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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阿波罗的吹笛手】Berserker·马西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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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yas tied
Peter Paul Rubens
Louvre Museum
灵感来源:密教模拟器、


IP属地:北京1楼2020-06-09 15:51回复
    【职阶】Berserker
    【真名】马西亚斯(Marsyas)
    【性别】男
    【喜好】芦笛音乐山林田野小鹿公牛女人自由狂欢狄俄尼索斯疼痛小麦酒大麦酒燕麦酒葡萄酒……
    【厌恶】疼痛剥皮不敬规约里拉琴阿波罗芦笛音乐山林田野小鹿小麦酒大麦酒燕麦酒葡萄酒……
    【天敌】太阳神
    【能力】
    筋力:C
    耐久:B-
    敏捷:C
    魔力:B+
    幸运:E
    宝具:A+


    IP属地:北京2楼2020-06-09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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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阶技能】
      复合狂化·迷醉疤痕:B+
      由单纯的「狂化」复合并升格后得到的技能。
      作为Berserker职介召唤的马西亚斯,既包括了作为酒神狄俄尼索斯侍从的狂欢与迷醉,也包括被日神阿波罗所剥皮时遭受的极度痛楚与怨恨。
      极致的欢乐与极致的痛苦,性质绝对逆反的两者拗转楔和后的产物,已位于常理无法触及之地,在矛盾中诞生的Berserker将痛苦理解为欢愉,从享乐中体会到疼痛。
      值得注意的是,这不代表Berserker可以免于精神干扰,相反时刻出于疯狂状态的他极易受到影响,然而其后果完全无法为凡人所预知。
      神性:D+
      作为手持芦笛的森林之神西勒诺斯,狄俄尼索斯的侍从,享有一定等级的神性,这一神性在他死后成为弗里吉亚的河神因而有所提高,但因不明原因的压制遭到削弱。


      IP属地:北京3楼2020-06-09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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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有技能】
        狂影庸笛:EX
        据传是第一位用阿夫洛斯管(aulos)演奏的笛手,拥有被艺术之神狄俄尼索斯垂青的演奏技艺,其天才甚至令马西亚斯狂妄到自负能与阿波罗一较高下。
        芦笛那野性轻佻的音声,以及演奏时两颊鼓起的不雅形象,与优雅规整的里拉琴对应,被认为是庸陋之人才会演奏的下品音乐。甚至有传说称,最初发明芦笛的女神雅典娜因为在水中看见自己吹笛的倒影,觉得过于愚蠢,于是将芦笛丢弃并施下恶毒的诅咒。尽管如此,笛声却被牧羊人与少女的宠幸,广受人们所喜爱。
        轻快的笛声能够唤起凡人内心深处最浅显粗鄙的快乐,让人不由得随着旋律跳起狂野的舞蹈,理性、规约、凡俗、羞耻随着舞步飞旋如同衣衫被一层层褪下,只留本能牵引着身体舞蹈……本来应当是这样。
        因为疯狂,他的音乐失去了使山川草木、下里巴人倾心的悠扬与欢快,全然被狂气所支配,充满怪异杂糅的狂戾、极乐与痛楚。
        阿夫洛斯管野性的声响震耳欲聋,夹杂着宛如公牛低吼的神秘之音。弗里吉亚音阶鼓动阴郁的心悸,笛声又会忽然高亢,描绘极致的享乐与欢愉。乐章情绪的变化转折之间完全没有预兆,时而消沉,时而高昂,时而尖锐时而柔美,时而缓慢到仿佛停滞,时而又以令乐师抓狂的超高速进行。如此演奏像是将无数美妙的曲谱以恐怖的手段缝合起来,间断夹杂的喧哗噪音、刺耳鸣叫,让音乐听起来仿佛无调性的表现主义,与常人的审美悖理。
        然而,这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神秘乐章,在被音乐神垂青的马西亚斯演奏下,却带有神奇的魔力,让人不知不觉顺从音乐被混沌的旋律蛊惑,迷失心智。
        马西亚斯凭借天才演奏出的所有乐曲,将附加同等强度的精神污染,使得狂气逐渐渗透,铭刻于聆听者的灵魂之上。
        乐曲中所附带的不同情感与主题,舒缓的、柔美的、欢愉的、痛苦的、悲伤的、愤怒的、神秘的、赞颂萨巴最俄斯的、赞颂库柏勒的,如果适当演奏,本来有着与之相对应的效果在聆听者的身上唤醒。
        然而,由于马西亚斯的转换过于频繁无序,他乐曲中所有零散的情感全被抹去,只能下那不可捉摸,仿佛笼罩万物,又似乎什么都没道出的混沌与疯狂,在听者的灵魂中涌起。


