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诡异的涂鸦
由于三人一块填报的住宿,所以被分到了一个宿舍。一来二往的,三人很快就熟络了。任宗海是太原本地的乡村青年,从小在农村长大,所以待人处事都很热情稳妥。
而赵轶炀算是半个军人家庭,他的父亲许多同学都是军人,几个人的家也都在一个院子里,所以赵轶炀小时候就被他那几个叔叔训出了一身阳刚之气。后来老院子要拆,几家也都各奔东西了,虽然未能像一个军人那般英武,不过他依然比同龄人更健硕。
转眼过了两个月,大家也渐渐平静下来,终日沉迷于学习,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时碰上雾霾天,楼都不用下,在风雨廊上来往两次,一天就过去了。即使是在实中这样自由的学校,有些人也觉得有些乏味。
于是在十一月的一天,任宗海看着躺在床上发呆的林沧和赵轶炀说:
“沧哥,听说教室办六楼有涂鸦,挺渗人的,看看去?”
林沧听说教室办这地方竟有涂鸦,顿时来了兴趣。“走!去瞧瞧!”
“听说画的挺恐怖的?”赵轶炀似乎听说过这个传闻。“咱们晚上去?”
“卧槽,感觉有点虚”任宗海道。
“虚啥,下了一晚去。”
其他二人也都同意了林沧的提议,准备下了一晚去教室办六楼一探虚实。
当晚,下了一晚后,孔哲听说三人要去“探险”,也兴致勃勃地跟了上去。
教室办,可以说是实中比较气魄的一个建筑,巨大的中庭给人一种开阔宏伟的感觉,黄白的主色调也令人觉得富丽堂皇。然而在一晚之后,老师们大多下班,教室办一片昏暗,此时的中庭显得凄清寂寥。教室办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学生从教室办下楼回家。
林沧一行人从教室办西侧楼梯上楼,只有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惨白的灯光让气氛更加压抑。
“还真有点虚”,任宗海小声地嘀咕着。
六楼不算高,一小会儿就到了。林沧第一个到达六楼,转身上天台之时,他看到了那幅“诡异的涂鸦”。
在六楼通向天台的楼梯间的转角的墙上画着许多鬼脸,血手印之类的,凌乱而又血腥。整面墙都被画满了,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看得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其他几人也看见了这涂鸦,也都惊叹了几声。毕竟谁都想不到,严肃的教室办画着这样的东西。
楼梯在转角处被铁栅栏截断,几人无法直接触摸涂鸦,但也靠近了铁门,想看个真切。
墙上也有些文字,比如“why so serious?”“Miss me?”,大概画这些东西的人喜欢看英美电影。
孔哲推了推铁门,抱怨了一声,“靠,这还不让人进去了?”
“也许是不让什么东西出来呢…”赵轶炀幽幽地说。