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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爱同人】独啸秋月,醉卧凝香------古风(关于他们的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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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拜见度娘娘,娘娘长乐未央。


1楼2011-03-04 15:22回复
    沙之


    2楼2011-03-04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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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一排


      3楼2011-03-04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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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手软


        4楼2011-03-04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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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大概不会日更了


          5楼2011-03-04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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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抢


            6楼2011-03-0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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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文不放,


              7楼2011-03-0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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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挖了半晌,那孩童停了停,起身跳下自己挖出的坑内,低头看了看,似乎颇为得意。孩童从坑里上了来,又到林间拣了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块放入坑内,转身在林间折着梅枝------专挑那些细瘦的下手。
                        李莫延心中先是了然,随后有些失笑,不知是谁得罪了眼前的孩童,要遭此戏弄。
                       “忙了足足一个时辰,何不坐下来歇息片刻?”
                        突如其来的人声,将澹台洛吓得一颤,随后便敛了心神转过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远处,林中梅树下似乎坐着一个人。
                        声音听起来是个成年男子,澹台洛暗暗揣度自己此时转身离开,逃脱的可能性能有几分。
                        李莫延自然知道这孩子打的什么主意,笑了笑,说道:“怎么?想跑?凭你这身板,有几成把握从我面前逃了去?”
                        澹台洛仍讷讷地站着,心中不由得觉得挫败。
                       “你且放心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澹台洛只觉得这男子的声音清朗柔和,语气却有几分庸懒,好听得紧。他直觉面前这人倒不像是有敌意,于是扔掉手中的梅枝朝男子走了过去。
                        李莫延拿出火折子将他挂在身边梅树上的六角宫灯点亮,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面前的孩童。
                        不过黄口之年,一脸的泥,看不清眉目。那一双眸子倒是乌黑清亮。一身粗布衣衫却是补丁接着补丁,却也穿得整齐,想是穿过梅林时被梅枝挂到过,肩膀处破了几处,能看到中衣,委实穿得单薄了些。
                       
                        澹台洛也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不过及冠之年,着一身红衣,鹤氅随意地敞开,深衣也是红色,衬得男子肤白似雪。男子面目柔和,扬着下巴,双眉入鬓,一双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鼻子挺直秀丽,嘴角噙着浅浅笑意,似乎喝了好些酒,眼角颊边漾出淡淡的粉色。
                       不同于父皇的硬挺俊朗,眼前人的眉目清秀,五官无一处不精致,隐隐透出些妩媚,却丝毫不显女气。一头如墨的长发,只挑出几缕懒懒束在身后,其他便任其散落于肩。
                       便是姚黄魏紫也及不得眼前人半分风雅,须得这满园杏梅方能与他合衬。
                       有那么一瞬,澹台洛竟傻傻地认为遇见的是林中花仙。
                       澹台洛看着男子,再看看自己这一身打扮,突然觉得有些沮丧与羞怯,他低下头,用衣袖擦了擦额头。
                        李莫延只见面前的孩子抬手擦着额头,衣袖上想是也沾了泥,越擦越脏。他叹了口气,顺手便抬袖为澹台洛擦了上去。
                        澹台洛先是一僵,男子的举动着实在他意料之外,却不见半分恶意,他顺从地站着,任这花神般的男人把他脸上活着汗水的泥土擦了个干净。男人的衣袖在他面上轻柔地拂过时,他闻到一丝梅香。
                第贰回    暗香始动
                        待擦干净了澹台洛的脸,李莫延才看清了孩童的眉目,大皇子炎肖母,面前的孩子却和那痴人有八分相似。他心中暗自唾了一口,叫他痴人便真是痴人不成,虎毒尚知不食子,将亲生骨肉荼毒至此究竟是为哪般。
                


                10楼2011-03-0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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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便是那痴人的二子?”李莫延像是询问,又如自语一般。
                          澹台洛怔了怔,随即便摇了摇头,他并不知男子口中“痴人”所指何人,母亲自是称不上,也定不会有人敢如此称呼他的父皇。
                          李莫延看了看冷宫的方向,随即问道:“那,你可是兰妃娘娘之子?”
                          澹台洛一时怔忪,自从入了长忆宫,便再没听人如此唤过他的母亲。他不知道男子是如何识得深宫中的母亲,只是一声“兰妃娘娘”便让澹台洛感慨良多。
                          他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今晚的勾当被男人逮个正着,若是被知道了身份,怕是要为母亲惹下祸事。
                          黄口孩童的心思,哪里瞒得过李莫延的眼,李莫延只是笑了笑对着小径中深坑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说道:“殿下这是在做什么,这坑挖在路中间,别说只为了逮些兔儿猫儿。”
                          澹台洛不语,心中却暗暗自恼,被人识破身份已经很糟了,现下还被面前的男人把他的企图摸得清清楚楚,今日的事,怕是不能善了。
                         “想是谁开罪了殿下吧。”见澹台洛仍是沉默,李莫延又摇着头:“不妥,不妥,当真不妥。”
                          澹台洛心知这害人的勾当已被撞破,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哪里不妥?”
                         “如此莽撞,若是今日殿下撞见的是别人,就不怕为兰妃娘娘惹下祸事。”
                          李莫延所说即是澹台洛所担忧的。
                          澹台洛想着,听这男子的口气,像是并不打算将今晚所见说出去。
                          还没等澹台洛开口,李莫延又说道:“即便那小人着了殿下的道,也不过落得个狼狈,瘸上几日。为此,殿下却犯下抗旨不遵的过错。”
                          澹台洛一阵心惊,饶是他再年少,也知道“抗旨不遵”究竟是多大的罪过。
                         他满心惊惶,连忙辩驳着:“我没有。”
                         却见面前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双含着雾的眼在宫灯昏黄的光晕中更是让人觉得迷离。男子拿起酒杯轻啜了一口,低声说道:“私离冷宫,可不就是抗旨不遵么?在下若是瞒而不报,便也是罪同欺君。”
                         “你......”
                          澹台洛瞪着面前的男人,李莫延看着澹台洛瞪着眼的模样,只觉得这副表情果然与那痴人如出一辙。
                          分明是个皇子,却因母亲的过错落得如此境地,宫人们最是势利,失了势的妃嫔在那些人眼中想是连蝼蚁也不如。太监宫女们平日里看足了主子们的脸色,心中最是不平,相互间高阶的欺着低阶的,低阶的欺着更低的,最低等的那种下人怕是常常拿这些全无翻身之望的昔日主子们撒气。
                          便是偶尔有一两个好心人,也都惧怕谢贵妃的威势,有心照顾,也未必能有这个胆量。各扫自家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是在宫墙内生存的必然道理。
                          兰妃吃了那么大的亏,不会不教孩子凡事能忍则忍,不能忍时,打落的牙也要吞入肚中的道理。这孩子如此做为,怕是那些人做得着实过分了些。
                  


