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To All Things Penance
【悔皆有忏】

【实在找不到图配了所以····】（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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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must do better
我们必须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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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幸福吗？”她最后问道。
“我希望光复小马国，”我回答说。“但这是属于所有小马的梦想，我们唯有团结才能实现。不同的是，我至少在为之努力奋斗而不是蜷缩在废土的某个角落等死”。我应该为之前的想法感到羞愧，我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般畏缩于自己曾立下的誓言面前；我需要为我的傲慢而忏悔，进一步的。我缓缓吐出下面的话。“关键是，无论我幸福与否，这并不重要。”
“为什么？”她说。
“因为我受到大公主的祝福，”我回答。“我生来就被赋予了一项使命；我就是完成它的重锤，我会用艰苦的劳动完成英雄的剑无法做到的事情。你、魅力、牧者、大道，你们都是塞拉斯蒂亚助我恢复废土的礼物。我必须处处小心翼翼，因为一丁点的自私自利都等同于挥霍废土珍贵的资源，是暴遣天物。我是否幸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予，这是我应该做的。是，无论我幸福与否，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做正确的事情。”

“那么，你的回报呢？“她问。“当然，我们的太阳女神不会给你一个没有承诺的悬赏吧？”
我说：“这并不是因为我相信我们已故的女神会重新开口”。“我不是那种认为只要祈祷就能拯救世界的疯子；不是言语的巨马，行动的矮子。我有付出，我也有奖励，慷慨就是我的奖励。卡萨，你知道的。无欲无求，拥有一颗纯洁的心是拯救大众所必需的。”
“所有的小马都有欲望，”卡萨顿了顿说。“抑制你的欲望，会招致贪婪，而对你来说，贪婪才是废土上最危险的魔神。”
“何出此言？”

“你告诉过我，所有小马都觊觎他们永远不可能拥有的东西，”她说，语气变得有些奇怪。“那贪婪是废土的原罪、小马的原罪，万恶源于贪婪。否定一切欲望而达到所谓‘无所求’的境界恰恰意味着‘有所求’，意味着你的欲望大得无法想象。园丁，我很佩服你。到目前为止你是我所认识的所有小马中最有决心的一个。你不懈地追求梦想，如同太阳下的逐走者，只要没有得到那颗火球就永远不会止步；你坚韧不拔，在这个毫无前途的岗位上坚守了不知道多少的春秋。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不得不提醒你。当别的小马问起你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可以用多年积累下来的演说经验糊弄，你的雄辩能轻而易举地搞定大多数废土居民。但这套把戏对我无效。所以，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光复小马国，”我重复道。“这是我永远的追求。”
“一派胡言！”她厉声呵斥道。“你想要的是魅力。”我呆呆地看着她橘黄色的眼睛，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我像被针扎似的难受。“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看来你还是死不认账，”她叹息着说。“你可能是废土幸存者中的‘神’，你锤炼出了超凡的意志，无惧刀枪、不辞辛劳，但这还不够。你只是一只普通的公马，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克服那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我都懂，我能从你看她的眼神里看出别的东西，隐藏在你内心深处的东西。不过令我惊讶的是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有发生‘那种’事。”

“她只是个孩子！”。我想辩解。
“还是一只小母马，卡萨反驳道。“一只年轻的母马，是的，但她崇拜你。我们在你出门办事的时候已经谈过了，她想让你‘幸福’，飘飘欲仙的那种。”
“那个？“我问。“我不可能占有她，于情于理。那样会打破我制定的所有准则，那就是在亵渎我的信仰，亲爱的。我想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你和她谈过了？”
“我在她来的那夜和她说：家马之间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那天牧者和我···”
“你们是已婚的，”我打断她。“这就是爱的力量，谈到这……”
“是的，”卡萨笑了笑，看了看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个月我们就知道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小马驹如雨的蹄声将光临我们的大道。”我也笑了。没有什么能比看到我最好的朋友的孩子更幸福了。
“那我们在这里干什么？“我指着空池问。“让我们一起去庆祝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卡萨的语气又冷下来，看起来她是是想追问到底了。“你到底想得到什么？”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难。我真的没有凡马的欲望吗？我觉得这些年的修行已经把它们全都磨掉了。我只是很高兴能有这么多的付出，很高兴地看到我的朋友们正在继续废土上生命的轮回。或许他们的孩子会是埃奎斯利亚救世主。

