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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05 21:51回复
    当然,麒零也经常冲她们抛媚眼,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挑逗女生仿佛是他们的天性。他天生眉眼好看,身材又出落得修长灵活,虽然是个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的店小二,但身上却仿佛笼罩着一股贵族的气质,像笼着层星光。 镇上去过帝都格兰尔特的人都说麒零像是帝都里的人,锋利的眉毛,光芒流转的瞳人。但麒零从出生到现在十七年,一步都没有离开过福泽镇。他倒是整天都想去格兰尔特,但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坐落在一片森林深处的小镇一步。
    但今天,这个位于福泽镇入口的驿站里,却坐着五个来自帝都格兰尔特的人。 他们的目标,都是今晚会出现在福泽的魂兽【冰貉】。 麒零这几天一直听着镇上的人们说来说去,不过,对于他们口中说的什么魂兽啊、魂术师啊之类的名词,麒零实在太过陌生了。虽然他知道整个奥汀大陆都是建立在“魂力”的基础上,但他所接触过的唯一和魂力有关系的,就是镇上那个八十多岁的整天神神道道的老太婆。
    镇上的人都传说她年轻的时候是帝都名门望族里的一个婢女,偷偷学了点儿魂术后,溜回了福泽。但麒零唯一见过她使用魂力的时候,也仅仅只是能让井里的水自动喷涌上来灌满她的水缸。并且只是这个如此简单的动作,就几乎要了她的老命,气喘吁吁像是快要一命归西的样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2-05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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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零特别失望。因为他听说了好多关于伟大的魂术师的事情,传说里的他们能够飞天遁地,举手牵动漫天的霞光,挥手又能招来巨大的海啸,感觉就像是神一样的存在。 他每次都会向过往的旅客打听关于帝都和帝都里那些魂术师的事情,但能来福泽的旅客多半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对帝都里由皇室血统一直掌控着的魂术,也仅仅只是有所耳闻而已。
      所以,当驿站里突然出现五个来自格兰尔特的魂术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烧得沸腾起来的开水壶一样,“咣当”乱跳着,一刻都不能静止下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2-05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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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驿站二楼——
        “王爵,我们下去看看行吗?”说话的是一个长相很漂亮的少年,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细长的眉下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魅惑的橘色瞳孔中光波流转,鼻梁英挺,泛着粉红色的唇瓣抿在一起,正期待地看着对面看书的女子。
        女子抬起头,冲着少年笑了一下,“……不行。”“呜……”少年哀叫一声趴倒在桌子上,眼中的光闪了闪就不见了踪影。“小晗,听我说,”放下书,抬手点了点少年的鼻尖,“我们今天可不是来玩的。”“难道是来抢【冰貉】的?”少年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洛瑟维亚晃了晃手,周围空气里的水分迅速凝结,不多时一个小水球就出现在她手中,手向楼下微微一挥,水球就穿过地板落在金斯他们坐着的桌子上,桌子直接被穿出一个大洞。
        金斯有点惊讶,并不是因为水球,而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楼上有魂力的迹象,那个人既然能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做这么一个小动作,当然也可以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了每一个人。
        “……你在干嘛?”少年沉默了一会,还是提出了这个疑问。“你看看他们的反应,如果是这些人去抢今天出现在这的魂兽……怕是活不了。”洛瑟维亚淡淡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而且今天出现的魂兽,就算是我,也不能有十足十的把握能不受伤就捕获。”她的脸色突然沉下去,“【冰貉】不就是一个高等级的水属性魂兽吗?你太没自信了!”鹿晗一脸无所谓,他可不信王爵能怕一个魂兽,“怕只怕,来的不是它啊……”