        IP属地:北京4楼2020-06-09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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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食之秘:B+
          狄俄尼索斯教派的秘仪,由「吞食之秘·猎杀」与「吞食之秘·摄食」复合而来,体现为密教里臭名昭著的生食肉类仪式。
          「她们手里没有刀剑,却去攻击我们的吃草的牛。那时候你可以看见,有一个女人双手把一头奶胀的,叫吼的小母牛扯作两半,其余的女人把一些老母牛撕成碎片;你可以看见肋骨或分趾的牛蹄扔得东一块,西一块,鲜红的肉挂在枞树枝上滴血。」
          对于巴克斯的信徒而言,在山林中紧紧追逐猎物,徒手撕扯小鹿、公牛甚至是雄狮、英雄的身体,只要处在酒精或是音乐导致的迷狂状态下,就连最为柔弱的妇女也能做到。这不是因为狄俄尼索斯的秘仪带给了她们非人的力量与速度,而是因为她们的精神力在「吞食之秘·猎杀」的影响下,取代了力量、感知、敏捷等属性,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凡人无法达成的恐怖事迹。也就是所谓的心想事成,只要处在迷狂状态下的巴克斯信徒认为自己能做到的,即便是一拳打烂50公分的钢板也轻而易举,反过来倘若心底害怕,连一只老鼠也能成为无法超越的强敌。如同搞笑角色般毫不讲理的能力,在迷失心智极度自信的狂人手里施展,就会如同最荒诞的噩梦,蜕变为纯粹的恐怖,对此,只有更高级别的神性才能将「吞食之秘·猎杀」带来的唯心效力压制。
          「他们冲上来,利用刀子,有的割下一小块连着驼毛的皮,有的趁机尽可能多地砍下骆驼肉,有的取出内脏。这样,在太阳升起之前,祭牲的一切都被吃掉,甚至连骨头和骨髓也不放过。」
          后世的基督教徒对于狄俄尼索斯教的这一残忍秘仪留下了深刻印象,隐士圣尼鲁斯曾记录下这段阿拉伯人举办生肉宴席的场面,这一行为,便是自色雷斯流传开的劣化版的「吞食之秘·摄食」。
          通过吞食血淋淋的鲜肉,也就是将祭牲的部分在其生命之血仍然滚烫的时刻摄入,那份留存在部分之上的残余生命力,就被「吞食之秘」所吸收转化,化作凶戾的魔力在施术者体内流转。
          这一过程还将同步吸收生物的能力。吃下公牛的生肉能获得蛮牛的筋力,吃下小鹿的腿肉能获得鹿的敏捷,吃下鹰的眼球能获得超凡视力,吃下鼹鼠的心脏能获得黑暗视野,吃下乌鸦之心能让人识别预言……只要吞下对应的部分,巴克斯的信徒便能借由秘仪获得祭牲对应的、不超过「吞食之秘·摄食」等级的技能,即便是更高级别的技能,也能以劣化的形式分享到其中的片鳞。
          不断吞食,不断强大,不断猎杀……如此形式原始、残忍的循环,便是狄俄尼索斯教派最著名的秘仪。身为狄俄尼索斯祭司的马西亚斯,本身熟练地掌握了吞食之秘的法则,因而获得了仅次于神之下的B级评价。这份吞食的冲动与实力更是由于彻底矛盾的狂化而失去任何限制,因而实际上级别已经提升到了B+。


