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延,二十一歲。
天蠍座O型,大學以半工半讀的形式過生活,一年前來到我父親的酒吧內擔任首席駐站歌手,擅長吉他、薩克斯風、口琴。
家境不富裕但食量大,有值班的時候總會拜託我父親把剩下的食物留給她,也沒見她嫌棄過那些已經冷掉的食物。
那時候的我十七歲,因為父親的關係,我從小就就熟悉各種酒類,也剛好是不易醉的體質,父親從小就在店裡訓練我調酒。
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能讓客人們微笑著稱讚的調酒師。
但從俞定延第一次在店裡的舞台上撥弄吉他弦,深情款款唱著歌的那刻起,說來荒唐,我的夢想就只剩她一個了。
想聽她彈吉他,為她調酒,看著她笑。
她以前最喜歡的調酒是藍色夏威夷,但自從她跟舞池裡的那女人告白失敗後,她現在只點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有什麼好?
『俞定延,妳倒是告訴我啊。』
“小白兔,我知道妳從來都不會騙我,那妳跟我實話實說好不好?”今天俞定延喝醉了,酒量好的人會喝醉通常只有一個原因。
因為喝的是傷心酒。
“不要說話,俞定延妳坐好,我去幫妳拿解酒液。”將她安置在店內最大的沙發上,想起身卻被拉住。
“陪我,跟我說說話,好嗎?”雖然她低著頭看不清是怎樣的表情,但抓住我衣角的手卻異常顫抖。
我在她旁邊為自己騰出一個舒適的位子坐下來。
可能因為喝醉後腦袋很沉的緣故,她往我的方向靠了過來,將頭輕靠在我的肩窩。
“小白兔,妳說說,她為什麼不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很糟糕所以才會單身到現在?”俞定延伸直戴著手套的手,手心手背反覆著端詳,彷彿1只要她多看一眼就能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俞定延妳很好,是那人不懂而已,她沒有得到妳然後得到幸福的權利。”
妳很好,所以不要再傷心了。
妳很好,所以別再看她了。
妳很好,所以我喜歡妳。
“是嗎?或許…吧?”俞定延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白熾燈泡的昏黃光線,把俞定延吐納出的輕甜酒香與濕冷的空氣揉擰在一起,我放輕了呼吸的力道,深怕吵醒那倚著自己沉沉睡去的重量。
視線總不自覺地盯著俞定延布滿風霜的手掌。
有好幾次我都這麼想,若是現在,是不是就能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的手覆上?
“俞定延,妳喜歡我好嗎?”這若有似無的聲音,又有誰聽得到啊?
“小白兔。”等酒杯內的冰塊融化成水的時候,她突然抬頭輕聲喚我。
“怎麼,終於發覺我們已經打烊很久,知道自己該回家了吧。”深怕剛才的話被她聽見,我只好故作輕鬆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我決定明天就離開這座城市,可以的話,我想逃到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越遠,越好。”她突然坐起身,”再幫我調最後一杯藍色夏威夷好嗎?就當作…為我餞行。”
“隨妳開心。”我俐落乾脆地走向吧檯,”但妳必須為我唱一首歌,妳來工作這麼久了,都沒有單獨唱歌給我聽過。”
“恩,我答應妳,要點什麼我都唱給你聽。”俞定延拿起吉他,看著我把高腳杯放在她的桌上。
“ Like AFool”我說。
“再見,小白兔,雖然妳的酒量好,但還是別喝太多。”站在店門口,俞定延脫掉一隻手套,動作輕柔地揉著我的頭髮。
“妳才是,別亂去喜歡一些奇怪的人然後再來找我哭。”低下頭,讓瀏海遮住泛紅的眼眶,”快滾,妳這個濫情的傢伙。”
轉身,走回店裡,拉下鐵門。
분명해져오는 My feelings 살며시너에게 Closer Closer Closer yeah
我的感受變得鮮明 悄悄地更靠近你 yeah
다가가전하고싶던말 I'm in love with you (Tell me you too)
想要靠近你 跟你說的話 I'm in love with you (Tell me you too)
어색하지않게나말하고싶은데그렇게잘안돼
我想自然地跟你說 可是我辦不到
돌아서후회해바보처럼
轉過身後悔 像個傻瓜
내맘속엔언제나너인데그저초조하게기다리고있어 yeah 나바보처럼
在我心裡 總是有你 可我仍然焦急地等待着 yeah 像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