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婚!”
流川枫站在卧室的门口,转动门把的手停了下来,整个人随着那四个字一怔。
美国人都信奉“熟能生巧”的真理。
超高强度训练的一天后,运动背包正松垮地垂挂在他的肩头,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他的红毛猴子好不好,他又旋动了把手。
“我没病!”顿时,转动门把的那只手又僵住了,那只红毛猴子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快死了!”
冰冷的手指掠过他的心脏,快死了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思绪都被一个巨大的黑洞所抽光了。为什么??
一阵夸张的大笑声从房里传里。“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这真像你啊,我真是太傻了,居然会期望你会明白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手指几乎掐进了把手的金属里,他很纳闷,没有渗出任何东西。他的大脑仍做着无用的挣扎,他做什么了?为什么?怎么了?
“我要和你离婚,先通知你一声。”
离婚..
冰冷的话语,陌生的语气。他的手从金属把手上无力地滑落,仿佛世界就此混乱,花道要跟他离婚?突然,他的心沉到了深渊,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花道的下一句话几乎像往他最柔软的地方狠狠捅了一刀。
“我再也无法忍受和你一起生活了。”
无法……忍、受……么?和他一起生活?
一声长长的叹息,“你从来不重视,你从来都无视我做的任何事,除非关系到你自己”又一阵夸张的笑声,却透着悲凉。
他的手从门把上完全滑落了下来,原来是,他没有给他足够的重视,没有给他的红发恋人够多的重视吗?这点继承于他的父亲,认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希望你不会介意这突如其来的离婚,你签字的时候就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从来不会签一份没逐条研究过两遍的东西.。哈,我真是白痴,我在说什么?你根本就听不进我这个在你心里没有地位的人说的话。”
身体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他的四肢已经几乎无法支撑他的身躯,几乎是跪到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他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仿佛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颗。
“蜜月之后你就对我不耐烦了,我很痛,很痛,很孤独。你说你忙,你总是那么忙。”
流川枫此刻也很痛,花道说的每个字就像一把铁锤狠命击打着他胸腔里的那颗支离破碎的心。他努了努嘴,么,可又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太晚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这些话,像是放弃了对流川的最后一丝希望。
太残忍了。
流川枫心想。
白痴,你对我太残忍。。
他的心彻底死了,强忍的泪也慢慢决堤。他害怕,如果他睁开眼睛,会看到满目的血,从心底溢出的血,血流成河。
“明天我的律师会和你谈。”
门被撞开了,像是灌篮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这是流川枫的本能反应,绝对不会,他绝不会让那只红毛猴子不说清楚就离开他,他把花道推在床上,步步向他逼近。
花道是上天给他的恩赐,没人可以把他从他身边夺走,就算是花道自己。
流川已经被气昏了头,他低吼一声,眼里闪烁着人类原始的**,呼吸变得艰难起来,他的眼里只剩下一样东西——
樱木花道。
他无视花道嘴里的唔唔低吟,粗暴地扔开了花道手里捏的一堆纸。
默默承受着二人的木板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流川不顾那只红毛猴子的反抗,他的理智早就在充血的大脑里淹没,他只能思考一件事,让那只红毛猴子变成自己的,永远。
发疯一样地撕扯开花道贴身的T-shirt,接着用破碎的布料把花道反抗的手绑在床背上。每天的高强度训练以及失心的疯狂使流川的力气远远胜过花道。尽管花道试图挣脱,但他硬是把他的手绑回到了床背上。他低俯封住花道嘟囔大叫的嘴,两人渐渐开始迷失,无法呼吸,吸吮、啃咬着对方的唇。
花道被狐狸这出乎意料的狼袭吓到,轻轻地啜泣呜咽起来,流川枫用唇粗暴地封住了花道嘴里溢出的声音,是这里,说了刚才那些残忍的话。他想听到这里再次叫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流川在花道身体上肆意游荡的手划到了那条薄薄的短裤上,隔着棉布特有的材质去刺激花道的欲望,另一只首抚上了花道的一颗**,他的嘴吻上另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