          IP属地:北京5楼2020-06-09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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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蜕分痛楚:B
            由「无辜的怪物」、狄俄尼索斯秘仪等其他技能复合、升华而来,代表马西亚斯形象所经历的多重蜕变与奥秘。
            一之蜕分,乃是剥皮之痛。
            马西亚斯与阿波罗进行音乐竞赛,承诺败者可被要求做任何事情。借助神灵的诡诈,阿波罗赢得了竞赛的胜利,决定把马西亚斯剥皮处死,将滴着鲜血的人皮挂在弗里吉亚神母库柏勒的神树松枝上,以示惩罚。比赛中败于策略与狡诈的怨恨不甘,肌肤与骨肉生生剥离的疼痛,此等激烈的情绪如同锻造钢铁一般,深刻于灵基之上。此乃第一重的肉身蜕分。
            二之蜕分,乃是变形之苦。
            在诸多神话故事中,马西亚斯被描绘成是萨特的首领西勒诺斯,长着马的耳朵与蹄子,相貌丑陋、举止粗鄙,猥琐好色毫无节制,总是醉醺醺的模样,并且傲慢至极,以至于他嚣张地自命演奏水平高于阿波罗。
            实际上,这其中杂糅了后世希腊人对马西亚斯形象的丑化。古希腊的智者清楚,萨特所代表的的马人、半马人乃是真实存在的敌对氏族,居住在山林中富有野性的力量。他们来自色雷斯,最初崇拜酒神的地方,其中一支向东迁徙进入亚细亚,被称为弗里吉亚人,也就是擅吹笛的马西亚斯的故乡。
            作为弗里吉亚的乐师,狄俄尼索斯的祭司,马西亚斯被评价为富有智慧,有着自我控制的美德。然而,这层形象在持笔的希腊人书中被抹去,连同他的部族一起,留下的是毫无教养、遵循本能的傲慢模样。这份认知随着人类史的演进代代增强,终于凝聚为共识,连英灵座的形象也随之改变。此乃第二重的形象蜕分。
            三之蜕分,乃是颠覆之悟。
            在罗马共和国晚期,头戴弗里吉亚帽肩扛皮酒囊高举右手的马西亚斯,被视为预兆与自由的象征,成为平民对抗贵族的标志。罗马的女神曾告诉罗马人,提比亚(即罗马的阿夫洛斯管)应当享有恶名,因而罗马的市政官禁止了在节日上演奏提比亚的提比契纳仪式,将所有的长笛手驱逐出罗马。然而,罗马的市民欢迎笛手。在小密涅瓦节上,罗马的平民愚弄了元老院,将笛手藏于马车,为他们带上面具穿上隐藏身份的长袍,由此把被逐出的长笛手迎会城内演奏。俚俗欢快的乐曲中,罗马城所庆祝的与其说是密涅瓦的节日,更不如说是在纪念被剥皮的笛手马西亚斯,他成为自由、隐性反抗的象征。此乃第三重的理念蜕分。
            经历肉身撕裂的痛楚,再遭受形象扭曲与丑化,最后那个作为被剥皮的西勒诺斯的马西亚斯,却反倒受平民喜爱,从苦难中超越,升华为代表自由与颠覆的理念。如此转变,正暗合狄俄尼索斯的变转秘仪,使得成为英灵的马西亚斯能超越任何约束与压制,蜕变为代表着灵感与自由的丑陋神秘之物,如同神狄俄尼索斯一样,成为「蛇的公牛父亲-公牛的蛇父亲」般暧昧、时刻处于嬗变中的形态。
            他能轻易摆脱施加在肉身上的束缚,如同蜕下一层外衣一样摆脱;他能变换半马人的西勒诺斯的容貌,像爬行的虫豸蜕升为飞蛾;他不受任何规则类术式的束缚,即便是规格外的法则压制,也仍能凭借芦笛与立法的大权周旋。
            每一次变转,都会使得马西亚斯回忆起被剥皮的剧痛与耻辱,他的心灵被推动着往混沌中心跌去。