        对面的女人脸上像是笼罩着一层寒霜,她刚要站起来,金斯就抬起手,示意她坐下。金斯喝了一口茶,幽幽地说:“你还是留着魂力抓【冰貉】吧,或者,留点儿魂力,好逃命。”金斯的笑容灿烂而自信,“你说对么,露雅?” 这个穿暗绿色衣服叫露雅的女人没有再说话,倒是隔壁桌子的一个中年男人说话了:“反正【冰貉】只有一个,迟早都要抢,早打晚打都要打,现在就死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反而痛快。”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05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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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斯回过头去,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最不想看见的人,此刻就坐在他隔壁的桌子——托卡。金斯摸了摸袖子里自己断掉的那根小指,用怨毒的目光看了看托卡。三年前在围猎魂兽【流云】时,托卡和自己抢夺,用冰剑砍掉了自己的小指,但最后托卡也没有捉到【流云】,最后收服【流云】的是帝都里一个年仅八岁的小郡主。 三年后的此刻,托卡再一次狂妄地冲着金斯笑着,露出他脏兮兮的牙齿。 “
          抢【冰貉】又不一定要死,这样说多伤和气呀。”坐另外一桌的一个看上去非常艳丽的女人也跟着说话了。她穿得像那些在镇与镇之间巡回演出的舞娘,浑身吊满了铃铛和五彩廉价宝石。不过,她的身份可一点儿都不廉价。
          “只要懂得及时夹着尾巴赶紧走,就不用丢掉小命,免得到最后血肉模糊的,还捞不到任何好处。所以说,做人要懂得分寸和掂量自己的分量。”她说话的时候轻轻地晃着她饱满的发髻,显得特别愉悦,像刚喝了什么美味的佳酿一样,不过不知道她在对谁说这些话,她看着空气,目光没有聚到任何一个人身上。
          金斯看见她之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用一种半畏惧半厌恶的口气,说:“流娜,你不是已经有【红日】了么,你来凑什么热闹。” 流娜娇嗔地笑了笑,转过头对着自己身边的空气说:“可是【红日】一个人久了,也会孤单的啊,你说对吧,【红日】?”
          话音刚落,流娜身边的空气突然像是液体一般扭动出一个透明的旋涡,然后轰然一声巨响,一头两人来高的雄壮的红色狮子突然显影在流娜身边,不停地咆哮,它的额头上长着四只血红色的大眼睛,每一枚都像是烧红的铁1珠,张开的血盆大口喷薄出的灼热气流让空气波动出无数透明的扭曲来。
          本来流娜的身材是很高大结实的,但是此刻衬在这头巨兽身边,让她显得像一个娇小的少女。
          本来还在驿站大堂里悄悄议论着这群人的小镇居民,此刻纷纷大呼小叫着落荒而逃。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真实的魂兽——他们想象里的魂兽,应该就和狮子老虎差不多。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2-05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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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冰貉】也不好对付呀,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的宝贝,让它先上。”流娜一边抚摸着身边恐怖的怪兽,一边温柔地呢喃着,仿佛一个母亲正在抚摸自己的孩子般温柔而慈祥。
            “说得好听,”金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让它先上?应该是让它先上去送死吧。谁都知道,普通的魂术师只能拥有一头魂兽,你要抓【冰貉】,那么势必得让你的【红日】先死。”
            “是啊……”流娜的目光仿佛水一样的温柔,她的手指抚摸着那头怪兽血盆大口边缘的那圈黑色的息肉,头也没回地说,“但是,这关你什么事呢?” 托卡和露雅都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做声。
            金斯看得也很不舒服,但是他也没办法发作。就算流娜不召唤出魂兽来,光是凭流娜自己,在魂力上就和金斯不相上下了。金斯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户外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 驿站大堂里很快就空了下来,只剩下他们四个,和站在一边端着茶壶吓得完全不敢动的麒零。
            “丁零——” 安静的驿站里,一声清脆的金属铃声像是湖面突然被雨点打出的一小圈涟漪一样,扩散在空气里。薄暮时分昏暗的大堂里,弥漫着一种森然的氛围,看不清楚的昏暗里,像是藏着一堆冷飕飕的鬼魅。每一个人都敏锐地感觉到了,周围的温度正在以一种难以察觉的速度往下降,空气里的水分缓慢地凝结着。
            “哎呀……”一个稚嫩但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的声音,从头顶的黑暗里传来,“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呀?” 驿站楼梯上,一个小女孩的身影模糊地出现在昏暗的阴影里,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紫色的及膝长袍,赤脚站在楼梯上,手上和脚上都挂着一圈一圈银白色的金属手环脚环。刚刚那声冷幽幽的“丁零”声,应该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这让我有点儿……不高兴呢。” 幽幽的声音,像一潭黑色的死水。配合着她脸上麻木而空洞的表情,看上去这句话不像是她说出来的,而像是来自黑暗里某一个躲藏着的鬼魅。
