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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无处可寻同人文之『深海鱼』、『离陆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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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百度!!
这篇文章是我在偶然间发现的,看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虽然故事中没有提到小竟的童年,但是我就是觉得,小竟,就是这样长大的孩子。
没有人爱、没有人疼、孤单又装作坚强TAT...


1楼2008-03-23 19:19回复
    而我自己,其实也是隔了一年多才回到这个家里。在今天之前我还待在USA跟LEE鬼混,直到接到老爸的招集令才飞回T城。
    对於我被老爸一通电话就叫回来一事,LEE似乎耿耿於怀。毕竟他从死神手上硬抢回上次车祸昏迷不醒的我后,似乎真的打定主意要和我在一起了。而我其实也有那麼一阵子决定乾脆就跟他混一辈子,直到接到老爸的电话。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光是老爸一通电话就能让我抛下有救命之恩的LEE。车祸后的我被LEE带到USA,我没问,不过LEE也没提。没提到我老爸或老妈有来找我,或者是想跟我连络上的事。我相信LEE也没有爱我爱到要把我藏起来的地步,因此我想,是没人来找过我了,就算我被车撞到快要死掉的程度。


    3楼2008-03-23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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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眨眼,眼前好像黑了一下子。脑筋也可能停摆了一下,因为接下来有好大一段对话我都没听到。
      好像,不是进去客厅的时候呐,我忽愣愣的思考的同时,就这麼巧,卓文扬从大门进来了。
      「林竟?」卓文扬的声音,怎麼有气没力的,听不太清楚。
      我转过头望向他,只看见他突然白了脸:「你怎麼了?你的耳朵……!」
      我还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客厅的人已经发现我在外头,急忙打开客厅门冲了出来。
      我看到老爸……不,这个时候好像不该叫他爸爸了……还有刚才才知道的真老爸——程亦晨、LEE、柯洛……
      「ERIC…、ANDY……?」
      突然好多事从我脑袋中跑出来,回过头,我看著和我一样脸色惨白的卓文扬,「文…扬……?」

      好像有人在大喊,可是好怪,我的耳朵都听不清,伸手摸了一下,湿湿的,滑滑的……红红的。
      怎麼耳朵会流血了,我还在思考时,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见了。








      黑暗的,安静的世界。
      我像深海鱼一样,动也不动,沉在深深的海底。
      层层海水遮住了光线,遮住了空气,遮住了所有的声音。
      遮住我所不想看见的,遮住了我所不想听见的。
      因为我听不见,自然不知道LEE对医生大吼大叫,说这是哪门子的车祸后遗症!?
      当然我也看不见,看不见医生拿出X光照片,显示脑中血块压迫在视觉及听觉神经上,也不会知道医生对手术可行性摇头。
      我只有一个人,在海底,有点,寂寞,就像在那大宅中一样。

      一团黑,一片静,我搞不清楚我是醒著还是睡著,搞不清楚是做梦还是回想。
      我想起了很多,也做了很多梦。然后次次被梦惊醒时,我还是搞不懂究竟已经醒了,还是掉入另一个梦中。
      我彷佛回到大宅,在二楼我自己的房间内,手里捧著今天老师发回的考卷。
      这是我第一次考到的满分,我有点自豪,有点得意,有点兴奋。我想起同班的大明说他考满分时,他妈妈就会亲亲他,还会亲手做布丁给他吃。虽然我已经七岁了,不见得想要妈妈亲亲我,不过我想只要给她看到这张满分卷,她应该也会很高兴,也许会摸摸我的头。
      我赶紧跑下楼,就算被保母阿枝骂我不要在楼梯跑步,我还是蹦著小短腿跑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考卷放在妈妈放钥匙的柜子上。这样妈妈在拿钥匙时就会看见了。
      整个下午,不论是吃小点心或看电视时,我都一直注意妈妈有没有回来,把食物屑吃得满地又被阿枝骂了。
      后来在吃过晚餐后,妈妈回来了。
      我有点害羞,躲在楼上往下看,期待妈妈叫我。
      我已经好一阵子没跟妈妈说话了。只隐约记得妈妈很久以前抱著我,看著我自言自语道:「为什麼你一点没像到他呢?」然后很失望的把我放下。
      我也很失望啊,爸爸长的又高又英俊,怎麼我全身上下都没有个像爸爸的地方,反而长得跟女生一样,大眼小唇的,我想妈妈跟我一样难过吧。
      妈妈在一楼,可能在跟阿枝讲话,她交待了一些事,拿了一些东西,然后,碰的一声,她又出门了。
      我静静的走下楼,这次没有用跑的了。
      走到门口,我抬头看了看柜子上面,上面没有我的考卷。
      低下头,我看到那张卷子,可能是被推到,掉到地上,没有人看。
      蹲下去将卷子捡起来,我跑回自己的房间,碰碰碰的,又被阿枝骂了。她总是这样在人前我是主人的小孩,对我恭恭敬敬,在人后老是骂我,骂我没家教,不学好。
      回到房间里,我忘了我有没有哭,只记得我将考卷撕成一片片。