            IP属地:北京6楼2020-06-09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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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具】
              倾覆酒囊·乱笛游行
              C++/对城宝具
              用旧了的肮脏皮酒囊,无论什么时候打开里面都会流淌着不同种类的酒液。相传为阿波罗将马西亚斯剥皮后制成,后来融入象征自由的马西亚斯画像中,成为英灵的宝具。乃是罗马市民愚弄元老院事迹的升华与具象。
              解放宝具后,酒囊里将流出无数种酒酿混杂而成的斑斓河流,葡萄酒,麦酒,果酒,唯独缺少众神所喜爱的蜂蜜酒。顺着皮囊口,载着长笛手的马车将源源不断地具现,沿河而下吸饱酒水,从弹丸大小蜕变为正常模样。届时,马车将在五色的酒水里溶解,从马车中将跳出一队队脸带面具身着长袍的吹笛手,他们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演奏马西亚斯所创作的俚俗音乐。
              一支支毫无秩序的狂欢队伍,将不停歇地吹奏带有迷醉酒气的狂骚乐曲,使得万物都倾向于突破规则、理性的束缚,遵从无意识的本能,加入盛大游行的狂欢。果实将从树上脱落,草丛会长出坪地,牲畜跳出圈笼交配,人们丢下工作脱掉外衣,奔向街头在酒之河中喝醉狂欢。连英灵也会受到音乐的考验,擅杀的猛士将为暴戾支配,心有忧愁者失去抵抗失声痛哭,野心渴慕者与御主反目,身处绝望者即刻自我了断,回归英灵之座……
              越是久受压抑,宝具的威力越是成倍增加,象征倾覆之理的长笛游街将一直吹奏,直到所有有形或无形的规约在本能的返归中消解。


              IP属地:北京7楼2020-06-09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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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资料】
                弗里吉亚的著名吹笛手,狄俄尼索斯的祭司,创作了多首祭拜神母库柏勒的歌谣,其中不乏脍炙人口的名曲。
                以参加对抗阿波罗的音乐竞赛而闻名。据说,吹阿夫洛斯管的马西亚斯与弹里拉琴的阿波罗不相上下,于是阿波罗建议第二轮将乐器倒过来演奏决出胜负,通过这样的花招阿波罗赢得了胜利。战败之后,阿波罗剥下马西亚斯的皮挂在松树上。
                在罗马共和国时代,也曾作为预兆与自由的象征。曾经提示罗马供奉库柏勒以击败迦太基人,作为著名的笛手,也广受平民的喜爱。
                如今,杂糅了酒神仪式上的迷狂与剥皮的剧痛,Berserker马西亚斯彻底丧失了理性,他将自己混乱的内心用危险的音符表达。不建议任何形式的沟通尝试。
                【羁绊一】
                身高:203cm
                体重:84kg
                地域:弗里吉亚
                出典:《历史丛书》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伊阿科斯,伊阿科斯!啊啊啊啊啊!」


                IP属地:北京9楼2020-06-09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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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羁绊二】
                  一般时候外形为典型的西勒诺斯,长有马的耳朵与蹄子,秃头塌鼻,遍体生毛,永远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猥琐的眼神常常是色眯眯的,时而又被极度的恐惧所笼罩。
                  仔细观察,可以看到Berserker脊椎、耳朵等位置,留有被剥皮后缝合起来的伤疤。
                  性格嗜酒如命,惧怕刀子。时常吹奏笛子,吹着吹着就取下酒囊猛猛灌一口,如果受到了惊吓也会喝酒。
                  他的行动无法按照常理预测。天性上似乎喜爱自然,对动物植物都十分友好,甚至会对小树新生的嫩枝搂搂抱抱,但是下一刻就可能突然暴起将方才还在抚摸的小鹿撕碎生食。
                  他的力量匪夷所思,而且似乎极度不喜欢拘束。如果将他放在房屋内,他可能会迅速对屋内厌倦,径直撞穿墙壁走出去。但是同样的情况下他也可能突然转变为疼痛反应,在地上痉挛地抽搐,砸烂他够得着的一切。
                  当他回忆起剧痛时,他会大声惨叫、哭泣、咒骂发泄痛苦,即便他陷入迷狂状态,也会口齿不清地念着狄俄尼索斯和库柏勒的祷文。偶尔会哼唱起难以辨认又似曾相识的歌谣。
                  他想到什么就会立刻去做,但由于思绪极度混乱,无法确定较为温和的迷狂状态与反应激烈的痛苦状态之间如何转换,因此其行为根本无法预测。


