我起来捣腾,日过东窗才得了一盘,仙子先吃着垫垫,等着我回来,啊”
                朱元团扇遮面,露一双眼睛看她,乖的不行。
                樊春叹口气,又为她拽了拽外衫才走。
                朱元对着枣泥山药糕看了半天,只觉得它雪白雪白,正好与白糖糕神似,拈起一块举到眼前,自语道:“我是相思子,那你就当山药糕吧”
                菱形小口轻轻一张,咬下了规整的一半。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9-05 17:00
              回复
                (续)
                  ——
                  朱家姑娘是个老饕,润玉刚见她时就知道
                  ——“幕天席地,找着落脚地就开吃”
                  他有些感慨地说起这百年前的旧事
                  邝露跟在天帝身后,适时笑了一声:“朱元仙子洒脱”
                  润玉笑着摇头:“她横惯了,没人能对她指点,因此什么都不考虑,本座那时可谓厌极了她”
                  朱元一家在天界地位斐然,玄灵斗姆元君与雨神是同门同派的师姐弟,朱元的娘与废天帝太微还是表姑侄的关系。
                  要在凡间,也能称得上钟鸣鼎食
                  邝露想了想说:“仙子活得恣意,胸中却有丘壑,反而是考虑得比常人透彻”
                  润玉挑眉:“这倒是”
                  她是跳出了这个圈,风过无痕,荣辱不关身,有她是一个样,没她还是一个样。
                  她自己说的,自己就好比池中俗物,不戳不会蹦跶。
                  他二人真正相识,还是由一段孽缘开始
                  “照她的话说,是我碍着她了。”
                  ……
                  踵先花神芳踪,花界自立门户已有三千余年,花境难寻,如今寻访不便,使多少仙家扼腕叹息。
                  朱元偏有这个造化,不过多饮几滴佳酿,晕晕乎乎跑去下界散步就找到了花界入口水境所在。
                  “书上说‘临水照花’,是水境吧?”
                  她仰着头摇摇欲坠转了个圈,确定了这是花界门口,歪着头一想,即闭上眼双手合十,嘟囔几句不知谁作的词句,要颂一颂这位薄命的红妆。
                  或许先花神芳魂未逝,待朱元儿睁眼就让她看见了一桩好戏
                  月上梢头,才子佳人
                  脑子不清醒的朱元当下就要打拍唱牡丹亭
                  好在词没唱出来就先吐了,惊起一对鸳鸯,双双走过来查探
                  才子说:“仙子面善,还未请教……”
                  “你姑奶奶”
                  “仙子何以口出不逊?”
                  “我裙子脏了”
                  才子不解,“与我何干?”
                  旁边佳人笑声如铃:“哎呀,小鱼仙倌,你踩着仙子的披帛了”
                  才子低头一看,果然见脚下一段云霞被印上了脏污,而物主人弓着身喘气,脖颈低垂,繁复的衣裳不少都拖沓到了地上,无怪他会踩到了。
                  才子二话不说先掐诀濯洗掉脏污,退一步作揖赔礼“是我莽撞,冒犯了仙子还请仙子原谅”
                  朱元摆手,下一秒捂住嘴还想吐
                  才子觉得一时半会儿问不出什么,可又放心不下将她一人扔在这里,便向粉衣佳人微微摇头,苦笑着说:“这次要辜负觅儿一番好意了,我必须回去了”
                  “不妨事不妨事”粉衣佳人指指朱元,善意道:“这位仙子长得实在好看,怕水境周围有妖怪,小鱼仙倌先带她回去吧”
                  闻言他却是一愣,嘴唇微微翕动,还没说什么,朱元儿擦擦嘴替他说了:“你怎么不防着点儿呀!”
