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这八音盒母亲很珍视,却从未听说八音盒对母亲如此的重要性
回到家米雪才知道,不见了八音盒,母亲寻遍全家还有那个平台,未果。以为会永远失去它的母亲甚至昏厥过去。
米雪很内疚,不安的等在母亲床前。她本想等待母亲转醒,但父亲把她叫了出去。
原来父亲知道是她拿走了八音盒便已猜到她看到了什么。
她问父亲Milo究竟是谁人。
父亲沉默良久苦笑着告诉她:”The furthest distanceway in the world is the love between the bird and fish.One is flying in the sky,the other is looking upon into the sea.”
父亲要她永远远离那个秘密。
她知父亲少有这样的严肃。
她跪在母亲床前道歉,答应不再触碰那禁忌的秘密。
米雪本以为秘密会就这样埋藏在冬雪之下,却不料又一次遇见了Milo,在希腊的雪梅林。
希腊少有梅林,冬季虽不炎热却更少有连续的雪天。姨父在附近办事,又知米雪喜爱雪,便带她过来。
米雪一向矜持,并非胆大外向的女孩,但面对未见几面的Milo,却反而有说不出的安全感——就好像,他是她的父亲那样。
Milo和她一边赏梅,一边打雪仗。打累了,就躺在雪地上。
大片大片的雪花,轻轻落在他们身上,像盖上一层又轻又薄的棉絮。
“希腊少有这样的雪天。”米雪莞尔。
“雪的确很美。”Milo也笑。
他在最后一个圣诞节,见到了他十六岁的女儿。能看到她快乐,也不枉他苟延这十六年。
不就是点雪?回去再让Camus弄大点。
“雪也很香。”米雪深吸一口气,向他笑道,“那个,哪里可以找到你啊?”
“你第一次遇到我的地方。”他略一犹豫,向她眨眨眼,“矮灌木里有……”
他故意卖着关子,等待米雪的好奇——遗憾米雪早就知道答案,只能让他失望了。
“那里有一条密道,我……”话音未落。
“原来你在这里!”一个湖绿色长发的少年突然冒出来,“谁允许你玩雪的!回去我又要被老师骂了!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打量了一旁的米雪半天才冒出一句:“她……是谁啊?”
Milo略尴尬略心虚的看看那个少年,又看看米雪,欲言又止。
米雪释然笑笑:“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