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天机出来的时候看见葬魂皇坐在道沿上,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根细长的雪茄,袅袅的升着烟。阅天机在他旁边坐下,问道还有吗?葬魂皇说就这一支,阅天机看看他,又问什么时候学会的,答曰刚刚。
感觉如何?
呛着了。
阅天机笑了笑,从他手里拿走了那支烟,优雅的送到唇边,薄蓝的烟一瞬模糊了他的脸。
原来谋师会抽烟。
偶尔罢了。
然后两人没再说话,甜腻巧克力的味道慢慢的扩散,葬魂皇歪着头看阅天机,得出个结论,说谋师你醉了。
阅天机笑,说魂皇从哪看出来的,吾没说胡话也没耍酒疯走路不也还是很稳么?
葬魂皇说谋师你是醉了,否则你不会主动靠近吾。
阅天机笑的更欢了,一手摁灭了烟,然后整个趴过去勾住他的肩,压倒在草坪上,既然吾皇这么说了,那权当吾醉了吧。
金色的眼睛离葬魂皇越来越近,唇瓣相触,阅天机说,晚安吻,吾很困。然后缩着身子睡死过去。
身后宴堂里依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葬魂皇搂着臂弯里的人,自言自语,谋师啊,要不是你有伤在身…
有伤…
如果没呢?
好像也不舍得把他怎么样。葬魂皇想着,突然有点小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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