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我在厨房给他下挂面,他在我的屋子里乱转,像是刚刚被接回新家的宠物,有点不安又迫不及待地想要留下自己的气息。逛着呢,他突然又想起来该洗澡,于是又探着头问我浴室的位置,我指给他,提醒他左边是热水。 面开了,我喊他来吃,他就湿着头发啪嗒啪嗒地跑过来,他埋头吃,我盯着他看。 我从没把别人带到家里,这房子不大,塞不下太多的,两个以上的人 成年人的恋情往往是在无数次心动后开始的,现在我又心动了。我该要爱上他了。
十
我谈过很多次恋爱,女孩子很多都喜欢酷酷的男生,我常常有意无意地特立独行,所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我。会分手是因为后来她们长大了。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片名是《完美的世界》,看完以后我打算去倒水,他拉住我不让我去,然后凑上来吻我。吻过之后,我问他什么时候回上海。 他惊呆了,很生气地夺门而出。我追出去却谁也没找到。 我不觉得我问的是有什么问题,如果他很快就要离开那么我不可能和他谈恋爱,但惹恼了他的确是有问题的。 我找了半夜都没找到,想来想去又回到家里。他果然已经回来了,气鼓鼓的缩在床上。 我在床边坐着发了半宿的呆。 第二天早上我知道他把上海的房子卖了,他就是打定了主意才来找我的,没留一点余地。
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