拾荒者会是你在马哈顿废墟里的奇妙盟友。他们无孔不入，并且十分乐意与你共享死者的位置（当然也挺在乎垃圾的位置）。他们中的大多数性格快活洒脱，对他们的职业充满热情，有时候也会听听我的训言，即使他们对循环和轮回毫不关心。他们是天生的冒险家，不会被耕作和田园生活所吸引。但是他们理解了这背后的智慧，并经常采纳我的建议结伴去不同的地方旅行。他们也往往对你的工作有很大帮助，我曾经陪同不止一个拾荒者进入充满骨头的办公楼，他们会帮着一起搬运骨头。拾荒者算是比较好的一类小马。
另一种，土匪，在我心里可没这种地位。太多肩套轮胎的小马喜欢在我背后捅刀子。说真的，一些土匪在穿着上与拾荒者并无二异，他们会用这种卑鄙的伎俩“捕食”试图和他们贸易的小马。但是大多数有着血淋淋的可爱标志的小马也会和可怜的生意伙伴结成脆弱的联盟。我从来不会为土匪营地被摧毁而感到难过，也不会介意把某位“仁兄”狠狠地摔地上。土匪和我所信奉的一切背道而驰。他们从不给予；他们亵渎死者；他们强奸和掠夺的暴行充斥着整个废土，就好像小马灭绝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作为最后的一代已经没有什么能约束他们似的。真正的小马应该做得更好。
我把魅力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办公大楼里，这座建筑在过去几年里没有任何小马活动的迹象。尘埃和腐物稳稳地占据着建筑物的边缘，顺着裂缝向内侵蚀得更深了。唉，时间向前进军的号角吹响之时万物都只能谦卑的聆听。多年前我就来到这里游览过，但是被这些废墟深处的生物逼退了。那时候我异常害怕里面那群虫子，在它们身边作业我心里一点都不舒坦。不过，这些畸瘤精灵（bloat-sprites）对魅力来说肯定会是一次极好的的测试，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帮忙处理这群恶心的家伙。
尽管我们的外套和鬃毛颜色是一样的，但魅力并不像我一样有使用近战武器天赋，她的战斗天赋在于精确射击。我把她继父付给我的左轮枪又给了她，这是一把口径小、威力低的配枪，但是十分准确和可靠，经过后训练魅力能非常熟练的运用这把枪。她本能地知道怎么瞄准能予以目标致命一击，很快就将畸瘤精灵一一毙命，很多虫子刚出现就哀嚎着掉了下来。我为低估了小独角兽感到抱歉，她是一个天生的神枪蹄【原文为mank-pony引申自（marksman）神枪手；神射手】，她使用火器的能力是一个令马愉快的惊喜，但是接下来的一周却让我的内心却充满失落。

三匹小马走进大楼，每一匹都是土匪的典型装束，其中一匹还在耳朵和肩垫之间挂了条项链。他们看到了我并纷纷掏出武器，我则拔出大锤回应他们的挑衅。我警告他们不要再靠近否则他们将成为大道最新的访客。其中一只认出了我，立马仓皇而逃。其他两只要么是自我感觉良好，要么就是嗑药嗑多了，无视我的警告，分两路向我发起进攻。
从我左边接近的一只用嘴挥舞着拆轮胎棒向我袭来。我轻易地躲过了他的攻击，顺势踹了他的腿一蹄。他跌倒在地，狠狠地砸到地上，裂开的下巴给已显灰暗的指南针染了一道明亮的红。而下一刻，我的锤子以冷酷却亦仁慈的一击了结了他，他的头骨迸裂之时一朵裹挟着脑浆的血玫瑰在门厅里绽放开来。我借着致命的一击的余力用蹄子击倒了另外一只。他向后跌倒在桌子上，我听到土匪们倒下时骨头碎裂的熟悉声音。他痛得哭了起来，连后腿都动不了了。我走向他，大锤仍然在嘴。
“为什么？”我问他。“在我的一生中从来就没有从土匪的口中得到关于他们为什么要过这种生活，又为什么这么可悲的为我所杀的答案。你会像之前的土匪们一样死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做土匪吗？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堕落，只有这样我才能阻止年轻马重蹈你们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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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
脚注：升级
新技能：神枪蹄——你的射击更加精确与致命，并且学会了从弱点处攻击

