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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吾辈意见 事实上 吾辈早就知道 僰人悬棺 这种典故 僰人悬棺常见于江水流域上游 曾经却很佩服和同情这个古代民族 以下内容为转载 无任何其它意图 仅供参考部分西昌和凉山汉族土著则是南诏和大理时期进入这一地区的白蛮(今称白族)后裔,他们曾经长期是这一地区的统治民族,明初的世袭镇国上将军、建昌卫土指挥使安氏(后来改称河东长官司)是清代以前凉山最大的土司,根据清代以前安氏墓志铭和史料记载,安氏以及他下面的五大把事杨春、张真、张五十、赵阿恭、刘华严奴等皆为白蛮土司,又德昌县境内的汉族土著赵氏,会理县境内的汉族土著赵氏、高氏、王氏,米易县威龙州土司张氏等,在清代以前亦为白蛮土司。(见《西南民族大学学报》1990年第六期:《白族入川历史考述》)西昌河东街东面有段家街,本为大理贵族段氏世居之地。西昌泸山光福寺侧过去有蒙段祠,就是南诏和大理国时期皇室蒙氏和段氏的太庙,南诏皇帝蒙酋龙就是死在西昌景王宫(今西昌市人民政府)内的,后来也葬在西昌。西昌马道镇围墙村的段氏,其祖上也是明初的白蛮土千户段太平。西昌境内有南诏、大理时期的白蛮火葬墓数万座。明代以前,环邛海而居的“渔人”皆为白蛮渔民,明朝末年还把他们列为“建昌九夷”之一,今天西昌汉族百姓中还流传川兴镇小渔村的“陈何段(三姓)是蛮转汉”的说法,这一说法是有历史根据的,但由白蛮同化成汉族的西昌土著却远远不止这三个姓,据史书记载,白蛮同化为凉山汉族,共有数十姓之多,其中段、赵、高、苏、张、王、李、杨、周、何、龚、尹等十二姓皆为今日凉山汉族土著大家族。凉山汉族称白蛮为“僰人子”,后来讹为“白儿子”或“白耳子”。(见《云南社会科学》1991年第一期:《明代建昌“渔人”族属考》)段姓乃大理国皇族后裔,赵姓乃南诏清平官(宰相)赵铎些后裔,高姓乃大理宰相高观音后裔。
位于今凉山彝族自治州昭觉县普诗乡的南诏时期博什瓦黑佛教阿吒力派石刻岩画是与南诏德化碑、崇胜寺三塔、剑川石窟具有同等历史地位的南诏历史文物,就是唐宋元明时期统治昭觉的白蛮土官赵氏所开凿的,其始祖就是南诏清平官赵铎些。元明两代有北舍县,其管辖范围就是今天的昭觉县普诗乡、马增依乌乡和西昌市大兴乡一带,赵家土司最早是住在昭觉的竹核,后来西迁到普诗乡的博什瓦黑附近的坡觉寨子,“博什”就“北舍”的彝语异译。明朝初年,北舍县土知县赵士贤还来京贡马。明代中期以后,凉山黑彝奴隶主家支势力崛起,奴隶制恶性扩张,统治昭觉的白蛮赵氏土司被造反的黑彝奴隶主攻杀,土司衙门被烧,赵氏土司后人翻山逃到西昌大兴乡居住,逐渐同化为汉族,现大兴土著赵氏的祖坟还在昭觉马增依乌乡境内,部分赵氏则同化为昭觉境内的黑彝,改为彝族姓氏“莫色”。一直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昭觉彝族老人都还称大兴汉族赵氏为“莫色兹莫”(赵家土司),知道大兴汉族赵氏的祖先就是古代统治昭觉彝族的土司。(见《民族研究》2003年第三期:《凉山昭觉博什瓦黑石刻的族属为白族考》)而在今凉山州德昌县境内的白蛮赵姓土司是一直到了清朝咸同年间才被满清政府改土归流的,“德州(今德昌)土司赵光远,已在咸同年间改土归流。”(见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四川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凉山西昌彝族地区土司历史及土司统治区社会概况》)
明朝万历年间建昌(今四川西昌)兵备道邓贵给朝廷上的《善后条议》里说:“窃谓历建南(明代泛指今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攀枝花市)者然后可以谈建南,亦必备知今日建南之情形者然后可以治建南。殆未可以耳谈也……彼建夷负固一隅,蛮烟瘴疠,自大渡河起至金沙江止一千五百六十里,皆高山峻岭,而五卫八所各据要领,又皆与西番(藏族)、东猓(彝族)百十馀寨为邻,汉人所藉以往来者,止有一线鸟道廻绕屈曲殆三千馀里。以三千馀里之鸟道,经百十寨夷之隘口,虽有营堡稀若晨星,岂能保无疏虞?