            空气里的氛围迅速地变得诡异而扭曲起来,像是从死亡沼泽上吹过来了一阵浓郁的腥臭。 小女孩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下来,走过露雅身边的时候,她轻轻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露雅,把头轻轻一歪:“那,就先少一个吧。”
            然后露雅的头,莫名其妙地,“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失去头颅的躯干还笔直地坐在桌子面前,甚至手上正在倒茶的动作都还维持着,只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2-05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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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脖子上碗口大的血洞,仿佛一口泉,往外汩汩地冒着黏稠的热血。
              麒零手里的茶壶“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看着直挺挺地坐在桌子面前的没有头的尸体,全身像是被死神透明的大手攫住了一样,无法动弹,他的理智在叫他逃走,但是身体却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
              小女孩从露雅的尸体边走过,脚上的金属环在寂静的大堂里,发出摄人心魄的“丁零”声,她慢慢走向麒零,每走一步,身上银白色的金属环就叮当作响,听起来说不出地诡异。 她目不斜视地从麒零身边走了过去,甚至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仿佛麒零是不存在的。她一直走到流娜面前,转头看向红色的狮子,目光里是一个小女孩天真的疑惑,她用天真而脆生生的声音说:
              “为什么它会在这里呀?它不知道【冰貉】马上要来么?” 她小小的身躯站在巨大的火红色雄狮面前,抬起头,天真地望着它:“你是不是,想死?”她的声音弱弱的,很平静,像在问别人吃过早饭了没有。
              【红日】在她目光的注视下,像是看见怪物般,越来越退缩,之前飞扬跋扈的暴戾气焰,此刻消失无踪,仿佛像一条受惊的狗般颤抖着。
              流娜站起来,挥了挥手,【红日】溃散成一团红色的烟雾,消失在空气里。 小女孩歪了歪头,慢慢地走到一个角落的椅子面前,然后转身坐在椅子上,把腿缩起来,抱着膝盖,整个人小小地,陷在椅子扶手的空间里。
              她托着她圆圆的小脸,用她灵动的大眼睛,像是看着一群死人般,把目光从房间的人脸上一一扫过。 流娜压抑着内心的恐惧,站起来,对着小女孩说:“如果你也是来和我们抢【冰貉】的,那我认输,我退出。”
              小女孩认真地皱起眉头,她摇了摇头,用一种像是从遥远的空间传递过来的幽幽的声音,认真地说:“不是啊,我不是来和你们抢【冰貉】的。”说完目光转向窗外,此刻的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如血的夕阳已经完全地沉进了大地深处,墨黑的夜色密密麻麻地涂遍了小镇的每一寸地面,漆黑的大地上只剩下房屋窗户透出的零星灯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2-05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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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了一会儿,说:“我是来和他们,抢【冰貉】的呀。” 旁边托卡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他们是谁?” 小女孩歪了歪脑袋,看着托卡,像是在思考他的问题,她目光空洞地看着托卡,说:“他们,就是他们呀。”然后停了停,说:“他们不是你。”
                说完把头转回来,盯着门外道路尽头,一动不动。 而托卡坐在桌子前面,也是一动不动。 站得离托卡近一些的麒零,已经弯下腰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从托卡的两只脚下的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几株锋利而尖锐的冰晶,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般,从他的脚底穿透,沿着托卡的身体内部,一直从小腿、大腿内部往上穿刺,最后从胸膛处密密麻麻地扎了出来,盛放在空气里,像是有一颗巨大的白色海胆从他的胸膛里爆炸了一样。无数水晶石般锋利的冰刃,把他的尸体装点得像是一个雕塑。他的内脏和肠子,血淋淋而滚烫地挂在这些银白色的冰晶体上,冒着滚滚的白气。
                死亡的黑暗从头顶笼罩而下,不断攀升的寒冷气息,在驿站大堂里卷动着。流娜站起来,看着小女孩,满脸恐惧,“……你到底是谁?” 小女孩没有看向流娜,而是抱着膝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面不知道什么地方,她的目光空洞而又苍白,像是可以穿透屋顶直接看见外面越来越黑压压的天空。
