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点啦,别介意
王耀不知道最后他们在这个话题上僵持了多久,只知道最后面面相觑之时,还是本田菊先笑了出来,放下手中已凉透的茶水,喟叹道:“其实王君本不必在意这些。你是清明之人,自然有‘本心’一说。自有浩气,何谓恶人?”他起身,续添了茶水,一边执壶一边慢悠悠道:“人是复杂的,却也是简单的。有时候,身不由己,未尝不是自己内心的决定。但是,本心又是什么呢?本心难道要用来粉饰太平吗?”他俯身,向王耀微笑,将瓷杯递到王耀面前,“这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就像你调的香,王君会在里面放些什么呢?兰麝鹅梨木檀茉香……调出来的可能不尽相同,但是你知道的,它们全是原料,放在这,亦或曰‘本心’。”王耀沉吟,缓缓道:“本田大人是想告诉王某,本心,不止一个?”他推开一把女扇,“若是本心可多个的话,那么就是八面玲珑的心思了。那不就是变味了?”
本田菊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难堪地别了头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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