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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银天道★原创】制服诱惑不过是处男的妄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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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少量限制级内容。
*是热恋中超级喜欢土方君的银时。


1楼2019-05-02 19:56回复
    4.
    “虽然控制住了大部分人但是对方走私的武器装备是天人造的负隅顽抗一下子把整个码头都封锁了也不确定主犯还在不在——”
    后座的队士喋喋不休。
    难得坐在驾驶席上的冲田,用清澈的少年音开口道:“老板和**土方,是在谈恋爱吧?”
    队士闭了嘴,默默地低头拧开一瓶矿泉水。一时间车里安静得只剩下车载对讲里不时响起的呼叫。
    银时一手支在脸侧,面色平淡地望向窗外。
    “你不是都用大喇叭广播了一遍么。”
    “咦,原来是介意这个吗?果然还是地下恋情感觉比较好?”
    眼看着冲田开了警笛连闯三个红灯,银时道:无所谓。这种事情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
    当然所谓的谈恋爱,无非是走一步看一步和率性而为,也说不清谁为什么喜欢谁,乃至于很难说谁真的喜欢谁。总之一来二去,莫名其妙就成了现在这样的关系。……只不过莫名其妙也不坏罢了。
    冲田偏过头,望着他。
    “那守寡也无所谓咯。”
    银时挑眉。
    队士一口矿泉水喷在了冲田的座椅后面。
    “总觉得很难想象呢……毕竟是老板嘛。”
    冲田道,“这次的走私犯在幕府中有内应,真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啊。嘛,不过类似的事情交给**土方烦恼就好了。——总之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土方尽可能减少了行动人数。虽然计划中有后备支援随时待命,但眼下电子通讯都被切断了,搞不好会阴沟里翻船呢。到时候老板又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喂好好看路啊冲田君,不要看不起交通警。……啊,雨停了。”
    虽说天空一片阴沉,但总算风停雨住。不远处的码头染上了一片夕暮之色。
    冲田猛打方向盘一个漂移、拉下手刹,荡开一片水花。打开车门的时候,他听见银时抱怨似地咕哝了一句:
    ——那家伙哪儿有这么容易死啊。
    ***
    夕阳西下,万籁俱寂。
    主犯位置不明。还有两名狙击手。
    可用的制高点不多,两处集装箱,一处瞭望塔。瞭望塔撤离不便,可能性不大。两处集装箱可以形成交叉火力点,必须在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打掉另一个。
    土方收起袖珍望远镜。
    昏黄的日光下,层层叠叠堆放的货物之间掠过一道黑色的影子。一声枪响回荡在空旷的码头。紧接着是第二声。远处的集装箱上,一枚黑影应声而倒。
    土方捡起被打穿的制服外套,向刚刚击毙一名狙击手的队士打了个手势。
    队士点了点头,立刻转移了位置。
    突然,土方有一种奇异的预感。下一秒,一发子弹几乎擦着发丝打进了他身后的货物。
    “副长!!”
    队士猛然向子弹打来的方向举起枪。
    ——只见瞄准镜里,集装箱顶上,赫然是一个白色的人影。
    确切地说,他首先看到的是白底拂动着色卷云纹的和服下摆。而后是被那个人一拳打晕、躺在地上眼冒金星的狙击手。
    那人一脸事不关己的平静,甚至还掏了掏耳朵。仿佛对他们的位置了如指掌一般在几百米开外,转身,冲着瞄准镜招了招手。
    队士震惊地眨了眨眼,扭头正要向副长汇报,却见土方一副不出预料的表情,低头点了根烟。
    6.
    除了在交火中当场斩杀、击毙的走私犯,团伙其余成员尽数被抓获。而意图趁着码头激战乘小艇逃离的主犯,也被码头外围等待已久的真选组队士一举拿下。
    对于真选组而言,这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任务。亦正如土方所说,当夜就有了结果。
    冲田指挥着队士将走私犯一一铐着押上了车,远远冲土方比了个中指。
    土方不为所动,收刀入鞘,继续寻找着自己平日里开的那辆警车。这时冲田又举起了另一只手——双手比中指。
    发小儿之间的沟通方式总是十分奇特。土方皱起眉头,原地思忖了两秒,回头。
    万事屋就站在他身后七八步远的位置,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突然觉得之前并未觉察的疼痛全都回归意识,肌肉过度疲劳的酸痛和伤口一跳一跳火烧似的剧痛压得人几乎要站不稳。——而所有的痛楚,又在被万事屋扶住的瞬间减轻了。
    “真是的,把案子了结不就好了,你这是想把自己也了结了吗?”
    银时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土方,毫不客气地吐槽。
    土方一言不发。既没有问银时为什么会来,也没有问他是怎么在对讲和定位都被切断的情况下,准确地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
    由于土方腿部受伤不便,坐进驾驶席的是银时。
    这个非警务人员明目张胆地警灯警笛全开,用开大货车一般不慌不忙又蛮横十足的气势直接开到了大江户医院。
    护士问:“请问您和伤患的关系是——”
    银时熟练地从土方的外套里掏出钱包和证件。
    “家属。”
    7.