      8楼2008-03-23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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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回想起十岁那年,一日爸爸难得打电话回家交待一些事情要我转告妈妈(反正就是跟钱有关的事),讲完正事,我试探性的跟爸爸说,过两天周日是我十岁生日。
        爸爸笑著问我想要什麼生日礼物,听到爸爸语带笑音,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忘了我一年没见过爸爸几次面,也忘了从小每次听妈妈的话叫爸爸回家没有一次实现过,我提出我的希望,希望爸爸和我一起去百货公司买游戏机给我。
        爸爸顿了一下,答应了。和我约在周日下午一点,百货公司旁边的车站口见。
        周日一早,我不到八点就爬了起来,在阿枝的漫骂声中碰碰碰的冲出家门。等到百货公司开门我便冲了进去,在电玩部左挑右选,想著要爸爸买游戏机以外,再要他买两三片游戏片给我。
        我个人是比较喜欢射击游戏,不过我想起班上同学提到他爸觉得这种游戏没营养,老叫他玩一些益智游戏,我也往益智游戏区多看了两眼,心想那就这个买一片,射击买一片。
        这样胡思乱想下很快就到中午了,我没去吃午饭,想说跟爸爸买完东西,也许他会带我去吃点什麼。我早早跑到车站口,那边本来就是碰面的地标处,人挺多的,我怕爸爸找不到小个子的我,一直左顾右盼,生怕没看到爸爸。
        一点过了,我有点失望爸爸没有提早来。
        两点过了,我心想爸爸工作也许耽误到了。
        三点过了,我有点担心爸爸是不是有急事。
        等累了,我往背后的墙上靠著,不想坐下,怕更看不清楚。
        天黑了,店家的灯和路灯亮了,我揉揉眼,继续等著。
        十点,百货公司熄灯关门,我的脚麻了,动不了,又站了半个小时,缓缓离开了。

        回到家时阿枝又开骂了,她骂我这麼晚不回家,害她也不能下班回家去。
        她说爸爸的秘书中午来了一趟,带了爸爸的留言,说今天有事不能过去了,生日礼物叫秘书送过来。
        我没力气说什麼,拿了桌上秘书带来的礼物回我自己房间去,阿枝也匆匆回去了。
        在房间内我把礼物打开,里面是我今天在百货公司看了好久的游戏机,今年最新的机种。其实,我自己有一台一模一样的,今年一出我就买了。
        我应该很累了,可是眼前一红,我高高举起那台崭新的游戏机,往地上用力的摔。一次没摔碎,我又拿起来再摔一次,摔碎的破片我拿起比较大片的继续摔,一直摔到整台机像被车碾过一样,碎碎片片的。
        我没有收拾摔坏的游戏机碎片,留在房间里,第二天阿枝来扫掉了,一边骂我不知好歹,一边骂我找她麻烦。

        我讨厌那个大宅,讨厌人前人后不同脸的阿枝,讨厌看著我说我长得不像爸爸,然后离开家的妈妈,讨厌那个不把这里当家,不把我当他儿子的爸爸。
        长得不像爸爸,爸爸不把我当儿子,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理所当然的啊。
        我想起小程叔叔,现在应该要叫他爸爸吗?可是他一点也不想要我这个儿子的样子,那还是叫他小程叔叔吧。小程叔叔他五官比大程叔叔挺了点,只有一只眼睛双眼皮,看起来一大一小的,长相算好,不过比我差,我是百分百像妈妈,那个很艳丽的女人,就算现在三四十了,还是惹得不少男人追求,我是不像小程叔叔的。
        难怪妈妈总是在怨我长的不像小程叔叔,这样一来爸爸自然对我更是没有兴趣,她怎麼要我叫爸爸回家也没用。
        想起小程叔叔我还是有那麼一点尴尬,还记得我在游乐园中玩疯了,不禁脱口而出,说要是他是我爸就好了,真是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这种儿子他才不稀罕呢,他在客厅中说得多清楚啊,那种觉得很恶心的,嫌恶的语气:「我也不会有林竟这个儿子!」