                  IP属地:北京10楼2020-06-09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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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羁绊三】
                    生前曾是狄俄尼索斯的祭司,生长于弗里吉亚的山峦之下,祭祀着酒神萨巴最俄斯与神母库柏勒。
                    他熟悉山川河流,明白大地的方位和行路的标记;他熟知牲畜的习性,知道它们什么时候繁育,应当如何照看;他懂得草药的奥秘,如何找到它们并治疗伤痛;他继承了世代流传的侍奉狄俄尼索斯的秘仪,作为祭司,被部落的同胞称赞为富有智慧之人。
                    马西亚斯钟情于芦笛质朴的音色,它吹奏出的欢快、有些粗野又略带悲伤的音调,让他想起山峦下生长的弗里吉亚同胞,并不英俊的牧羊人,长有雀斑的打水少女,扛着野兽讲着粗俗笑话的男人,在炉火旁缝纫的矮胖妇人。
                    他崇敬酒神狄俄尼索斯。酒是村庄的活力之源,人人都喜爱那醺人的液体,葡萄酒让人灵感喷涌,麦酒能带人进入安详的梦乡。他们用质朴的狂欢感激酒神的馈赠,感激慷慨的地母的奉献。
                    因此,在精神的迷狂中,他想到的正是那居住在村庄中居住身边的酒神,想到的是平凡的微笑、粗野的狂欢。借着神圣的迷狂,马西亚斯选择芦笛,吹出令人心醉的笛声。
                    只不过,如今被狂喜与疼痛撕裂的Berserker,能演奏的只有纯粹混乱的乐章。


                    IP属地:北京11楼2020-06-09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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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羁绊四】
                      永歌皮囊
                      C/对人宝具
                      在音乐竞赛中落败后,阿波罗将马西亚斯的皮剥下挂在库柏勒的神树松树上。
                      死前身体被活剥的痛苦,使得灵魂的一角被撕裂残留在皮层之上。传闻,每当芦苇丛摇晃,悠扬的笛声响起,马西亚斯的人皮便会如同回到家乡一般,轻快地摇荡以来,而当里拉琴声响起,他便会陷入沉寂。
                      家乡的宁芙、林仙、萨梯哀悼他的惨死,他们的泪水汇集化作弗里吉亚境内的溪流,它被同样命名为马西亚斯。他残余的灵因此回归故乡,化作庇佑地方的河神。
                      由这层事迹升华,当Berserker退场时,他会撕裂下残余的灵基强制性地留在皮层上,听到芦笛声响起时便会有所反应,为这笛声祝福,赋予笛声如同自己吹奏般摄人心魄的魔力。
                      倘若将Berserker残留的人皮浸泡到以他自己为名的溪流中,那么残余的灵基将会得到修复,溪流将会化为血水涌入皮囊内部,凝固成为血肉,马西亚斯也将从家乡的河水中重生,以褪去了疯狂的姿态,借由从者躯壳复活。