此其无月无日无时无刻而皆当为防……乃以在在有备,在在戒严……故夫千里鸟道防守最艰,此天之所以限建南,其地势然也。”邓贵在这里说明了,由于西昌和凉山地区特殊的地理环境和民族情况,明朝和南明统治大小凉山近三百年,就在以西昌为首的汉族地区戒严了三百年,驻军“无月无时无刻”不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邓贵《条议》里又说:“建南系全蜀籓篱,查《蜀志》唐天宝以来南诏岁为边患,大历十四年十月南诏与吐蕃帅兵十万三路入寇,而一路自黎(今四川汉源)、雅(今四川雅安)、卭崃关(在今邛崃)陷诸郡邑。太和三年复陷邛、巂(均指今四川西昌地区)逼成都,劫玉帛子女以去。咸通十一年冬,蛮贼围成都,矢石如雨,蜀地大震。十四年又入寇,造浮桥,济大渡河,至新津(今四川新津市,在成都南面)而还。明年,始修复卭崃关、大渡河诸城栅,内地稍戢……则建南今日即议善后亦为全蜀,岂为建南乎?昔统一海内,旋定西蜀,改建南为五卫,添设续裁前卫(指建昌前卫),共六卫。原指挥八十五员,千户、镇抚七百六十八员,此官额也。卫所城操并拨守屯堡共官兵五万八千馀名,此军额也……以国家勘定之馀威,先年本边全胜之物力,故五卫八所之长皆足以敌蛮势而制其死命,岂非坐收胜算哉?二百年来,边备日弛,蛮害日惨,官军日耗,屯堡日虚。迄今查五卫八所指挥、千百户、镇抚止一百四十三员矣,卫所各军逃亡殆尽,今止存五千二百四十九名矣……彼百十寨夷更何所惮,而安得不贻频年之劫杀乎?……自大渡河起至金沙江止,计修旧营五十六处,増新营七十七处,共一百三十三营堡……夫王、公设险以守其国,内地且然矧以历年劫杀之建边乎?……建昌为五卫腹心,岁苦凉山诸寨为患。”明初在西昌和凉山地区驻军多达五万八千人,将领和军官共八百多人。明代中期以后,凉山黑彝奴隶主家支势力崛起,奴隶制度恶性扩张,攻杀各族土司,焚毁各地的土司衙门,元明以来所册封在凉山的各族土司、土官失去对彝族的控治,土司制度走向崩溃。彝族奴隶主的部落武装,进而大举进攻明朝在凉山地区的卫所和汉族村屯,经过两百多年的劫杀,明朝政府在凉山地区的统治范围已经大大缩小,大量的汉族城镇营堡村屯被奴隶主武装荡为丘墟,土地抛荒,经济残破,生产凋敝,汉族人口和驻军人数都大量锐减,将领和军官仅剩143人,驻军仅剩五千余人,不及明朝初年的十分之一。面对这种严峻形势,明朝的四川和云南地方官员纷纷向朝廷乞援兵,要求从内地大量调入军队进驻凉山。由于凉山的动乱威胁到云贵川三省的安全,所以明朝政府也陆续从内地的增兵凉山。又在凉山汉族居住区和交通要道修复和新增了军营一百三十三处,而实际的结果仍然无法遏制凉山彝族奴隶主家支势力的恶性扩张。
明嘉靖《四川总志》载:四川“行都司控扼吐蕃,连引滇海,乃全蜀咽喉要害所在,而卫所萧条。”万历时曹学俭在《蜀中广记·边防记第四》载:“旧额宁番(今冕宁)一卫为屯者凡九十有二,今无一人存矣。行数十里,鸡犬无声,人烟绝迹,间有一二存者,亦刀锯之孑遗耳。”《熹宗实录》天启四年载:“建昌以五卫八所扼四十八洞寨之蛮猓,额军五万有余……今仅存五千二百余人。”雍正《四川通志·土司》载明朝万历时“逆酋安守复相煽结……与五咀咱屯聚西溪……掠礼州、德昌二所,又焚打冲河索桥以绝援兵,猖獗日甚……十四年冬,兵巡使者周光镐……奏调土兵二万余人,以总兵李应祥领之,剿伐至明年六月,擒斩各酋,始克底定。”乾隆《四川通志》:“初,土指挥使安华、安仁、安夷、安忠四世相承,威令不废,诸夷慑服,至嘉靖末,忠妻凤氏权摄夫职,渐酿尾大之患……以致安文煽诱诸夷率领阿贵、阿支等临城劫掠,危害地方。万历元年,阿文以诸夷屯聚木拖村(今西昌大兴乡),掳劫民人,夏四月突至(西昌)城下,内外骚动,兵巡使者杨公正调集军民,极力捍御,斩数百人,安文始奔凉山。”毛奇龄《蛮司合志六》载:万历十五年“建昌土酋伍咀咱与土舍马米粒、阿乃等乃弑土妇凤氏,而夺其土田至千余顷。遂率麻科诸夷树黄帜、鼓吹,白昼公行东街、姜坡道中,纵火烧房屋,杀我军宋泗、高仲彪等千余人,而略军妻赵氏等,有司莫能治。”《明神宗实录》三十五年五月载:“诸夷狺起,越嶲(今越西县)之间行旅为绝,朝廷虽为中饬,厉诸将尉不动也……守备胡维城赴任过相岭,遂为夷猓所戕。”《明神宗实录》万历三十七年五月庚寅载:“建昌土官安世隆者为其仆那固(黑彝奴隶主)所弑,妻禄氏索那固杀之……于是京山、沈山查等处夷猓掳掠村屯,宁番一带涂炭为甚。”