                头顶的苍穹乌云密布,像是巨大布匹般不停卷动的气流,把云层撕成絮状的长条。冬夜里寒冷的风卷裹着零星的冰屑,从窗户外面吹进来。 “连我你都不认识啊……”小女孩把目光放下来,有点儿遗憾的样子。
                “她是……【骨蝶】莉吉尔……”金斯从颤抖的喉咙里,嘶哑地挤出这句话来。 “咦?……你认识我啊?”莉吉尔幽幽地看着金斯,突然轻轻地笑了,面容像是雾气里妖艳的一朵花,“还是说……你看见它了?” 小女孩蜷缩在光线昏暗的角落椅子里,但是她身上却笼罩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绿幽幽的若隐若现的光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2-05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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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在她的身后大堂角落的地方,庞大的空间里,却挤满了一只……一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类似蝴蝶一样的生物。它因为太过庞大,只能把翅膀扭曲着挤在莉吉尔身后的角落里,它几乎快要把整个屋顶撑破了。
                  它身体上覆盖着细密而锋利的鳞片,每一片都闪烁着绿色的幽光,组成它翅膀的那些支架,全部都是一根一根森然的水晶一般的白骨,连接在这些白骨中间的翅膀是一种膜,看起来有种让人恶心的柔软。
                  翅膀的边缘长满了湿漉漉的像是章鱼触手一般的东西,此刻正乱七八糟地蠕动着。整个巨大而阴森的蝴蝶,看上去其实更像一只黏糊糊的斑斓蝙蝠,扭曲在莉吉尔的身后一动不动。 “它很漂亮吧……”一根黏糊糊的鳗鱼一样的东西,从屋顶上垂下来,莉吉尔伸出手,抚摸着【骨蝶】垂下来的一根黏糊糊的触手,仔细看一下的话,会发现触手的顶端,有一只半闭着的肉眼。
                  “莉吉尔……”洛瑟维亚皱起眉头,手指在桌子上画了画,“不过就是个在帝都稍微厉害有名的魂术师,在这里未免……”
                  鹿晗歪头想了想,说:“莉吉尔就是几年前在深渊回廊捕获【骨蝶】的那个人,能捕获那么凶残的魂兽,自己也不会是什么好人。”鹿晗说完这句话后,洛瑟维亚点点头,算是知道,却并没有下一个动作。
                  莉吉尔的面孔突然被黑暗笼罩,正在抚摸【骨蝶】的手向楼上挥去,【骨蝶】的触手瞬间分成许多条向楼上席卷,阴沉的面孔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触手狠狠击碎了楼上的窗户。
                  洛瑟维亚倒是不慌不忙,伸出手在空气中抓了抓,就像刚才那样,空气中的水蒸气凝成冰棱,明明是最坚硬的东西,此刻却像藤蔓一样顺着【骨蝶】的触手向莉吉尔蔓延,在到达触手低端的瞬间,洛瑟维亚将手一收,【骨蝶】的半边翅膀上的阴森白骨便尽数折断。
                  一声声凄厉的嘶吼回荡在这个小镇上。莉吉尔反而不生气,原本阴沉的面孔也突然放松起来,“在这里放肆也是要注意限度的。”一个轻轻的声音传到莉吉尔的耳朵里,她咬着牙不甘心地朝楼上看了一眼,便再没有动作。
                  金斯和流娜猛地站起来,带翻了椅子。他们匆忙地冲出了驿站。没有人想和这样的怪物争什么东西。 麒零缩在驿站的角落边上,他想跑,可是整个人从头皮到脚趾,都麻痹了,他看着眼前依然目光空洞的小女孩,又看着刚刚仓皇离开驿站的金斯和流娜,他完全被吓傻了,更别提大堂角落里那堆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2-05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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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如果之前对魂力世界充满了向往的话,现在的麒零,只想赶紧逃出这个噩梦。 莉吉尔这个时候转过头来,看着麒零,“我饿了。”她身后受伤的【骨蝶】突然“哗啦”一声化成了一摊绿色的浓浆,汩汩地从墙上淌下来,沿着地面流淌过来,攀上椅背,顺着莉吉尔的后背流进她的身体。“你去找点儿吃的东西给我。” 麒零点点头,上下牙齿害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2-05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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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格兰尔特我都那么放肆,在这种小镇上,我更是会翻天覆地的呀。” 她缓慢地站起来,左右轻轻摇晃着身体,身上的手环脚环叮当作响,“只是你们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我一个人要和你们抢,很吃力的呢……而且,刚才可是有人警告过我了呢。”她用一种怪异极了的动作,舒展着刚刚因为坐太久而僵硬的身体,她娇小的身躯里发出一连串骇人的“咔嚓咔嚓”的声响,“你说你们,多不要脸,这么多人,和一个小姑娘抢……” “你还小姑娘啊?