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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罗布泊千年后复苏的G病毒,长生?灾难?它并不是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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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墨镜端着一盘青椒炒鸡蛋,一盘烧饼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司机。看到吃的,马上感觉自己确实饿的难受。下午下班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
  墨镜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明天其他人就会赶到。”说着拿起一个烧饼放进嘴里啃了起来。
  我走过去也拿起一个烧饼边吃边问“你们晚上住那里?”
  “时间不早了,我俩就在车上睡。”
  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三人一块来的。我睡床他们却睡在车上。“要不再问老乡要套被褥,咱们打个地铺。”
  “不用了。”说完墨镜又专心致志吃起东西来。我跟他这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3人默默吃完东西,墨镜收拾了盘子走了出去。
  我关了灯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着明天会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容易睡着,却一个接一个地做梦。一会梦见周子雯被困在一个枯井里,哭着让我救她出去。一会又梦见她被人绑架,绑匪要用我来换她。最后还梦到李晓鳯带着我历经千难万险,翻过N座山头,终于在山里找到了她。我忙跑过去抱住她问为什么让我过来。她却哭哭啼啼地说自己脚崴了,走不动,让我来背她出去。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8-11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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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着胳膊看他们忙碌着。他们摆弄的东西大部分我都不认识,有的在调一个像是电台的东西,还有两个人围着一口像是卫星接收器的大锅在调整方位。这些东西我不会用也不懂。看了一会感觉没劲,就站在村口看四周的风景。
      蒙顶山从卫星图片上看,山顶岩石排列的形状酷似一个带着羽毛冠的人物造型。因此吸引不少游客。除了这些,蒙顶山上所产的蒙顶茶更是给蒙顶山每年招来很多国内外茶文化爱好者。
      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蒙顶山的背面。这里就不是游客们随便能到的地方。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只看过来这里玩的同事带回去的相片。但我自己感觉比起风景,还是这背面的风景迷人。
      我爬到村子外面的一个大石头上。整个村子都尽收眼底。总共只有三五十户人家。点缀在这一面的山坡上。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直看到中午,李晓鳯的人喊我过去吃饭,我才依依不舍地走进村子。
      李晓鳯递给我一个饭盒问我“是不是急着进山?”
      我点点头
      李晓鳯在我身边的一个石头上坐下,打开自己的饭盒用勺子捣着里面的米饭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根据这几次的搜索。我们也发现了一些不可解释的线索。”
      “嗯?”我看着李晓鳯。
      李晓鳯抬起头看着前方“我们发现了周子雯的踪迹,很奇怪。”
      “那一点奇怪?”
      “她在向山的深处走。”
      我也感到奇怪“她想干什么?”
      “不知道。我们顺着她留下的痕迹搜索,可山里的情况太险恶,我们折损了一些人手。”李晓鳯顿了一下“所以我们这次要准备充分了才能进去。”
      听到这个情况,我又感到强烈的急迫。既然山里那么危险,周子雯还要进去干什么?我现在是一点也待不下去,急着进山找她出来,搞明白这些事。可是转念一想。搜索队为了去找周子雯,已经在山里出现了伤亡。周子雯虽然要找,可他们的生命也不是泥捏纸糊的。看来我也不能太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几个月时间都过去,也不差这两天。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样一想,心里也稍微得到一点安慰,没了刚才那么焦急。我打开饭盒。不管再怎么样,饭还得吃。要不怎么会有力气去找周子雯。
      第一口饭还没送到嘴里,突然又有一个饭盒递到我面前。我抬头看见是白大褂。没来得及问他是什么意思,白大褂另只手挠挠头说“炒猪肝。给你,补补”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8-11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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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刚亮。江排长的兵都已收拾妥当。我们简单吃点早饭。大部队浩浩荡荡朝山里出发。由于携带物资比较多,车又进不去。整个山村就十来头骡子,也被我们租借一空。幸好现在不是农忙时间,村民们也乐意借给我们。再者李晓鳯给的租金足够再买一头骡子。
        由于任务的保密性,我们没有雇佣村民做向导。因此这些骡子都是这些当兵的来牵。走在路上我还在感慨,还真难为了这帮当兵的,个个多才多艺。连骡子都牵的这么好。
        一路无话,虽然沿途的风景都很不错,但我也没心思欣赏,咬着牙跟他们赶路。下午5点多时赶到研究站。研究站在一个小峡谷里。旁边还有条小河,环境挺不错。但是现在研究站已成了一片废墟。
        我喘着气问李晓鳯这是怎么回事,这看起来像是被炸药炸的。有不少大的水泥块都被炸飞十几米远。
        李晓鳯没回答,墨镜对我说是他们引爆了自毁装置。当时建造研究站时就考虑到可能的突发情况,因此装上炸药。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4-08-11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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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晓鳯四下看了一会把我们叫到一起。又做了一次任务分配。由跟江排长一起来的李班长带领一个小队就地驻扎。做预备力量。看管我们暂时用不到的装备。并在此建立信号站始终与我们保持联系已防不测,其他人尽量多带食物和必要的装备,明天一早出发。然后她看向江排长“武器怎么样?”