                  这下才子佳人都看向她,朱元就笑:“防我呀!他想你防着我,”
                  她指着自己,“我这样的你都放心,万一我勾了他怎么办”
                  ——
                  朱元被一股甜味引逗,睡梦里都在追一大块成了精长了腿的白糖糕,恍惚间好似有人哺她羊奶,温温热热,乳味甚重。
                  她便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母亲怀里吃奶的时候,含住那软热香甜的来源,安心合眼汲取乳汁。
                  她要的急,溢出的羊奶顺着面颊往耳后走,走出半透白的一条水痕,无比引人遐想
                  润玉的呼吸一滞,继而放轻,怕惊醒了她似的。
                  朱元发觉嘴里的东西撤了出去,她顿觉不安,急切地抬高了头追逐挽留,它显然也舍不得她,她一凑过来便忍不住回应,朱元知道它仍是要走,于是极尽讨好,时轻时重,放风筝似的牵引。
                  回应着回应着就又回到了她嘴里
                  这下呼吸终于忍不住加重了,也不再满足于一处,从唇角到耳根,有人细细舔吮过那道痕迹,在耳垂驻留尤久,算是没有浪费一滴羊奶。
                  小朱元儿没心没肺,乐呵呵的没少躲闪,以致这一过程也持续了很久。
                  也或是有人黏糊不够
                  润玉额头抵在她颈窝,想着,她可真没说错,当时不防她,如今果然应在身上
                  不同的是,他是愿者上钩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9-05 17:01
                回复
                  3、
                    打从朱元从贵妃榻上醒过来,樊春就一直盯着她瞧。
                    朱元懒得问,自顾自尝她的白糖糕,进了两块就皱眉吃不下了,可手里仍不肯放下,苦恼地看着樊春:“我没吃够,可我吃不下了,但我还想吃”
                    “……”
                    樊春没法说,谁家姑娘跟她一样没腔调?
                    吃不下了还想吃?
                    一团孩子气,怎么也长不大
                    樊春认命开始收拾盘碟:“下次给你重做,好不好?这回就止住吧,神仙积食也难受”
                    朱元巴巴儿瞅着,是真心疼,拉住樊春手腕不让她收拾,说:“你看,这糕明明在求我吃了它,就差长双腿就要跪我手里,给我磕头,说‘大慈大悲的东东仙子,你吃我吧,吃了我吧’……多可怜”
                    东东是家里人喊的小名儿,东东长东东短,一喊就让人心里一片柔软,仿佛有个胖墩墩小人儿扎冲天辫对人笑。
                    “仙子问问自个儿,还能吃得下吗”樊春想笑,拨开一只赛雪般莹白的小手:“不能吧,得啦,下回有糖蒸酥酪,白糖糕就剩着吧”
                    朱元松动了一点,很快又硬气起来,说:“樊春儿!”
                    还不够,拍了下桌子:“大胆!有好东西不给仙子我做出来,留到下次是何道理!”
                    “奴婢冤枉!”樊春憋笑,“您也没点不是”
                    朱元:“好啊,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养你就是为了这一时,你可倒好……我没点?你好意思说吗?樊春儿,长点眼力见儿”
                    樊春来拿她手里剩的一块糕,朱元才小器,身子一转护在怀里,嚼一口小声嘟囔:“……哪有你这样没腔调的丫头”
                    樊春嘴角一抽,得了,埋汰到一块儿去了。
                    端着盘子临走前,幽幽看她一眼,幽幽地说了句:“仙子,你是不是有别的丫头了”
                    朱元愣住,嚼东西也慢下来:“你说”
                    樊春:“你头发不是我挽的”
                    朱元反手去摸头发,果然是樊春不肯扎的高髻
                    樊春又说:“桌上白玉碗我没见过,我看了,里面是羊奶煮淮山,掺了莲子茯苓,健脾宁心……仙子,新妹妹细心如发,我确实不如,你让她出来吧,我给她让位”
                    朱元说:“什么稀奇事,咱们樊春姑娘拈酸了?”
                    “……”樊春以上犯下,轻掐了掐朱元的小脸蛋,“美得你”
                    朱元身子一歪避过去,跌在榻上直乐。
                    樊春也跟着笑,可笑着笑着就从心里涌动出一些怜惜
                    看着她小小一个窝在榻上,裙摆四处垂落,一点小事儿也笑的开怀,仿佛生来就不该为任何事发愁,让人想捧在手里轻怜蜜爱
                    樊春想着,这是个宝贝
                    她又想,这宝贝已经遭人觊觎了,并且很快就属于别人了。
                    她慢慢拉平了嘴角,抱着碗碟的手紧了紧,声音低落起来“我都不知道仙子跟陛下怎么认识的……”
                    朱元也笑够了,直起身张望了下四周,手一指说:“西窗下那个梅瓶,当时他要与我抢这个,我没给。他若早说这是给水神娘家的,我就直接再添几件当随礼了”
                    樊春:“……啊?”