又匆匆过去了九个月。
魅力的力量带给了我们更多的纯净水。现在我们不仅完全可以自给还能为大众提供更多，以至于很快我们不得不开始雇佣年轻力壮的小马拖水。土匪再次成为一个问题。我有义务雇用守卫来保护运水车队的安全，可是每一项费用都必须从给予的名单上扣除，我每多支付给守卫的一个瓶盖都意味着小幼驹们又要忍饥挨饿。我发现自己正在数字间疲于奔命，我必须像一个商马一样精明算计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每一个瓶盖的价值。我发现自己在大道与逝者相处的时间变少了，更多的时候则像个有很多产业的大亨。
我讨厌这样。
我多么渴望回到那些埋葬逝者的日子，赞美诸神、劳动，简单且快乐。现在每个星期日都有新的小马来到大道：我们有更多需要食物的小马，更多需要纯净水的瓶子。每个星期日，我给予了我所有的一切，物质、灵魂，但这远远不够。大道已经成为了成功的受害者，这条道路已经开始扭曲。那些家庭开始依赖于我们四马。大道是慈善机构，确实是，但我们的初衷是帮助那些有需要的小马，传播这种精神，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现在每个星期日数以十倍计的新教友成群结队地涌进大道的大门，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带来，他们根本没想到给予。我感到演讲的内容被当成耳边风，我第一次在埋葬朋友的时候感到失落。不仅是我的信仰在动摇，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已深深爱上了魅力。

星期日又来了，我又穿上我的长袍，主持又一次关于慷慨的布道。透过玻璃画，我看到在门口已经聚集起一百来匹小马，他们每一匹都带着自己的提桶和水壶。我失落的看着喧闹的马群，他们只是在等待我们填满盛水的容器，并且根本不给我们喘气的机会。我发现自己自私的想把他们都赶走，我想冲上去一蹄子扇倒他们的桶然后质问道“我为你们慷慨解囊，而你们今天又为你们的邻居们做了什么？”但能不能这么做不是我能决断的。我只是在塞拉斯蒂亚的光辉下将她给予我的再给予别马而已，我会坚守这个职责直到咽气为止，但是我也需要给迷失者们一个提醒。
那天我的布道比平常的时候还要郑重。我声嘶力竭地疾呼，试图点醒他们的迷梦：“如果我们不珍惜这些天赐的资源，只懂索取而不懂给予的话，当奇迹的独角干涸之时灾祸也就会随之而来！”这是对于那些好吃懒做的小马的一个严峻的提醒，他们应该因为上天的恩赐而更努力地劳动，改变自己的，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而不是纯粹只会依赖我们。在布道的尾声我宣布由于雨季就会来临，下个星期开始我们将暂停供应纯净水。我提醒每一匹小马去过滤雨水，而逝者仍然值得他们尊敬。最近一段时间我是如此频繁的强调慷慨，以至于忘记提醒小马们重拾对逝者的尊重。但是我发现当我说完“没有水可提供时”这句话时就好像往讲台下扔了一个炸弹，座下的马群立即一哄而散，大道内的广场上顿时寂静得可怕，我的心里也寂静得可怕。
我把我的长袍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我很反感这一切。我辛辛苦苦为百余只小马布道，这里面倾注了我所有的激情、灵魂，然而这一百多双耳朵里没有一双在认真听我说。离开大道的小马不是喃喃诉苦，就是大发牢骚，个个都在抱怨我什么都不肯给予。他们完全缺乏感激的表现让我只想狠狠地撕掉鬃毛来发泄失意。我错在哪里了？在魅力来之前我们只能做我们能做到的，但是信徒们同样也会做他们能做的来帮助我们。现在我们的信徒翻了两番，很多陌生马慕名从很远的地方赶来，但是他们这么做仅仅是为了装满水壶，他们完全就是把我四十五分钟的布道当说教，充耳不闻！有没有更好的方式来传播我的训教？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问。“魅力，我们是一家马，家庭成员间不会彼此保密。”
“我不想成为你的家马，”她说。听到这句话我异常的震惊和心碎，随后是反思。在这里，我想到的只是她能为世界带来和平，却很少考虑到她的内心。或许在太阳下的劳动对她来说太繁重了，她希望在十马塔过上更轻松的生活。这是我作为父亲的失职，我无法责怪她。
“你…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去…”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很乐意带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曾希望赠与你大道，这样我就可以重新开始……”
“我不想要大道，”她平静地说。
“我理解你生活的不容易，但是……”突然她一把抱住我，将我推到在地，就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兽般在我脸上留下了一个充满激情的吻。有生以来我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时刻，那种猛烈粗暴的动作竟然让我感到万分…满足，在她的唇齿贴在我面颊的这几秒里，惊愕和享受这两道闪电在我的脑海里交替划过，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说了一句话，不，是在我脑子里炸响了一个霹雳。