                  11楼2011-03-0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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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想来,李莫延倒也没了逗弄这孩子兴致,他看着澹台洛,安抚道:“殿下且宽心,在下自是管不得这般闲事。只是殿下行事,还是多多思量才好。”
                           澹台洛对李莫延却不能领情。母亲一再告诉他,没有人会无缘故地对另一人示好,更何况在这吃人的深宫,无端的殷勤背后,往往隐藏了不能示人的祸心。他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起初让他觉得美好,那美好中又带着些邪魅。这花仙一般的人物,会和母亲说的那些人一样么?
                            澹台洛听见男人轻咳一声,方知自己竟直勾勾地盯着男子看了许久,不由得觉得尴尬。
                            他低下头,颇有些不自然地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一个带罪的皇子,也值得你费心思?”
                            李莫延叹了口气,便是做母亲的有罪,当年还在襁褓中的澹台洛又有何过错。况兰妃柯氏那样一个贤良淑德,柔弱温婉的女子,哪里能有那样毒辣的手段。
                           当年程亦辰被仍是太子的澹台风独宠,多少人眼红得妄图杀之而后快。那一壶毒酒却并没有要了程亦辰的性命,先皇的威严下,此事不了了之。
                           程亦辰最终被先帝赐死,依然是毒酒一壶。昔日爱人,只剩下一副冰冷的尸首,澹台风几欲癫狂,若不是肩上担着这澹台天下的担子,恐怕早已为心上人殉情。
                            上穹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往日的那些柔情蜜意,你侬我侬,只能化作午夜梦回时撕心裂肺的疼痛。
                            先皇晏驾后,澹台风翻起了旧账。当初那些对程素诟病过的人一一被惩以重罪。那些时日,京城之内人心惶惶,谏臣言官,人人自危。深宫之内,夜夜能闻鬼哭。而那桩毒杀案却不知为何落在了兰妃柯氏的头上,带累了柯家一百三十七口,无一幸免。
                            惟有谢家在那场风波中全身而退,李莫延见识过谢家人的跋扈,谢贵妃亦是心机深沉,若说当年的毒杀案与谢家人全无关系,他难以信服。
                            而兰妃柯氏,极有可能只是背负了莫须有的罪名。眼前的孩童更是无辜,如此尊贵的身份,却挣扎得如此凄惨,说到底,只是被那痴人迁怒而已。
                            那痴人失忆成狂便罢,只可惜这京城之内的累累白骨,无数冤魂。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只落得如此境地。便是孩子本人,对着他人也只能自称为带罪之身。
                            李莫延心念一动,对着澹台洛说道:“其他人说殿下有罪,殿下便真是有罪不成?依在下之见,只怕兰妃娘娘也是枉担了罪名。”
                           “你当真相信我母亲无罪?”
                           李莫延正暗悔自己一时冲动,如此“大逆”之言竟脱口而出,若是让旁人听见,怕是免不得一场祸事。而面前的孩童定定地望着他,一双如墨的眸子跃动着光华,亮如玄珠,神若朗星。李莫延看着澹台洛写满期盼的脸,说道:“当真!”
                           简单的两字,让澹台洛的表情由期盼欣喜变得跃跃欲试,李莫延暗叫不秒,他轻咳一声,继而说道:“多少人等着揪殿下的错处,殿下须得谨言慎行,这个,想必兰妃娘娘也有所吩咐吧。”
                           澹台洛立刻蔫了半截,低下头,讷讷地问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白白让人欺了去?”
                           李莫延仗着酒意越发张狂,左右大不敬的言语都已经出口,也不惧再放肆一点,颇有些债多不愁的兴味。
                    


                    12楼2011-03-0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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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盼的头发都要白了,你这文千呼万唤始出来


                      14楼2011-03-0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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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花,沙花


                        15楼2011-03-04 15:24
                        回复
                          这神马人品啊


                          16楼2011-03-04 15:24
                          回复
                            一下子放两章
                            我就喜欢你这么风情万种,眉雨


                            17楼2011-03-04 15:24
                            回复
                              话说,我把这页抢空得了


                              18楼2011-03-04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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