你应该是老姑娘了才对……”白衣人之中,一个年轻的男孩样子的人小声地冷笑了一句。莉吉尔的脸突然冷了下来,仿佛霜冻了的死人,“你再说一次。” 屋顶上突然垂下来两条蛇一样灵活的冰凌,坚硬锋利,却又如同蛇般灵活柔软,两条冰凌缓慢地垂下来,瞄准着年轻男子的两个眼睛,仿佛时刻准备突击的眼镜蛇。 男孩的脸色苍白,他显然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是却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于是他吞了吞口水,咬紧牙关。 莉吉尔的脸色又柔和了起来,仿佛春风吹过一样。两条冰凌烟雾一样消散在空气里。 “顺便提醒你们一句啊,楼上那个可不好对付呢,如果她也是来抢【冰貉】的……呵呵呵 ”莉吉尔晃了晃脖子,发出一连串怪笑。
                      中年男子回过头冲男孩小声而严厉地训斥了一声:“别惹事。”,又抬头向楼上看了看,那扇刚才因魂力而破碎的窗户里,露出一截渐变水蓝色的裙摆,男子冷笑一声,敢和神氏家族抢魂兽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莉吉尔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又变得空洞而诡异起来。 麒零本来给莉吉尔送了饭菜过来,并且给新的客人倒上茶水之后,就准备开溜了。说实话,无论他对这些来自帝都的神秘魂术师有多么的好奇,在接连看着死了那么多人之后,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多留。 正在他要端着茶壶从后门溜走的时候,他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一绊,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前面摔出去。 他本来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砸在地上了,但是,突然一阵软绵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2-05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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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着嘴笑了,“可能一百个我哥哥,都能被王爵【瞬杀】吧。” “瞬杀?” “嗯……就像刚刚,【骨蝶】莉吉尔杀掉露雅和托卡一样。在魂术师的世界里,如果两个人的魂力级别相差太远,近乎于压倒性的优势的话,那么,强势的一边,是可以完全压抑对方的魂力使之无法释放,而在一瞬间就能杀死对方的。” “【王爵】这么厉害啊?!”麒零瞪大了眼睛。 “当然了。你对我们的世界不了解。我们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机会能见到【王爵】,帝都里见过【王爵】的人也屈指可数。【王爵】对我们从小学魂术的人来说,就像是天上的天神一样,很少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很多时候他们都像是传说一样存在着。” “有多少个【王爵】啊?”麒零忍不住问。 “七个,”神音的脸在灯光下看起来就像是用圆润的美玉雕刻出来的一样没有瑕疵,“从我们帝国有历史记载开始,【王爵】就有七个而且只有七个。老的【王爵】死亡了,才会有新的继承人成为【王爵】替补上去。【王爵】不会变多,也不会变少,永远都只有七个。王爵的继承人,被称呼为【使徒】,每一个【王爵】都有专属于自己的【使徒】。”“他们每个人都那么厉害么?” “那可不是,差得远着呢。【王爵】按照魂力区分,从【七度王爵】到【一度王爵】,魂力越来越厉害。而其中排位前三度的【王爵】,在他们成为【王爵】之后,甚至是他们成为【王爵】之前,我们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长什么样子。他们几乎也没有在我们的国家里公开地出现过。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有一年,北之峡谷里的成千上万头魂兽不知道什么原因而集体失控了,那个时候,我娘见过【五度王爵】出来镇压那些魂兽。那也是我们家族历史上,见过的最高级别的【王爵】了。没有人知道【王爵】们的魂力究竟有多大,也没有人看过他们的魂兽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没人看过啊?就连我都看过两个魂兽了,一个狮子,一个蝴蝶……或者是蝙蝠……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我都没敢仔细看,太可怕了,那东西长着很多根黏糊糊的触须,别提多吓人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2-05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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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2-13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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