                    樊春可知道朱元买东西时候的强横劲儿,特别招恨
                    她有点傻了
                    朱元儿还说:“没钱,不寒碜,可他没钱还要与我长篇大论……”
                    “很寒碜”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9-05 17:01
                  回复
                    不好意思啊诸位,最近楼主开学事多,几天了也还没更新,等基本安定了必定加更!么么~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9-05 17:04
                    回复
                      大大不急慢慢写,等你呦,比心心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09-05 21:33
                      回复
                        樊春仙子有绿茶味了🍵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0-09-05 21:45
                        回复
                          顶\^O^/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9-06 12:30
                          回复
                            (续)
                              樊春:“好家伙,是这么一段……这,这不对吧,陛下该没这么小家子气吧”
                              朱元煞有介事,拍着紫檀木把手愤愤:“怎么没有,水神渡劫的时候该他去打点,我们都晓得水神那一世因遇薄幸,早早离魂,你信他去打过关系吗?我都不信!损不损!就是没钱,有钱那缘机仙能那么横吗?真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继而话头一转,扬头哼哼着给自己贴金:
                              “要是你去历劫,那仙子我定会上下疏通,务必教你圆满归天,所以樊春儿你可瞧好了,今后站好队,知道跟谁有出息,千万别看走眼”
                              “哎呦那我谢谢仙子”
                              “小事”朱元摆摆手,“说饿了,糖糕摆上吧”
                              樊春:“嗬,说半天就为这个啊”
                              “仙子我都要为了你殚精竭虑了,你还舍不得区区白糖糕?”
                              话没落地,朱元探身就要去拿糕点,樊春心一软,端着盘子上前了两步好让她能够到。
                              那葱白指根将将张开,学步的稚童一样,像要去抓握面前引逗的玩意儿,樊春也殷切地倾起身靠近,朱元的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清瘦文气的手握住。
                              拇指按在内腕筋脉上,冰凉的指腹激得朱元汗毛炸起,忍不住挣扎后退。
                              “一个真敢说,”润玉盖住她的手,瞥了樊春一眼“一个真敢信”
                              朱元:“堂堂天帝,听墙角像话吗”
                              润玉顺手拿了块糕给她:“许你多吃一点,今后牙疼不要来怪我”
                              “……我行的正坐的端,你尽管来听”
                              樊春:“……”真是没眼看
                              天帝打发走樊春,居高捏住朱元下巴,说:“你骗她做什么?”
                              她睁着一双澈然的明眸,单纯地看着他:“我没有,是你忘了”
                              润玉知道这人蒙人不眨眼,也没放在心上,只牵着嘴角笑:“上一句我不管,但水神渡劫我须得与你说道说道”
                              朱元撇开他的手钻进被褥,“不听,你就是穷”
                              “噢,”他坐下来状似认真的想了想,说:“是真的,那时一文不名,唯有陋室一座,魇兽作伴,不比他人腰缠万贯,我只会做些吃食,譬如糖蒸酥酪桂栗蒸糕……”
                              她终于忍不住露出脑袋,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还有如意卷香杏露龙井虾仁烤鹿肉……”
                              “这些我都会做,你听我讲我便做给你吃”
                              朱元掀被而起扑进他怀里,仰头嬉笑:“陛下是最贵的人”
                              润玉却说:“天地之间也唯有一个至贵至宝而已,却不是我”
                              朱元咦一声,搂着他脖子想了半晌,未果,只得摇着他问:“怪哉!这世上还有什么宝贝我竟不知?快与我说来——”
                              润玉垂眸笑了笑,擦去她嘴角的糕饼碎屑:“先讲故事,讲完故事我就告诉你”
                              他神色温柔,最大的逾矩就是容她挂在身上,然后细致为她擦拭嘴角,眼睛如湖沉静,教朱元一时无言。
                              她歪了歪头,轻轻叼住他的手指,润玉察觉到了湿润的水汽。
                              她吮了一下,喟叹:“好吃”
                              润玉眸光流转,还于沉寂,然而喉结微动,轻声问道:“什么”
                              朱元舔过他的指腹,抬起头天真道:“白糖糕啊”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10-23 16:06
                            回复
                              顶顶顶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10-23 17:1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