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因工作而离去卡米拉的背影后,索马在那个地方仰面倒下。
并不是累了。
要说是怎样的话,只是对自己感到失望了而已。
最后的最后,以为得手了的瞬间,松懈了。
那是刹那的疏忽,本来的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现在的索马是离万全还相差甚远的状态。
无论怎说,索马还没习惯用这个身体挥剑。
只是很轻挥着的程度的话暂且不提,考虑到实际对战的可能的话,刚才的就是那第一次。
在对战的过程终于开始慢慢习惯了这种程度……明明是那样的状态但是大意了,而且还因此输了,很是有问题呢。
「虽有各种各样的借口,但那样做毫无意义呢。真是的我辈还差得远呢――你不这么想吗?」
(译:无形撩妹、、、最为致命。。。)
「――っ!?」
这么说的瞬间,后面的树略微摇晃了。
马上那就平息了……不过,不用说那是毫无意义的。
等了一会那边也没任何反应,看来『那边』认为是有意义的呢――
「姑且先说一声,暴露了后还想着隐藏可是无意义的哦?」
「……っ、为、为什么会知道啊……?」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从树的背面露出脸,那是有所印象的少女。
赤发赤眼。
年龄与索马一样,可以说是小孩子的身姿。
一副很容易上当的脸,总觉得让人有点在意的印象,但隐瞒不住不安的样子,大体已经淡薄了。
露着不安那样的表情的理由是,现在自己所说的那个吧。
看来作为本人的她,好像没有注意到呢。
但是。
「嗯……要说为什么我也很困扰呢。就是因为知道所以知道,只能这么说呢」
「但、但是……刚才的人好像没有注意到」
「嘛、老师……卡米拉是以为这里谁也不会来那样。并不太在注意着周围吧」
「……你是知道我会来,所以与她不同?」
「正是、呢」
点头,似乎接受不了那样的视线投了过来,但那就是事实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这个场合的事实,索马所想的,又是某种别的意义上的事实。
嘛而且实际上,索马能注意到她完全是偶然。
和那个卡米拉对战的时候,最后的最后有所分心,其实是因为注意到了她。
只是在那里能注意到她,果然是因为知道了她的存在了吧。
不知道你会来,就算是索马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吧。
不管怎样,仰面继续着话题也很奇怪,所以索马姑且站了起来,转过身去,然后重新打起招呼。
「不管怎说,好久不见呢。正好隔了一周呢」
「是、是啊……好久不见」
「嗯。还有。虽现在才说,但那个时候真是帮大忙了」
那个时候,一周前,帮了大忙。
就如这些言词一样,索马与这个少女相识……不如说,所相遇是、一周前的时候,突然倒下那时候的事。
然后一点也没先考虑到会变成不能动的事的时候,真是帮了大忙。
具体就是借我肩膀,托那福总算是走到了后院。
「并、并不用特地这样,道谢什么的……是我擅自要这么做的」
「不,对我辈有恩,实际客观地来看也得到了帮助,那与考虑着什么而去做没有任何关系。对我辈来说有回礼的义务,你也有接受那个的权利。嘛因为权利在于你,即使想舍弃它也没关系呢」
「……为什么要向我道谢却一副很伟大的样子……?嘛、算了吧……如果是这样的东西的话,我就收下吧」
「嗯,那很荣幸」
「……果然还是不能理解」
虽被投来了不服那样的视线,但索马只是耸耸肩膀。
虽有意识到自己言行总是一副看起来很伟大的样子,但关于这点已经治不好。
所以只好放弃了。
「嘛就是这么回事呢……嗯?这么说起来,还没听过你的名字呢」
「那才不是这种情况……而且是没必要的东西」
「因为很必要所以请教我。啊啊、顺便一提我辈的名字是索马。随你怎么叫都行」
「……总觉得果然还是让人无法释怀……嘛算了。但是名字……名字、呐」
「嗯?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话即使用假名也行哦?」
「假名……那个……」
这次虽被投来了吃惊那样的视线,但索马只是觉得奇怪。
看来不是玩笑,而是认真的。
不管怎么想都很有道理,需要的只是可以作为个人的判断,为此才叫人名字。
就算那是假名,但只要被本人所认可的话,对索马来说怎样都好。
「……哈、嘛算了。到时再说吧。艾娜【アイナ】哦。这边也随你怎么叫都好」
「嗯……那么艾娜」
「突、突然直呼其名吗!?」
「嗯?有什么不好吗?那么要改下吗……」
「并、并不是说有什么不好。只、只是,稍微,有些吃惊而已……」
「没有问题的话,那就用艾娜称呼了」
「呜、嗯……好,好、的。那、那作为代替,我对你的事,So、索马,来称呼哦?」
「嗯,我辈也没问题」
「……为什么你能如此坦然啊」
「嗯?你说了什么吗?」
「什、什么也没说啊!」
脸颊略微染红,叫喊着的少女的身姿,索马再次感到奇怪了。
看来其内心,沸点相当的低,或者说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虽想这么说,但还是没把它说出来。
索马偶尔也,还是能分清的时机的。
「嘛不管怎样,艾娜」
「什、什么啊……?」
「嗯……?为什么脸颊如此红,难道说感冒了?那样的话赶快回去休息啊。感冒最开始可是关键」
「好了赶快进入正题吧!」
「姆呜……为什么要对我辈发火?不明白……」
嘛反过来说,偶尔也还是有不能分清的事。
不管怎么说。
「嘛反正就是这样,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向我辈来说就好了」
「……虽不知道为何要说这些的原因,但到底怎么回事呢,仿佛也完全不知道?」
「嗯?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吗?只是单纯地,想还清被帮助了的恩情,虽只是这么说」
「请从开始就这样说啊……所以有说过吧那只是我擅自要做的事,恩什么之类不需要」
「嗯,所以我辈也只是擅自地认为成恩情,然后在那个到来的时候只是擅自地帮忙。所以不必在意?」
「……什么啊那是」
噗嗤一声,突然从少女嘴边露出了笑容。
那虽是因惊愕而产生的笑容,但笑容就是笑容啊。
然后索马与少女――艾娜相遇之后,第一次看到她笑容。
「嗯……」
「什、什么啊……?」
「不,从最初见面的时候就在想……果然笑容很适合你呢、这样」
「……是吗?」
「用更简单易懂的话来说的话,笑容很可爱,这样的事」
「哇,不用这样特意改口重说啊!话说回来什么可爱啊!?」
「嗯……是说可爱的定义吗?将那简单说明也很困难呢……」
「不是说这样的啊……っ!」
(译;少年你为什么如此的熟练。。。)
不是先前所能比拟的满脸通红,惊慌失措,对于慌张的艾娜之姿,索马第三次觉得奇怪了。
对索马来说只是说了真的这么认为的事,不知为何对方会慌乱着,真的是不明白呢。
「到、到底在企图着什么啊……就、就算这么捧我,也没什么可得到的哦?」
「捧、吗……?只是说出事实并不是捧那样的感觉――」
「知、知道了!因为知道了,所以这个话题在以上禁止!」
「嗯……虽不是很懂,但明白了」
虽不是很理解,尽管如此,但还是在点了头的少年,与满脸通红,反复气喘吁吁的少女。
从旁观者来看会想那是什么呀,然后展开各种想象的画面,嘛不管怎样,索马再次点头了。
「如果发生了什么只要向我辈说的话就会去帮忙,即使不说也会去帮忙,只要记住这点就行了。不过说到底,我辈能做到的事范围也是有限的」
然后依旧以一副很伟大,那样的样子告知,少女像是明白了一样点头,并且嘴角,再次稍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