《明神宗实录》万历三十九年四月丙戌载:“巡抚四川乔璧星奏:‘建南自土官安世隆被刺后……各寨猓夷乘机倡乱,甚至劫掠职官、戕伤吏卒,而披猖极矣。”《明神宗实录》万历四十年八月癸未载:“四川巡按彭端吾奏:‘建昌西河黑骨猓猡素称桀骜,近者纠集逆党突出,烧劫越嶲卫南关并南所屯兵,共杀死男妇八十余人,掳去二百余人,烧毁房屋一百六十三家。”《明神宗实录》万历四十年十月辛酉载:“兵部覆:建昌……自土官安世隆被弑之后,统御无人,或因部曲勾引,或自猓夷突犯,抢杀劫掳,殆无虚日。”当时西昌地区的动乱已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朝廷虽然一再饬令,而当地明朝驻军将校始终龟缩在卫城里,已经不敢率部出击和彝族奴隶主部落较量了,明朝只能启用大将“以奠封缰”。《明史·刘綎传》载:万历“四十年,四川建昌猓叛,命綎为总兵官讨之……克桐槽、沈渣、阿都、厦卜、越北诸砦,大小五十六战,斩馘三千三百有奇。”明朝以大将刘綎为帅,周光镐为监军,统兵十万,征剿大小凉山彝区。嗣后刘綎在越西县城天皇岗垒敌尸为京观,立“鲸鲵封处”碑,明朝在西昌地区的统治才得以勉强维持。不久以后,刘綎就战死在辽东的萨尔浒之役中。
明朝把西昌地区汉族交通沿线划为五大信地,选将驻戍,修旧营,增新垒,且耕且守。即使这样,仍不能保持交通畅通和稳定社会秩序。《明熹宗实录》天启五年正月乙丑载:“云南巡按朱泰祯疏言……臣所经建昌一道……独有松林站以至礼州,从禄马站以至白水,共四百里,白骨山积,营垒丘墟,室庐空旷,夷氛独横。”天启《滇志·建昌路考》载:“巴松站(今会理县云甸乡)北六亭达白水,历甸沙关、滋泥坎、公母营、凹脑营……夷患处处有之,而甸沙、滋泥为毒……礼州东北七亭达泸沽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8-02-17 02:48回复
    余以为 实事求是也是一种政治正确 今天 了解历史方才能珍惜民族和谐之所谓大好局面也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8-02-17 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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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微博上搬过来的,文中的这些材料我都看过,不过对于你开头所说的悬棺之类,我实不敢苟同,我不认为我们和宜宾僰人有什么必然联系,僰人最多有少部分融进了白族里面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2-17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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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揣测下中原政权对西南的经营目的
        秦汉 蜀汉 唐朝都是要试图彻底控制南中 但是那个时候中原的国力做不到,控制力至多是短时期臣服式模式 搞点资源人力等 类似吐蕃对南诏的盘剥
        直到元朝和明朝才能大致控制诸河谷等坝区 对山区依旧是土司制 勉强维持交通要道 这个由红水河谷 澜水南部河谷 滇水洱水谷地等坝区盆地和小平原 组成的网状交通网络 保证商业和农业资源运输的畅通
        总结是 汉人商贾和农业移民流入西南很早 在云贵各民族中算比较早的 大批移入应在明清时期
        军政方面 中原对西南的开拓经历了一个试图完全控制 到扮演西南诸人民的仲裁者的角色的改变 但是这个仲裁者的角色扮演的很艰难 直到近代菜形成长治久安的大好局面


        IP属地:广东4楼2018-02-17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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