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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
战争爆发的时候,吴邪24岁,他毅然决然的决定投身抗日,远走他乡,家人拦都拦不住,却也拿他没办法。
国之将亡,敌人入侵。
国家都没了,却也顾不得小家了。
孤身一人来到了上海,租界地这里遍地洋人,也有无家可归的当地居民。
容华与落魄共存,穿着旗袍的女士从来都看不上街边卖报的青年。
1940年,汪精卫在南京夺取政权,建立伪"国民政府"。
吴邪乔装加入76号,代号"银针"。
是刺入心中的一根针,不留痕迹,不沾血迹。
凭借着留学时学到的知识截取了不少密报,再转手加密发送出去,如同行走在刀尖,步步惊心。
当年吴家小三爷任性出走后黑瞎子便再也没有见过他,找了好久后依旧毫无痕迹。
算了,吴邪要是真想躲是不会让人找到他的。
1940年,黑瞎子只身一人来到了延安,当年一起与吴邪留学时学到的关于电报的知识让他担起了电报接收员的重任。
接收由上海传来的电报,对方代号"银针"。
密码母本早已熟记于心,再解密翻译过来后得到了准确的情报。
4年里,银针从未失手,黑瞎子也极有默契的准确破译。
星期四下午两点十分,是约定接收电报的时间。
黑瞎子灭掉了手中的烟,带上了耳机仔细聆听。
"...- .. -.-. - --- .-. -.-- "
怎么是明码!黑瞎子心里一惊。
"Victory"他喃喃到,"victory!我们胜利了!"
他大喊着跑了出去,"银针这回发的是明码!我们胜利了。"
远处的山顶上映照着残阳如血,普照着这片大地上的普天同庆。
入夜,传来了不小的骚动。
76号潜伏的一名同志连夜逃亡来到这里。
"我的身份暴露了,多亏了银针同志做掩护我才能顺利出逃。"
"同志辛苦了。"
"那银针他……"
"恐怕凶多吉少。"
"在我临走前银针同志嘱咐我回到延安后一定要把这个交给黑瞎子同志。"说着便从上衣内衬里掏出了一个信封,"还好没压皱。"
"是我。"黑瞎子推了推墨镜,向前伸手接过了信封。
"老黑你们读书人就是讲究,给来个信都用这么好的纸。"旁边不知是谁插了一句嘴,"媳妇写的吧,字这么秀气。"
"瞎子我无牵无挂大半生哪来的媳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却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
信封上"新启"二字自己无比熟悉,曾经无数次的称赞过,小三爷你的字真好看。
对方却只是淡淡一笑回了句,爷爷要我从小练的,这是瘦金体。
手抖得不成样子,撕了好几次才撕开了火漆烫印的封口。
里面只有一张纸,钢笔画的卡萨布兰卡,被描画了无数遍,蓝色的墨水印染了整张信纸。
"小三爷,你猜这是什么花?"
"卡萨布兰卡。"
"小三爷真聪明,什么都知道。"
透过墨镜看到的青年嘴角略带笑意,一脸的得意。
吴邪伸手接过整束花过来,摘下了一朵别在了黑瞎子的耳旁。
"它代表永恒。"
记忆里仿佛还是昨天,黑瞎子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似是还闻得到花的香气一样闭上了眼睛。
"小三爷你知不知道它还可以代表幸福,我送你卡萨布兰卡,你却选择给了我绝望。"
眼角干干的,不想以眼泪来告别。
长情,偿情。
好像耳边能听到吴邪的声音一样:
"我欠了你的,以后都会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