        9楼2008-03-23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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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完一篇了= =第一次在百度发帖...搞的自己人仰马翻(?)
          另外一篇是文扬的观点,一样的虐囧...
          但小女子我先离开一下下,等等再来贴。(汗)


          11楼2008-03-23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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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陆鸟。

            蓝淋大的无处可寻的同人文
            接著无处可寻本篇之后
            虐心文

            请先看完同为无处可寻同人文的<深海鱼>后再阅读





            离陆鸟 (无处可寻同人文) by 饭饭粥粥

            他名叫林竟,林这个姓氏是除了相貌以外他母亲唯一给他的东西,单名竟,竟然的竟。
            这是关於他的记录,是我不了解的他的过去,我四处搜寻来的。
            「你还要继续走下去吗?」有人这麼问过我,好几个人。
            我只有点点头,不想再说什麼。
            我只觉得这是我继续生存的意义,不这麼做,我不知道我该做什麼,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继续吸著空气活下去。

            「徐艳枝女士您好,我是昨天电话给您过的卓文扬。」我和眼前的年长女士弯腰打招呼。很明显的她似乎有点重听,於是我大声的再重覆了一次。
            「啊……是你啊……请坐请坐。」徐女士伸出长著老人斑又有点颤抖的手,拉了张椅子让我坐下。一旁似乎是她的女儿或媳妇的人泡了茶给我们两人,我点头向她道谢。
            徐女士发愣了一会儿才开口:「林竟……竟少爷,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拿著笔,一字一句的记录著,虽然她讲的很慢,可是我还是照惯例在一旁用录音笔辅助录著音。
            「我去林府工作时,竟少爷才三、四岁大吧,那个时候夫人还常待在府内,不过大多数照顾竟少爷的工作是在我身上。」
            徐女士停了停,看了我一眼:「我现在也老了,再没几年也好活,有些事我就老实说吧。其实当时林府名义上是找家管,我进去后才知道除了家管以外的工作还要做保母,说真的感觉很不好。林府表面上说是有钱吧,可是对下人并不慷慨,保母和家管的钟点费不同,他们也不打算加钱,反正我也就是兼著做吧,毕竟工作不好找。
            「竟少爷不是个好带的孩子,打小就小聪明多又不听话,我只是个下人,哪有资格去教育他,夫人越来越不常回家,整间屋里没个大人管孩子,竟少爷的脾气也越来越怪。」
            徐女士讲到这里停了下来,不知在思考什麼,我问道:「在您的记忆中,林竟和他父母的互动如何?」
            「哪有什麼互动。」徐女士叹道:「我在那边工作了十几年,也只见过秦先生几次,他在外面有另一个家早就是半公开的事。至於夫人也只有最初几年比较常在府内,后来就常外出,只有偶尔回来拿东西了。」
            轻啜一口茶后,徐女士继续道:「我还记得好几次看到夫人在教刚会讲话的竟少爷打电话给秦先生,竟少爷话都讲不太清楚,只会说:爸爸,回来,回来……可是秦先生从来就没有一次接到竟少爷的电话后回来过。
            「我知道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可是当时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丈夫工作出问题,孩子们正要上大学花钱,林府给我的薪水不涨却又找不到更好的……不知不觉我对竟少爷的态度也不太好,我想,应该是伤到那个孩子了……
            「我印象最深刻的,那年竟少爷十岁生日,不知他搞什麼快午夜了才回家,我那天急著回家给孩子们打饭,也没多注意就走了。隔天在他房内看到满地板的塑胶碎片,我也气这孩子越大越少爷脾气,可是日后我回想起来,那应该是前一天中午秦先生秘书送来的生日礼物。我才想,也许那天竟少爷会晚归,是有原因的。」
            记录著徐女士的自白,我突然回想起刚跟小竟认识不久时,他皮著一张脸对我笑道:「我啊,是爹不疼娘不爱,没人把我当回事。」
            我想起我十岁生日那天,爸爸特地提早回家,妈妈帮我煮了一桌好菜,饭后我吃了好大一块蛋糕,兴高彩烈地拆著我的礼物。
            和停下自白的徐女士,我们一起看著窗外的落日,发起愣来。


            13楼2008-03-23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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