          江排长回答“全部按照你的吩咐,主武器95式人手一把,子弹200发。手雷、闪光弹各一箱。”
          我顿时听傻了,这是搜索队吗?怎么听起来像是突击队。装备这么强的火力难道是打算顺道去抄钻山豹的老窝?
          李晓鳯看出我的不解对我说“山里有些情况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但你马上就能见到,到时你就不会感觉我小题大做了。”说完他转向江排长“武器马上发送到所有人员手上,手雷一人两颗,闪光弹三颗。”说完看看我和白大褂“他们两个没碰过枪,就不用发了,但必须安排人24小时保护,不能出一点差错。”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8-1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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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江排长拍拍胸脯。“这帮小子全是部队里的尖子。个个心理素质过硬。要是出了问题你枪毙我。”说完江排长转过身喊“谢迁,侯天你们两个过来。”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方向。正坐在石头上聊天的两个人忙站起来走了过来。江排长指着我和白大褂对他们说“以后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们俩两个保护。不能出一点差错。”
            其中一个看了我俩一眼说道“排长,大老远的你让我们做保姆呀。”
            “少废话,他们如果出一点差错,你们两个也就别让我动手,自己把自己毙了。“
            “是,排长。保证完成任务。”说着他俩同时举手敬礼。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江排长支走他们转过头对我们说“不好意思。这些尖子都是眼高于顶的,在部队里谁都不服气,军功拿了不少,脾气也不小。”
            李晓鳯点点头“很好,我就需要这些有能力的人。你也让他们早点休息,过了今晚从明天开始就不会这么轻松,也该考验他们的能力了。”
            “是”江排长敬个礼,转身过去安排部下扎营。
            我转过头看着他们有的在扎营,有的从箱子里拿出枪,一支一支发出去。我突然有了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有这么一支强悍的底子,在这丛林里还能有什么危险?我现在反而有点期待能遇到点什么事。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08-1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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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吃了点随身带的行军干粮。每人领了个背包。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些食品,和一个睡袋。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好像除了我,其它人背包的分量都不小。白大褂的背包看着跟我的差不多,但他还背了个急救箱。就连李晓鳯也是全副武装。我心里明白他们这是在照顾我,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也没敢有什么想法。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比起他们差得太远,如果强行背上20公斤,我也就不用进山了。
              李晓鳯留给李班长11个人做为第二梯队,负责接应,我们沿着发现周子雯线索的方向出发,由参加过前次搜索的墨镜带路。
              我和白大褂走在队伍中间,谢迁和猴天跟在我俩后面说说笑笑,说的都是在部队上训练或者出任务时遇到的事。为了拉近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偶尔插上两句话,听他们给我讲一点部队中训练的一些趣事。
              交谈中我才知道他们并不是本地驻扎的部队,而是驻扎在云南怒江的中缅边界,经常协助当地**进山追缴毒犯。说到这提起了我的兴趣。我在中学有个很要好同学叫谢宁。由于家庭困难,考上大学后,家里付不起学费,四处借钱给他凑学费。但他最后一咬牙,撕了入学通知书。毅然报名参了军。下连队后也被分配到云南中缅边境,具体那个地方我不太清楚,只是偶尔有联系。我们两家也距离比较近,每年我总要回老家两趟,他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每次回家我都会去看望他。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4-08-1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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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问他们认不认识这个人,他们两人一听说我是谢宁的朋友,马上对我肃然起敬。谢宁跟他们虽然属于同一个部队,但驻守地不在一块。不过一般训练或演习时倒经常在一起。在部队中谢宁现在已是英雄的代名词。按照猴天的说法,由谢宁带队端掉的制毒窝点没十个也有八个。亲手击毙的境外贩毒份子都赶上一个加强排了。然后猴天靠近我小声地说“境外的大毒枭悬赏7位数要他的人头。”
                我听了感到特别惊讶,这是我的同学谢宁吗?我记得在通电话的时候问过他在部队混的怎么样,他总是回答我说还行。如果猴天说的是事实,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还行了。我忙又提出几个谢宁比较明显的身体特征向猴天确认一下。
                猴天思索了一会点头说“按照你说的特征,基本上都符合了。但他屁股上到底有没有做痔疮手术后留下的疤痕,我还真不知道。”说着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谢迁又说“要不这次任务结束回去以后我让谢迁去偷窥一下谢教导洗澡。”
                谢迁听到这话顿时破口大骂“你这死猴子,净出骚注意。如果谢教导发现我偷窥,还不把我当做毒贩子处理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08-11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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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接着又聊了些其它的.这时我才知道,这个看起来瘦不拉叽的猴天,竟然还有非常过人的能力。据谢迁介绍,在新兵一次丛林集训休息时,其他人都累的倒在地上喘气,这厮竟然没什么事不说,还爬上树活逮下来一只猴子。从此在部队上得到一个赛猴子的外号。可由于叫起来不怎么顺口,战友们显得这个外号也不响亮,干脆就自发把赛字去掉,直接叫他猴子。