    “啧,难得觉得你穿这件外套还挺像样的呢。”
    银时说着风凉话,将那件被子弹穿透的制服外套抖了抖,挂上衣架。虽说医院给安排了间单人病房做临时休息之用,但他觉着自己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说来丢人。
    其实在见到土方的那一刻,银时就开始吐槽自己瞎操心。——警察受伤本来就是家常便饭,更何况整个真选组倘若说只有一个靠谱的人,必然是土方十四郎无疑。
    嗯没错有什么好担心的啊不过是区区土方而已……
    身后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
    银时愣了一下,转过身。
    男人的手还搭在门锁上,模样有点儿惨。
    外套肯定是没法儿穿了,衬衫下摆撕了一条,漆黑的修身马甲和制服裤上满是泥水半干的污渍,裤腿还被子弹撕开了一道口子,只有领巾勉强规整地系着,但也不是原本洁白的颜色。厮杀过后苦咸的汗水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连脸上都挂了彩,大概是被什么擦过了脸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血迹只用酒精棉球简单擦了擦,仍然斑驳可见。
    这副灰头土脸的形容,的确怎么也说不上干净好看。
    银时嫌弃地撇了撇嘴。
    呶你看你看我就说吧制服什么的根本就——
    ——然后他发现自己在土方逼近身前的一瞬间,可耻地硬了。
    ……
    ……靠。
    这爆棚的荷尔蒙,这男子汉的气息。这衬衫卷起的袖口露出的富有力度感的小臂。
    破损的制服的确堪称狼狈,但反而愈发凸显了那股正直强硬的气场和粗砺的美感。浑身的杀气与狠戾尚未褪尽,眼神里却只有温柔。
    ——制服+战损……太他妈可怕了。
    顾不上哀叹自己年纪大了反而愈发不要脸。辛辣发苦的尼古丁气味充斥着口腔,唇齿纠缠让人头脑发晕。银时手忙脚乱地摸索着身后的置物台,没等扶稳便被托住大腿根整个儿抱了上去。
    土方一手在台面支撑住身体,另一手将银时揽进怀里。略显吃力,但坚定不移。
    热度攀升。
    银时莫名咽了口唾沫。
    “喂,伤口崩裂了我可不管——”
    后半句再度被吞没。
    土方原本被雨水浸透了凉意的手迅速变得灼热,扯开立领衫的拉链、镶着刀茧的指腹触碰着掌下白皙的肌肤,揉抚着胸肌的轮廓,顺着侧腹一路下滑,带起一阵酥麻。
    终于能够自由呼吸之后,银时第一时间捂住自己的嘴。……虽然不知道病房的隔音好不好,但在这种突发状况下发出声音实在太羞耻了。
    ——他不知道经过几个小时激烈战斗的男人哪儿来的精神,又他妈哪儿来的这股爆发力。
    虽然土方还是颇有原则不忘小心的前戏,但真到了提枪上阵的时候,动作就彻底失去了节制,像是要把激战的余温、暗流汹涌的心潮通通倾泻在他身上一样。
    银时觉得自己被干得要死。……可归根究底是天雷勾动地火,谁也别想往外摘。他知道这时候喊慢点儿也没什么用,除非干脆一脚把土方踹出两米开外。然而此刻他的腰、连带着大腿全都麻成一片——更别说只是几秒钟的目光相触,他便觉得身心都软了下来。
    “银时。”
    恍惚间感觉土方灼热的呼吸烧在脸侧,那家伙用微微沙哑的嗓音,贴在他耳边,不太确定地开口:
    “…是喜欢制服吗?”
    “……”
    卧槽原来你听见了吗,喜欢,警察小哥真绝色,闭嘴,日啊别停。——诸如此类的回答在脑中左右横飞,但银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一把扯住土方的领巾,极为粗鲁地亲吻。心想着不要脸就不要脸吧,要脸的睡不了鬼副长。
    纠缠之间,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反而刺激了彼此,近似撕咬地相互触碰。
    置物台上尚未收走的染血的止血棉、双氧水和药品,随着台面的晃动在不锈钢托盘里咣啷咣啷地响。压抑许久的冲击过于凶猛,银时不堪忍受地喘息着,想向后避开一点儿,却被紧紧抱住,半寸都逃离不得。
    『喜欢你。』
    男人低声道。
    银时好像听清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而后土方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有台面上玻璃药瓶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渐渐地,隐约感觉到土方有些站立不稳。
    银时长叹了一口气。
    他双手攀上了土方后背,将这男人背负着重量的肩膀和横冲直撞的执拗,一同收进怀中。
    ***
    最终——
    宣泄过后的土方就这么倒在他身上,陷入沉沉的昏睡。
    “……”
    银时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心里暗骂了一句操。
    ——老子还没去呢啊?!
    8.
    后续是——在病床上醒来的土方,发现身上已然被擦洗干净、换上了病号服。窗外是风和日丽的早晨。
    过了一会儿,万事屋单手拎着保温桶和一只纸袋,推开了病房门。平时大喇喇敞到胸口的黑色立领衫,拉链反常地拉到了顶,而且黑着一张脸,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粗口。
    但是……万事屋终究什么都没说。他在床头柜上放下保温桶,又从纸袋里拿出一整套洗净熨好的制服,扔到了病床上。
    ——那套在交战中破损、又被万事屋几乎不留痕迹地缝补好的制服,土方一直穿了很久。
    【完】


    3楼2019-05-02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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