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 形 野 餐 》 二 章
这是主角们本次的载具,仅供参考
在我们靠近最后一道卡哨的时候,我们出示了通行证。只有这次,不像以前那样都是士兵,这次是一个人类中尉。我认识他,他爸在格里芬边境从事这本地最繁荣的行业,目前已经是殡仪馆的老板。和他寒暄了几句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这最后的关卡。
mi-4在那等着我们,IA上校的人看到我们后,把飞行器让给我们,站在旁边的过道处。其他人也在那等着。一个急救队,一个消防队,还有我们英勇的人形士兵,以及'勇敢'的搜救队--一堆没用的王八站在搜索直升机旁。我希望我从没看见过他们!
终于,我们要登上飞行器了,我熟练的走在最前面,拉开了飞机的门。看见了有一撮绿毛的黑发。
草***,赫赫有名的格里芬活宝M4A1居然出现在最不应该出现的地方!这二恁傻傻的坐在乘员的位置。还拿着看起来和经典日轻女主一样天真SB的脸对着我。
对于突然出现最容易搅黄计划的傻大个,爷吓得不轻,开始打退起了堂鼓。后面正打算上飞机的416看到我扭曲的脸,才想起什么似的冷笑道:“诶!我差点忘哩!他是IA上校特派来写报告的,这是克鲁格将军要求的。实在抱歉嗷~”
话说完他就推开我迫不及待的直接把这个大头兵一屁股挤进了极其不舒服的座椅角落里面,说:
“好了,海绵,你已经来不及跑了。快上飞机,хуанский准备出发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也挤进了飞机里。沉着自若的拉开我胸口的拉链,拿出装芬达的小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后把酒壶放回去。去‘特异区’没有它可是不行的。我已经去过‘特异区’很多次了,但是如果没有它--不,想想都是绝不可能的。
机上这时突然安静的诡异,416一如既往的在检查枪支和仪器,而хуанский和M4A1居然都静静的看着我,等待我的指示。
“好吧,”我说。“我可不会给你们谁来一口,这是你们俩个人第一次进入‘特异区’,我也不知道你们俩酒量如何。我们进入后只要遵守一条:我和416说的任何事,你们都要立即去做,不要问为什么。如果谁发问了我那时顺手摸到什么就会用什么打谁,我先在这里表示抱歉,416脾气比我火爆的多,我也提前替他道歉。
举个例子,M4A1先生,如果我命令你立即把你的手垫在脚下走路,你就需要马上撅起你的大屁股把手放脚下,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队长就可能永远见不到你狗牌了,明白了吗?但是我会保证你的狗牌会在脖子上一起回去再见到他的。”
“只要。。。不忘记给我命令就好。”M4A1喘气道。他因紧张而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流进他打颤的嘴唇里,хуанский见状便得意的嚷嚷:
“如果需要的话,我保证我会走在我的牙齿上,而不仅仅是手上。我又不是新手。”
“对我来说你们俩个都是新手,”我说。“我也不会忘记告诉你们该怎么做的,别担心。还有,你会开这种飞行器吗?”
“我会,”хуанский说。“我开这个没问题。”
“那好吧,”我说。“起飞吧,上帝保佑我们。把你的头盔戴上,沿着路标塔慢慢开,保持3米的高度。在第27个路标塔处停下。”
хуанский把飞行器上升到3米的高度,一边前进一边慢慢调整。我转过头来,趁人不注意越过我的左肩对外面吐了一口唾沫。我看到搜救队也登上了他们的直升机,消防队整齐的站在一边,而那个最后一个卡哨的中尉则在祝福我们,那个**,而在这所有人的上面有一个又大又虚伪的条幅:“欢迎,外星人!”