                  听到这顿时让我刮目相看。能上树活着逮下来一只猴子,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猴天挠挠头,嘿嘿笑笑“那是碰巧的。我拿块石头砸猴子,把那猴子吓傻了。一头栽了下来,要不怎么逮的住。”
                  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会。山路越来越难走,我也没有了力气再插话,一边在听着他们两个说话,一边咬着牙坚持着走。到后来连听他们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落叶上艰难前进。
                  江排长他们常年在在丛林里追缴毒贩,对搜索也比较在行。他们在前面仔细搜索着可能供人落脚的地方,因此我们的行进速度也不是很快,也给了我一些喘气的时间。
                  就这样搜索了一天,天快黑时找到一个峡谷里的一片空地。他们忙着搭帐篷,做饭。我和李晓鳯,江排长,墨镜,猴天一起爬上峡谷上方观察地形。
                  站在上方,墨镜拿出平板电脑,调出我们所在位置的卫星地图。看了一眼,又拿出望远镜四下观察一阵说“根据周子雯留下的痕迹,她应该是朝着北方走。”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由于树冠的遮挡,全是一片绿色,根本看不到一点其它的东西。
                  “由于这里的气候适宜,植被特别茂密,以后的路将会非常难走。”墨镜指着北方说。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08-11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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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情景比我们今天走过的路要难的多,我越来越觉的事情太不简单了。深山里面的危险除了野兽毒蛇毒虫,按照四川的气候情况,这山里面说不准还会有障气,周子雯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克服这个恐惧呢?她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要往山里走?
                    我愣愣地看着远山发呆,只到猴天推推我,我才反应过来,看看其他人都已开始往回走。我摇摇头无奈何地赶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我问猴天“你说一个女孩子,有什么理由要一个人进这么深的山?山里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着她?”
                    猴天摇摇头,很认真地说“俺爹说过,女人的心思你永远猜不到。所以,我才不去想她为什么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领导既然命令我找到她然后带她出去,我就只管先找到她,找到她人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到这,猴天好像突然想到点什么,愣了一下又说“哥,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什么?”我忙问。
                    “我记得小时候,在我们老家的十万大山,我经常听村里的老人说,在大山的最深处总会有一些山魈修炼成精。这些扁毛畜生做畜生做的烦了,成精后就想试试做人的滋味。可它们不敢出山啊,所以就在山中找个地方学着人类盖房子。可房子盖起来后没女人可不行,这时的它们可瞧不上它们以前毛不拉叽的同类啦。怎么办呢?只好整天暗地里守在山口,看见落单的女人就抢回去给它们做压寨夫人,我们哪里都发生好几起这样的事了,你看那个周小姐会不会也是这个情况,被一个成了精的山魈抓起来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08-11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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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哑口无言。走在我们前面的李晓鳯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转过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林排长示意我们停下低声说“有情况。”
                      我们马上朝四周看去,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时林排长又说“树上,两点钟方向。”
                      墨镜马上拿出望远镜朝江排长指示的方向看去。我见他看了一会脸色马上就变绿了,顿时感觉可能有问题,也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去。
                      看了一会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刚放下望远镜,我就看到墨镜和李晓鳯在互相对视着,李晓鳯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
                      我忙问她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到。
                      李晓鳯回答我“你再仔细看看,树上有只猴子。”
                      我又拿起望远镜看去。确实在树叉上坐着一只猴子,可能刚才我没觉得江排长所说的情况跟猴子牵连在一块,而自然忽略了这只猴子,没有看清楚。
                      可现在我也没感觉到一只猴子能跟危险牵连到一块。我忙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在山中看到一只猴子太正常了。
                      这次江排长回答我“这只猴子从我们到峡谷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们。”
                      我更加纳闷“猴子好奇心强,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人,突然见到我们,激发了它的好奇心,跟着我们看新鲜也很正常啊!”