                      IP属地:北京12楼2020-06-09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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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羁绊五】
                        原初脉搏·地母心鼓
                        A+++/对生命宝具
                        心脏一样不停搏动的沾血手鼓,散发着「母亲」般令人怀念的气息。
                        挂在松枝上的马西亚斯人皮最终被弗里吉亚的大神母收回,她将这副人皮制成永远激烈搏动的手鼓,也就是库柏勒手里所持的手鼓,以此铭记希腊神阿波罗对马西亚斯犯下的劣行。
                        马西亚斯寄托芦笛之上的凡俗的怀念,经由大神母之手升华。
                        旋律已经彻底丧失,音乐不再遵循任何机械式的乐理,转而纯化为最直接的搏动,象征着地母所塑的原初生命的搏动。
                        随着手鼓的节奏不断拍响,任何聆听的生物都将随着鼓声,回忆起作为「生命」诞生时的乡愁,被手鼓如同心跳的脉搏激动,沿着生命之河,一步步回溯祖先的姿态,逐渐返归那最原始的脉搏。最终被原初的脉搏所蛊惑的生命,其心智与行为将完全返回原初生命的盲目状态,回归「母亲」怀抱,遵循手鼓的操控。
                        将「原初脉搏·地母心鼓」按照特定的节奏,即弗里吉亚的地母神所设下的生命密码拍打,便能将宝具完全解放,彻底化为对生物圈宝具。
                        彼时,原初的搏动将响彻全球,鼓动所有生命加入共鸣。任何遭到手鼓脉搏同化的生命,都将感到来自肺腑的回归母亲的乡愁与欣喜,旋即发生逆演化之树的「回归巡礼」,其生命形态不断倒退,最终抵达生命演化之初的「原始汤」形态。完整演化之树的灵子信息将被地母神吸收,化作下一次重塑生物圈的薪火。
                        作为Berserker的马西亚斯绝不会想到、也无法做到将宝具完全解放,在正常情况下,他能用手鼓唤起一城范围的生命,使它们与原初的搏动同步,永恒处在回归的狂喜当中。
                        除非受到大神母,弗里吉亚的库柏勒启示,Berserker才会拍打出象征回归的节奏,为万物的倒转与重塑领唱。届时,他将不再是马西亚斯,而是崇拜神母仪式上领队的祭司,吹起野性的芦笛,拍打狂骚的手鼓,引领人们加入侍奉地母的队伍,为神母的降临领航。
                        ——狂喜吧!踊舞吧!仁慈的母亲呼唤孩子们回归怀抱……


                        IP属地:北京13楼2020-06-09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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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羁绊】
                          马西亚斯之死乃是诸多矛盾的叠加。
                          后世的学者,往往将他与阿波罗之间至死方休的黑暗音乐竞赛,视为艺术的「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的对决,主理性、优雅、秩序的日神之美与主感官、狂野、迷醉的酒神之美,最终是掌握规则的前者胜出。
                          其背后,隐藏着的第二重矛盾即是贵族审美与平民审美的矛盾。欧里庇得斯清楚,国王讨厌崇拜酒神的平民享乐,尤其是那些妇女们,这在挑战他的权威与秩序。这层矛盾也是如此显而易见,以至于数百年后的罗马平民,也搬出已经蜕变为西勒诺斯的马西亚斯,挑衅元老院的权威。
                          在这之后,第三重矛盾乃希腊人与异民族诸部落的矛盾。希腊人接纳了对于酒神的信仰,却又将山林里的最初崇拜者视作野蛮,在记叙中,他们的形象渐渐变成动物,蜕变为马人、半马人,成为了萨梯和西勒诺斯。
                          然而,这背后遮蔽的冲突并不止于此。
                          埃及阿特拉斯院专擅秘史的魔术师,从古老文籍的只言片语中发掘,阿波罗对马西亚斯的处罚,乃是奥林波斯山上的正神对吹笛手背后的大神母库柏勒的挑衅。
                          阿波罗不惜使出诡计,操纵规则战胜了马西亚斯,并且出人意料残忍地剥下这位笛手的皮,羞辱性地刻意将其挂在松树枝,也就是库柏勒的圣树上。这一切,在阿特拉斯魔术师的解读中,都成为奥林波斯众神对弗里吉亚神母的有意打压。
                          后世的魔术师缺少希腊神代的记忆,他们无法理解诸神的真实形态。
                          被掩盖的真相的最后一角,乃是两类大神之间存在形式的本质差别,亦即「日神」与「酒神」——「机械之理」与「生命之心」的对抗。


                          IP属地:北京14楼2020-06-09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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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不懂为啥要吞这个,「吞食之秘」已经达到我无法理解的高度了吗……度娘,你好强大!


                            IP属地:北京16楼2020-06-09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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