我居然看到M4A1好像是要和他们挥手道别一样,就像被送到屠宰厂的猪还回头感谢主人似的。
我猛地戳了他一下,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让我来告诉你应该怎么说再见,吐口唾沫就说明你已经再见了。
我们起飞了。研究所大楼在我们的右边,而左边就是前占领地,当地人称它作瘟疫之地。我们沿着飞机底下的道路中间一个一个的路标前行。距离上次有人行驶在这条路上可能有几个年头了。路面上的沥青全部都裂开了,裂缝中长满了杂草。但至少这些仍然是地球上的生物。左边的人行道上则长满了黑色的荆棘,这样你就可以看出‘占领区’的界限了:黑色的荆棘只生长到界线处,而在‘特异区’里的荆棘,则被全部收割了。嗯,是的。这些外星人举止行为良好。他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把我们弄的一团糟,但是他们至少给他们设置了清楚的领地范围。
甚至那些‘移动的火焰’也不会飘到我们这边来--你可能会以为一阵猛烈的风会把它们吹过界限,但这种情况从没有发生过。
瘟疫之地的房屋都破损不堪。但是,窗户上的玻璃却没破。它们只是变脏了,看起来不再透明。如果是晚上,当你匍匐爬过一间屋子的时候,你会透过朦胧的脏玻璃看到里面有亮光,就像是酒精燃烧产生的蓝色火焰还带点绿。那些是‘蜘蛛’的罐子里的‘种子’在呼吸而发出的光亮。但是如果就这样看的话,你会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社区,只是房子需要修补一下而已,你不会认为有任何其他的古怪。除了这个社区没有人而已。那栋红砖房子,曾经是黑纱上校的数学老师的家。听上校说他们小时候曾经给他取外号叫逗号。他这人无趣的很,整个就是一悲剧。他的第二个老婆在‘入侵’前几天离开了他,而他的女儿一只眼睛患有白内障,上校还记得小时候他们常常把她弄哭。当惊慌开始时,这一片的人们不得不穿着内裤就跑出了屋子,马不停蹄的朝着桥的方向跑了三英里。后来他染上了那种瘟疫,一直不见好转。到他死的时候,他的皮肤都已经掉光了,指甲也没有了。住在这片地区的人大部分都染上了这种病,这就是为什么这里住过的人称这片地区为瘟疫之地。有些人死了,死的大部分都是老年人,但并不是绝大多数。
而我却认为,死的那些人并不是死于瘟疫,而是死于恐惧。这种经历太过恐惧。所有住在这片的人都病倒了。而在距离这片地区三个街区的人全瞎了。现在当地人称那片为:第一盲区,第二盲区,等等。他们并不是完全瞎了,更有点类似于夜盲症。而且,他们还说并不是他们看到了什么突然的闪光而至盲,虽然当时那地方有不少的爆炸发生;他们说他们瞎的原因是一种非常吵闹的噪音。他们说,噪音很大,以至于一听到这种噪音,他们就看不到了。医生告诉他们说,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让他们仔细想想当初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都坚称是一个巨大的霹雳,嗡嗡声音导致他们瞎了。但是,在其他地方却根本没人听到这种声音。
是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里有一座完好无损的玻璃亭子。车道上停着一个婴儿车--里面的毯子看起来都非常干净。但是房屋上的天线却受到了影响--上面长满了毛茸茸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棉线一样了。有一阵子科学家对这种现象着了迷,但仅仅只是从高空察看的方式去了解。而其他地方就不是这样。只有瘟疫之地的天线才产生这种现象。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种情况太普遍了,每家每户的房屋天线都是这样。最后他们终于想出了一个好方法:他们从一架直升机放下一个用铁链栓着的锚,想从那些棉线上挂一点下来取样研究研究。但是当锚挂上了棉线,直升机一拉的时候,噗哧一声!从棉线,到锚,到铁链都冒出了阵阵浓烟--嘶嘶的冒出毒烟,就好像一条愤怒的毒蛇吐着杏子爬上来一样。飞行员也不是个傻蛋--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成为一名中尉的原因--他见状不妙马上剪断了铁链,然后迅速逃跑了。而现在,那根铁链,就保持着直立的状态,和那些天线一样变成棉线了。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来到了道路的尽头,一路上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好。хуанский看着我:我们要转向吗?我给出回应:尽量缓慢地转。我们的飞行器慢慢的朝着‘特意点’行驶。现在人行道离我们更近了,飞行器的影子挡住了一点点荆棘。就这样,我们进入了‘特异区’!我感到从脊椎尾部升起一股寒意。每次进入‘特异区’,我都有这种感觉。而我永远都不知道,这到底是‘特异区’的欢迎方式,还是说我的潜行者的神经被激发了。每次我都在想回去了之后一定要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这种感觉,但每次我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