                      江排长又说“它不是好奇,它是在监视我们。”
                      “监视?”我忙又拿起望远镜看向猴子,再看之下我确实感到了不对劲,这只猴子太安静了,在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这跟我在动物园见到的猴子大不一样,这只猴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太严肃了。我很奇怪会有这种感觉,正想再仔细看个清楚,那只猴子好像发现了我们在看它,转过身跳上另一颗树,从我视线里消失掉。
                      我放下望远镜,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李晓鳯急忙说“赶快回营地,到那里再说。”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08-1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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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急忙赶回营地,李晓鳯让江排长安排人手警戒,特别要注意猴子,一有猴子靠近马上通知她。
                        然后,墨镜面色沉重地给我们讲出原因。原来上一次搜索,墨镜带队就是走到我们这个位置再往前不远。在那里受到猴子的攻击,损失惨重,最后黯然撤退。总之告诉我们,这些猴子非常可怕。
                        我感到非常不可理解。在深山老林,偶尔有猴子袭击路人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我还听说在解放前有人专门训练一些猴子在山里抢劫路人。可就算猴子再厉害那也毕竟是猴子,上次搜索队可能因为突然受到猴子袭击惊慌失措中吃了亏,可这次我们装备精良,又提前有了防备。没必要把这两个见过大世面的大神吓成这样呀。
                        我看看其他人的表情,应该都跟我一样感到不解,似乎都并不认同墨镜的话。
                        墨镜也看出来我们的表情并不相信他,接着说“你们现在不相信我可以理解,在我们见到这些猴子以前我也不相信猴子会这么可怕。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小心戒备,以避免意外。”
                        “如果猴子真的有那么恐怖,为什么不攻击我们呢?”我问。
                        “它们在等合适的时机,刚才那只只是在监视我们,一旦我们越过他们的底线,就会受到攻击。”李晓鳯回答我。
                        “底线?什么底线?”
                        “闯入他们的领地。”
                        说完李晓鳯又转向大家,总之大家务必要提高警惕,别因为对方只是猴子就大意。
                        “好吧,就算信你的话,但这里的猴子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江排长问。
                        我看见墨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回忆之前的经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喃喃地回答“它们非常聪明。”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在这里,它们就像猎人,而我们就像猎物。”
                        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们的话,不过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我还真不知道这些猴子能聪明到何种地步,看这这帮当兵的身上配备的武器,我有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别说是一群猴子,估计就算碰上一队抗战时的鬼子兵也肯定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解决。
                        不过这些话勾起了我对这些猴子的兴趣。我想好好观察一下,看这些猴子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拿着望远镜在帐篷外不停地找着,可一直到天黑下来也没再看到有猴子出现。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08-1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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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我看看和我住一个帐篷的猴天谢迁和白大褂,都睡的跟死猪一样,呼噜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一山更比一山高,吸引的我忍不住去听他们的呼噜声,觉也睡不着。只好穿起衣服走到帐篷外,看着月光下的丛林感到特别渗人。营地中间的篝火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负责守夜的江排长部下,一个是墨镜。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对这个人仍是没一点了解。只感觉他很难与人相处。除了昨天他讲到猴子时表现出一丝的恐惧,其它时候都是一张冷漠的脸。
                          我在帐篷门口站了一会,也不不知道是上前打个招呼还是继续回去睡觉。愣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在篝火边坐了下去。
                          那个当兵的见我过来,向我点点头笑一下,算是打招呼。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杯子,倒上一杯开水递给我,我接过杯子说声谢谢,然后看向篝火发呆。
                          墨镜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没一点想要说话的意思。又默默坐了一会,墨镜起身拍拍屁股,一言不发走回帐篷。
                          他刚进帐篷,这个当兵的碰碰我胳膊小声问“你们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路上都没听他说过几句话,刚才我好几次跟他搭讪都不理我。”
                          我听的出他问的还算是比较委婉,如果把我换成他战友,他可能就直接称呼墨镜‘神经病’。
                          我看向他笑笑“胎里带的毛病,别介意。”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4-08-1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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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我的话很合他的胃口,他爽朗地笑了几声然后伸出手说“我叫刘健康,山西平遥人。05年入伍的兵,军衔中士。”
                            我忙伸出手,跟他握在一块。“刘陨,微生物研究员。”
                            手放下来,我们聊了一些他家乡的事。聊了一会,刘健康收起笑脸,严肃地问“刘大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事?”