“我爱你！”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只觉得鼻翼两边飞快地抽动，像害了辐射病一样，身上的每一个肌腱，每一缕鬃毛都在瑟瑟发抖......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她继续深情地说“来吧，用你的犁开垦我的处女地，洒下生命的种子，我们一起在下一个秋天收获爱的果实。”
哦，我的大公主啊，那声音都快让我的骨头酥麻了，我甚至失去了推开这个柔弱女孩的力量。不敢相信她是那个胆小乖巧的魅力，现在的她性感而抚媚，简直是天神下凡。那仿佛有魅惑术的眸子【原文为Charm，‘魅力’这个单词就有有魅惑术的意思】紧紧地锁住我的瞳仁，我又盯着她看入了神。
在那一瞬间，透过这一对紫水晶我看到了很多东西。
朦胧中我看到一座高大雄伟却已千疮百孔的城墙，一座我亲蹄修建经过反复加固的名叫‘信念’的城墙。我曾以为它固若金汤、坚不可摧，但是历史告诉我即使是最坚固的馰奥多西城墙【现实中古君士坦丁堡狄奥多西城墙】也终有崩塌的一天。这座伟大的奇迹在在这股摧枯拉朽的力量面前显得多么的渺小！几个月的围城已让它异常脆弱，现在只要这最后的一击它就会轰然倒塌。
我绝望的看着那城墙在青铜攻城槌的撞击下发出最后一声沉闷的抗议，接着便倒了下去。透过毁坏的墙垣我看到下一秒会发生的事情。我看到深藏于灵魂中的兽性爆发出来，两个原始冲动的奴隶在被遗忘的角落紧紧地抱在一起，一个糟糕的父亲糟蹋了她亲蹄哺育一年的女孩，他们享受着情侣般的欢乐！
我绝望的放弃抗争，准备接受自己堕落的命运。

“我做错什么了吗？”“她哭着问。“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难道我还没有完全的给予给予自己来赢得你的爱吗？”
“我真心爱你，魅力”，我的心挣扎着拼凑出几个词语。“我爱你，以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爱你。”
“我不想做你该死的女儿！“她歇斯底里的在尖叫。“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要~我？！！”
“因为我不能让你那么做，”我说。“废土还有那么多小马在受苦，我不能接受你的爱。因为直到我给予了所有才能为自己而索取。”她紫罗兰色的眼睛瞪着我，我感受到纯粹的愤怒在她身上流淌。我从来没有见过愤怒这种情感在这双美丽的眼睛中出现过，她吓坏了我。
“所以你必须在索取前给予你的一切？”她咬牙切齿地问。
“你知道我关于慷慨的课程，”我回答道。
“如果我要你给我大道？”
“你会如愿的，只要你愿意的话，它就是你的了。”
“你所有的树？你的马车？你的苹果和温室？”
“它们马上会是你的”我回答说。
“你拥有的一切吗？“她大声问。“月亮和太阳？天上的星星和蹄下的土地？你能把它们给我吗？
“我会竭尽所能的，我自己有的，我能用劳动挣得的，”我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把这一切都给你。”

“那么我不能再和你呆在一起了，”她冷冷地说。“我必须离开大道。”
我顿时感到又被她补了一刀，但是还是拼命装作没事一样地说：“如果你真要怎么做的话…即使是埃奎斯利亚的尽头，我也会护送你去的。”
“带我去十马塔，”她恨恨地说。“如果我不能拥有你，至少我还可以得到这个操蛋的世界上的一切！”我点了点头，看上去一点都不伤心。回到大道的路上她不再说话，我也只是默默护送她。到家时没马注意到我们，卡萨正在睡觉，她腆着的大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而牧者正在忙于做家务。或许到时候再告诉他们魅力不辞而别的事会更好些。
魅力没有很多物什。一套马甲，她的左轮枪，一把步枪，还有一本用来抄写有关塞拉斯蒂亚的知识的破烂笔记本。这些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的全部了。凭借她的才华，在她要去的地方，她会被誉为女王，她会穿上最华丽的服饰，她将在那里过上奢华的生活，我会为她感到高兴的。或许，在那里，她会找到一只年龄相仿的小马，他们会为彼此献出身心，她会得到幸福的。
我望着一排排没有边际的温室。失去了她的力量对我们的教堂意味着毁灭性的打击。小马们会永远离开，集会会像一个无马看管的花园般枯萎。也许是时候将大道留给牧者和卡萨了。他们会尽自己的力量给予的。但卡萨的预产期就要到了，所以我首先祝愿他们的孩子能平安降生，他们可以等一段时间再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