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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过后西湖好,
狼藉残红,飞絮濛濛,
垂柳阑干尽日风。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
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02楼2020-05-04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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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03楼2020-05-04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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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阑干慵倚。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04楼2020-05-04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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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芳过后西湖好,
        狼藉残红,飞絮濛濛,
        垂柳阑干尽日风。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
        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05楼2020-05-04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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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叶兰舟,便恁急桨凌波去。
          贪行色、岂知离绪。
          万般方寸,但饮恨、脉脉同谁语。
          更回首、重城不见,
          寒江天外,隐隐两三烟树。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06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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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阑干慵倚。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07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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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
              夕阳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
              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08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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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09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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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恨游丝兼落絮。
                  红杏开时,
                  一霎清明雨。
                  浓睡觉来莺乱语。
                  惊残好梦无寻处。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10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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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阁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宋词三百首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11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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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里风光好,
                      当年少日,
                      暮宴朝欢。
                      况有狂朋怪侣,
                      遇当歌、对酒竞留连。
                      别来迅景如梭,
                      旧游似梦,
                      烟水程何限。
                      念利名、憔悴长萦绊。
                      追往事、空惨愁颜。
                      漏箭移、稍觉轻寒。
                      渐呜咽、画角数声残。
                      对闲窗畔,
                      停灯向晓,
                      抱影无眠。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12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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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
                        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
                        楼高不见章台路。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13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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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频移带眼,
                          空只恁、
                          厌厌瘦。
                          不见又思量,
                          见了还依旧。
                          为问频相见,
                          何似长相守。
                          天不老,
                          人未偶。
                          且将此恨,
                          分付庭前柳。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14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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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芳过后西湖好,
                            狼藉残红,飞絮濛濛,
                            垂柳阑干尽日风。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
                            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15楼2020-05-04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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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黄已经不能明了,再加上了晕,便更不成了。灯愈多,晕就愈甚;在繁星般的黄的交错里,秦淮河仿佛笼上了一团光雾。光芒与雾气腾腾的晕着,什么都只剩了轮廓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我的脚曾踏过复成桥的脊,在十三四岁的时候。但是两次游秦准河,却都不曾见着复成桥的面;明知总在前途的,却常觉得有些虚无缥缈似的。《春》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 在早已无福消受了。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澹,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我们坐在舱前,因了那隆起的顶棚,仿佛总是昂着首向前走着似的;于是飘飘然如御风而行的我们,看着那些自在的湾泊着的船,船里走马灯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的远了,又像在雾里看花,尽朦朦胧胧的。在这薄霭和微漪里,听着那悠然的间歇的桨声,谁能不被引入他的美梦去呢?只愁梦太多了,这些大小船儿如何载得起呀?我的脚曾踏过复成桥的脊,在十三四岁的时候。但是两次游秦准河,却都不曾见着复成桥的面;明知总在前途的,却常觉得有些虚无缥缈似的。岸上原有三株两株的垂杨树,淡淡的影子,在水里摇曳着。它们那柔细的枝条浴着月光,就像一支支美人的臂膊,交互的缠着,挽着;又像是月儿披着的发。我的脚曾踏过复成桥的脊,在十三四岁的时候。但是两次游秦准河,却都不曾见着复成桥的面;明知总在前途的,却常觉得有些虚无缥缈似的。舱前的顶下,一律悬着灯彩;灯的多少,明暗,彩苏的精粗,艳晦,是不一的,但好歹总还你一个灯彩。这灯彩实在是最能勾人的东西。夜幕垂垂地下来时,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前年听说歌妓被取缔了,不知怎的,颇涉想了几次——却想不出什么。这次到南京,先到茶舫上去看看。觉得颇是寂寥,令我无端的怅怅了。这时我们已过了利涉桥,望见东关头了。沿路听见断续的歌声:有从沿河的妓楼飘来的,有从河上船里度来的。我这时一面盼望,一面却感到了两重的禁制:一,在通俗的意义上,接近妓者总算一种不正当的行为;二,妓是一种不健全的职业,我们对于她们,应有哀矜勿喜之心,不应赏玩的去听她们的歌。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此地天裸露着的多些,故觉夜来的独迟些;从清清的水影里,我们感到的只是薄薄的夜——这正是秦淮河的夜。大中桥外,本来还有一座复成桥,是船夫口中的我们的游踪尽处,或也是秦淮河繁华的尽处了。我真窘了!我也装出大方的样子,向歌妓们瞥了一眼,但究竟是不成的!我勉强将那歌折翻了一翻,却不曾看清了几字;便赶紧递还那伙计,一面不好意思地说:“不要,我们……不要。”于是我们的船便成了历史的重载了。我们终于恍然秦淮河的船所以雅丽过于他处,而又有奇异的吸引力的,实在是许多历史的影象使然了。里面通常放着两张藤的躺椅。躺下,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的河房。大船上也有这个,但在小船上更觉清隽罢了。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于是——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桥上两旁都是木壁的房子,中间应该有街路?这些房子都破旧了,多年烟熏的迹,遮没了当年的美丽。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716楼2020-05-04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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