                            刘健康停顿一下,好像下了一个决心,问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这次搜索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我们的目的不就是寻找周子雯吗?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什么意思?”
                            刘健康定定神说“你也别怪我多嘴,按规定我是不应该问的,我只是有些事想不通,憋在心里难受。”
                            “你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我感觉我们不是来找人,反倒是来战斗的。”
                            我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刘健康看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接着往下说“我在部队时,也参加过几次类似这样的寻人行动,但是从来也没有像这次一样全副武装地搜索,我们的装备配置已经赶上一个小规模的军事行动了。
                            看来也不是我一个人感到疑惑,除了刘健康,我想其他人也肯定有点怀疑。但是他们只可能在私下交流,不敢提出来而已。
                            “还有吗?”我继续问
                            “还有就是那个叫周子雯的,按道理她一个人不可能进到这么深的山里。在中缅边境,毒贩子们贩毒时宁可选择与我们作战,也轻易不进这么深的山。因为在山的深处,危险是往往预料不到的。”
                            我点点头,赞成他说的话,这也是我心里的疑点,我想先听听的他的想法“你是怎么看这次行动的?”
                            刘健康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像是一场神秘的军事行动。”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4-08-11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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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我摇摇头“虽然这件事有点不可理解,可我觉得还与神秘挂不上勾。”
                              “是,从事件上来看,的确够不上神秘,可你要是把这些事件和北纬30度联系起来呢?”
                              “北纬30度?”我疑惑地看向刘健康,我以前也听说过北纬30度,这是地球上的一条纬度线。在这条纬度线附近自古以来发生过很多神秘事件“这与我们有什么牵连?”
                              刘健康为自己续上一杯开水,漫不经心地说“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这条线上吗。”
                              我顿时哗然,惊讶地看着刘健康,刘健康看看我惊讶的表情,没说什么起身回帐篷拿出一张地图递给我。
                              我接过地图,这是一张中国地图。我马上在上面找纬度线,赫然发现蒙顶山就在这条纬度线上。
                              难道是巧合?我心里自问,我马上在心里回忆我所知道的事。
                              建在北纬30度的研究所,来自北京的国家研究队,一个能改变人类文明的病毒。研究队的离奇失踪,装备精良的搜索队,奇怪的猴子,难道这真的有关联?越想越感到理不清。摸不到一点头绪。
                              “我得静一静。”我站起来对刘健康说完这句话,直接走回帐篷。趟进睡袋里,翻来覆去也想不出一点头绪。从李晓鳯来找我到现在这几天里,我根本就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天天晚上琢磨来琢磨去,又琢磨不明白。问李晓鳯她也什么都不说,只是说到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可真是锻炼人意志的好方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李晓鳯,可她会告诉我真相吗?威胁她,我拿什么去威胁?想来想去仍旧是没有一点办法。现在看来只有李晓鳯和墨镜知道真相。墨镜根本不用提,问他还不如找块石头问。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找个机会试探着再问问李晓鳯。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4-08-11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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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白大褂把我叫醒时天色已大亮,起来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他们就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李晓鳯走在队伍的前面。我突然的感觉这女人非常的厉害。她身上没有一般女人所特有的娇小柔弱,反而有一种刚强倔强的感觉,总体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今天的路更加的难走,前面负责开路的换了三波也没走出多远。放眼四周看,并不能看出多远。这里的树太茂密了,让人感到特别的压抑。
                                一直走到中午,走在前面的江排长示意队伍停了下来,让大家原地休息,然后对李晓鳯说“李小姐,我们好像走错路了。”
                                李晓鳯看着江排长没说话,脸上充满疑问。
                                江排长解释道“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再发现一点有人活动过的痕迹,至少最近几个月没有人经过这里,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李晓鳯四下扫了一眼,并没有太大反应,冷冷地下命令“继续找。”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4-08-11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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